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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隋末-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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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也没用,他不可能在杨广的身边招兵买马。至于美色,他现在帐中有一个,李渊那还有一个糊里糊涂订下的未婚妻。这两个都还没搞定,更不可能会去再要什么美色了。
    “陛下,臣真的没有什么要求,只求我大隋永世万年,陛下千秋万福,寿与天齐。”说完悄悄的抬起点头,观察着杨广的反应。
    杨广听后瞳孔张大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停滞了一下,虽然就是一瞬间的停顿后马上又恢复了笑意。但是陈克复却清楚的看到了杨广的反应,完蛋了,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他知道杨广是一个比他老爹还喜欢猜忌的人。如果现在失去了杨广的信任,那么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不行,得想个什么办法弥补一下,他记得当年历史上,好像就是几年后,李渊开始表现的很抢眼、很能干,结果杨广去开始猜忌了,李渊有次生病后,杨广问旁人,‘怎么就还没病死呢’。结果李渊老狐狸明白皇帝对他猜忌了,于是想了个办法,整天沉溺于酒色之中以自污,结果杨广反而放过了他。
    难道自己也要来这么一出,可是李渊的这抬好像对自己不大合适吧。想了半天,他已经感受到杨广的不爽了。
    “爱卿真的毫无所求吗?”说这句话时,杨广的语气已经不是那么的和善了。
    陈克复脑子都冒出了汗水了,这年头还真是的,居然还有逼人提要求的。想到这里,陈克复心一横,仆倒在地上装着语气惶恐的道,“陛下,臣有一事想求陛下,但又不敢说,求陛下先免我死罪,臣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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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各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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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广看陈克复那么惶恐的样子,却反而笑了起来,“好,我就当这是你的第一个请求,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先免你一死,说吧。”
    对于杨广来说,不怕你提要求,只要你一提,他就能摸清这个臣子的想法了。反倒是那种不肯提要求的,那肯定是对他不实的,那样的人他决不可能会留在身边担任要职的。
    陈克复听后头也没抬,依然匍匐在地,“陛下,臣以前一直以为臣乃是孤儿,只道是家中长辈俱亡于战乱。可昨日,臣意外遇得一人,那人却一下子认出臣来,说出了臣的另一个身世。臣在向身边跟随的老家人求证之后才知,臣以禀告陛下的事情俱是错的。臣犯了欺君之罪,请陛下宽恕。”
    这样的事情本算不得什么,更不可能算的上是欺君之罪,不过陈克复却主动的往上面说,为的就是能在杨广面前博个好卬像。果然,杨广手抚长须,好奇的道,“你出身即遭大祸,就算先前不知道身世说错了,此事也不当怪你。你与我说说,那人告诉你的真实身世是什么?居然让你如此惶恐。”
    “臣,据老家人说臣乃是南陈皇族,出生当日,正好隋军攻入建康,家父担心臣的安危就托几个人将臣带走了,并且让他们不要告诉臣身世,希望    臣能安安稳稳的做一普通百姓。若不是臣这次背着家中,偷偷跑出来从军,臣可能真的永远也不知道知道臣的身世。”陈克复此时说出这事来,也是仔细考虑了一下的。对他来说,他的这个身份如果隐藏着,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那么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把他炸的灰飞烟灭。
    但是这个身世如果是他自己挑一个合适的机会说出来,那也算不是什么事情。他父亲还是皇太子呢,不也好好的在当太守嘛。趁着这次立下大功,再加上眼前的这个机会,把这事挑明了,也就能为以后去除一个定时炸弹。他相信只要他自己说出他的这个小污点,说不定杨广反而会对他多加信任。
    “嗯,这事情也算是情有可原,这算不得什么。你要是不偷跑出来参军,那我大隋也就将失去一员猛将了。你说你是南陈皇室,令尊是哪位?”
    “回陛下,臣也是刚刚得知,家父乃是枹罕太守。”陈克复老老实实的道。
    杨广原以为陈克复只是南陈一普通皇室的血脉,却没想居然是却是南陈皇太子的嫡子。愣了一下后道,“起来吧,你出生之日,即是南陈亡国之时。想我大隋富有天下,如今长安城中原先各国各朝皇室是多不尽数。这突厥人的阿史那氏,梁国的萧氏、北周的宇文氏、北齐的高氏、南陈的陈氏、还有前不久才刚归顺的高句丽高氏,如今天下没有了什么各国皇室,天下皇族只有我杨氏一族,其它的都不过是我大隋的普通一民罢了。”
    “南陈皇族归顺我大隋之后,倒也是多有守法奉公,如今俱大都入仕我大隋。令母当年生产你之时难产而亡,令尊自那后就再也没有娶妻续弦,如果他知道还有你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定能大感兴慰。你的出身由不得你选择,但是如今天下俱为大隋之天下,你也不用再想着过去的事情了。朕宣布,你过去的事情朕即往不究,以后尽心尽力为我大隋征战,朕也同样不会亏了你。”
    裴世矩和裴蕴两人互相对了个眼神,裴蕴站了出来,“陛下,这南陈虽以亡国多年,可是陈克复却一直隐瞒身份,这明显就是包藏祸心,意图不轨。陛下,此等人物,怎能还放在陛下身边呢。就算陛下对他恩赏有加,也不可使其居如此要职,陛下大可多加赏赐陈破军些田地金银,让他做个富家翁足以。圣人曾有云,兵者,乃凶器也,当由可信任之人持之。”
    裴蕴一出手,其余依靠着裴阀的大臣也都附议他的话。就连李阀的人也开始跳出来赞同,他们也有他们的算盘,虽然他们如今成功的将族中精英李节安排进了破军营中任副职,可是有陈克复在,想掌控破军营的难度就会十分大。而如今就有这么一个机会,只要他们借着这个机会成功的赶走陈克复,那么以后破军营还不是将由他们收入囊中。
    不过既然有支持的,肯定就有反对的。对于那些朝中党派来说,他们很多时候都不是因为事情对或者错而赞成或反对,而完全就是因为对手赞同他们就反对,对手反对他们就赞成。
    现在的情形就是如此,裴阀中的人想解除陈克复的统兵权,宇文述马上就跳了出来,在宇文述看来,这陈克复虽然不是姓宇文,但是对他宇文氏却是完全倒在他们这一边的。不但平时言听计从,陈克复也是对他多有孝敬,更加上此次陈克复冒死以一千人冲击八万敌军,为的只是救他儿子,这让宇文老头十分感动。他如今已经完全将陈克复当成了是他的嫡系了,一听到裴家下手了,连忙出来护着。
    “陛下,这陈破军出生之时,南陈就已亡国,且这些年他都随着几个家人隐居在外,连身世都是才知道。对于南陈,可以说除了那点血脉联系,已经是半点关系俱无。更何况,就连南陈当年归顺的那一众皇室成员,陛下都十分开恩,对他们量才录用,如今也俱在各地入仕为官。而这陈克复又有何理由要如此待他呢?想陈破军虽年青,可是却已经几次三番为我大隋立下汗马功劳,如果陛下真的听裴大人所言处置,这未免会寒了这前线为大隋征战的数十万将士们的心了。”
    李渊这个时候也忙跟着出来道,“陛下,宇文大人所言的是,这天下如今早已经是大隋的天下,裴大人又何必去计较这些呢,想我大隋天下兴盛,百姓安居乐业,又有谁还记得那些前朝呢。裴大人虽然出点是好的,不过还是有些太过于忧虑了。”这可是他的未来女婿,这个时候如果陈克复被贬落了,那损失的也是他李家啊。
    杨广看着裴阀和宇文阀对立,心里倒不意外,这两阀本来就不和。不对他对于这李阀这次突然分成两派不由得也吃了一惊,这李家虽然没有什么太出色的领军人物,但是李阀却是老牌门阀,根深错杂,一向不能小看。而这李阀为了弥补朝中没有说的上话的大臣的缺憾,一向都是李阀各家抱成团共同进退的,可是如今却因为这么一件事情给分成了两派。杨广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丝笑容,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他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件小事,居然让朝中的几大门阀居然再次对立起来,特别是李阀的次分岐,更是让杨广分外感觉到意外的惊喜。
    对于眼前的一幕,所有的人都是未曾预料到的,不但那几十万士兵没想到,就连朝中大臣们也没想到,就是陈克复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的封赏大会结果却半路弄出个这样的事情来。
    平原上依然是静悄悄的,所有的将士们都看戏一样的看着眼前的这出,杨广同样有种看戏的感觉、他转头看了眼台上的大臣们,除了分成了两派的裴阀、宇文阀、李阀等几大阀带领的大臣,还有很大一部份依然站在那里,他们谁也不相帮,只是保持中立。
    “纳言,你来说说,朕该如何处置此事?”杨广看见纳言苏威正低着头好像睡着了一般,不由得出声道。对于这个朝中年纪最大的老头,也是从他父亲时就一直处于中枢的老头,杨广一直都看不大顺眼。已经前后两次将这老头给贬为了平民,不过真离了这么个老头,有时又觉得这朝廷少了点什么,这老头就是一和事佬,有他在朝中拌稀泥,有时也省了他不少事。
    苏威自从两次被杨广贬为平民后,为人就越来越圆滑,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处事准则,那就是完全没有自己的原则,皇帝说什么,那就是什么,皇帝什么心思,他就怎么办。但是现在皇帝叫到他,他却猜不出皇帝的心思,而除了皇帝,这下面的两派人马,哪一个也不是他愿意得罪的。
    犹豫了会后道,“陛下,此事裴大人说的也有道理,圣人就说过,兵者,凶器也,这事不得不谨慎。而宇文大人说的也没错,陈破军为陛下、为大隋也多次立下战功,确实不应寒了将士们的心。此事还请陛下圣心独裁,相信不管是谁,一定会遵循陛下的旨意的。”
    他在那里扯了半天,等于是什么也没说。杨广笑了笑,转头看着还伏在地上的陈克复,“陈破军,此事朝中大臣各有争议,依你自己来说,朕该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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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拉风的出场方式
    各位元旦快乐!~
    在辽河不远处的一处高坡上,一位身穿精美铠甲,外披黄色批风的男人正举目眺望着远处的辽河。在他的身后还围着近两百骑着高头大马,静静护卫在两侧的骑士。
    五月的辽河河面上冰层早已经融化,大军要想过河唯有搭建数座浮桥才能得过。在众人拱卫下,那男人清楚的看着在众多士兵工匠的努力下,宽阔的辽河上已经搭起了三座浮起,眼看着只着一点点就要搭到对岸了。
    迎着黄昏的最后一点光明,只见河对岸远远的一阵阵的尘土飞扬。迅驰的骑士挟着长矛转瞬间就冲到了河边,此时浮桥上早已经有不少等不及的士兵踏着浮桥到了辽河的岸边。还没有等他们踏上那岸边的土地,那犹如一阵风一般的骑士,就挺着长矛开始无情的收割着被堵在河边的士兵。
    突然出现的敌人让对岸的士兵们一阵混乱,甚至有不少士兵为了躲避敌人的攻击而失足掉落了冰冷的辽河之中。对岸突然出现的那些骑兵就如无情的生命收割者一样,不断的挺着长矛,刺出、收回、刺出、收回。有时刺的太过深入,长矛无法拨出,那些骑士也没有过多犹豫,依然挺着那带着尸体的长矛再次刺向了下一个目标,那串在一起的尸体,在这越来越昏暗的黄昏显得是那样的冰冷,无情。
    河对岸已经响起了巨大的战鼓声,身着轻甲的骑士一边跟着大队不断的通过浮桥向敌人冲击而去,一边想着,这绝对是过百面战鼓才能出的声音,而且绝对是上好的牛皮大鼓。
    他知道对方终于从混乱中反应过来了,对方正通过这大鼓,让那些士兵们组织抵挡他们的进攻。对方企图将他们出其不意、攻过对岸的意图阻止。
    一滴冰凉的雨滴落在了这位骑士的脸上,他知道那不是血,血是带着一种温润的感觉,而这却是冰凉湿润的感觉。他知道天又下雨了,风吹过撕杀中的辽河两岸,将那一面面旗帜吹的猎猎做响。
    对岸的人显然没有料到敌人会突然出现,刚刚快完工的浮桥成了对方快过河袭击他们的工具。骑兵们已经踏着刚刚搭好的浮桥冲上了对岸,后面阵阵烟尘冲起,他们的步兵也跟着赶来了。
    高坡上披着黄色披风的男子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低低的说道,“下雨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在这时风云变幻,河山变色,阴云密布,无数雷电自空中劈下,就在辽河西岸一片惊慌的士兵工匠后面,一员白马白袍小将伴随着雷电跃马而出,手持长槊,腰鞬张弓,大声呼喝,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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