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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家后院是唐朝-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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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报纸嘛就是记载大唐每日发生的各种事件,大到国家律法政策,中到官员任免情况,小到张二婶偷了汉子之类的趣事,每日发布一份,第二天更换内容,可以让普通百姓随时可以了解到周边正在发生的事情,起到监督社会的作用。”李愔大致向苏沫儿说了报纸的功用。
苏沫儿出自官宦之家,自小熟读诗书,李愔的讲述立刻让她明白这种新事物的厉害之处,“那岂不是,民间的言路都掌握在我们手里了!”
“没错,老百姓的疾苦,官员的**,民间对朝廷政策的看法,报纸都可以记载,让老百姓不再是瞎子聋子。”李愔幻想着报纸发行以后可能对唐朝带来的变化,不禁笑了起来。
苏沫儿看向李愔的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这样神奇的想法,他是如何想到的,“那殿下打算如何出售这些报纸呢!”
“走廉价大众路线,这也是我为什么建立造纸坊的原因,你想,现在的纸张这么贵,再加上印刷的成本,老百姓根本就买不起报纸,现在纸张掌握在我们手里,成本就可缩短很多,到时候,一张报纸只卖一文钱,也就是喝个口茶的价格,那时候人人都可以买得起报纸。”李愔开始幻想自己成为新闻大亨默克尔,他继续道:
“而且当报纸普及以后,我们还可以收取广告费?”
“广告费?”苏沫儿疑惑地望着李愔。
李愔意识到这个词有些超前,解释道:“我且问你,对一个商家如何把自己的货物卖到更多人手里?”
“自是到处吆喝。”
“对,这就是广告,上次我们举办的杏花酒咏诗比赛其实同样是在打广告,为的就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们的杏花酒。”
苏沫儿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一旦我们的报纸普及到每一个人手里,到时候只要我们把货物的信息写在报纸上,别人能了解我们货物。”
“没错,到时候盛唐商会的货物全部进行广告,酒香也怕巷子深对我们来说就不是一个问题了,何愁我们东西卖不出去。”
苏沫儿抢过话,“而且别的商家看到我们的广告,肯定也会找上门来,我们就收取广告费,对我们来说基本用不了什么成本,就可以赚取大量的银子!”
李愔赞赏地看了眼苏沫儿,感叹道:“沫儿真是我的知己啊,金大谦这个木头,和他说简直跟对牛弹琴一样。”
苏沫儿内心一喜,想到了什么,用夹杂着责怪地语气道,“殿下的知己是那个什么罗小伊吧!”
“啊,什么!咳咳!”李愔如同被花生米噎住了,“这个,知己可以有很多的嘛!”
“哼,殿下,苏沫儿为你着想,还是少和那个罗小伊来往吧!”苏沫儿想了想,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罗小伊的身影在李愔脑中闪过,李愔道:“沫儿何出此言!”
苏沫儿兀地在李愔面前跪了下来,“殿下,沫儿擅自下令让司马徒对丽春院和罗小伊进行了调查。”
“什么!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李愔讶异道,有些不悦。
“殿下会同意吗?”苏沫儿直视着李愔的眼睛,“殿下对沫儿有再生之恩,沫儿无以为报,曾立誓一生追随殿下左右,所以,沫儿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殿下置于危险中!”
李愔对罗小伊的关系现在只不过是情。人的关系,还谈不上什么你侬我爱,他并没有因此失去理智,但苏沫儿干涉他的私生活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只是苏沫儿也是为自己好,李愔没有责怪她,索性问道:“你查到了什么!”
“殿下请看!”见李愔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苏沫儿把司马徒调查的结果递给了李愔。
“丽春院的老板是刘白娥,丈夫曾经是一个木材商人,贞观元年,家族在兵乱中被杀戮殆尽,只留下这个刘白娥和罗小伊,这个丽春院是她用丈夫的积蓄办起来的,这个罗小伊一家同样是死于兵乱,后来被刘白娥收养。”苏沫儿继续道,“我已经让司马徒前往庆州去查探到底有没有这个木材商人存在过,这样的过去根本无法让人信服,而且……”苏沫儿把自己对罗小伊先是引。诱五皇子,被李愔撞见以后,又转而把目标改成了他的猜测说了出来。
李愔点了点头,冷静下来的时候他也曾经想过,那日的画舫中罗小伊从一开始就特意对他百般诱。惑,只是他当时精虫上脑忽略带掉了。
“殿下,你再看看这个!”苏沫儿把烧的只剩下一毫米长的香烛放在了李愔手里。
李愔看着苏沫儿等待着她的解释,“这是在画舫中找到的,虽然她们打扫的很干净,但还是遗漏了一点,我请府中的杨太医看过了,这是一种迷情香,闻之可引起人心中的**,让人失去理智。”
李愔的脸色铁青,自己终究是被摆了一道,这个罗小伊接近自己真的是有目的吗?
“再派出一些护院给司马徒,让他给我查个彻底!”李愔的眼睛眯了起来,正如杨妃说的一样,他是个皇子,不知多少人想在他身上打主意,他得学一学一门叫权术的课了。



 第三十六章 剪不断,理还乱

“是,殿下!”苏沫儿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六皇子还没有失去思考的能力。
交代了苏沫儿,李愔又去了酒坊,王府的蒸馏设备已经被搬到了这里,又增了四十四台蒸馏器以后,酒坊里的蒸馏设备达到了五十台,占据了酒坊四分之一的空间,现在每日的产酒量达到了三百坛,也就是三万斤左右,日收入高达一万五千两白银,乐得那三家合不拢嘴,照这个赚钱速度,不出两个月,他们的成本就回来了。
一切都运营良善,李愔独自骑着红孩儿离开了小山坳,和苏沫儿对话让他心烦不已,那会儿他只是强作镇定,感情的种子刚刚萌芽就要被扼杀,那种滋味并不好受,但理智告诉他,苏沫儿是对的,在他还没有深陷情网前,他必须控制自己的心。
“罗小伊啊,罗小伊!”李愔深深叹道,心忽然全所未有的疲倦。
丽春院,四楼的香闺中,罗小伊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愣愣出神,这是李愔送给她的礼物,一个可以把人完全映出来的神秘镜子,相比那种模糊的铜镜,这种物品足以让女性疯狂,在她的床上还摆放着很多被李愔称为“毛毛熊”的玩具,这都是李愔这段时间送给她的礼物。
闭上眼睛,这段时间和李愔在一起的一幕幕不断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不明白李愔怎么会有那么多讨少女喜欢的点子,她犹记得那日李愔神秘地她带上一艘画舫,正在他以为李愔又要使坏的时候,他点亮了画舫中上百根蜡烛,他说这叫烛光晚餐,那一刻,她忽然感到一种叫幸福的东西,一种想让她忘记一切,只想永远呆在此刻的渴望。
又一次,她回到香闺,打开门的一瞬间,一个花的海洋出现在她面前,李愔正站在房间中微笑地看着她,他说:“这是九百九十朵玫瑰,象征着恒久的爱情!”
“爱情!”罗小伊轻轻念道,那时的她忽然笑了起来,心中如百花盛开。
一个又一个幸福的画面不断回放,罗小伊嘴角不自觉扬了起来,这时,那把无数次出现她噩梦中的剑突然在她的脑海中,“不,他是我杀父仇人儿子,我只是在利用它,只是在利用他!”
“小绿!”罗小伊剧烈地喘息着。
“小姐,你有什么吩咐?”门外走进一个丫鬟应道。
“把六皇子送来的东西全部烧掉!”罗小伊有些暴躁的说。
“小姐,这些可都是很珍贵的东西!”小绿不忍道。
“这是命令,全部烧掉,不许任何人私藏,如果让我发现谁敢私藏,我一定不会轻饶。”
小绿吓得脸色苍白,她从来没有见过罗小伊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只得抱着一堆娃娃熊下去。
常氏看到抱着娃娃熊的小绿,她拦下小绿道:“怎么回事儿?”
“小姐让奴婢把六皇子给的东西全部烧掉!”
“行了,我知道了,你就按她说的办吧!”常氏望了眼罗小伊的房间,摇了摇头走了上去。
罗小伊的房间,常氏走到正在发呆的罗小伊身边道:“这些天苦了你了,后天你就可以进宫了,你就不必委身去陪那个李愔了,这些天让你以身饲虎,难为你了!”
罗小伊一惊,道:“这么快!不是还有半个月的吗?”
“太子殿下很喜欢那个小童,一高兴就答应让你提前入宫,说是为了感谢我们,真没想到堂堂大唐储君竟是一个断臂之袖的人!”常氏冷冷笑道。
“后天!”罗小伊失神地念道。
“没错,是后天,我们报仇的日子就快到了,小伊,你和我的血海深仇马上就能报了!”常氏的脸扭曲着,“李世民,你等着!”
罗小伊的脸色顿时惨白无比,无数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划过,但最终只有两个画面停留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一个是父母惨死的画面,而另一个是李愔的面容,这两个画面不断变幻,痛苦地交缠着,让她几乎发狂。
“姑妈,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罗小伊用尽全身力气说道。
奇怪地看了一眼罗小伊,常氏以为她又想起了父母的惨死,安慰了几句便离开,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一行清泪从罗小伊脸颊滑落,为什么父母的影子越来越模糊,而李愔的影子越来越清晰,这让她痛不欲生。
常氏也许不会想到让罗小伊引。诱李愔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每个少女都无法忘记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况且这个男人还对她百般疼爱,用着超越了这个时代千年的浪漫方法来追求她,而李愔又是一国皇子,身份尊崇,那个怀春少女不幻想着能和皇子有一段情缘。
不知不觉,天空忽然阴沉了下来,带着潮湿气味的强风让路上每一个行人都加快了脚步。
一滴雨水落下,正砸在红孩儿偌大的眼中,红孩儿恼怒地甩了甩头,打了一个响鼻,李愔回过神来,抬头望了望漆黑如墨地天空,一场暴雨已经不可避免,李愔转头望了望周围的环境,骂道:“畜生,你把我带到哪儿了?”
红孩儿似是听懂了李愔的话,发出和嘲笑一般无二的马鸣声,意思是谁让你发了那么长的呆。
李愔恼道:“你还有脾气了是不是,回家看我不把你阉割了!”,一人一马吵架的时候,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李愔拉紧缰绳赶快跑路,绕过几个小巷子,一条宽敞的大道出现在面前,前面是一个巨大的市集,此时市集上的商贩都在慌乱的收拾东西,他却是到了东市。
雨越下越大,回到王府至少得二十分钟,李愔决定先找个地方躲一躲,搜寻着一间间商店,这些商铺的屋檐下都挤满了避雨的人,鲜有空地,向北又走了一点,李愔正搜寻者避雨的地方,一个声音喊道:“六爷,快点进来!”
李愔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丽春院的老妈子正在门口向他招手,“六爷”是他在丽春院的称呼,这段时间李愔经常过来,也算成了这里的常客。
犹豫了一下,李愔骑着马向丽春院去。



 第三十七章 长安内涝

“小伊,看谁来了!”
房间中,罗小伊坐在窗边正望着外面的滂沱大雨,常氏走了进来。
“姑妈,我不是说了谁都不见吗?”罗小伊依旧看着窗外的景色回道。
常氏还欲说什么,李愔拦住了她,常氏谄媚地笑了一下退了出去,转过去,她脸色比此时的天空一般阴沉。
李愔走了过去,看着罗小伊单薄的身体,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深深吸了口气,他平静地说道,“怎么,连我也不见吗?”
罗小伊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转过身来,看着**的李愔,忽然有些想哭,但她又立刻强压下心中那份冲动,“殿下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这么大的雨还往这来,万一得了伤寒,那岂不是小伊的罪过。”
温柔的话语从罗小伊口中说出,李愔心中构建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他明白,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让他对罗小伊还是有些喜欢的,苦笑一下,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我只是路过,进来避避雨!”
“殿下怎么了?为何对小伊如此冷淡?”女人的敏感让她觉得今日的李愔不同于往日。
“没有,只是被雨淋的不舒服而已!”
罗小伊笑道:“那我让小绿烧些热水给殿下去去寒气,再换一身干衣服”!
“不用了,我待一会儿就走!”李愔把准备出门的罗小伊拉了回来。
罗小伊怔怔望着李愔,忽然道:“殿下何必急着离去,也许这是我们最后相见了。”
“为什么!”李愔抬起头来,胸口一窒。
罗小伊没有回答李愔的问题,轻轻靠在了他身上:“缘来则聚,缘去则散,殿下何必多问!”
大雨持续了整整一夜,长安城中内涝严重,李愔骑在红孩儿身上,一些深的地方,积水甚至湮没了红孩儿的膝盖,李愔走在街道上,到处可以看得见从屋子里往外漂水的人。
“哎,倒霉催的,这么大的雨有十来年没下过了!”一个年龄大的长者从屋里端出一盆水,咒骂道。
“可不是马!记得那时黄河泛滥了,淹了不少地方!”又一个人说。
“但愿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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