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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风流名将-第265章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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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眉生替易寒斟完酒,好生劝说易寒喝下,奈何易寒却不为所以,眉生问道:“先生为何对我不冷不热”。
    易寒笑道:“你的手段我已经见识过了,有前车之鉴怎好轻犯,这酒也喝够了,不如眉生引我去你住处一游,也好让我见识一番”。
    顾眉生闻此一言,心中暗忖,“此人要去我住处,难道想趁机与我独处,再表lù暧昧之语,莫非也是个伪君子”。
    殊不知易寒何须如此,若他使出手段,就是顾眉生这等风流娘也是招架不住,何须多此一举,此刻陶谷四人已经醉成一滩软泥,佳人在侧,易寒不由本xìng暴lù,无声无息的拉着顾眉生的xiǎo手,说道:“眉生可否愿意”。
    顾眉生恍然未觉,思索起来,却是过来好久才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他牵在手中,心中惊讶,此人无声无息间便与她亲热了,却推了易寒一把,说道:“你若是为我yín诗一首,我便应允下来”。

第三十节 同行求美08
    易寒念了出来:“锦帐罗帷影,独鸳鸯被底寒生,湿透相思泪,盼煞多情,豆蔻合苞初试,樱桃绽破难禁,阳台**心如醉,着意再温,正是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
    若是寻常闺nv听着这种yín诗,不羞的粉脸低垂才怪,眉生却是不然,她yín浸风尘多年,chuáng帐男nv之事都不知道见过多少,yín。言秽语还听得少吗?比易寒这词这个粗鄙下流的话海了去了,闻言只是轻轻一笑,两眉淡若chūn山,双眸恍似盈盈秋水,风姿飘逸,没有半点娇羞之态,心中暗笑:“原来这先生也有心撩我!”
    风流与下流往往只在一线之间,同一句话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神态举止的不同都可以起到不一样的味道来,此刻易寒脸上微笑,没有sè态又兼一副道貌岸然的儒士模样,念起那首词来,便让人感觉是在说“闺雅”道“情心”。
    易寒见顾眉生轻盈绰约,姿态绝世,不由赞道:“眉生美哉!yàn丽如斯,虽倾城不足过耳!”
    顾眉生不知道听过多少公子哥的赞美,多是信口拈来,似眼前这位这般直视她的容颜,一双浓黑大眸似打量着一件奇珍异宝在她身上流连顾盼,口中渍渍发出轻声来还从没有,不知道为何平日那淡如白开水的赞美话,此刻却感觉如蜜糖水一般灌入心头,心儿扑通竟难自抑,脸上顿觉有些热,心中暗道:“害了,我竟似乎心动了,这是何道理”,忙抬袖遮羞,转身过去,嗔道:“随我过来吧,休要对我说这些话讨个没趣”。
    “哎呀,这就怪了,青楼之地不说这话说什么,若单单yín诗作赋才是真真没趣”,易寒随口就将话说了出来。
    这种语气这种神情十足是那在风尘中打滚的风流客,顾眉生好奇的回身打量着易寒,心中思忖:“我道他是个才子真儒雅,原来却也是个风流老不修”,顾眉生风华正茂,似眼前这般年纪的她还真看不上,若是把酒言诗她乐于奉陪,只是叙这情趣话儿,那可免了吧,干脆不与搭理,转身领路,往自己住处走去,承诺刚刚应承的事。
    顾眉生却没有返回大厅,而是往反面方向走去,绕过几条回廊,原来这楼上还设有一条楼梯通往内院,却也方便了许多,下了楼梯,来到后院,只见园内景致非凡,雕栏曲槛,山石周遮,huāhuā草草,犹若桃源别境,环境不亚人逸士所居,这秦淮风月地果然较着别处不同,便是这个味道便似在家中偷情一般,也难怪能引无法雅士趋之若鹜。
    转过假山石畔。见一jīng巧亭子,铺设得齐齐整整,内中排列着瑶琴,器玩文房,俱是全备,易寒徘徊瞻眺,不禁心旷神怡,但静悄悄并无人影,易寒想驻步停留,乃是眉生却没停下,走过中庭来到内院一处厢房之前。
    突然!两人同时闻到一把**之声,隐隐约约火辣辣的突入耳来。
    这种勾当在青楼内再正常不过,易寒不以为意,怎么眉生怎么引他来听chuáng呢,低声问道:“眉生是否走错路了”。
    一言之后,眉生却未应答,易寒朝她望去只见她贝牙紧咬丹chún,竟气的说不出话来,脸sè涨的红扑扑的竟有一丝可爱。
    顾眉生气的不能忍耐,骂道:“我白日不在这后院待着,也不知道背着我在房内干了多少勾当事”
    易寒讶异,却不明白是何原因,只见顾眉生气冲冲的就要去推mén,易寒连忙拦住说道:“不管如何也不能去坏人家好事,莫非那男子是你想好,背着你与别的nv子jiāo。欢,才引得你如此震怒”,他说这话却不知道这眉楼从来不做卖ròu生意。
    顾眉生气道:“你莫要拦我,我说我为何每夜归房,chuáng褥干干净净的,房间里却总能闻到一股臊味,原来竟是有人在我安寝的地方做了这种勾当,今日若不是突然回来,我还被méng在鼓里”。
    易寒恍然大悟道:“原来眉生你是恼他们在你房内办事,确实不太好,好端端的为啥要专mén跑到你的屋子来做这种事情,人真是奇妙的动物,也许越危险越刺jī吧”,说到最后竟连连叹息起来。
    顾眉生听他似乎还在打趣着,心中着实生恼,却说道:“好,我就听着,待会一五一十的讲给他们听,看他们羞愧不羞愧”。
    两人在mén外争辩着该不该进去打扰他们办事,屋内却不时传来污言秽语。
    只听见隐隐约约传来那nv子的声音:“好亲爷,快活煞我了,快入尽。根,看是如何?。”
    那男子嘿嘿笑道:“我准备与你战至天黑,要久旷须得徐徐而动,何消这等着急?你且先忍会”
    nv子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忍得?还不快动,只怕我当真痒死了,歇气了,你就算能熬到天黑,鞭挞我这个死人又有什么趣儿,哼,瞧你这没力样,如何使我受用”。
    男子冷道:“哼,遂如你心愿,瞧我厉害。”
    只听咿呀一声chuáng头摇晃声,似那男子有巨大动静,只听那nv子便“呀”的叫开来,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咿咿呀呀,làng声不断,似乎被人搅翻五脏六肺,痛不yù生又**入骨。
    那男子喘息道:“可曾快活”?
    nv子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快点,我的亲亲,只道你能耐十足,如今若要怜我痛痒,倘若nòng不死我,就要轮到你来偿命哩”。
    男子纵情而悦,竟嗷嗷嗷叫起来,骤然屋内拼杀起来,nòng得chuáng脚吱吱作响,刹时间,ròu撞声,chuáng摇吱吱声,口里哼呀声,声声入耳,连成一片,大白天的chūnsè无边啊。
    易寒有听chuáng的经历倒也处之泰然,顾眉生常居风尘地自然也没少听,那火辣辣的yín。言秽语一句句突入耳中便似一根根刺儿,扎在xiōng口,非常难受,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她chuáng上干这种事情,与一个男子同在听chuáng,她倒没有羞涩,只是心中填满了忿怒。
    易寒说道:“不听了不听了,我们回刚刚那xiǎo亭坐一会,再听下去气血涌动,说不定真的控制不住yù与眉生亲热一番”。
    顾眉生正在气头之上,突闻此言,冷道:“你敢!”
    易寒要牵着她的手离开此处,便听屋内又传来对话,nv子道:“亲亲,为何我们每次都要在眉娘的房间里办事,若被她发现了如何是好?”
    男子气喘吁吁道:“心肝,眉娘这儿香啊,这儿chuáng大啊,若是被她发现了更好,我便把她扒光,三人嬉戏可好”。
    便听那nv子咯咯yín笑起来,“亲亲,你好坏哦”,便在这时nv子一阵急喘,叫道:“郎君,奴丢了!”
    只见顾眉生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嘣嘣”直响,一把甩开易寒的手,急匆匆走了上去,竟也不顾优雅,一脚踹开房mén,两具白huāhuā的**紧贴在一起躺在她的chuáng上,一股臊味扑鼻而来。
    顾眉生脸若冰霜,也不说话,就直视盯着两人看,两人**着身体,她也毫不忌讳,那冰冷的眼光似刀刃一般割人。
    两人大吃一惊,一脸仓惶,连忙穿衣遮羞,心中害怕不知眉娘来了多久听到些什么,穿好衣服之后连忙朝顾眉生跪了下来,男子瑟瑟发抖道:的知错了”,原来这两人是她眉楼里的仆婢。
    顾眉生久久不语,就盯着地面那低着头担心受怕的两人,冷冷说道:“你们是我家仆,在我主子房内做出这路事情,若我用家法处之,就是闹到官府我也占了个理。”
    两人痛哭流涕,连忙叩头求饶,若用家法处之,男的可要阉割,nv子可是要浸猪笼,都是没有生路,如何能不惊。
    男子连忙道:“是碧桃勾引我的”,nv子气愤道:“铁山你信口雌黄,当日你强行占了我的身子,还敢说我勾引你”。
    顾眉生也不说话就看着两人互相指责,推卸责任,若能同甘共苦还好,如此这般却都不是什么好货,遂捉起桌子上的杯子像两人脸上摔去,说道:“好!好!同chuáng鸳鸯,大难临头各自飞,却也好的很”,她生气不是因为两人通jiān,男nvsī情本是难抑,气的是两人胆大到在她房中干这种事情,这等人物难保他日敢谋害她的xìng命,如何能再留在身边,她素来心善柔肠,也不会真的拿家法处理两人,刚刚是怒气冲冠,故意唬两人让他们知道严重后果,冷道:“你们立即收拾东西,给我滚”。
    两人一愣,呆滞不动,顾眉生喝道:“还不快滚,莫非要我改变主意”。
    两人闻言立即匆忙逃离。

第三十一节 同行求凤09
    易寒待两人离开,这才走了进来,手掌在鼻间扇了扇,笑道:“眉生,这就是你的香闺,好浓的味儿啊”。(_泡&;)
    顾眉生正在气头之上,没好气道:“让先生你看笑话了,先生也不用说风凉话”
    易寒哈哈大笑:“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这样才是真xìng情,真面孔”,顾眉生不答,易寒就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有什么好生气的,就当碰见一件趣事,刚才那叫声可比你那外面那些曲子更动听,更让人入mí,我说你这眉楼若组织别人来听chuáng,生意会更红火”。
    顾眉生冷哼道:“事不关你,你倒听得过瘾,听得乐哉,眉楼不像你想象的那般低贱,我也不用使出这些手段来招徕生意这好端端安寝的地方被别人搞的污秽不堪,如何能不气”,说道最后气得xiōng口直伏。易寒朝chuáng上看去,只见上面yù质横流,沾的满chuáng都是,突然好奇道:“这般污秽,你怎么会毫无发觉呢?”
    顾眉生没好气道:“你又怎知,我这被子chuáng褥每日都要清洗换过,几套轮换,倘若这般模样,我再傻归来又怎么会没有发觉”。
    “哦,原来如此,这个空子倒钻的巧妙,每日嗅着眉生新鲜的体香,办这种事情,脑袋里定满是眉生的玲珑妙体,这般滋味定是刺jī的很,有机会我倒也想尝尝”,易寒淡淡说来。
    她心情不好,眼前这人还屡屡打趣,说这种话也不会挑时间,冷冷说道:“先生,我的住处你也瞧了,笑话你也看了,先生请离开我,我一个人要静一静”。
    易寒笑道:“心肝,好好的怎么要赶我走了,你这般愁落,我却不忍心离开”。
    顾眉生气他不过,“先生,你走是不走,不走我让你赶你了,以后也不准你来这眉楼了”。
    易寒又道:“此刻我若走了,你心中怨屈又像何人倾吐,不如将我当做自己,你说来,我听就好,不打断你的话,可好”。
    顾眉生冷笑道:“当为知己,你们男子心里藏着什么样的心思,我顾横bō会不知道,先生你这些话去哄着别人吧,别把我顾横bō当初入风尘的雏儿”。
    易寒见她柳眉颦蹙,sèsè可人,心中暗忖:“若是刚刚那些yín。言秽语从她口中说出,定是另有一番妙趣。”
    顾眉生见他一脸入神,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一看就知道他在想那些事儿,讽刺道:“眉生早非清白之躯,不知与多少人同枕共好,可先生你却不要痴心妄想”。
    易寒讪笑道:“你越是这般说,我越非要采你这朵huā不可”。
    顾眉生有恃无恐说道:“哦,先生莫非要强来”,她认识不少达官贵人,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强来。
    易寒笑道:“强来有什么意思,自然是调**,让你情不自禁才是趣儿,我倒想听听从眉生口中喊出那些yín。言秽语是个什么味儿”。
    顾眉生笑道:“就怕先生你年老气衰,经不起逗,有心贪吃,无福消受”,心中却暗暗骂道:“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个老不死居然对我动起yín。心来了”。
    易寒突然伸手拈着她的下颚,笑道:“那你先喊几声让听听,看我经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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