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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风流名将-第397章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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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楼梯的脚步声一声一声敲打她的心房。
    易寒出现了,他懒洋洋的,走了两步才发现,宁霜站在不远处凝视着他,四目接触,他立即停下脚步,这一刻就好像定住了,两人仿佛都知道,这一刻难能可贵,或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一幕了,有这样的情韵了。
    宁霜突然露出微笑,这丝微笑与她以前漫不经心的微笑不一样,是温婉的微笑,易寒走了过去,自然而然的亲吻她挂着温婉的微笑的嘴唇,她的唇柔软湿润,洋溢着女性的丁香,甜甜的荡入心头,他难道忘记了上一次的教训吗?这个女子不准他亲吻她,然后有什么让变得放诞不羁的易寒不敢做的事情,就算再来一次利剑抵脖,他甚至没有思考过后果。
    宁霜一动也不动任他放肆着,就算他尝试要品尝她的**,宁霜也没有反应。
    易寒得手之后,脑袋一拍,“我忘记了你的警告了,因为你实在太美了”,这无赖的言语,是他习惯性自嘲缓和气氛的手段,让一切变得自然而然。
    宁霜却用她那双深黑深黑的眸子凝视着易寒,她一言不发,这让她凭添了几分肃穆。
    易寒手掌摸着她比男子还要英俊的脸,嬉皮笑脸道:“不要崩着脸,我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宁霜那柔软的嘴唇优美的颤动着,“我不舍得让你死”。
    易寒眯着眼看着她,他将宁霜这句话当初她习惯威胁的口吻,却无法与她情绪心境上达成共鸣,他放。荡不羁的时候是让人感觉可喜又可恨的。
    “你要让我改变主意吗?”宁霜又问道。
    这让易寒一头雾水,他佯装深沉道:“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宁霜立即传来斩钉截铁的话音:“不能,你必须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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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节 失与得
    这莫名其妙的话要易寒怎么回答,他自认为那是宁霜一贯的强势作风,作为一个放。荡不羁的情场老手,他知道用什么来回应她,有的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废话。****
    易寒自然而然的将她搂住,如他所预料的一样,这一次宁霜挣扎了,而且她也不再平静,用冷冷的目光盯着易寒,在女子没有得到你语言上的承诺,她不会允许你对她做出任何亲密的行为了。
    易寒搂得更紧,他用行动证明了男子强势的地位,紧紧的箍住她的身体,彼此之间能感觉到不同的身体特征,直到宁霜不再挣扎。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拥抱着站了许久许久,所能感受的是两颗心的搏动声。
    “你会后悔的”,宁霜将脸抵在易寒的胸口,轻轻地说道,易寒更紧的搂住她,感觉到她柔软的胸口在颤动,她激动了吗?
    易寒轻轻的解开她头上的纶巾,让一头黑丝散发开来,他低头吻着那带着女子清香的发丝,双手探入发间用熟练的手法去**她耳垂处的敏感部位。
    突然他的嘴唇被两片温软湿润,热的烫人的嘴唇给堵住了。
    宁霜主动吻了他!
    易寒手上的动作猛的停了下来,他能感受从宁霜嘴唇传达过来是情意,并不是**,他用**的手段对付她,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易寒心中涌起一个热情,他热切的回吻起来,她的嘴,她的脸颊,她的双眸,她的脖颈,这种她和自己,自己和她的时刻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直到宁霜发出银铃般得笑声。
    易寒讶异的回神看着宁霜,只见宁霜轻轻的瞟了他一眼,侧过脸去轻轻的撩了撩头发,易寒顿感骨头发酥,真没有想到,她的眼睛还有如此妩媚的时刻。
    “你现在就像一头发情的**”,易寒错愕,这里没有别人,那这话就是从宁霜口中说出来的了,突然她又洒脱的问道:“易寒,你爱上我了吗?”
    她带着平平淡淡的笑容,看着易寒。
    易寒变得严肃认真起来,那种放。荡不羁的心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令人置信的是,他费神的希望从宁霜那平淡又神秘的笑容中看出点什么来,玩笑,调侃,或者是不经意间出口还是为了保护自己而然他知难而退,无论那一个,易寒却无法肯定,宁霜的笑容的神秘,至此刻他还无法了解宁霜是真情还是假意。
    宁霜伸手捧着易寒的脸庞,摇了摇头,又轻轻的道:“真真假假让你分不清楚,还是你身上背负了太多东西,让你无法再不管对错勇于去面对,你是幸运的,假如是此刻没有决心的易寒,你只是一个普通男子而已,她所赞赏你的乃是你的勇气”。
    易寒否定道:“我当时一样犹豫过”。
    宁霜笑道:“你错了,是她让你犹豫,是你自己冲破这层犹豫,易寒你太小看女子了,你真以为你是情场高手,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吗?”
    易寒冷脸问道:“你是说宁雪对我都是虚情假意?”
    宁霜道:“你忘了我当初为什么要找上你,因为她害怕你,我们姐妹都是耍阴谋诡计的高手,天生就练就判断别人的行为举止,掌控别人,但是她控制不了你,所以她害怕你”。
    易寒回想起与宁雪的以往种种,坚决道:“或许你说的对,但她与我在一起是真实的宁雪”。
    宁霜问道:“假如你们有一天成为敌人,你会怎么做?”
    她问了一个很残酷的问题,问了一个让易寒无法回答的问题,瞬间就让易寒思绪变得无比混乱,他**吼道:“你不要在胡扯了”。
    宁霜很安静的望着她,她的眼睛明亮而美丽,似乎带着憧憬,望进这样一双眼睛里,易寒换乱的情绪立即躲进黑暗的角落里,他似乎能感觉与宁霜同样也有着美好的未来,这到底是真是假,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了。
    宁霜平静道:“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就像你会爱上我一样,或者说我会”她突然停了下来,自嘲的笑了笑:“我是个擅长阴谋诡计的人”。
    这句话难道是要让易寒辩无可辩。
    易寒道:“从一开始,你就给我真真假假的感觉,就像你的身份一样,有时候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有的时候却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子”。
    他握住宁霜的手,闭上眼睛,同一种微笑不知道是你的还是我的,一只手握住一只手不知是你的还是我的,两颗心带着同样跳动的频率不知道是你的还是我的,一个声音在说我爱你你爱我。
    一切依然那么不确定,等易寒睁开眼睛的时候,宁霜垂下眼睑,仿佛入定一般。
    宁霜张开眼睛,清甜柔软的声音传来:“够了吗?”
    易寒并没有说话,他依然努力想捉住心中那难以捕捉的感觉,对于易寒的沉默,宁霜眼神露出一丝失望,可惜易寒正入神思索着,他无法捕捉到她眼神中这一闪即逝的失望。
    宁霜似以前一般笑了笑,浓浓的慵倦从她眸子泛出来,“你回去吧”,她抽回手,慵懒的转身,声音却是疲软的,仿佛带着一点点的矛盾,
    在她转身之后迈出的第一步,脚步却变得稳健而灵活飘逸,洒脱一切都不在乎。
    易寒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思绪又乱成一片,宁霜是个极富魅力,又极富个性的不凡女子,她的思维怪异且开阔的连易寒都无法跟的上,就像她说过她是个擅长阴谋诡计的女子,不会让对手看清她的举动。
    直到从她的房间里传出来瓷器落地的声音,易寒才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那些瓷器无一例外又被摔坏,地上布满了碎瓷片,宁霜眯着眼睛挑衅的看着他,眸子晶亮却是冷漠。
    易寒只是与她对视一眼便将目光转移到地上那些碎片,他蹲了下起,捡起那些瓷片,“无论你ω'。o。摔多少次,我依然能粘好”。
    宁霜突然拔剑,脚下踩在易寒捡着瓷片的手背上,锋利的瓷片刺入手心,从指缝中慢慢渗出鲜血来,“你再动,我砍断你的双手”。
    易寒微笑道:“我还有双脚,一样能办到”。
    “我砍断你的双脚”。
    易寒微笑道:“我还嘴,依然能办到”。
    宁霜咬紧嘴唇,“那我只好杀了你”,这一次声音却变得沙哑,并没有前两次那么凶狠。
    “你舍得我死吗?”易寒问起一开始宁霜问起的那句话。
    易寒一手扶开她踩住自己的脚,她的脚很轻,易寒并不费多大力气,站了起来,看着手心的伤口,笑道:“宁霜,你倒狠心”。
    宁霜嫣然笑道:“你是我最痛恨的人,我恨不得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再把你的心掏出来”。
    “这样你就平衡了吗?”
    “远远不够”,宁霜坚决的回应。
    “为什么,因为你输了,骄傲的你却不愿意承认”,易寒问道。
    宁霜突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懦夫”。
    易寒也觉得自己很可恶,他甚至比在女子身上施加暴行的男子还要可恶,这一巴掌挨的并不冤。
    易寒看着她气韵生动的脸,骤然捕捉到她眼神中的一丝虚弱,眼前立即浮现出一副黯淡神伤的画面来,皓月当空,一位妙龄女子正对着青灯黄卷独自入神。
    “宁霜,我爱你”,这句话很自然就出口,没有深情的神态。
    这句话顿时让宁霜感觉到晕眩,她怔怔的站着,呆若木鸡,脸突然红的不可开交,时间完全停止下来,看着挂着微笑的易寒,她发现自己在他的面前是如此的稚嫩,几乎不堪一击,她发现自己无法顺畅的呼吸,等她喘过气来,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泪水从她的双眸留了下来,泪水不是因为悲伤,只是因为声音在心底的震撼。
    易寒惊奇的发现这一幕,他发现真真假假捉摸不透的宁霜在情感面前是那么的单纯,她甚至脸红,却不是挂着淡定从容的微笑,这让他感觉站在面前的是一个怜弱而善良的女子,他把宁霜抱住,在她的耳边真情而呼。
    宁霜迷茫而固执的盯着易寒,“你输了,你该实现赌注的承诺”,她吃惊的咬着嘴唇,似乎不相信自己说出这句话来,一时间她原本灵巧的双手却变得笨拙起来,不知道该落到何处才好。
    易寒将她抱了起来,朝床上走去,这个他见过最美丽的女子,他轻轻的将宁霜放在床上,轻轻的解开她的男子外衣,解开她紧束在胸口的白带,展露出属于女子才拥有的动人体态,周围弥漫着她的气息,她的幽香,在朦朦胧胧,昏红的灯光中,她犹如一朵绽放的花朵,舒展着柔软与香腻,她的双臂倾诉着热情,她宽阔的胸襟表达自己的渴望,一切就像一场绮丽多姿的梦。
    易寒单膝跪在平卧着的宁霜身边,她紧闭眼眸犹如圣女一般,易寒心中全无裁冰剪雪,搓粉团朱的那种邪念,充塞胸臆的是一种虔诚与景仰,甚至不敢触摸她一下,唯恐她会因此而骤然消失。
    这种静谧的美好一直维持到宁霜发出那句轻软的莺语:“易寒,这些日子,我好想你”言罢,垂下眼皮,低低呼吸着。
    易寒把宁霜揽入臂弯之中,用炙热的嘴唇亲吻她脸颊未干的泪痕,宁霜的身体跟自己一样,颤抖的厉害,在一片昏朦甜滑的晕眩中,两人飘向一个神秘高远的迷人去处
    第二天,当易寒在睡眼惺忪中苏醒过来的时候,许久才发现不对劲,身边少了一个人——宁霜,昨晚他真的与宁霜发生那种关系,总感觉好像做了一场梦,但是枕边被上,分明留下有她的芳香,肌肤上甚至还有她的体温,以及她强烈回应的淤痕。
    易寒迅速下床,昨夜遍布地面的瓷器碎片已经不知所踪,却看见桌子上留下有一张字条,上面几个端庄清秀的字:“黯然**者,唯别而已矣”,看到这里易寒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背后还留有一段字:“我无憾,我为自己的所爱奉献过”
    易寒心中不安,为何她留下的文字像是最后的遗书,一道灵光在易寒脑海闪过,真切的联想起昨夜情浓意真时她痛苦的呻。吟,掀开被子,几点鲜红的血迹映入眼中,他从来不知道宁霜是处子之身。
    易寒走出“六道仙馆”,同福楼内的人都表现的很奇怪,这些人都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易寒随手揪住一个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那人期期艾艾道:“从今天开始同福楼要停止营业,所有的人都要在今日离开”。
    易寒又问道:“你们的老板呢?”
    那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易寒混在离去的人群中搜寻宁霜的下落,可是宁霜似乎知道他会这么做,半天他连个认识的人都没看见,她就这样不告而别,销声匿迹了,易寒充满疑惑,这一些不断的鞭打他的神经,折磨着他,以至让他变得愤怒无比,临近中午,所有的人都走的一干二净,整个同福楼变得安静无边,易寒站在六道仙馆之前,朝天空吼叫:“你们姐妹都是疯子”。
    易寒骑上马匹朝出京城的路奔驰着,心中骂道:“宁霜,老子非撕了你不可”,然而他追了好远好远的路,却没有追上,直到追到城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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