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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风流名将-第256章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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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瘸子醉的这般厉害,就是强行把他叫醒也走不动,让他小睡一会吧,等酒劲过了再说。
    易寒笑道;“你们这群坏蹄子,他还小,怎么能这样欺负他”。
    一女反驳道:“哥哥,又没逼着他,是他喝得过瘾,来这里的客人那个不是想找痛快的”。
    易寒冷道:“小红,你这张嘴,快来,我要给你缝上”。
    小红嘻嘻起身来到易寒身边依偎在他怀中,娇滴滴道:“哥哥,你要怎么把小红的嘴给缝上呢,在大厅只能偷偷摸摸的,太过亲密的动作要到房间里去”,说着盯着易寒丰泽的嘴唇看。
    易寒哑然失笑,“你们这些姐儿个个言语火辣,连我听了都有点脸红”。
    小红摸着易寒的脸腮,一脸认真道:“哥哥还真脸红了,想不到哥哥你竟是如此纯洁的男子,让小红好生心动啊”。
    檀口喷出香风带着甜甜的酒气迎面扑向易寒,易寒心里有些却也没有像饿狼一般上下其手,手指伸到酒杯沾了点酒,竖在小红眼前,也没说话,就只是笑着,小红心领神会,檀口一张,将他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易寒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一团温香软玉包围在其中,指尖一阵酥麻轻痒,看见她卖力的模样,心里有一阵莫名的满足。
    易寒笑道:“小红,这不就把你嘴给缝上了”。
    小红口中有物,却念不出字来,只能发出“呜呜呜”声回应,一会之后,嘴唇滑动手指表面,将易寒的手指吐了出来,说道:“哥哥,这手指太细,含着不来劲,你身上可有那些地方粗壮一点的”。
    易寒讶异,这隐晦的言语他倒能听得懂,只是没有想到小红竟如此大胆热情,便听小红继续说道:“粗壮的足够将人家的嘴巴给塞满,连呜呜声也发不出来哩。”
    易寒伸出大拇指,“这个属于最粗壮了”,小红摇了摇头,“还够”,只是瞥了他的大拇指一眼,表情非常不屑,旋即双眸含情看着易寒眼睛。
    易寒思索一会之后,字正词言道:“看来只有我的大脚趾才能满足小红姐的胃口,只是要委屈你了,今天走的路多,出了点汗可能有点脚臭”。
    “哎呀,哥哥,你好恶心啊”,小红还没反应,在座诸女大啐出声。
    小红脸上露出狠色,小手猛的朝易寒胯下摸去,说道:“哥哥,这个部位怎么样”,对青楼女子来说,男子身体上最隐蔽的部位对她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易寒神情从容,“小红姐,这个不能乱来,我们笑就可以了”,伸出手要让她松开,小红却紧紧拽住,不让他掰开,轻舔嘴唇,蛊惑道:”哥哥,你真的一点都不心动,我会很认真的,我们青楼女子身体虽然是下贱的,但这嘴巴可是最纯洁的”,说着脸上那笑容却换成楚楚可怜的娇弱。
    易寒朝她嘴唇轻轻一吻即开,只见小红脸上露出羞态,弱弱说道:“哥哥你夺走了我的初吻”,这句话一点都不可笑,青楼女子的初吻比初夜要珍贵的多。
    这时突然听潘妈妈喊道:“易少爷,你过来,麻烦你件事情”。

第十八节 先扬后抑05
    易寒稍微讶异一瞬,起身从容走了过来,他的眼神懒洋洋的就好像那林xiao姐肢体给人带来那种漫不经心,两个人还给人感觉有一点相似,那就是一点都不傲慢。
    易寒微笑道:“胖妈妈,唤我何事?”
    潘妈妈嗔了他一眼,心中暗啐道:“这xiao子屡教不改,潘妈妈三个字非得念成胖妈妈”,这是潘妈妈半老徐娘,卖long起风情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住,易寒顿时就感觉全身ji皮疙瘩,夸张的抖了抖双肩,“哎呀,怎么突然间好冷”。
    大厅所有的人哄笑起来了,只感觉这易家少爷风趣的很,那伙人却嘴角带着冷笑,认为易寒就是个粗鄙的xiao丑一个,真正的雅士是不屑于拿自己开玩笑博取他人欢笑,刚刚观他雍容雅步,气质不凡还以为是个人物,想来也是个金yu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
    那林xiao姐倒颇有兴趣的看着易寒,只感觉这种男子就像山林xiao谷的一阵清风,让人感受到新鲜轻快,不似那大城市千篇一律的翩翩公子温文守礼,甚至呆板。nv子看待事物的观感与男子不一样,比起男人与男人之间,nv子对男子更敏感,更能一眼就看出他的特殊之处。
    潘妈妈丝毫不怒,lù出亲切和蔼的笑容,“易公子啊,我可要麻烦你件事情,xiao琴说你jing通琴棋书画”。
    “嗯”,易寒不以为意的点了下头,本来潘妈妈这语气是打算让易寒来接话,倒没想到他反应有点冷淡,似乎认为这jing通琴棋书画就跟会吃饭会说话一样的普通,既然如此她只好把话说白了,“易公子啊,这几位贵客想听曲子,不如你来演奏一曲如何,见我们见识见识易公子你的博学多才如何”。
    听到博学多才这四个字,那伙人当中一个年纪较为成熟,看上去像学士一类的人物,突然冷哼一声,“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了博学多才四个字,男子所奏与nv子不同,曲乐须有清雅二字,若是一些街井庸俗xiao调,那还是不要献丑的好”,他的意思很明显,若是青楼nv子来演奏,什么曲子都无所谓,若是一个文人才子来演奏,却须有个雅字。
    潘妈妈有些尴尬,他心底对易寒还是没有底的,毕竟他出身在这种xiao县城,那里比的上这些一看就出身不凡的人物,一时也为难起来,刚开始她为的是赚那一百两银子,屡屡别人xi,这会心底却想争一口气,这是她的家乡,虽然是个xiao县城,也不能让外边的人xi了,带着期盼朝易寒看去,用询问的语气说道:“易公子”。
    易寒对着那人笑道:“看来这位兄台是个学士,听口音是黄河南岸一带的人氏吧,咱这豫州地区,所谱之曲多是壮悲jī烈的慷慨之声,却不知道学士可曾听过轻柔婉转的江南xiao曲,各有特sè,可不要随便就冠上街井庸俗xiao调,若到了外面可要让别人取笑我们豫州人是井底之蛙”。
    那学士淡道:“靡靡之音何称的上曲,只不过是噪音罢了”。
    这人名陶谷,字秀史,出身书香世家,自幼聪慧,博通经史,诸子百家,倒也是有个真材实料之人,在洛阳一带颇有名声,只是为人较为偏jī,认为好的东西就一定是好的,不好的东西百般挑剔,家中有人在朝为官与林家之人是同僚,因此两家也互有往来,本来家族有人为官就不准涉步经商,只是这条定律发展至今,各大家族阳奉yīn违,早已经是一条摆在桌面上的潜规则,此人也是被林xiao姐的风采所倾倒,圣人云“窈窕淑nv,君子好逑”,这点他倒也表现的坦然,并不遮遮掩掩。
    易寒一脸委屈,对着潘妈妈说道:“胖妈妈,我倒先演奏一曲,只是人家不让我来演奏,这可如何是好啊”。
    潘妈妈也想不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在现在这般尴尬的状况,现在是不奏不行了,这可关乎到xiao县城的尊严了,不准让别人欺负,也不准让别人xi,别看她只是一个老鸨,可是一个很重乡情的人。
    林xiao姐突然cha话打开僵持,“陶先生,不如比上一比如何,我们也可以聆听到你那曲调悠扬的琴声”。
    陶谷哈哈大笑:“林公子既然这么说了,我自当献丑,只是这里只有一把琵琶,却没有古琴。”
    潘妈妈也顾不得易寒比的过比不过,说道:“这个何难,街道前面拐角有一个唐府,那唐老爷是个商人经常奔走各地,听说他家里收藏有数十把琴,最喜欢听这琴音,不如请他过来,顺便借一把琴来,想来他愿意的很”。
    诸人没有意见,潘妈妈立即吩咐伙计前去那唐府借琴,顺便请他过来听曲子。这唐老爷昨日还过来逍遥,他可以肯定他这会没有外出。
    吩咐完了自后,潘妈妈走到易寒跟前,低声问道:“易少爷,你有没有把握,可是要尽全力,为我们xiao县城争一口气,莫让别人xi了我们xiao地方的人”。
    易寒哈哈大笑:“胖妈妈你可真会做人,我看为这xiao县城争口气倒未必,为你这万huā楼争口气才是真的”。
    潘妈妈却认真道:“我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屡屡被人xi,这会若在家men口还被人xi,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潘妈妈也是个有自尊的人”。
    易寒淡淡一笑:“胖妈妈,你就不该把我扯进来,我是来喝酒找乐子的客人,你却把我当你万huā楼内的姑娘使唤。”
    潘妈妈伸出脖子,肩膀一耸,似泼fù对骂时候一般jī动,“xiao兰说你行的”。
    易寒轻轻的捏着潘妈妈脸腮上的feirou,呵呵笑道:“xiao兰说行你也信,你也知道我这人脸皮厚,几杯酒下肚就吹的天huāluan坠。”
    潘妈妈撇开他的手,啐道:“xiao子,别luan捏,那可是rou,会疼的”,却一脸担忧,心中暗忖,“若这易少爷华而不实,自己脸面可不是丢大了”。
    易寒却悠哉乐哉的返回自己的位置上,喝着酒与姑娘们说起笑来,潘妈妈见他那德xìng心中更是没底,这huāhuā公子到底行不行。
    那伙人先前说过,没有妙曲,酒喝不得,这会闻着酒香只能干馋着,恨不得那唐老爷快点来,只能夹些菜吃了起来,没有美酒却感觉吃的索然无味。
    一会,men口出现一个衣着朴实的中年人,在men口打量着大厅内的状况,却不敢进来,突然放声喊道:“少爷,我就知道你又到这里来了”。
    易寒闻声望去,却是马叔,走了过来,笑道:“马叔,这会都入冬了,你怎么满头是汗,快进来喝杯茶解解渴”。
    马良看了易寒一眼,心中暗忖:“少爷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在这里逍遥快活自然不感觉热,老马我却要奔bō购置货物,累着了自然满头大汗了”,说道:“少爷,我货物购置完了,随我回去吧,路上也好帮的上忙”。
    潘妈妈自然认的这马良是易少爷家的下人,以前都不知道来过这万huā楼多少次了,每次就是寻易少爷回去,眼下关键时刻怎么能让这马良来捣luan,暗暗朝易寒桌子上那些姑娘使眼sè,姑娘们早就心中担心易寒离开,一见潘妈妈眼sè,立即起身一窝蜂涌出men口,将马良围住,马良两只手臂立即就被人给挽住,两三个人在后面推着他,不然他溜走,“大爷,进来喝杯水酒吧!”,说着扯着推着就将马良给拉进万huā楼。
    要是遇到大汉,马良倒可以挣扎,只可眼前都是白huāhuā的rou,他实在不知道如何下手,只能脚上用力,死死稳住身子,可是这样又如何能大过那些姑娘的拉扯之力,身不由己的就被姑娘们给拉了进来,顿时手足无措喊道:“少爷,救命啊”。
    易寒哈哈大笑:“马叔,你身处huā丛之中,少爷我也不好下手救你啊。”
    马叔一边被姑娘们拉扯到易寒所坐的桌子上,一边还不忘高举着手喊道:“我外面还有货物呢!”
    一位姑娘嘻嘻应道:“大爷,你放心,我会让人照看的”,说完就吩咐一名伙计在men口照看马良的货物。
    马良被拉扯的坐了下来,两位姑娘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挪动椅子就要与他亲近,马良喝道:“滚开,不要碰我”。
    见这马良不解风情,姑娘们只是嘻嘻笑着,倒也不真的与他亲近。
    易寒安抚好马良道:“马叔,你这么劳累,就休息一会吧”,却未给他倒酒,吩咐伙计送来一壶茶水,洗了一下杯子,给他倒上,拿到他的面前,“马叔,饮杯茶水吧,你堂堂正正怕什么,就算马婶子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少爷自然会给你解释”。
    马良饮了杯茶水,连忙道:“少爷,你千万别把马叔与你牵扯在内,我家那婆娘若是知道与你在一起进入这万huā楼,你再这么一解释,就算我什么也没干,她也认为我干了”。
    这话说了出来,惹得姑娘们嘻嘻笑了起来。
    这时,men口走来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年纪越五十多岁,一脸兴奋的表情,身后跟着正是刚刚出去借琴的伙计,手里正抱着一把琴。
    所有的人都lù出欣喜的表情,认识的或不认识的都知道这人肯定就是那唐老爷,果不其然,潘妈妈喊了一声“唐老爷”就相迎过去。
    寒暄了几句客套话,唐老爷问道:“到底是那两位要比琴艺啊,我听到这事立即就将府内最好的古琴给拿了出来,匆匆赶来一饱耳福啊”。
    潘妈妈介绍道:“一位是易家少爷”,唐老爷望去,易寒报于微笑拱手行礼,唐老爷也回礼。
    “一位是这位陶先生”,说着引这唐老爷朝那伙人走去,那唐老爷见到他陶谷,脸sè一惊,忙行礼道:“可是陶谷陶先生。”
    那几人本来一脸傲慢不爱搭理,见唐老爷能道出陶谷的名字,还如此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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