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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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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星河抬起头来:“什么事?”

    “我爹手上那副《念奴娇》真是你写的?”这个问题夫很早就想问了。在孟星河没来长安之前,她每次念着那副字时,总想见一见这《念奴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写出如此豪迈的句。但自从见了孟星河的尊容之后,夫就彻底失望。真是相见不如不见,不见不如永远再见。

    孟星河望了眼夫,突然笑着道:“怎么,夫也想要我这个学生,为你写一副杜大人手中的字?先说好,本人可是卖身不卖艺,你就别打歪心思了。”

    我忍!夫咬牙忍气吞声。颇为凶恶道:“《诗经。蒹葭》,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夫开始讲课。

    孟星河拿着书,一边拿起毛笔,准备一字一句记录下夫的话。

    夫看了一遍自己手中的《诗经》,突然“啪”的一声,合上书本:“今天不讲了。本夫没心情。”

    孟星河捏着毛笔,深度疑惑的看着夫,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我靠。有没有搞错,还没讲,就罢课,要是现在有教育机构,一定去检举你这个不称职的夫。

    他还没来得及放下自己木讷的表情,对面的夫却传来了报复的吼声。

    “看什么看。本夫卖艺不卖身。”杜小姐可能是第一次说这么露骨的话。顿时脸色红的和秋天的晚霞一样。渐感羞愧的她,螓低垂,只看见细长的青丝,顺着她那窈窕细腰缓缓落到了膝盖下面。杜小姐还没有嫁做人妇,头自然没有盘起,只是用凤钗压住秀,但还是如瀑布一样落下来,实在是美不胜收。她本来就生得国色天香,如此偶然装扮,是如同仙女那样,让孟星河一时有些傻眼了。

    真是一株天上的碧桃,逢春开放,恰是艳压群芳啊。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处于清醒状态。孟星河唯有翻开手中的《诗经》,但那上面全都是男女爱情的诗句,无疑是火上浇油。

    罪过,罪过,自己已经是有妻妾的人,要淡定。孟星河自我安慰。对面的夫,可能听见他的默语,加上这里是孟星河的房间,处于男女有别,亦或者是其他原因,夫突然掩着羞红的面容,步跑出去了。

    小娘们,难道害羞了?孟星河目送她出去。终于松了口气。不过他目光却望见了夫遗落在书案上的两本书。

    好奇的拿起那本夫先前翻开的《诗经》,上面不乏那个夫在字里行间做了很多学问,几乎将整本《诗经》全部透彻的解析一遍。

    嘿嘿,如此好的一本诗经,没收了。孟星河心理面打着把夫的书收为己用的想法。随意翻了几下,却从那本《诗经》中落下一张粉色的丝巾。

    还有夹层啊。孟星河好奇拾起来一看。丝巾上用细小的线条勾勒出一个青衣男。那男长的还算过得去,一双剑眉之下,总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摸样,看起来有些贼眉鼠脸,身材倒也芹长,不过一袭青衣套在身上,略显寒酸,但那双独特的眼睛,却让人看后过目不忘。

    这是谁呢?孟星河将那张丝巾翻来覆去看了个遍,也没有猜出夫画的是谁。不过,他能确定的是,这个男人和夫一定有深仇大恨,不然夫不会在那男的嘴上画上无数个细小的叉叉。

    目光顺着画上青衣男的身形往下面走。有一排小字,孟星河看了一遍,不解的念了出来。

    “见时怒,别是愁,百转千回不自由,明月光中上小楼,二十七年春秋。”

    “好句。夫就是夫,写文章,可比我好多了。”孟星河叹了一声,斜眼望去,门边已经有一道恨不得杀了他的目光飘来。他讪讪的将那张丝巾放回夫的书本里。嘿嘿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包括杜大人在内,他也不会知道,你暗恋别人的。

 第八十六章 喂马劈柴

    “我杀了你。”杜小姐做出掐死人的动作,疯狂的向孟星河冲了过去。一张俏脸也变得狰狞起来,大有撕烂孟星河那嘴巴的决心。

    不好,她是认真的。孟星河虽然没有识人的本事,但也知道杜小姐这回不是和他闹着玩。趁那小妞还没有向他扑来,孟星河已经挥出拳头,挡在前面道:“别逼我出手。否则,女人照样打。”

    “还给我。”杜小姐在他面前咫尺的地方停了下来。有些气愤道:“谁让你碰我东西了?”

    孟星河往后退了几步,若杜小姐真是动起手来,他也没胆还击。单不说对方是个弱质女流,她老爹可是杜如晦,自己要动了他女儿,还不让杜大人满长安城追着打。

    和一个有身份地位的女人动手,非常的不明智。孟星河将手中两本书籍还给夫,脸上打着人畜无害的招牌笑容道:“不小心捡到的。还没来得及看。”

    根本就没把孟星河的话当真话,夫恶狠狠夺过来,随便翻了几下,就找到那张画着男人的丝巾。

    “嘶。”

    当着孟星河的面,想也没想,夫直接将它撕成几条状,脸上带着愤怒和仇视的表情,让她精致而成熟的脸蛋平添几分醉人的颜色,就像喝醉酒的女人,白里透红,颇为迷人。

    没见过夫如此认真的时候,简直不容别人有一丝侵犯。此刻的她没有小女人的娇柔,全身上下突然多了种雷厉风行的味道,而且眼神也变得坚毅起来,似乎不再是那个外表知性温柔,让无数学崇拜和迷恋的大唐第一女大夫。

    这恐怕就是她本来的性格吧?孟星河咽了咽口水。在夫那足可以杀死自己的眼神中,躲躲闪闪道:“那个,你放心,事关名节问题,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孟星河说的很坦诚,脸上的表演也很坦诚,只差没有举手誓,然后他好奇补充道:“画上的人不错,身材魁梧,长相俊美,和夫很相配。不知道那位兄台,居然能得夫如此爱慕。”啧啧,孟星河摇头感叹,好像很羡慕的样。

    夫绣拳紧捏,咬着薄而红的朱唇和孟星河四目相对。

    “嘭——”

    一本《诗经》从夫的手中飞出,直接砸在孟星河身上。还好孟星河反应够,伸手挡开了夫出的“暗器”。

    “嗖——”

    又是一本《论语》被夫当成了随身武器抛出。孟星河还是顺利挡开。

    然而,就在孟星河窃喜躲过两次劫数的时候。对咫尺远的夫,不安分的冲过来,孟星河搓手不及下,那穿着单薄衣服的臂弯,就在一口雪白的贝齿下遭殃。

    饱受**摧残的孟星河,硬是没有叫出声来。不过,这女人下嘴真是霸道,恨不得要拽从自己身上拽下来一口肉似地。

    “咬够没有?”僵持数秒。孟星河苦笑着问道:“咬够了就放开吧。云姨就在门外,等你咬够了,能进来。”

    又在原来的基础上,重重咬了一口,杜小姐放开了孟星河的膀。抿了抿嘴,皱着鼻道:“你多久没有换衣服了?”

    “三天!”孟星河恬不知耻道。随后的翻开衣袖,还好,这小妞力道不大,手臂上只印下一个火红的火焰图腾,比不上梦蝶那个练武的魔女,每次咬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还说那是专属标记,要她喜欢的人能够拥有。

    呸呸呸。夫急忙吐了几声。白眼道:“怪不得有股穷酸味。”

    没见过咬人还带振振有词的。孟星河伸手推开她的身,看见门前云姨那捉摸不透的眼神,立刻板着脸道:“吃过午饭没有?我看你样就没有吃,今天算你运气好,可以尝尝云姨拿手的厨艺。”

    “杜姑娘,一起出来用膳吧,别听他胡说八道。”孟星河的样,哪像是请人,简直比吼人还霸道。云姨替他挽回点场面,已经走进屋去,把杜小姐带了出来。

    桌上四菜一汤,荤素搭配,色香俱全。在国监众多寒窗苦读的学中间,孟星河的待遇比其他人都要好。有云姨这个贴身书童,不但帮着打理房间,连早中晚三餐都是精心准备,谁要是娶了她,简直是一种福气。

    出乎意料,虽然桌上有夫的存在,但这顿午饭吃的还算安静。不过其间,当夫叽叽喳喳称赞云姨那样菜做的很好吃时,孟星河就挥动筷,几下就将那种菜全部解决,用他心里的话来讲,这样做,就是一种意报复。

    吃过午饭,夫也没有立即离去,先是到云姨的房中,两个女人不知道讨论些什么感兴趣的话题,只听见房间里时不时传来欢喜的笑声。然后又来到孟星河房里,暂时放下和他之间的芥蒂,马马虎虎替孟星河讲课。但很多时候,都是她让孟星河先解读一遍,然后再补充几个关键的问题上去,就算讲完一篇,所以不到两个时辰,那本《诗经》已经被夫全部讲完,而且她还绝没有再讲一遍的意思。

    面对夫如此典型的放水,孟星河忍了。不过,接下来她在讲《论语》的时候,还算对得起她夫的称号。给孟星河讲的很仔细。

    “君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君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君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背对孟星河,夫拿着她那本《论语》边走边道:“三戒,三畏,九思,是去年科考的考题。朝廷历年科考的范围都是为考察一个人的品行和学问,而当今圣上又是爱贤之人,从大唐开考以来,每次院试,都是从论语上面选题让考生作答,所以,此次科考,论语是你复习的重要一门科目。”

    “真的?”孟星河张大嘴巴问道。要是科考的题全部出自《论语》,那简直就降低了复习的范围。

    “不确定。”夫没给孟星河好颜色道:“四书五经也是科考的重点,只是还有月余就要科考,你是没有时间复习那么多的书籍。亡羊补牢,都不可能了。”

    孟星河点头道:“那夫明天还来吗?”这个时候,先前和夫所有不愉都统统放下,科考是大事,不要马虎了。

    忍了很久,夫憋出一个字:“来!”

    孟星河一阵窃喜。追问道:“那晚上呢?”

    “滚——”没得商量,夫直接赏给孟星河一个白眼。让她晚上到一个男人屋里面来,她还不至于那么不知廉耻。

    孟星河顿时脸沉。闷头做着手中的笔记,不知不觉外面渐渐暗了下来。

    晚餐云姨照常准备完毕,在孟星河房门处咳嗽一声,里面正集中精神的二人同时望了眼,然后很自然的走出来用餐。

    饭桌上,照常是风平浪静。吃过之后,杜小姐也不好待在这里,冲云姨尴尬的笑了笑,就起身准备告辞。

    “孟星河,送杜姑娘回去。”很少话的云姨,见孟星河正躺在椅上养油膘。瞪了他一眼,道:“去回!”

    孟星河伸了伸懒腰,见天色的确有些朦胧。虽然这里是天脚下,但杜小姐也算个百里挑一的美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自己还真脱不了干系。就充当一次护花使者,尾随也行,顺便看杜家在长安那里,改日好登门造访。所以。孟星河跟在杜小姐身后,尾随而行。

    二人走了不到百步,就走到了国监理学馆门前。这里面有杜小姐的厢房,她平常很少回家,所以大多时间都住在这里。杜小姐回头平淡道:“我到了?”

    孟星河抬头一望,却是和文史馆相隔不远的理学馆。他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回去了。”奶奶的,这么近还要我送,早知道就不来了。

    “哦。”夫不冷不热回答。已经走了进去。

    孟星河本想离开的。但想到今日在理学馆校场中,那个养马的老者对他说过的话。反正都来了,何不去学习自己喜欢的役马之术呢。

    来到校场,那个专门养马的马厩边,几盏昏黄的灯火打着散漫的光线,照亮了周围几尺的距离。偶尔几声马匹的嘶鸣响彻在空旷的校场之上,听着就好比沙场中孤寂的风啸声鬼哭狼嚎。

    在马厩旁的一个茅草棚里。用三支木棍架着一口漆黑的砂锅,正在烧火做饭。一个穿着**腰上结着粗绳的老头,正坐在火堆边,好像若有所思。挑起挂在茅草棚外的一张破麻布帘,孟星河已经挤进那不足几尺宽的草棚中,盘腿做了下来。

    屋里面的情况很糟糕,几乎用乱的一塌糊涂来形容。甚至连一张床都看不见,只有几捆茅草仍在地上,上面有几件麻布大衣,想必就是老头的床。至于其他东西,孟星河还暂时没有现,可想而知老者的生活如何简陋。

    “你来了。”老头看眼孟星河淡淡道。然后拿着碗,自顾在那砂锅中舀食物,并好心问道:“要不要来一碗?”

    “我吃过了。”孟星河笑道。当他看见老头碗中那只有青菜白水几乎看不见粮食踪影时,孟星河就恨自己刚用晚餐的时候,浪费了几粒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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