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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穿越五胡乱华-第5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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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一章晋祚终结
汴壸搀着司马昱前脚刚一离开,顾和就捋须叹道:“这淫妇平时看上去人模人样,却未料心性如此歹毒,若非有市坊传言,只怕所有人还被蒙在了鼓里!
哎~~晋室江山,竟然就此绝嗣,宣皇帝当日立下基业之时定然不曾料到,不过,司马氏虽陨没,但朝庭还在,江东五百万军民还在!俗话说的好,家不可一日无长,国更不可一日无主,请丞相立刻即大楚皇帝位!”
“这。。。。”刘琨为难道:“孤蒙怀帝、愍帝两代先主大恩,自当尽忠于晋室,如何能窃据于江东?不如。。。。发动人手于民间搜寻,或许当年国乱之时,有宗室血脉隐于民间也未必不可能!”
众人暗暗不齿,心想你发动人手,真正目地是想把司马氏或有可能留下的零星血脉斩尽杀绝吧?不过,这话没人会提,刘琨代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犯不着找不自在。
周嵩跟着道:“若说司马氏血脉,嵩倒是知晓一人,即当年宁州刺史司马玖,然则,此人一来血脉疏远,二来早被秦王缉押,秦王若是知晓朝庭中的变故,非但不会放回司马玖,反而会永秘密处决!
何况自赵王伦谋篡算起,历永嘉之乱,直至两京失陷,宗室十之**被屠戮一空,凡南渡过江者,皆有名册可考,民间又哪来的司马氏血脉?即便有人声称,也定是宵小之辈冒充,因此,请丞相匆要迟疑。否则。国家无主。必会人心惶惶,招致大乱啊!请丞相速即皇帝位!”说完,深深一躬到底!
周嵩这话相当中听,刘琨暗中连连点着头,不过,脸上的挣扎之色却愈发浓烈,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王导与侨姓士族们相视一眼之后,也出列起身。施礼道:“非常时刻,当行非常之事,如今国家无主,请丞相即大楚皇帝位!”
其余庾亮、桓彝、陆晔等凡是还未起身的,纷纷来到殿心,齐声施礼劝进:“请丞相当殿登基,以安江东士民之心!”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与汴壸打定同样的主意,那就是明哲保身,不触怒刘琨,明面上支持他登基。实则持观望态度,一切有待秦楚两国分出胜负再说。
但从表面上看。所有人均是执手躬身,整齐一致,一幅万众一心的劝进模样。
“既然如此,孤便暂摄江东河山,他日若寻到宣皇帝骨血,再退位让贤也不为迟!”刘琨勉为其难的应下,转身登上玉阶,一整衣冠,就坐于案前!
“臣等参见陛下!”群臣再度躬身施礼。
刘琨双手一抬,微微笑道:“众卿平身,来,请坐!”
百官纷纷回到座席,脸上都带着欢喜的笑容,其实刘琨也清楚,这里面真正忠于自已的恐怕没几个,但那有什么呢?关键在于,自已坐上了至尊宝座,半辈子的心愿终于得逞,接下来,就是以皇帝的身份,配合手里的军事力量,把江东分散的各势力彻底整合为一块铁板,为与云峰的决战作好准备,不过,一切还要有待于慕容部族人迁居江东才能真正着手。
就这样,一日之间,晋室以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方式易楚,当然,新朝的建立并非群臣称一声陛下那么简单,需要制定典章仪服、需要大赦天下,免除一到三年的税赋,老百姓总要沾点好处嘛、还需要占卜吉日南郊祭天,以及刻制印玺等诸多杂事。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刘琨忙的够呛,吴姓、侨姓士族们全都献计献策,积极热心,各地则是祥瑞频出,有奉上千年老龟,有在山里挖出金玉,还有干涸已久的枯泉重新喷涌,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至于建康百姓们,生活并未受到影响,想想也是,改朝换代在士人中算是惊天事件,但短短百年间,就发生了曹魏代汉、晋篡曹魏、司马氏灭蜀吴、中原大乱等诸多的改朝换代,百姓们已经习以为常,该干嘛都还干嘛,对于他们来说,改变的只是名称,由晋人改为了楚人,只不过,这楚人能当多久,还是个未知数。
半个月之后,刘琨代晋的消息传到了临晋关下,所有人都是大感愕然,都没想到,刘琨的手段竟会如此的巧妙。
好半天,荀灌娘才回过神来,忍不住道:“看来,与郑阿春的私情便是刘琨要挟祖约的手段了,而郑阿春当年嫁给孝元皇帝,也是出于刘琨的安排,哎~~其实想想,祖约虽是可恨,却也可怜,一步踏错,步步错,不但轼杀兄长,还满门被屠,最终落得个污名而死,刘琨也太歹毒了!”
“嗯!”庾文君重重一点头:“而且祖约弃守淮北,也定是出于刘琨授意,这使他多背上了一桩骂名,不过,汴尚书能收养祖昱,祖约也算是留了条血脉,总不至于绝后。”
云峰却摇摇头道:“这不好说,司马昱究竟是谁的孩子,天下间不会有人知道,除非郑阿春没在那段时间与司马睿行房,但这种宫帏秘事咱们不可能得知,司马昱说不定仍是司马氏的血脉,滴血认亲根本做不得准!”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将军,您又胡扯了吧?历来辩认父子兄弟,不都是靠的滴血认亲吗?”
云峰也不解释,向身边的女罗刹招了招手:“去拿个空碗,装上清水。”
“遵命!”女罗刹施礼离去,不多时,重新返回。
云峰把碗接到手中,向庾文君道:“庾小娘子,快点,挤一滴血到碗里。”
“干嘛?”庾文君连忙后退了两步。
云峰催促道:“不要耽搁,咱们俩来滴血认亲,看看究竟是个什么关系。”
“文君能与您有什么关系?您闲着无聊了,是吧?”庾文君的不满声才刚刚脱口,荀灌娘已跟着道:“文君,你挤一滴血在里面,能有什么?断山既然说滴血认亲不可靠,那刚好都来看一下,又是如何个不可靠法。”
“哦!”荀灌娘出面,庾文君就傻眼了,她在床上,可以大胆的与荀灌娘互相抚摸亲吻,可下了床,只得乖乖的咬破手指,挤了滴鲜血滴入碗中。
“哧通!”一声脆响,云峰也运劲逼了滴血,碗里静静悬浮着两滴鲜血,刚开始互不相干,但在众人的目光下,竟奇迹般的缓慢融合在了一起!
“这。。。。这。。。。”所有人均是现出了不可思议之色,疑惑的目光在云峰与庾文君之间连连扫视。
云峰嘿嘿笑道:“庾小娘子,你说说看,孤是你的父亲,还是你的兄长?”
却不料,庾文君一瞬间面色惨白,“啊!”的一声尖叫之后,转身就跑!
云峰连忙拉住,不解道:“庾小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第三六二章自作孽
仿佛云峰身上有令人恶心的存在,庾文君猛的向回一抽手,俏面现出了死寂之sè,目光呆滞,怔怔说不出话来。
荀灌娘也是一脸的凝重,把庾文君拉去一旁,上上下下打量了番云峰,这才问道:“断山,你知不知道自已的身世?或者你有没有先辈留下的遗物?”
荀灌娘虽是嘴上说着,眼睛却望向了刘月茹,毕竟云峰一开始是从她那儿迸出来的。
刘月茹秀眉一蹙,迟疑道:“当年府里的仆役那么多,妹从不会过问他们,云郎的身世实在不清楚,后来问他,他总是那一套说辞,说是来自于从未有人知晓的形意门,这些姊妹们都是知道的,从他那儿别想问出什么了。
要不,还是从文君身上着手吧,文君,你暂时别想太多,也许是意外呢?依姊姊看呀,有机会问一下令兄,让他好好想想,究竟有没有遗失在外的兄弟,到时不就真相大白了?现在想的太多只是自寻烦恼,你说可是?”。。
话说到这个地步,云峰终于理解了庾文君的异常表现,这份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不禁啼笑皆非,他在身周的女人中看了看,把草香幡梭姬拉过来道:“庾小娘子,孤刚刚就说了,滴血认亲靠不住,偏偏还把你吓个半死,你与草香幡梭姬不可能有血缘关系,对不对?你们再来试一下,不就成了?”
庾文君也急于撇清与云峰的关系,要不然,如果云峰真是她的什么人。她都不敢想象。自已还有没有脸再活在世上!而草香幡梭姬身为被掳掠而来的倭女。庾文君敢拍着小胸脯大声宣布,她们之间绝不可能是姊妹关系!
于是,庾文君点了点头:“那那再试一次好了。”
女罗刹立刻把碗取走,换上了清水重新端来。
庾文君显得有些紧张,如果与草香幡梭姬的血不能融合,那么,她都想跳黄河里淹死算了,她并不是一个开放的女人。对于兄妹恋没法接受。
深深吸了口气,庾文君猛一咬牙,挤了滴鲜血滴入碗里,草香幡梭姬也依样画瓢,这一刻,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两滴鲜血!
只有云峰,老神在在望着黄河,似乎早预料到了结果。
“呼~~”小片刻之后,庾文君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俏面的紧张之sè也是不翼而飞,不仅止于她。所有人都是一幅如释重负的模样,碗里的两滴鲜血,已是交汇融合成了一大团,这充分说明,庾文君与云峰不可能是兄妹关系。
荀灌娘不可思议道:“断山,这是怎么回事?滴血认亲自古以来一直使用,为何到了你这儿,便失灵了?”
云峰微微笑道:“老师,这不是失灵,而是根本没有道理,任何人的鲜血都可以混成一团,与是否血亲无关,还有一种滴骨认亲,也是靠不住。
弟子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水遇到疏松的沙子会漏进去,同理,骨髓也不分是丢弃在露天,还是埋进泥土,它的软组织都会**,并渐渐溶解消失,最终只剩下一堆白骨,由于没有皮肉的保护,骨骼表面会腐蚀发酥,血也好,水也罢,全都能滴进去,如果不信,你们自已可以去荒郊野外挖具骸骨出来试一试就清楚了。
正如《左传》、与前汉末刘向著的《列女传》中记载的杞梁妻(孟姜女),她通过滴骨认亲寻到了因城崩而亡的丈夫尸骨,如果当时,她对每一具都滴下鲜血,那么,她会很惊讶的发现,所有的尸骨都有可能是她的丈夫,嘿嘿,照弟子猜测,杞梁妻抱回家安葬的,还不知是哪个死鬼男人呢!”
荀灌娘顿时没好气道:“杞梁妻乃枕其夫尸于城下而恸哭,内诚感人,道路过者莫不为之挥涕,十rì城为之崩!既葬,曰:我何归矣?亦死而已,遂赴淄水而死!这是一个为情而殉的烈女子,素来为世人所敬仰,怎么到了你嘴里就那么不堪?既使你说的在理,也不许如此埋汰人家,知道吗?”
庾文君心结尽去,立时恢复了jīng神,跟着就道:“师尊,您又不是不知道的,将军向来都不说好话!”
“啪!”云峰对着她的小屁屁狠狠来了一下,再递了个威胁的眼神过去,这才向荀灌娘道:“其实,弟子想说的是,司马昱是不是祖约的种,由于郑阿chūn自尽,已成为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谜,也就是说,祖约与郑阿chūn死的很冤,假如换了刘琨与司马昱滴血认亲,呵呵~~弟子倒想知道刘琨会如何处置。”
或许挨打已是家常便饭,庾文君只揉了揉小屁股,便道:“郑阿chūn文君不太了解,但听说还是颇为娴淑的,哎~~她是地地道道的成为了刘琨的牺牲品,死的挺不值的,不过,祖约却是活该,死在刘琨手上也是罪有应得,只是,如果把滴血认亲靠不住的事实向民间散布,会不会给刘琨带来麻烦呢?”
云峰略一寻思,就摇摇头道:“人死不能复生,他二人纵是冤死又能如何?如果揭穿开来,只会给司马昱带来杀身之祸,甚至还可能连累到汴尚书,再假如司马昱奇迹般的重新登基,那孤将来岂不是要担上篡逆恶名?其实,能平平安安的做一个普通人,对司马昱来说,也算是不错了。”
众女一想也是这个道理,纷纷点了点头,虽说无限风光在险峰,但也要看这个险峰有没有能力攀登上去,身为司马睿的幼子,而且没有任何实力在手,还是在山下老老实实呆着才是正理,她们相信汴壸收养司马昱也是出于这个目地。
一时之间,众女均是唏嘘不已,云峰却面sè剧变,大叫一声:“不好!快,来人,传令给秦州刺史李骧,让他把司马玖及家里男子悉数处决,手脚干净点!”
荀灌娘不解道:“断山,你这是为何?好好的杀人干嘛?”
云峰冷哼一声:“既然刘琨已把司马氏尽诛,那么,弟子也不能留下个祸根,就让司马氏彻底退出历史舞台,将来天下谁属,便由秦楚间来决出胜负!”
“断山,你冷静点!”荀灌娘连忙劝道:“司马玖怎么说也把宁州拱手让了给你,你诛人家全族总是不妥,依为师看,不如让他隐姓埋名算了,这也许能使他去掉心里的包袱,说不定还会感激你呢。”
云峰明白荀灌娘的意思,司马玖虽然血脉疏远,但司马两个字却是不假,如果他收到司马氏被诛绝的消息,定然会惶恐不安,让他隐姓埋名,便是给他一个明确的信号。
于是,云峰点了点头,改口道:“着李骧命司马玖改姓为马,迁居长安,不得对任何人自称司马,否则,定诛不饶!”
“遵命!”女罗刹施礼离开。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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