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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穿越五胡乱华-第5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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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世上。”
云峰说的平平淡淡,但众人全都听的心底发寒,他们明白,既然被点到名,那么,这两个国家算是倒了穷霉,尤其是衣通姬,她是真正见识到了云峰罗列罪名的本事,对于林邑国,只把一百多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拿出来说事,而诃罗縠则是yù加之罪何患无辞,直接给人家定了个人种低劣的罪名!
‘天哪!怎会有如此残暴之辈?这是什么人啊?灭了我大倭国倒也罢了,竟然四处侵掠,以杀人为乐!人家又没招他惹他!’不光是衣通姬,就连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都生出了同样的想法,均是忍不住的看向了云峰。
但这三女的目光又有所不同,或许是由于灵魂被触碰过的缘故,草香幡梭姬的眼里满满的全是崇拜与爱慕,大后磐媛则是现出了明显的恐惧之sè,而衣通姬,她对云峰的厌恶根本就不假以掩饰,场中的任何人都能看出来!(未完待续……)
第二八五章谢尚离开
迎着带有不同含义的三双美目,云峰却是留意到了桓温的脸面已隐隐泛出了激动之色,很显然,是猜到自已将要说什么了。
于是,云峰又道:“桓温,待谢尚三年后回返,孤便差你率舰队前去林邑国与诃罗縠国,凡是年幼及老年男子全部杀掉,年轻力壮的则抓回来,为我秦国开河修路,至于女人,年轻貌美的都带回中土安置,年老丑陋的任由自生自灭,你可愿意?”
桓温强压下满腔的激动,郑重的施了一礼:“末将领命!”
从这一刻起,桓温已正式加入了云峰一系,前面的这张带着些许稚气的脸庞,却透出一丝坚毅与狠厉,光从领军打仗的角度来看,桓温其实比谢尚更加合适,谢尚需要培养,而桓温不需要,他冷血、大胆、富有冒险精神,正是天生的将材!
而历史上桓温的野心与政冶手腕,云峰倒不是太在意,人的思想是随着环境的变化一步步走来,在主弱臣强的大环境下,强藩生出异心实属正常,包括庾亮、陶侃都有过不臣之心,但云峰有自信,有自已的强势与各种制约手段,秦国不会有适合武将自立的土壤存在。
快速收回思绪,云峰微微笑道:“正如山陵有高下之别,人也分为三六九等,凡我中土百姓,无论士庶男女,都是最高等人,而低等种族自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被奴役为牛马的悲惨命运,要怪。只能怪他们投胎时瞎了眼。因此桓温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杀他们与清除垃圾无甚区别,明白吗?”
“请秦王放心,末将会谨记心中!”桓温又施一礼。
云峰满意的点点头道:“在这三年里,有不懂的要多向水军将士们请教,争取早日上手,另外你还须在操演水军的同时,全力配合梁州水军督蒋老将军封锁大江的战略部署,更重要的一点。则是接收由倭岛转运而来的白银,清点核对之后,立刻运往梁州,途中当小心又小心,对了,提到银矿,孤倒是想了起来,林邑有金山,盛产金、银、铜,又出玳瑁、贝齿、吉贝、沉木香等珍稀奇种。把这些都给孤抢过来,尤其是吉贝。你千万要多留加留意,此物为重中之重。
不过,林邑国人凶悍,习山川,善斗,并不是易于征服,你可莫要生出轻视之心,听说林邑国王名为范逸,若有可能,把他生擒来当众枭首!”
云峰有如打开了话匣子般滔滔不绝,桓温是听的聚精会神,其余众人,除了谢尚与袁女正夫妇俩,均是眼中光芒大作,这林邑真是个好地方啊,竟然出产这么多的宝贝!尤其对于女人们来说,玳瑁可是有钱也买不来的稀罕货!
玳瑁本是海龟的一种,不过,它的鳞片质地晶莹剔透、花纹清晰美丽、色泽柔和明亮,打磨而成的宝石光彩夺目,宝气华盛,品位高贵典雅,是贵妇女郎们的最爱!
云峰特意扫了眼衣通姬,这个女人虽然满脸冰冷,但和士家女郎在外表上已看不出区别,不仅身着深衣,发髻也盘了起来,尤其是那满头的珠翠,在夕阳的余辉下更是显得夺目,以云峰的眼力就能看出,其中正有玳瑁!
‘任你再清高,再摆出一幅圣女模样,不还是离不开这些亮晶晶的玩意儿?’云峰心底暗暗好笑,转头向谢尚问道:“谢尚,你何时前往豫章?”
这么一问,谢尚的眼圈又有些红了起来,他强忍住垂泪的冲动,拱了拱手:“尚明白一早就走。”
云峰沉吟道:“世伯既然已逝,还请节哀顺便,勿要劳神伤身,此去豫章千里迢迢。路途上请多加小心才是。”
谢尚施了一礼:“尚多谢秦王!”
云峰的脸面却是现出了一丝迟疑,随后就郑重道:“谢尚勿怪孤直言,世伯正值壮年,数年前,孤于老师府邸中曾有幸得见,尚是身体建康,神彩熠熠,如何就能暴毙而亡?至于毒虫叮咬,更是令人生疑,据孤所知,豫章当地并无剧毒虫物生长,而世伯出仕豫章太守非是一年两载,岂能不明当地内情?
依孤猜测,此事或另有蹊跷,当详加探查走访,豫章地处偏僻,人烟稀薄,重点应放在世伯出事前数月,出现的陌生面孔上面,请恕孤不敬,若是有可能,待你扶枢回返,孤可亲自查验世伯遗体,以寻出真正死因!”
谢尚不由浑身一震,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之前他从未往这一方面想,毕竟父亲与人无争,又是士族身份,谁会去害他呢?但云峰的分析有理有据,再一联系到由父亲暴毙引发的一系列事端,令他不得不心存疑窦。
荀灌娘也跟着道:“断山,为师想起来了,当年祖师兄也是突如其来得了急病而亡,这二者间会否有什么联系?”
这话一出,谢尚心里就象穿进个兔子般燥动不安,他连忙抹了把眼泪,匆匆道:“秦王、灌娘姊姊,尚立刻赶往豫章,不弄个水落石出绝不罢休!”
云峰点点头道:“也好,早去早回,孤暂派几名亲卫给你,他们在保存遗体及刺探情报方面颇有独到之处,或能帮得上忙。”说着,转头唤了几名亲卫上来。
谢尚的目中闪过了一丝感激,向众人重重一拱手:“秦王、灌娘姊姊、文君、袁彦道,以及诸位都请保重!”
众人纷纷执手回礼,谢尚猛一转身,带着袁女正以及云峰派给他的那几名亲卫快步而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云峰眉目间现出了一丝苦涩,无奈道:“老师,如果世伯真为奸人所害,那么多半是为弟子的缘故,弟子总感觉有欠于谢尚啊!”
荀灌娘却摇了摇头,安慰道:“或许咱们想多了呢?就算世伯之死存有疑点,谢尚也非是不明事理之辈,如何会怪责于你?”
“要怪也会怪责那躲于暗处的贼人,依文君看,定然是刘琨,袁彦道,你说是不是?”庾文君突然插口道。
其实,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事与刘琨脱不开关系,但没有证据,不好指证罢了,袁耽也不例外,只得苦笑道:“由建康至豫章,虽是迢迢两千里,走水路却便捷方便,若是顺利的话,来回不超过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世伯遗体运至,自当真相大白!”
第二八六章荀崧前来
众人都明白,急也急不来,谢鲲的真正死因,只能等到一个月后再见分晓,不过,八月份的江南气候依然炎热,距离谢鲲死亡已有了一段时间,这尸体能否保存下来?或是保存到什么程度?还是个未知数,唯有寄期望于豫章那边能够采取些保存尸体的措施。
云峰暗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份书信,转头唤道:“李刚,差两名弟兄于用过膳后,速将此信送给长安曾将军,命他最迟于十一月底率两万骑进驻京口,与尚书令密切配合!”
“遵命!”李刚接过信函,递给了身后的两名亲卫。
庾文君连忙问道:“将军,都忘了问您呢,您与尚书令是不是谈妥了?要不干嘛派大牛将军过去啊?”
云峰点了点头,把与郗鉴的协议和盘托出,只不过,由于亲卫与女罗刹们都在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慌乱,关于他们的安排却是暂时的隐瞒下来。
对于不再独掌军权与种种条条框框对权力的约束,荀灌娘倒是比靳月华看的开,毕竟靳月华接受的是正宗的儒学教育,受皇权至上的思想影响较深,猛然间接受不了皇帝不能独断专行,荀灌娘则不同,她玄学功底深厚,玄学是黄老之道与儒学的结合品,尊君但不茫从,反对君主大权独揽,代以士族共治天下,对纯儒家那一套很不感冒。
听完之后,荀灌娘点点头道:“历史上有多少帝王是壮年英明而老年昏庸?简直数不胜数!断山,你还算个明白人,而且你这几年忙的脚不沾地。也该好好歇一歇了。但你这一套究竟有多大用处?要知道。假如你与元老院发生分歧而一意孤行,军队只会听从你的调遣而不会服从元老院,到时候不还是走回了老路?所以,这仍然是建立在你自律的基础上。”
云峰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一方面,奈何他在军中的威望太高,振臂一呼当应者如云,至少在他有生之年,元老院要想真正运作。只能依靠自已的自律。
云峰无奈道:“这必然要伴随着普通百姓的思想彻底扭转与交通条件的极大改善才能真正实现,所以说,这是个长期而又艰苦的过程,但如今不是有老师与庾小娘子,还有家里的灵芸在监督弟子吗?因此弟子根本没可能胡作非为。”
“哼!将军您明白就好!要不然。。。。要不然。。。。文君要您好看!”庾文君当即挥起了小拳头,只不过,这后面的威胁却是哑火了,没办法,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如果威胁将来成了亲不许上床,也不会有太大的作用。云峰的女人太多,不上她的床还可以上别人的床,这可把她给急的脸面通红。
荀灌娘摇了摇头,接过来道:“好了,这都是以后的事,待天下一统再说罢,现如今,虽有桓温暂代海门水军督,但明日的大朝会必然不会一帆风顺,而断山你显然不适合进入宫城,这使得你在朝庭上根本没法诉说自已的主张,处境极其不利,你想过没有?”
云峰目含深意的看了眼庾文君,这才道:“在刘琨未败亡之前,江东士族必然心存幻想,这就间接使得中书监、大司徒等人靠不住,他们只会在两边摇晃,谋取最大利益,书院事件已经充分证明,所以不可能在朝堂上为弟子说话,困此只能惊动外舅他老人家了,作为我秦国在朝庭的代表参与朝会。”
庾文君明白云峰这一眼的含义,小脸蛋不由再次一红,荀灌娘却是苦笑道:“也只能如此了,偏偏你还不能入城,否则刘琨很可能会亲自出手围杀于你,只要能把你留下,纵然被万人唾骂也是值得,算了,便由为师回家一趟,把父亲请过来罢。”
“他娘的!”云峰一时憋屈无比,武功不如人,兵力又不足,所以只能龟缩在这个角落。
大后磐媛与衣通姬则是心情一阵大好,看到云峰吃瘪,她们顿觉心情无比舒爽,瞧?这不就是不久前还耀武扬威的那个人吗?这下缩起尾巴了吧?尽管她们知道只是暂时的处于不利境地,但不妨碍她们兴灾乐祸。
云峰的目中骤然爆出淫光,狠狠一眼向着二女的胸部与腰臀间瞪了过去,正待运足目力细细查看,庾文君却惊呼道:“咦?真巧啊,那不是师公吗?还有汴尚书!”
众人纷纷转头一看,一条小船正向岸边划来,船首昂立着的正是荀崧与汴壸。
原来,当谢鲲的死讯传来之后,在政坛摸打滚爬多年的荀崧立刻就嗅出了其中的不寻常意味,他知道,这是云峰两次入建康以来面临的最大危机,稍有不慎,真能被朝庭逼反,这显然将处于被动境地。
于是,荀崧斟酌再三,寻上了汴壸,这是由于汴壸有二子,一名卞眕、一名卞盱,皆已成年,与他们的父亲类似,均以忠直守礼,不畏强权而著称,恰好可以暂代谢尚为海门水军督,而不用担心会中途变节改投刘琨。
对于建康的形势,汴壸也是心知肚明,他清楚,刘琨谋篡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就是说,将来这个天下要么姓云,要么姓刘,绝不会再姓司马,司马氏已成了两方角力的一颗棋子,一旦某一天利用价值消失,就是司马氏命丧黄泉之时。
历史上的汴壸父子三人,是死于苏峻之乱,为司马氏尽忠,但人的献身行为往往只由于一时的热血冲顶,如果再来一次,会不会再重走老路呢?这需要打个问号。
在渐进式的演变而不是突变式的危机下,有了充足的思考时间,家族、子女等各种问题全都冒了出来,为司马氏殉葬究竟值不值,这个问题很自然被摆上了台面。
在这种情况下,汴壸难免会下意识的产生回避,从而对比起了云峰与刘琨,在他的眼里,云峰会耍无赖,有时还不守规则,刘琨却严格在框架内约束自已的行为。
按理说,汴壸应该倾向于刘琨才对,事实恰恰相反!云峰给他的印象是真小人,不玩花假,刘琨则是先假死潜伏,又从天而降,行为鬼鬼祟祟,给人一种伪君子的感觉。
这世上,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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