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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

风流名将-第8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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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切齿,却佯装没有听见,狠狠的拧着柔儿的脸蛋,淡道:“有脏东西”。
    柔儿气愤道:“雄霸,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是美人痣不是脏东西”。
    易寒哈哈大笑,只有林黛傲一个人冷着脸,柔儿与雄霸发现气氛不对劲连忙收敛,闭上嘴巴,只是却看了看画又看了看林黛傲,心中觉得还是不冷着脸的时候好看。
    雄霸回去认真看书,柔儿又拿起笔假装写字,只是两人都是心不在焉,林黛傲叹息一声,“今日你们想玩就玩,我不再约束你们”。
    两人却不太相信,雄霸严肃道:“娘亲,大好光yīn如何能费于嬉戏,当勤读苦习才是”。
    柔儿也道:“娘亲,柔儿不再是小孩子了。”
    两人都装模作样起来,林黛傲苦笑不得,知道平日里对他们太过严厉,两人怕自己怕的厉害,也不打算再这里碍着他们,说道:“我先去安排晚膳,你们聊一会”,说着离开书院。
    易寒随她走了出去,淡道:“不必麻烦,我一会就走”。
    林黛傲却佯装没有听见,淡道:“不用送了,你回去陪柔儿他们聊会天”,说着拿起易寒那把伞匆匆离开。

第四十八节 莫名其妙
    易寒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内才返回书房,看见柔儿这会已经放下笔,托着腮看着桌子上那画像,雄霸也放下书本打量起画来。
    雄霸看见易寒进来,晒道:“我还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
    易寒笑道:“画画之事,多练即熟,算不得什么本事”。
    雄霸却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如何能让我娘亲不发火,要知道她生起气,这地面都要抖一抖”。
    易寒认真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母亲”。
    雄霸不以为然道:“我又没说她坏话,只不过说她生气的时候很吓人而已”。
    柔儿认真的点了点头,“爹爹,你千万不要惹娘亲生气,要不你连灰都不剩”。
    易寒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雄霸却煞有其事的脱掉外衫掀开自己的后背,“看见没有,我是她儿子,她都这么不留情,你敢惹恼她绝对后果严重”。
    都说慈母败儿,爱的越深责越切,轻轻笑道:“你们现在还不能了解你娘亲的苦衷,打在你身上痛在她心里”。
    说完,坐了下来,让柔儿坐在他的大腿之上,捉住她的小手要教她写字,柔儿会写字,但是他要教她写更好的字。
    柔儿被易寒抱在怀中,只感觉爹爹的怀抱好温暖,不知为何这小妮子脸蛋变的红扑扑的,这让她很依恋,却走神了,易寒感觉柔儿的手有些僵硬,轻呼了一声,柔儿这才回神,这才很认真很认真的写起来,心中萌生一个想法,天底下再也没有比爹爹更温暖的男子了。
    一会之后柔儿说道:“爹爹,我累了,停一停好不好”。
    易寒笑道:“写字的时候要精神集中,意志坚毅,将这一段词写完再说”。
    若是别人,柔儿肯定闹别扭,却“嗯”的一声,听了易寒的话。
    终于写完了,柔儿这才甩了甩酸麻的手腕,背卧在易寒身上,说道:“爹爹抱我,舒缓我的疲劳”。
    易寒哈哈大笑,将柔儿搂在怀中,挠着她的小脸蛋,父女二人亲密无间,突然看见柔儿微闭着眼睛,神情mí恋,心中却大吃一惊,她已不小了,再过几年她可就是大家闺秀了,却不可以如此随便了,忙将柔儿抱离,站起身。
    柔儿讶异的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间变得可怜兮兮,却突然不悦的扭过身去,一双小手摆nòng自己的裙角。
    易寒莞尔一笑,也不搭理,这书房藏书极多,却自个翻阅寻找起书本来,雄霸看见柔儿闷闷不乐的样子,突然得意笑道:“小怨妇,我这里还空着呢”。
    柔儿不悦瞪了他一眼,不屑道:“不稀罕,máo都没长齐,就学人家调戏女儿家”。
    雄霸没少吃柔儿的瘪,自然习惯了,微微一笑,突然站了起来走近猛的就把柔儿抱住,柔儿懒洋洋道:“算了算了,让你抱一下也不吃亏”。
    这话刚说完,雄霸突然将柔儿往空中一抛,一声尖叫声在书房传了出来,叫声刚落,柔儿却稳稳落在雄霸怀抱之中,柔儿生气的捶打雄霸,“死雄霸,你要吓死我,我打死你。”
    雄霸却冷笑道:“以后你再敢对我耍yīn谋诡计,我每天将你抛个三四次”,说着将柔儿放下,又返回自己位子坐了下来。
    易寒听到尖叫声,刚好看到那一幕,只见柔儿却不依不饶,追了上去,捉着雄霸的衣服不依不饶起来。
    雄霸被缠的没办法,好言相劝几句,柔儿却不肯作罢,只得冷声喝道:“滚开,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柔儿被吓的一愣,突然眼眶红红的,眼泪啪啦啪啦直落,让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雄霸大吃一惊,忙拉着她的手,柔声道:“是我的错,以后决不会如此大声对你说话”,柔儿狠狠的撇开他的手,只是哭着,也不说话。
    雄霸头一下子就大了,心中感慨良深:“女子都是祸害啊!”,却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看见易寒走来,这才如释重负。
    柔儿立即往易寒扑去,泣道:“爹爹,雄霸欺负我”。
    易寒蹲了下来,伸出大拇指擦拭她眼角的泪水,轻声道:“你不小了,以后不可以如此无理取闹,要学会怎么做个娴雅的小姐”。
    柔儿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只要爹爹抱我,你说什么我就怎么做”。
    易寒将她抱起,轻轻拧着她嫩滑的颊腮,柔儿破涕为笑,突然在他脸庞吻了一下,嘻嘻笑道:“得手了”。
    易寒哑然失笑,一旁的雄霸感叹,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突然门外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几人望去之间管家带着一个美丽的女子走来,管家看见小姐正被一个男子抱在怀中,大吃一惊脱口问道:“少爷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雄霸爱理不理,继续看书,柔儿却朝那美丽女子喊了一句斋姨。
    这美丽女子正是林斋斋,刚才她本来就是在管家的带领下要来看望柔儿与雄霸,突然听到柔儿的尖叫声,两人均大吃一惊,匆匆赶来。
    林斋斋看见易寒,怀中的柔儿又眼眶红红,一脸愤怒,下意识就脱口骂道:“易中天你禽兽不如,连女儿家家也不放过”。
    雄霸听到这句话,突然来了精神,朝易寒看去,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立刻猜想到易寒定是化名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混蛋可是有前科的人,说不定斋姨这么漂亮的女子就在他手上吃了亏,摇了摇头说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偷吃不抹干净嘴,如何能成,冤孽啊!”
    林斋斋一脸讶异,冷冷道:“雄霸,你胡说些什么?”
    雄霸佯装mí糊道:“斋姨,你说什么?我刚才在看书,看到入mí处深有感触”。
    林斋斋冷道:“你妹子受人欺凌,你为何无动于衷”。
    雄霸淡淡道:“那小狐狸精如何肯吃亏,斋姨,你可看走眼了,你绝对没有我了解柔儿”。
    林斋斋一时也mí糊起来,不明白易中天为何会出现在府中并且与柔儿雄霸共处一室,冷冷道:“你还不立即放开柔儿”。
    易寒松了半只手,只听柔儿“哎呀”一声,身子一顿,双手却死死缠住易寒脖子,见易寒还托着她的身子,舒气道:“吓死我了”。
    易寒苦笑道:“你看见了,松不开”。
    雄霸保持沉默,生怕自己说话害易寒露馅,从容不迫看着书本。
    易寒抱着柔儿坐下,轻声说道:“松手,我跟你斋姨说会话”。
    柔儿点头松手,看来斋姨与爹爹认识。
    林斋斋冷冷看着易寒,看他怎么解释眼前这一切。
    易寒笑道:“林小姐,我跟方夫人是朋友,今日我跟你一样也是到这里来做客的”。
    林斋斋讶异道:“你跟我堂姐是朋友。”
    易寒摊了摊手,表示信不信由你。
    林斋斋朝柔儿看去,只见她含笑点头,走了过去轻声问道:“柔儿,告诉斋姨,刚才你为何尖叫”。
    说到这事,柔儿突然来劲,愤愤道:“雄霸刚才欺负我”。
    这个答案显然不是林斋斋想听到的。
    易寒走到林斋斋身边,“林小姐,咱暗处说话”。
    这话正合林斋斋心意,两人走出门外去,那管家关切的对着少爷小姐问起话来,雄霸随便敷衍几句,就让他离开。
    这会书房只剩下两人,柔儿突然问道:“雄霸,你说爹爹与斋姨是什么关系,斋姨也是个美人儿,我现在有点担心”。
    雄霸淡淡道:“不正当关系,当日我们第一次遇见他,他干的就是偷香窃yù的事,恐怕这头牛不好拴住。”
    柔儿若有所思道:“嗯,得想些计谋把爹爹给拴在家里”,一言之后突然喜道:“雄霸,你mí药还有剩没有,把爹爹给mí昏了,放在娘亲床上,让斋姨死了这条心”。
    雄霸连忙摆手道:“这事我不敢做,若是被娘亲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柔儿不屑道:“雄霸,你这个胆小鬼,事情若被揭穿,你说是我指使的不就可以了,娘亲也不舍得打我”。
    雄霸苦笑道:“这话谁信啊,我是兄长,我这么说到时候可就多了一个推卸责任不敢勇于承认错误的罪名,恐怕就不至打断我的腿这么简单”,突然很是气愤道:“说是你指使的也没错,以前干的一切坏事都是你出的主意我背的黑锅,府内的人都以为你柔儿是乖巧的女孩,其实我雄霸才是那个真正纯洁的人”。
    柔儿突然温柔道:“哥哥,对不起了,以前害你受累了,其实我一直都在承认,可娘亲就是认定是你干的,我只是受你教唆”。
    雄霸叹息道:“你这声哥哥,无论如何我也得替你担当,谁让我有个倒霉妹子”。
    柔儿咯咯笑道:“别愁眉苦脸的,你关禁闭饿肚子的时候,我还是会偷偷给你带好吃的”。
    雄霸决然道:“本来自从娘亲重病之后我就不打算再纵容你惹她生气,只是你说的这件事非常有意义,这一次我就豁出去了。”
    柔儿神秘兮兮道:“那还有没有mí药?”
    雄霸冷笑道:“嘿嘿,小子,夜路走多了也会遇到鬼,还没有我们兄妹二人收拾不了的人,你的一世英名注定毁了”。
    柔儿紧张道:“雄霸,不要说得如此邪恶,他可是爹爹”。
    雄霸笑道:“你放心,分量我会掌握好的”。
    两人走了出去,林斋斋看着这个脸上挂着优雅微笑的男子,只感觉自己对他的认识矛盾极了,当日听他一曲,便不由自主的让她感到这人值得尊重,不是他所奏琴音如何动听,而是曲调所蕴含的男儿情cào,他那开阔的眼界,那种博学的理解,这都是一个男子的魅力,也许在眉楼确实发生了什么误会,她不想让自己对一个人产生这么矛盾的心里。
    林斋斋看着易寒,脸sè已经没有怒气,只是在等着易寒的解释。
    易寒却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凭什么要跟林斋斋解释,淡道:“这几天冬雨淅沥,入夜易冷,记得注意身体”。
    林斋斋想不到易中天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不着边的话来,有种被对方玩耍戏nòng的感觉,冷冷问道:“那天在眉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寒自然不知道连累到他们几人,淡淡道:“不告而别,乃是情非得已,请勿要见怪”。
    林斋斋又问道:“你对那顾横波做了什么好事,可知道连累了我们”。
    易寒讶异道:“这种小事,怎么会也牵扯到你们,以你们的身份别人岂敢对你怎么样,我那是跟横波在开玩笑呢?”
    林斋斋冷道:“你大庭广众之下非礼一个女子,你当是在开玩笑,别人可不这么认为,官府已经在全城搜捕你,为顾横波讨一个清白”。
    易寒哈哈大笑,“无碍无碍,这种小事我早就忘记了”。
    林斋斋心中不悦,因为易中天没有一点对他们几个心怀愧疚,这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子,他与宋文卿都是属于那种特殊的男子,只不过一个是她能掌控的,一个是她所无法掌控的,他与堂姐到底是什么关系,能与雄霸柔儿共处一室可就不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堂姐的能耐比自己大上许多,他根本不用依靠自己,至少目前她能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有很多秘密,而且是个不平凡的人。
    林斋斋问道:“你与我堂姐是什么关系”。
    易寒哈哈大笑:“自然是她的裙下之臣,像夫人如此雍容优雅的女子那个男子见了会不动心,可夫人表面热情好客,内心却冷若冰霜,我只有拉近与柔儿和雄霸的关系,这样也许能博得夫人对我有几分好感,刚刚你也看见了我与柔儿雄霸所呆得地方是在书房中”。
    像易寒这样高才的人,堂姐倒是有理由留他在方府住下,她一直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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