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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风流名将-第246章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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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只是轻轻一笑,“驱逐蛮族可霸道无理,这屠戮同胞总觉得于心不忍”。
    宁雪突然好奇的盯着他看,“我怎么觉得你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小女子,堂堂热血男儿怎么可以有这种fù人之仁”。
    易寒不应,宁雪又道:“如今内乱已是必然之局,你我所改变不了的,天下百姓虽不愿意也是改变不了的,何不趁势而发,再扭转乾坤,你倒,依你现在的能力如何娶我,难不成你根本没有这个打算”,易寒没有吭声,宁雪继续道:“这世界就有一帮蠢人,被**冲昏了头脑,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各大诸侯掀起内乱,战个你死我活,几只猛虎就在家门口虎视眈眈,到时候这大好河山恐怕就要拱手让人了,家都被人霸占了,还谈什么国家团结,民生安稳,只怕个个沦为下等贱民,男为奴女为婢,任人凌辱,我可不愿意”。
    易寒为难道:“你既如此聪明,倒有没有两全其美之策”。
    宁雪冷道:“没有,我本想jī发你奋发图强,趁乱扩展势力,岂知你心无大志,我跟你直白说了,你若不来抢亲,我就干脆嫁给颜觅风,他有我辅助说不定以后我能当上皇后”。
    易寒笑道:“你这小妮子倒好大的野心”,宁雪怒视着他,刚要反驳,却被易寒打断:“你可知我带兵明着去抢你,立即就会旋起天下大乱,各方诸侯可以以讨伐我为由,出兵占领地盘,到时候民不聊生,我可是千古罪人”。
    宁雪反问道:“你孤家寡人一个,你有兵吗?”
    易寒应道:“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那林毅岳素来敬重与我,若是驱逐外族他自当誓死跟随,只是这无义之举,想来他不会赞同”。
    宁雪冷笑一声:“都是一群庸人,打仗打坏了脑子,若是奉你为主,自然助你图谋大业,怎可处处受仁义衡制。”
    易寒笑道:“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厉害的角sè,不如他日我拜你做军师如何”,想不到宁雪一个女流之辈竟有如此男儿野心。
    宁雪淡淡一笑,“我可不愿意做什么军师,我更喜欢相夫教子,这个军师还是让你那个玄观来做。”突然一脸神秘道:“玄观这人虽然聪明,终究是个女子难过情关,你可以哄骗于她,将她手中的兵权骗到手,再与她断绝情义,这样一来你就有兵来抢亲,我们里应外合,定可成功,到时候我们夫妻联手,平内乱驱外敌,成就不朽功业”。
    易寒哑然失笑,“你这人倒坏到骨子里了。”突然想到什么,问道:“玄观一个深闺简出的大家闺秀哪来的兵权,她又不是李毅”。
    宁雪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被她的美sè所míhuò了吧,连她的根底都不清楚,她这人可不像你碌碌无为,虽知不可为还强行为之,据我所知她可是在秘密招兵买马,不需多久,这也是一支不可小觑军队,我本以为你是冲着她那支军队而去的,岂知你还méng在鼓里,你倒你是不是一头蠢驴”。
    易寒讶异道:“她无权无势,如何有能力招兵买马,供养一支军队”,宁雪刚yù回答,易寒忽然醒悟道:“我知道了,定是方家与她有联系,难怪呢,玄观与方夫人联系这般密切”。
    宁雪嫣然一笑:“还好不是太蠢,这方夫人与玄观为了掩人耳目已经将军队化作民工迁往贵州境内,她们以为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这件事情一直我们宁家的秘密监视之中”。
    易寒问道:“贵州是个不毛之地,她们将军队迁往那里是何用意”。
    宁雪淡淡道:“方夫人打算倾动全部家产在打造一条进入贵州境内的宽敞粮道,一者嘛可用招揽民工之名大肆招兵买马,你想一想有钱赚有饭吃,还不一窝蜂涌来,若是方夫人善待他们,有办法安置他们,这要是国内动dàng不安还不都找她做靠山为她卖命”。
    易寒点了点头,贵州可是个三不管之地,若能在一二年内打通粮道,将贵州作为自己的根据地,既能扩展势力又能免于自己产业遭受战祸,此消彼长,不久这贵州恐怕会成为国中之国,想到这里赞道:“大手笔,好气魄,虽倾尽全部家产,若此事可成,好处不多无后顾之忧,想不到一个女流之辈竟有如此长远的眼光。”
    宁雪轻轻一笑,“好处还不止这些呢?若战火焚烧,四处生灵涂炭,若是有贵州这样一个清静之地,你所那些富商,贫民会不会迁移至贵州呢?”
    易寒决然道:“那是自然。”一言之后却眉头紧皱,脸sè凝重,思索起来,“财富,人气流入,不需多久贵州便会迅速富裕起来,只是这样一来,必会引起别人眼红前来争夺,这唯一的清静之地也会被战火祸及”。
    宁雪淡淡道:“贵州多是狭小山道,除了打造出来的那条粮道,根本无法容纳车马通过,这样的地方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便是比一座坚城还要难攻百倍”。
    易寒轻轻一笑,“这一点我知道,我所当心的并不是别人率军前来攻打,贵州本为贫瘠之地,这么多人根本无法自给自足,若是与外界通道被人切断,便似一潭死水,无需多久就会鱼死水臭”。
    宁雪美眸闪烁看了他一眼,赞道:“你一直什么话也没说,我还真以为你是个蠢驴,想不到你看的东西比我还要久远,若像你这么说还真的不是百利无一害”。
    易寒脸带笑容想什么去mō她脸腮,宁雪连忙躲开,嗔道:“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易寒莞尔一笑,看来这妮子真的不打算让自己亲近半分,打趣道:“怎么了,前些日子爱的又是生又是死,这会却怕我这般厉害”。
    宁雪哧哧一笑,“惹我不高兴,就要馋着你,你说什么jī将话都没有用了,我是不会让你占半点便宜。”
    易寒笑道:“有什么条件,说来听听,依你罢”。
    宁雪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面对着他,她的眼神如一道厉芒,连易寒这个大男子也不得不暂时避其锋芒,宁雪笑道:“怎么样,到底是谁怕谁,还说依我,让你依着看我,怕是你还有心无力”。
    易寒再朝她看去,她的眼光已经变得柔和了许多,两人就这般互看了好久,眉目传情,又似离似合,易寒诚恳说道:“对不起,是我让你忧伤了。”
    宁雪幽幽道:“你让我忧伤也让我欢喜,思念会更深刻,能时时刻刻记着念着,怕一不小心就忘了,我自己太快乐,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受着苦,这不公平,让我天天伤痛来补偿,这样才算是甘苦同当。”
    易寒说道:“死人化作烟土,怎么会孤苦伶仃呢,就跟睡着了一样”。
    宁雪一闻此言,便觉心中一酸,两眼泪珠莹莹yù坠的道:“你睡着了,我还醒着呢!要睡着就一起睡着,要不你就必须醒着。”
    宁雪的爱很霸道,又充满温情款款,让人感觉既痛烈又柔绕,站了起来贴近她,看着她一对黑眼眶之下那殷殷泪珠儿,轻轻一笑:“怎么又哭了,这眼眶都哭黑了,流的必是血泪”。
    宁雪却不给他面子,也不被逗笑,淡淡道:“何止血泪,心肝都要碎了,那几日我都痛入骨髓不能自抑,惟有恨堕落情网,情不自禁”,脸上泪水止不住索索落落的滴下,脸容却是严肃,“我在这里跟你说明了,你若以后抛弃我而去了,我也不敢怨你,我就恨天。”
    易寒不忍她如此悲伤,递过手帕,打趣道:“恨天要怎个恨法”。
    宁雪不去接他手帕,往自己怀中掏去,边说道:“你这手帕不知道是哪个浪蹄子的,我不要”。
    易寒顿时哈哈大笑,宁雪透了个空,又见易寒哈哈大笑,往他手上的手帕看去,是自己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手中,伸手去接手帕擦拭双颊的泪痕,破涕笑道:“偷香窃玉你倒在行”。
    易寒微笑道:“按这个罪名我倒无所谓,倒是累你成了浪蹄子”。
    宁雪手帕遮脸,转了过去,促迈了几步小碎步,唱了起来,“你这恶厮,面目可憎,满口粗言俗语”,拽起罗衫yù归房去,“咱归房内去,不与你嗔了”。
    易寒连忙拦在她的前头,宁雪旋即俏脸一寒:“光天化日,你要作甚”。
    易寒心中好笑,这妮子倒上瘾了,一脸道貌岸然,礼道:“小姐,你若去了,小生一人在这里如何应付,这手帕既来做媒,小姐若这就走,太浅情,太浅情啊”,说着一脸叹息。
    宁雪遮脸作羞态,转过身小脚迈了几步,与他保持距离,说道:“即使手帕来做媒,这媒人为何一语不发,我乃大家闺秀,既无媒通岂可与你多语”。
    易寒又走近,说道:“既无媒通,我们就来sī会”。
    宁雪忙走,又道:“不可,与礼不合”
    易寒陪着笑脸儿走近,“形单影只,不识小姐纵然逍遥也枉然”。
    “分明是你心怀**,爱把我来欺”,宁雪佯装害怕他,忙往屋外跑去。
    秋凌刚好走了进来,看见宁雪一脸仓惶,忙问道:“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如此慌张”。
    宁雪佯装楚楚可怜,朝易寒一指,“那人无端要来欺辱我”。
    秋凌顿时大怒,气匆匆的走到易寒跟前,“你敢欺负小姐”。
    易寒深深唱个喏道:“姐姐哦,你误会了,我看小姐生得娉婷美貌,yù来相识,是小姐自己羞了。”说道:“本来手帕来做媒,小姐却说媒人一语不发,我看姐姐你嘴尖舌巧,定是个好媒人”。
    秋凌顿时一头雾水,看了看易寒,又看了看宁雪,问道:“小姐,你们是在唱戏吗?”
    宁雪招手让秋凌走过来,悄悄问道:“你去问问那书生叫什么名字”。
    秋凌这下再不知道在唱戏就是蠢到家了,走到易寒面前,“你这放肆书生,我家小姐让我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宁雪又把秋凌给招回来,嗔道:“我让你问,你怎么连我也说出来,要羞死我么”。
    易寒再也演不下去,放声大笑起来,忙摆手道:“不了,不了,我演不下去了,宁雪你一点也不像那羞答答的大家闺秀,谁让你妖娆满面”。
    宁雪顿时不悦,“秋凌我们走,让他在这里做个孤家寡人”,拉着秋凌转身就走。

第六节 群龙争凤还有一只雄草鸡
    这几日说来也怪,义郡王赵恒英与十一王爷颜贤德就在李府常住下来,孤龙与颜煜祺自然也没有离开,几人都可以算的上公事繁忙之人,怎么会有如此闲暇久居李府,与老夫人又聊不到公事上面来,虽为李毅之妻,但终究是女流之辈,也只是叙叙家常,游山玩水。泡…(
    看样子是都想等李毅回来,商讨玄观的归属,赵恒英也似乎察觉到了,心中不免隐隐有些着急起来,这贤王若是为其侄儿说媒而来,那到时候可是尴尬万分,照例说对方是亲王,身份要比自己这个异姓王身份要尊贵,加上贤王为人向来受人敬佩,他赵恒英可以不敬西王,北王其它王爷,可是这贤王心里还是有几分敬重的,若是贤王真的有这方面的意思,他理当主动退让,可是这李家女玄观素有睿智贤德之名,他一把年纪,阅人无数什么人没见过,当日见了玄观,也不禁对这个未来儿媳所倾倒,果真是贤妻良媳,门当户对又是知书达理,简直就是天作之和,自然不肯舍让。
    若是强行要玄观做儿媳,自然是要与贤王争上一争,一边想着贤王素有贤名,他岂会做这种于礼不合之事,可是他又是个雄辩之人,心里想做的事情,又从来不拘束于礼数,常能将无理之事辨的合情合理,孤龙与李家女当年的婚约也只不过是一句戏言,这会都过了二十多年,虽然李毅有心,但两家无任何信物,这要争起来可也李毅为难,这李毅与贤王得交情可不亚于自己,想到让这个老朋友为难心里也是过意不去,他倒能忍痛割爱,依孤龙之才貌何患无妻,就算娶不到玄观,那晚所见的席夜阑也是不差,只是他心里却清楚的很,孤龙一颗心都在玄观身上,他这个儿子唯一的一个毛病就是骄傲易躁,便只有此女能让他冷静下来,若让他舍玄观而择虎女恐怕不肯。
    赵恒英倒也自作多情,以为他的儿子乃是天纵之才,想舍玄观而择虎女,就不问人家虎女肯是不肯。
    倒是颜煜祺这边却着急起来了,自从那日见了玄观之后更被此女风采所倾倒,只感觉此女气度若仙,举止庄重,不娇不媚并没有小女子的那股羞涩,这股韵味是他已经所从未得见的,多次去玄观阁楼拜见,却次次被拒之,颜煜祺都感觉自己忘了她的容貌而喜欢上了不刻意修饰的xìng格。
    “皇叔,我们来到李府都好些日子了,为何你还不谈提亲之事”,颜煜祺对着一脸平静品着茶水的贤王说道。
    贤王淡淡应了了一句:“等李毅回来之后再说”。
    颜煜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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