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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风流名将-第7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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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煜祺突然走进贤王身边,认真道:“王叔,你一定要帮我”。
    贤王看了这个侄子一眼,他虽说年纪善少,可是再磨练几年也难成大才,做个逍遥王爷也未尝不可,四王兄虽然一直在扩展势力,却没有谋反之意只图自保,我又何必想的那么复杂,尽人力看天意也好,想到这里应道:“我尽力就是,诸多侄儿之中,你也算与我较为亲近,叔侄之情总不能不顾”。
    颜煜祺顿时一脸喜sè,十一王叔想办的事情还从来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义郡王与贤王两边都把彼此双方当做竞争玄观的对手,却殊不知还有更强劲的对手,不说那至死不渝的易寒,就是那任劳任怨的秋枫也让玄观亲切许多,其实她与孤龙虽互通书信,并不似老夫人想的那般亲密,信中内容只谈公事从不涉及男女sī情,

第七节 女大当嫁
    老夫人请让墨兰请来玄观的亲生母亲吴天瑜,墨兰刚要退下,老夫人却将她叫住,“墨兰你也留下来听听,一会也要问问你的意见”。**泡!*
    墨兰点头,站在一旁。
    吴天瑜坐了下来,轻轻问道:“家母,让我过来不知道有何吩咐”。
    老夫人淡淡说道:“这几天府里客人多了,让你奔bō劳累了”。
    吴天瑜笑道:“这是媳fù应该做的,何累之有,想起明瑶刚出生那会,离不开我,凡事都是亲力亲为,这些年空闲惯了,忙碌起来倒也觉得充实了许多,只可惜明瑶这孩子越来越大了,也明理了,我这母亲也与她说不了什么话了”。
    老夫人笑道:“女大当嫁,是应该让明瑶嫁人了”。
    吴天瑜脸上lù出淡淡的失落,“是啊,一想到她要成为别人家的孩子,心中总是不舍。”,这话说完却突然lù出笑容道:“家母,这赵家好几天了呆在府里不走,看意思是想来提亲的,只是为何迟迟不提呢?”
    老夫人叹息道:“恐怕不止是赵家想来提亲,贤王爷也似乎有这个意思,他在我面前不止一次讲到明瑶这个孩子,还问到年纪已过当嫁之年多时,为何还没有动静,表示愿意为我们家明瑶寻找一个年轻俊彦,虽然没有直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是想为他的侄子北王府的小王爷说媒”。
    吴天瑜慌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寻常人家我们可以一口回绝,这贤王举足轻重,若是处理不当,可让老爷难做”。
    老夫人点了点头,“确实不好处理,这件事情我想等老爷回来再说,这几天我一直避着他们就是害怕他们与我讲起这些,我一个fù人又做不了主,幸亏那易家子不在了,若不然一想到三家都来提亲,这事情就更不好处理了”。
    提起易寒,对他印象不好的吴天瑜也不免lù出一丝惋惜,“人不可貌相,现在看来明瑶的眼力可比我这个母亲强多了,一代名将为国捐躯,受百姓崇拜何等威风,也幸好玄观没有嫁给他,否则也与我一般命运”。
    老夫人突然对着墨兰道:“墨兰,你经常服sì小姐,对她的性子了解的比我们深,你倒说说看,孤龙与那小王爷,她会倾向于谁”。
    墨兰应道:“这种事情藏在小姐心底,小婢不敢妄加推测,老夫人,你为何不将小姐亲自叫来问上一问呢”。口头上虽说不敢妄加推测,心里却清楚的很,易寒未死,这孤龙与那小王爷两人都没门,从小姐的区别对待,情感趋向可以说天差地别,就算孤龙,小姐也是可见可不见,那小王爷就别说了,连与小姐单独相处的机会都争取不到,倒是易寒,玄观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跟自家宅院一般。易寒虽相貌品质不如孤龙,墨兰心里却反而更倾向于易寒,在她感觉孤龙高高在上不可接近,易寒却让人更容易亲近一点,见到他就似见到府里的男下人一般,不必拘礼。
    老夫人说道:“她若肯说,我就不必问你,那日她陪我吃斋念佛,我刚提起婚嫁之事,就被她轻描淡写的给堵了回去,也不说什么理儿,却愣是让我再也开不了口。”说着却呵呵一笑,“实在拿她根本没有办法”。
    吴天瑜看老夫人对明瑶如此溺爱心中欢喜,口上却道:“家母,你可不能这般纵容她,什么事情都由着她的性子来”。
    老夫人呵呵笑道:“我倒想纵容她,可是这个闺女从小就知书达理,与世无争从来不做越礼的事情来,我就是想纵容她就是没有机会,若不是我们是长辈,还不如她明理呢,只是婚嫁这件事上面她确实有些固执,前些日子选中那易家儿郎,本以为是糟蹋了我们家明瑶,殊不知这易家之子还真是一块被染上灰尘的宝玉,世事无常啊,明瑶心里一定很痛苦,在人前却要陪着笑脸,她是个坚强的好闺女,我们李家的宝贝”,说到这里,老夫人难抑心中酸楚,生育七子,六子为国捐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更能明白那种偷偷咽泪的苦楚。
    老夫人只是悲寂,墨兰这妮子却被触动,眼眶不知不觉红润起来,心里有股冲动,想把易寒未死的消息说出来,可是小姐再三吩咐过此事不能泄lù出来,否则易寒会有生命危险。
    老夫人朝眼眶噙着泪水的墨兰看去,轻声问道:“墨兰,怎么哭了?”
    墨兰连忙擦拭泪水,说道:“没有,我感觉小姐的命好苦,替小姐伤心”。
    老夫人淡淡笑道:“人生本来就是悲喜酸甜,不久之后我们李府就要有一件大喜事了。”
    墨兰这时突然弱弱道:“老夫人,恐怕小姐不会愿意嫁人”。
    一直没有说话的吴天瑜突然冷道:“现在由不得她了,她不嫁人难道想让天下人看她笑话,看李家的笑话吗?这事肯是不肯,我这个母亲都要替她做主,她一直知书达理,就这件事情一直糊涂”。
    墨兰弱弱道:“可是小姐还有病在身?”
    吴天瑜冷冷的盯着墨兰,“这已经不再是理由了,更是因为如此她才必须迅速嫁人,墨兰我知道,什么事情你都会跟明瑶去说,我在这里就直接表示了,这一次她非嫁不可,我就当她听见了”。
    老夫人微微笑道:“天瑜不必发这么大的气,墨兰也是个乖孩子,别把她吓着了”。
    吴天瑜点头轻声道:“家母,我不是生气,我是着急了,这次若不成恐怕瑶儿要孤苦伶仃一生。”,朝墨兰道:“墨兰,我刚才是在怨你家小姐,你这么多年尽心尽职我一直看在眼里”。
    墨兰点头道:“夫人,小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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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在商讨玄观的婚嫁之事,玄观却在苦思易寒的去处,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势力分布,却没有他的归属,心想,若让他去当工头不知道他愿意还是不愿意,解释不好了还以为我小看了他呢?突然莞尔一笑,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通这样的事情来,真是什么事情扯上他,我就变得糊涂,想到这里合上地图,也不想来。
    走到窗户朝院子外瞻望思寻,已经好些日子没来了,我让他过段时日再来,也没让他要这么久啊,这不想见他的时候偏偏出现,这想见的时候又不来,天生就是恼人的忒儿。
    没看见易寒,却看见墨兰步伐匆匆走进阁内来。
    “小姐,你怎么还如此悠闲啊”,墨兰刚走进来就忙问道。
    玄观淡淡笑道:“我一个深闺女子整天除了赏uā看月还能做些什么,唯一的乐趣便似普通人家的女子苦苦盼得有一个俊美公子在眼前出现,悦人耳目,运气好的话还能说会话儿,日后边织着绢丝边念着人,日子很快就过去了”。
    墨兰讶异,小姐怎么说出这些思春的话来,问道:“小姐,刚刚你说的是心里话吗?”
    玄观轻轻一笑,“心里话又怎么啦,外面的那些人物难亲近,这些时坐又不安,睡又不稳,我yù登山望水又费些功夫,闲行又闷,每日如此昏昏无趣,难道不能有些乐趣吗?”
    墨兰狐疑问道:“小姐,你没有烦恼事吗?”
    “烦恼,烦恼的很呐,烦该坐着还是站着,恼该闭上眼睛还是睁着眼睛看着景儿”,玄观语气虽懒洋洋,神情却依然优雅端庄,说累说烦却盈盈站着一脸平静。
    玄观突然说道:“墨兰,陪我去无相寺一趟,与静明大师对弈一盘。”
    “小姐”墨兰却拉着长音念了出来,“你还有闲暇去无相寺,大夫人托话与我,说要把这一次一定要嫁出去”。
    玄观突然嫣然一笑,“这倒是有趣的事儿,大夫人准备将我嫁给谁呀。”
    墨兰应道:“赵将军与小王爷二人之中选一”。
    玄观笑道:“大夫人难道没有觉得不合适吗?我喜欢。吟诗,他们应的上来吗?我喜欢作画,他们懂得欣赏吗?我若想下棋,他们能与我对弈吗?我抚琴一曲,他们能与我共鸣吗?”
    “这”墨兰支吾半响才道:“小姐你才高八斗,天底下恐怕没有人能满足你这些条件。”
    玄观淡淡应了一声,“是没有”。
    墨兰突然说道:“那易寒呢,他能是不能”。
    “就是他能,我也是不准,国未平民未安,何能取乐忘苦,待他能之日或许我早化作一滩香泥”,玄观将话说完,脸上不见喜怒哀乐。
    墨兰却比她还要紧张,“小姐,这件事情你到底打算如何应付”。
    玄观lù出少有俏皮的神情,“我又没说不嫁,要嫁就嫁的轰动一点,放榜招亲,只要有人过得了我设下的三关,不管乞丐恶人,我嫁人又何妨”。
    墨兰目瞪口呆,惊道:“小姐你是在开玩笑吧。”
    玄观盈盈一笑:“要开玩笑也是拿墨兰你来,又怎么会拿我自己来开玩笑”。
    墨兰沉吟良久,“小姐,既然不是开玩笑,老夫人,大夫人怎么会答应呢?”
    玄观淡淡应了一句,“先斩后奏,无力回天”。

第八节 山村
    玄观让易寒过些天去见她,易寒也照她的意思坐了,刚好他想豫州老家一趟,与老头子商量些事情,当然最主要是报平安,依这老头子得个性,获悉自己死了的消息一定装成个没事人,免得被性格懦弱的母亲发觉。泡*)
    临走之前他特意去了方府一趟,依他的身份自然是进不去方府之内,却获悉了一个消息,方夫人并不在府中,细细一想便立即知道她定是亲自监督贵州粮道修建之事,倾动全部家产所为的事情,莫说她性格谨慎,就是一个粗心的人也不敢大意,这其中若有半点闪失可就倾家dàng产,方夫人自然要亲力亲为,易寒爱的女子不少,真正佩服的却是不多,方夫人就是其中之一,一介女流却能雄霸一方与男子平起平坐,他对方夫人的感情不深,与她相比,柔儿雄霸的感情更深厚一些,对她感jī尊重多一点,既然不见得也就没有半点留恋,留下书信一封,并未署名,相信她看了笔迹会知道他留下的。
    至于宁雪又给他演了一出好戏,无声无息的离开金陵,这一次倒有给他留下一封书信,信中没有倾诉半分柔情不舍,多是叮嘱威胁,宁雪的外表是温柔,内心却像一匹野马永远也降伏不了,若不如她心愿,就会被她摔的人仰马翻,一身伤痕,若是如她心愿,又能带着你纵情狂奔,信的最后写上了一个日期,易寒知道这是她与颜觅风大婚的之日,这也是她给自己定下的期限,若无法在天下人的眼皮底下把她拥入怀中,她就永远不属于自己了,她是个有野心又心计百出的女子,有她相助,颜觅风就会如鱼得水,当自己与颜觅风成为死敌的时候,宁雪也将会是自己的敌人,宁雪将选择权交到他手上,表达她自己那霸道又轰轰烈烈的爱,只有宁雪留下的信纸之上点点泪迹才让他心中有稍微安慰。宁霜是个yīn狠的女子,现在他知道为什么还是斗不过看上去温柔如水还有点俏皮的宁雪,因为宁雪柔中带钢,软硬不吃。
    易寒孤自一人驰马奔在去豫州的路上,心中感觉那一段段爱的入骨的感觉都离那么远,前情今爱个个那么模糊,玄观不愿意嫁给他,宁雪又是那么刚毅,望舒远在天边不知道何年能见,拂樱又不知道去想,梦真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回娘家去连面都没有见到,还有狠心被自己赶走的小脱俗,便只有亦师亦姐的苏洛让他感到真实温馨。
    易寒快马驰鞭,希望快一点回到那个安详淳朴的小山村,他的脸sè似乎第一次出来一般挂着淡淡的微笑,只是这粗矿的脸容下那笑容让人感觉如此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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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山村里,一条水晶般透明的小河,一道斜着隆起的山坡,一抹柑黄sè的霞光,一条满是苔藓陡峭的山道,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坐在简陋的屋门口,手里编着筐却默默出神的望着这美丽的景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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