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历史电子书 > 风血征程 >

第23章

风血征程-第23章

小说: 风血征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主公。”陆游在接令的同时,也从夏侯明的手中接过了一面金牌手令。

“好了,放翁你也早些休息去吧。”

“主公,那个事您难道就不想知道个子丑寅卯?”陆游疑惑的问到。

“那个事我心中有数,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是个什么样,我还是相信君实他们的。”夏侯明挥挥手说道。

※※※

※※※

※※※

※※※

风飘落雪半囊酒,离愁哀怨几人明?

引刀一快不复志,群山漫道男儿行。

寥落的荒原上,一队西凉铁骑在领职的黑旗校尉司徒鸣的率领下,正驰骋于风雪中。司徒鸣此刻正豪情万丈的朗诵着自己的得意之作,策马于自己多年来一直向往的茫茫雪原,为自己的理想得以实现,感到无比的舒畅。

司徒鸣,凉州天水人。家道殷实,父母具在,兄弟姐妹共七人,并有一门不错的婚事。但是,他虽饱读诗书,又出至书香门第,却有着投军戍边的异类想法。在冲破家庭的阻力,除去感情的纠葛,以及摆脱社会的压力后,毅然弃笔从戎。由于他的个人努力,以及能说会道,再加上是军中难得一见的士人出身。所以,他在从军的第二年就被破格提拔为黑旗校尉,并在近期调任至瓜州玉门关守备张邈帐下。

今天,是他当值出巡玉门以西地区。由于司徒鸣的大胆,再加上一班手足的无畏,司徒鸣第一次出巡玉门以西,就深入到距玉门三十里地,这也是历次凉军出巡玉门以西最深入的一次,但却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隆冬的瓜州西部,连日大雪,道路泥泞,却也是探察敌情的好时光。如果有敌遁走,其是无法匿蔽自身运动时的痕迹,更是无法逃避斥候的追踪。司徒鸣抓住这个绝好的机会,引军于无人之地,四处搜寻敌寇的踪迹。要知道,近来丁勉旧部余孽在桑林河的暗地支持下,时常骚扰瓜州地界,并数度攻击玉门关的延塞边堡。为此,张邈一直忧心敌寇近期将有大的举动,惟恐瓜州的防务出了什么岔子,丧尽整个凉军近年来的威名。

“大人,你看那边,象似有人扎过营。”一眼尖的斥候提醒到。

“过去看看。”司徒鸣扬鞭挥指道。

百余骑在司徒鸣的率领下,一路狂奔至疑似扎营地。司徒鸣与几个资深斥候翻身下马,细细的检查着雪层下每一个遗存物,并不时的合计着。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司徒鸣在一个都士阶级的斥候指点下,终于得出了结论——这是一个匪军废弃营地。随后,在判断对手遁走的方向上,司徒鸣与一班手足又花费了不少时间,才得到正确的指示。

“大家随我向北追击,好男儿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在今朝。”

在司徒鸣豪言鼓动下,凉军巡逻队迅速的扑向敌人逃窜的地域——废城河子。

“捷报,捷报,捷报,瓜州大捷。张邈老将军率部歼敌四千四百八十九名,得级五十三,俘获军资无数。”

随着快马军使的一路宣传,整个凉城,整个凉州,在一天一夜间,都知道了瓜州大捷的消息。与此同时,人们也知道了司徒鸣的大名,以及他在瓜州废城河子惊世骇俗的表现。

王府正堂上,久未露面的夏侯明,在曹羽与夏侯莺的陪伴下,正仔细的观阅着瓜州百姓的万言书、陈情表、请降折。而堂间,西凉的各署要员,以及慕容光、符坚、拓拔元昊等人,都在静候夏侯明的训示。

“诸位,这个司徒鸣你们说说该怎么办?”夏侯明将手中的最后一份请降折合上的同时,婉言问到满堂的部属。

“我等昨夜已合计过了,大家一致认为此人是一人才,应重加褒奖。卑职等人还合议过了,应擢升司徒鸣为荡寇将军,以张其功,并表我主圣明。”

面对司马别署主官凉州司马魏齐芳的话,夏侯明并没有立刻作出回应,而是把头转向威凉府司马陆游一侧,问道:“放翁,你认为司徒鸣该不该调到内府来,放他一任陪戎校尉,以示褒奖?”

面对夏侯明的话,众人哑然,莫不在嘀咕凉王此刻到底在想什么。若以司徒鸣的此役表现来说,即使是凉州司马魏齐芳给的官阶,都有所委屈司徒鸣。然而,凉王来的更绝,不但没有准核魏齐芳的建议,反倒要故意压制司徒鸣这样的人才。想不到,真是一万个想不到。

“务观认为此意甚妙。王爷,想那司徒鸣还需磨砺一番,才能造就他的锦绣将来。若是早早的就让他得持高节,料他的书生意气不但不会被消磨,反倒会愈加的酸臭,将来就难有人驾驭得住了。”陆游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光却瞟在了曹羽的身上。

“那就这样说了。放翁,你替我下一道内府军令给张邈,令他立刻将有关司徒鸣的事宜交割,并令司徒鸣即日入内府听候调遣。”

“是。”

“好了。诸位还有还有事要报吗?若是没有的话,老夫就要去休息了。”夏侯明威严的冲着两厢属下问到。

“王爷,微臣有事要报。”

“哦。”夏侯明看着御使监察伍德,皱着眉回应道:“修成有什么事就说吧。”

“王爷,微臣对您刚才的钧令有异议。”伍德见夏侯明没有做声,继续说道:“王爷,这司徒鸣是镇军,又为我朝登记造册有凭在案的戍人。您怎么可以用威凉内府的军令调遣委派他职,更何况其功不可没籍,您又何苦要压制于他。依微臣愚见,您还是收回成命,改由凉州司马别署发文,论功实赏,以免落人口实,徒添劣迹。”

“我命以出,安能更改?修成不必多言,退下。”夏侯明略带不满的斥责到。

“王爷,不可因私图,而废人言。若王爷不听修成劝告,修成只有直言书笔,将此事的原委具实,以待天下后世公论。”伍德抢前一步,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冲夏侯明回到。

“修成,你难道就不怕孤王的责罚?”夏侯明冷冷的挤出一言。

“修成既然有此一说,就不怕王爷您的责罚。”

“来人,将这目空一切的伍德给我轰出堂去,杖责三十。”夏侯明一拍桌子,怒吼道。

伍德在被四名侍卫架出堂的时候,还不忘提醒夏侯明,“王爷,您如此为人做嫁衣,图的是什么?您真的就不怕自己错了吗?修成直言无罪。”

“给我再加二十。”火头上的夏侯明,对于伍德的怪论,怒吼道。

良久,夏侯明才想起自己要休息了,于是起身拂袖而去,将众人兀突的置于正堂之上。

王府书房内,夏侯明在曹羽与夏侯莺的陪伴下,正在接见两个人——陆游、伍德。此刻的伍德,在领受结结实实的五十军杖后,已经不能坐立,只好伏躺在特制的软床上聆听着夏侯明的教诲。

“修成,不是我说你,你这臭毛病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改啊?你知道吗?你今天茶点坏了我的大事,若不是为了这个,我又何苦要重责于你?你到是自己说说看。”夏侯明语重心长的说道。

“主公,修成还是那句话,此事有违朝制,您不可擅越。”

“修成,务观有一言要对你说,你听了莫要上火。”

“说吧。我还不知你,你定是要做主公的说客,要我曲逢主公之意。”

陆游讪笑着用手点指伍德道:“修成,你说我是说客也好,说我是曲意小人也罢。我问你,如今圣龙当数明主者几人?”

“当今圣上,我主凉王,再无他人。”伍德郑重的回到。

“那圣上与主公都看好的人,你能说他不是才吗?又为何要屡屡破坏圣上与主公栽培此人的良苦用心呢?”

伍德顿感无语,低头沉思片刻,说:“未加磨砺,未经雕琢,未见其功,不知其性,你叫我如何能对他放心。更何况,其人有案可稽匿行年余,你能不有所顾虑吗?”

“原来你此次闭门不出,是去调阅卷宗了,看来你还是对老夫的决定不放心啊。”夏侯明咳声道。

陆游见夏侯明言出时语气不对,忙不迭给伍德圆场道:“主公,修成也是一番好意,您该为自己有如此忠直守责之臣,而感到欣慰。”

“放翁,此话不假。然我与你二人数十年的交情,难道他连我的心思与秉性都不清楚吗?”

“主公,非微臣不明您的心思与秉性。而是微臣怕小人作祟,蒙蔽您叔侄耳目,骗取信任,待到将来胡作非为,坏我圣龙大业。”伍德微撑起上身说道。

“小人?”曹羽心中一震。

“修成,羽儿乃当朝国师、太师、太傅一致举荐给我西凉,并得圣上首肯的人才,你因何口出狂言?又为何耿耿于怀?”夏侯明不满的质问到。

“太傅我与他素无往来,也无冤仇,至于国师与太师,恕我就不恭了。”伍德说道这里,瞥首看了曹羽一眼,然后继续说道:“遥想当年,忠义公变法图强时,国师与太师是何等的拥护与支持。然变法一朝失败,此二人不是装聋做哑,就是改投门庭,有识之人莫不痛恨。而后,由于自己的利益受损,他们又开始投机圣上与主公,并寻得一个所谓的忠义公嫡传后人。到如今,我朝气象一新之时,他们便祭起忠义公的旗号,再将此来历不明之人推出,又怎能不让人联想到他们这是为谋取私利?”

“哈,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事。”夏侯明大喜,转身冲夏侯莺说道:“莺儿,去请你的姨娘来此。”

伍德与曹羽一阵的诧异,不知夏侯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当曹羽与伍德四眼相交之时,二人在眼神中爆发了一场冲突,都在彼此暗示,“待会儿别后悔哈。”

杯盏之间,一位老妇人在夏侯莺的引领下,来到了夏侯明的书房。老妇人首先打招呼的不是别人,正是站于夏侯明身后的曹羽,她说:“你真象一个人,孩子。”

“我象一个人?”曹羽失声的喃语道。

“对,你象老身的一个兄长。”老妇人仔细的端详着曹羽说道。

“十四娘,你给大家说说你的身世吧。”夏侯明从中插言道。

“老身曹嫣,谯国曹氏,十九代忠义国公曹孟德嫡女,先皇神帝御赐任城县主,因家中排行十四,又称十四娘。如有不信,老身有先皇亲赐金牌,以及家传铁卷丹书为证。”说话间,曹嫣将手中托捧着的托盘郑重的置于夏侯明书桌上,并撩开黄绸盖头。

伍德的手在微微地颤抖,口中喃言道:“恩师,伍德终于见到您的后人了。”

“伍大人,老身听莺儿说您对当朝国师、太师有偏见,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回县主,是有这么一件事。”伍德恭敬的着曹嫣的话。

“今天此间也没有外人,老身也不瞒你,国师与太师当年的事,都是家父一手安排的。家父早已料到吴氏一干人等不会放过变法之人,因此,家父本着为给我朝中兴留存火种的意愿,才刻意安排他们的当年之为。要是您不信,我这里有家父与国师、太师的往来书信为凭。”

在曹嫣的授意下,夏侯莺将几封书信交在伍德手中。伍德抽出其中的信笺,两行老泪忍不住就掉落下来,哽咽着念着信中的没一句话。而在场的其他人,也为他所感动,纷纷掏出锦帕,在抹着泪水。

一个时辰过去了,伍德收好所有书信,强行下床伏地泣言:“主公,我错了。”

“我不怪你。这些机密之事,也就我等数人知晓,你不知者,不为过。快起来,你身上还有伤,修成。”夏侯明抢前一步搀扶道。

“主公,那他的身世,您与各位同道又是怎么验明的?”伍德在被夏侯明与陆游扶上软床的时候,瞥首冲着曹羽说道。

“这个,有十四娘在,你马上就可以知道了。”夏侯明得意的回到。

受命西凉

“鸽子血加五味药酒蘸墨刺字,难怪鲜有人知怎么破解曹氏认亲的秘密。”伍德赞叹道。

“伍大人谬赞了。其实此法也有一个不小的弊端,若受此法之人未加冠,或是身有恙疾残毒,则不可验明真身。倘若强行查验,恐被查之人必死无疑。”

“那公子…”伍德惊恐断言道。

“不妨,不妨,羽儿体内之毒早在旬前已解,并非外界所传。”

此刻曹羽也穿戴整齐,在夏侯莺的搀扶下,起身离开夏侯明临时休息的锦床,欲回自己的卧室。然曹嫣伸手挡住了他的去路,正声问道:“羽儿,你可与人有过苟且之事?”

曹羽哑然,低头不语。

“那你是承认了?”曹嫣冷冷的瞅着曹羽,接着说道:“按我谯国曹氏门风祖训,曹氏宗亲子侄,若无婚姻嫁娶私通者,依制幽闭三年。若是再犯者,男丁杖毙,女子自缢。太师难道没有和你交代吗?还是你没有把持自己?”

“十四娘,羽儿也是有苦衷的,你就不必如此计较了。”

“有苦衷?什么苦衷。大逆不惩,劣行不治,岂不叫天下人笑话我曹氏家门不严,家风不整?”曹嫣说话间,提起手中的藤木拐杖,照曹羽的肩头就是狠狠的一击。

曹羽在曹嫣的拐杖击中肩头的一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