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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大宋之天子门生-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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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天可汗。”

“这行城和观风行殿,本官虽然从未见过,但是今日一见这座塞外飞城,立刻让本官想起了行城和观风行殿亦是这种情况。亦只有行城和观风行殿,才能营造出这般神奇的效果,在一夜之间悄无声息地移动过来。因为行城和观风行殿本来就是中原汉人宇文铠所设计,所以即使有图纸传下来,必然亦在汉人手中,所以本官就大胆推测,这座塞外飞城一定是中原汉人所督造而成。而李将军的反应,则恰好证明本官所推测的都是事实。”

李元江本以为一夜之间出现的塞外飞城能震撼宋国辽国使臣的内心,不曾想就这般轻轻巧巧地被江逐流看出来历了,一时间沮丧万分,不知道该说什么。

耶律良却拱手问道:“江大人,耶律良也曾饱读中原地区子书经部,却从来不知道有关隋炀帝杨广建造‘行城’和‘观风行殿’的事迹,不知道江大人是从什么地方看到这段轶闻的?”

再唐宋之间,夹杂着一段五代十国的历史,这一段历史中兵荒马乱,很多史书和古籍都被毁灭掉了,所以隋炀帝杨广建造“行城”和“观风行殿”的事迹没有流传下来,也不稀奇。江逐流了解这件事情,还是从张震老夫子留下的建筑机关手卷中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是他刚见到塞外飞城的时候一下子没有想起来,待走到塞外飞城跟前,知道城墙和脚下土地俱都是由木头建造城的时候,才想起这件事情。耶律良和萧洪虽然熟读子书经部,却没有读过张震老夫子的手卷,又如何能得知呢?

不过,江逐流心中却有个疑问,这张文显又如何从什么地方知道塞外飞城的建造图纸的?难不成张文显亦是陈抟老祖的传人?又或者张文显也姓张,莫非和张震老夫子有着某种血缘关系?

心中盘算着,耳边听着耶律良的文化,江逐流忙拱手回答道:“江舟亦是从野史轶闻中简略听过这件事情,本以为不过是传言而已,今日一见这塞外非常,才知道这野史轶闻所言不虚啊。”

耶律良名知道江逐流说话言不由衷,却也没有办法。

正在此时,忽然天边一阵阵闷雷般的声音响了起来,沿着低空向这边传来。随即,脚下的土地颤抖起来。江逐流、耶律狼、狄青和萧洪连忙扭头向那方向望去,却见股股灰尘冲天而起。

正惊疑间,李元江笑着说道:“各位大人,一定是李王爷来了!”遂在前面带路,领着江逐流、耶律良等四人到城门口迎接西平王李德明。

江逐流深吸了一口气,等了半个多月,终于要和西平王李德明这一代枭雄直接交锋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意外变故

从城门往下望去,只见扬天而起的灰尘下,一千余骑正从山麓下疾驰而来。初见时还在两千余步之外,转瞬之间,一千余骑已经把来到一千步内。

江逐流第一次看到如此大规模的骑兵飞驰,觉得气势壮观异常,看着甚是新鲜。狄青、耶律良和萧洪却个个都是军事行家,见到党项铁骑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凛,对党项军力的评估暗自提高了两个档次。

李元江在四人身后道:“江大人,耶律大人,此乃我党项人中最精锐的部队,名唤天狼军。”

江逐流立刻想起一件事情,接口问道:“李将军,你的官职乃是天狼将,莫非是这天狼军的统帅吗?”

李元江点头道:“王爷不在的情况下,这支天狼军归俺指挥。”

几句话的功夫,一千余天狼铁骑已经来到塞外飞城跟前,随着一声呼哨,天狼军骑士沿着左右散开,一杆大旗从天狼军后面冲到最前面,上面用篆书写着“西平王李”四个大字。大旗之下,立着一匹浑身黑白相间的骏马,马上坐立着一位面容消瘦的老者,气度雍容,不怒自威。只是脸上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潮红色,让人一望之间,就知道这老者贵体有恙。

李元江抢上几步,躬身对这老者施礼道:“天狼将李元江,拜见王爷。”

江逐流、狄青、耶律良和萧洪早就猜测此人就是李德明,此时见李元江参拜,果然不错。

李德明气度威严地说道:“元江免礼!”

李元江直起身来,对李德明禀道:“王爷,大宋使臣江逐流大人、大辽使臣耶律良大人俱都等候王爷多时了。”

李德明从怀里掏出一方雪白的丝巾,在嘴巴上轻轻按拭了一下,口中说道:“来人,搀扶本王下来,让本王见识一下江大人和耶律大人的不世风采。”

话没有说完,李德明消瘦的身体就象虾米一样躬了起来,丝巾死死地按在嘴上,喉咙中传来巨大而有浑浊的咳嗽声。

早有一个西平王府侍卫跑了过来,在李德明坐骑边趴了下来,肘膝着地,把身体躬起来,如一个桥墩一般。

李元江亦快步过来,踮起脚尖,伸出拳头轻轻捶打着李德明的后腰,口中轻声问道:“王爷,要紧吗?需要传郎中过来吗?”

李德明脸色涨红,不停地咳嗽着,一只手掩在嘴巴上,另外一只手不停地摇摆着,示意不用。好半天,李德明的咳嗽才平息下来。他用丝巾擦拭了一下眼角,把刚才咳嗽咳出的眼泪擦拭掉,这才向李元江示意,要下马来。

李元江连忙把手递给李德明,李德明瘦骨嶙峋的手死死地抓住李元江的手,另一只手按着马鞍,左腿借势从马鞍上跨过来,然后右腿下探,虚点了两下,觉得踩着俯跪在地上的侍卫的脊背上后,才用力踩实。然后左腿颤巍巍地从马鞍上挪下来,准备两只脚都踩到侍卫的背上。

耶律良在一旁看到,低声对江逐流说道:“看西平王李德明的样子不似作伪,真想不到了,才四十岁不到的人,已经是风烛残年的模样了。响当当的一个草原英雄,竟然也到末路时分。”

江逐流低声答道:“耶律大人,咱们不管他是不是风烛残年,身体有病无病,待会儿进了‘观风行殿’为李德明祝寿时,一定要按照我们事先商议好的计划向李德明提出撤兵之议。否则,错过今天,怕再没有机会了。”

耶律良点头称是。

忽然,却听得一声哎呀一声惊呼,江逐流和耶律良连忙抬头看去,却见李德明直挺挺地从卫士的脊背上摔落下来,躺在草地上。

不好!江逐流、耶律良、狄青和萧洪四人刚想迈步上前看个究竟,却见几个天狼铁骑抽出党项长刀,横在四人前进的路上:“四位大人,请停步!”

江逐流、耶律良只好停下脚步。在往前面看去,只见李元江已经半蹲在地上,把李德明的上半身斜依在他的怀里,口中不停地叫着:“王爷醒来!王爷醒来!”

江逐流、耶律良四人可以清晰地看到,李德明双目紧闭,口角流涎,看来已经是人事不知了。

虽然骤然发生如此变故,天狼军却丝毫没有慌乱,他们以李德明和李元江为圆心,围成一个半圆,呈现出高度戒备的姿态。在半圆的正中心,数十个西平王府卫士拱卫着李元江和李德明,成为最里层的屏障。

李元江喊了半天,李德明依旧是昏迷不醒。李元江无奈,立刻让几个卫士过来,把李德明抬起来,送进塞外飞城。在这几个卫士的周围,李元江又安排了两百多骑天狼军保护。接着,李元江又派两个天狼骑兵,快速赶回兴州城,把王府侍医带过来,为李德明诊治病情。

安排妥当这一切后,李元江才快步来到江逐流、耶律良四人身旁,拱手抱歉道:“江大人、耶律大人,实在是抱歉,没成想我家王爷竟然忽然间疾病发作。俺已经派人去延请王府的侍医过来。若是王爷没有大恙,今天的寿庆典礼还能举行。若是王爷病情严重,恐怕今天的寿庆典礼只好作罢了!”

面对着这突然的变故,江逐流和耶律良还能说什么。无奈之下,江逐流和耶律良四人只好拱手对李元江说道:“李将军,李王爷的身体要紧,你且忙去。我等先回小湖湾帐篷内等候。若是今天寿庆典礼能够举行的话,还请李将军派人通知一声。”

李元江点头成是,感谢大宋大辽两国使臣的谅解。

江逐流、耶律良、狄青和萧洪也不好再留在塞外飞城,转身向下榻的帐篷处走去。在他们身后,李元江仍在命令军卒,去通知西域诸国使节、党项各大小部落长老,王爷寿庆典礼暂时不能确定是否举行,让他们先在兴州城内等候进一步消息。

走出去两百步远,耶律良看左右再无党项人,这才开口对江逐流说道:“江大人,怎么会这么巧啊?李德明怎么会在寿诞之时忽然间病倒了?这会不会是西平王李德明耍得什么阴谋?”

江逐流摇了摇头道:“耶律大人,江舟也是想不明白啊。从时机上来看,倒是很象李德明在耍什么阴谋。他这一病倒,寿庆典礼自然要取消,我等自然也就无法见到李德明,和他说上话,这让党项军队从甘州回鹘撤回来的建议自然无法提出来。”

狄青在旁边插言道:“大哥,如此说来,李德明的确是在装病,借以逃避我们,拖延时间吗?”

江逐流又摇了摇头道:“虽然从时机上看,李德明象是在装病,可是再从其他方面分析,又有点不太象。”

“大哥,为什么?”

“是啊,江大人,为什么要这样说呢?”耶律良和萧洪也跟着问道。

江逐流见三个人都站了下来,就开口道:“我们这样站在这里不好,让党项人看了,难免会起疑心。走,我们还是便走变说吧。”

耶律良、萧洪和狄青这才跟着江逐流慢慢往小湖湾走去。

江逐流边走边道:“若是李德明纯粹是装病,就不用下这么大的本钱。耶律大人、萧大人,狄贤弟,你们想想看。昨夜我们到达温泉泽的时候,四周的帐篷绵延十数里。而今日一早,这十数里的帐篷竟然都悄无声息地搬移走了。这需要花费多大的人力和物力啊?”

耶律良、萧洪、狄青低头思索着江逐流的话。

江逐流继续道:“除了这十数里帐篷外,塞外飞城更是一个规模浩大的工程。这中间耗费的财力物力和人力,更是无法计算。我们可以想一下,假如西平王李德明纯粹是为了装病拖延时间,需要耗费这么大财力物力吗?这本钱是不是下的太大了呢?他完全可以在兴州城西平王府举办寿宴,然后在寿宴前忽然间病倒,不是同样可以达到以病拖延时间的目的吗?”

耶律良点头道:“江大人这么一分析,好像李德明确实不是再装病。那十数里帐篷和这来去无踪的塞外飞城,都是李德明为了庆祝寿诞特意准备的彰显党项人富裕和威风的工程。只是李德明也没有料想自己忽然间会发病,所以这些花费巨大财力物力准备的庆典仪式都白费了。”

萧洪也从一旁插言道:“本官粗通医术,虽然是远远看了李德明几眼,但是他脸上的潮红颜色确实是病入膏肓的征兆,不象是伪装出来的。”

一时间,四人都沉默下来。他们精心准备地要与西平王李德明在宴会上摊牌之举,竟然被这样忽然间发生的变故弄得不了了之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诱辽攻夏

小湖湾就在眼前,两条小径一左一右通向小湖湾的两岸。

耶律良停下脚步望着江逐流欲言又止。

江逐流道:“耶律大人,有话只管说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两家只有精诚协作,开诚布公,才能解决眼下的难题。”

耶律良这才低声道:“江大人,贵国在兴州可有内应?”

江逐流暗自警惕,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地摇了摇头道:“李德明御下甚严,江舟这次来兴州欲想私下里接触党项官员,却都没有结果。”

耶律良叹了一口气。

江逐流追问道:“耶律大人,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耶律良道:“若是贵国在兴州有内应,事情就好办许多。只要让内应严密注视党项人的动作。若是有信使急赴甘州前线,则说明西平王李德明生病是真。否则,这必然又是西平王李德明为了拖延时间而演出的一场障眼法。”

江逐流吃惊道:“耶律大人,难道西平王李德明花费这么大财力物力,就是为了导演一场障眼的把戏,以骗取我们两家相信他的确并入沉疴?若真相果然如此,西平王李德明心机岂不是太深沉了吗?”

耶律良扭身望向塞外飞城的方向,良久才转过身来答道:“江大人,耶律良这种推测很可能是真的。西平王李德明若是在这种小把戏上就下这么大的本钱,那么在别的大事上下的本钱就可想而知了。假如你我两家不早做打算,假以时日,李德明必然是宋国大辽之心腹大患。”

四个人又沉默下来,显然在惊骇这种可能性。党项兵本来就凶狠彪悍,若是再加上李德明如此深沉的心机,即使大宋和大辽联手,也不易钳制。

过了片刻,江逐流才说道:“耶律大人,辽国可在兴州有内应?”

耶律良摇了摇头,道:“大辽朝廷上下一直以为党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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