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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1章

风流名将-第1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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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易寒的语气,这个妇人可以感觉到这个男子一定充满故事,甚至她多么想自己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女子,十年,他依然记得,多么痴情的男子啊,竟出声道:“我不怪你了。”
    拓跋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甚至以为易寒真的与这个女子十年前就认识,否则否则怎么可能如此。
    “真的吗?”易寒突然激动的将妇人搂抱在怀中。
    妇人被易寒强壮的臂膀一搂,娇哼一声,身子软绵绵的贴在易寒身上,似乎这一刻他对自己做什么事都不在乎。
    拓跋绰见事态突然演变的不可收拾,凶狠的将妇人从易寒的怀中揪开,冷声道:“你认错人了。”
    妇人顿时不悦,泼洒道:“不用你管。”目光不忘狠狠的瞪着拓跋绰。
    拓跋绰冷声道:“刚才那巴掌是我打的。”
    妇人顿时恼羞成怒,扑上去就要与拓跋绰扭打起来,拓跋绰毫不留情一脚的把她踹倒在地,骂道:“荡。妇!”
    易寒见事情越闹越大,拉着拓跋绰迅速离开,这西夏女子虽然风情洒脱,却没有大东国女子的温婉含蓄,似刚才那妇人,男子见了都吃不消。
    两人快步走了几个街道之后,这才放慢脚步,拓跋绰狠狠的把易寒的手甩开,冷冷道:“松手!”
    易寒无奈道:“还不是你闹了。”
    拓跋绰冷声道:“你真够放。荡下贱的,这种货色,这种恶心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易寒笑道:“我脸皮不厚,怎么可能得到你家主人的心。”
    易寒在拓跋绰心中有两面,一面是战无不胜威风凛凛的麒麟将军,一面是放。荡下流的好色之徒,这两面都是他,大概是他身上这特异的气质才让狼主对他另眼相待。
    其实拓跋绰想的太简单了,易寒得到望舒的心是靠一颗真挚的真心。
    一会之后,拓跋绰领着易寒来到一处地方,好像是一处道场,因为进出门口的都是西夏武士装扮,身揣兵器。
    易寒好奇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要找良家妇女吗?这里面的女子全部是良家妇女,却不是你在街上遇到的那些荡妇。”
    易寒好奇道:“真的?可我感觉不太像啊。”因为他刚才就看见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女子,装扮与拓跋绰差不多,神情冰冷,这一看就是硬石头,这拓跋绰该不是想阴我吧。
    拓跋绰没有回答,却领着易寒走了进去,易寒却没有注意大门牌匾上写着一品堂三个字。
    一品堂历史悠久,是培育西夏武士的地方,皇宫里的高手侍卫大多出自一品堂。
    进了大门,易寒这才发现内中竟是一个宽敞的场地,就似一个比武的场地一般,场地上罗列有十八般兵器,刀,剑,枪,矛,斧,匕首,只有你想的出的兵器,这里都有。
    有的独自一人练习,有的在交手切磋,场面看似混乱,却又井然有序。
    当中还有一些女子,这些女子几乎与男子没有什么区别,混杂在一起,男女不分。
    有人看见拓跋绰走了进来,目光都朝这边飘来,却没有人上前打招呼,却也不敢明着对视,心想拓跋绰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这一次来的目的是为什么,发现今日真是一个热闹的日子,红绫和拓跋绰都来了。
    一品堂是个凭武力论尊卑的地方,拓跋绰是十大高手之一,却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上前攀谈的。
    拓跋绰停了下来,对着易寒道:“这些女子全都是良家妇女。”
    易寒目瞪口呆道:“你带我来这里不是想让我调戏勾引她们吧。”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吗?调戏她们可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易寒摇了摇头道:“不要了,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我可不想在这个地方被砍成几段。”
    拓跋绰讥讽道:“你就只会调戏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易寒道:“可我从来不强来的,都是你情我愿的,就似刚才。”
    拓跋绰道:“现在不是更好证明吗?你想强来也强来不得。”
    拓跋绰突然朗声道:“我身边这位,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他随便想勾搭那个就能勾搭那个,所以我就带他来见识见识,西夏的女子是不是都是荡。妇。”
    易寒心中大感冤枉,这话是你对我说的,这会却污蔑我是我说出口的,拓跋绰这话出口明显就让自己犯了众怒。
    这些武士中有人道:“是个汉人。”汉人和西夏人在容貌上差异不大,加上有许多人在西夏经商贸易,所以渐渐的也就不分西夏和汉人之别,只是有些时候还是要区分的,就似此刻。
    易寒苦笑无奈的看着拓跋绰,拓跋绰却一脸得意,期待看到易寒的洋相,这里是一品堂,随便挑出一个人来都不差,这会看他如何应付。
    易寒朗声道:“误会!误会!我不是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我是说我身边这一位是荡。妇。”
    众武士闻言一惊,这男人死定了,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辱拓跋绰,拓跋绰的凶残冷酷可是众人皆知。
    果不其然,拓跋绰拔剑怒吼道:“你说什么?”
    易寒应道:“我说你是个荡。妇。”他可是一直对拓跋绰彬彬有礼,拓跋绰却拿他来开刷。
    拓跋绰怒火上头,她从来没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侮辱过,也不顾的易寒的身份,一脚就踹去。
    易寒早有预防,躲了过去,嘴边说道:“动手动脚就好,可别动刀动剑啊。”
    拓跋绰还真是只动动拳脚,并没有出剑,打算就是凭着一双拳头也可以将易寒揍的惨不忍睹。
    众武士见易寒居然能在拓跋绰的愤怒之下安然无恙,均暗忖:“难怪敢戏弄拓跋绰,原来是有真本事,这拓跋绰平时对男人冷目相待,今日总算遇到对手了。”
    在两人打斗中,技高一筹的易寒还真的调戏起拓跋绰来,时不时摸摸小脸,蹭蹭臀儿,却是怀着报复的心理,你不是逼我调戏良家妇女吗?我就先来调戏你。
    拓跋绰像一头暴怒的雌狮,恨不得将易寒撕成碎片,今日易寒让他颜面扫地,若不是他的身份,这个男人死一百回都不够。
    突然一声娇喝声传来:“拓跋绰让开,我来。”
    来人速度如电,手持一把锋利宝剑朝易寒身上刺来。
    易寒虽然反应敏捷,手臂上还是被对方割了一剑,迅速后退几步朝来人望去,差点没有把他吓坏,来了一个跟难缠的,多年不见的贺兰!
    两人四目相对!
    众人心想:“这男子惹怒了小母老虎,把大母老虎也招来了,麻烦大了。”
    拓跋绰虽然凶残冷酷,可比起杀人不眨眼的贺兰,比较之下就是温柔了,在西夏,任何人都不敢招惹贺兰,因为她真的会杀了你,而拓跋绰却会手下留情。
    拓跋绰原本一肚子怒火,看到贺兰之后变的有些紧张,却反过来担心易寒的安危,朝易寒挥手:“你快走!”
    拓跋绰的举动可真让人看不懂了,难道拓跋绰和这个男人刚刚是在闹着玩的,可看拓跋绰刚才的举动可是真怒啊,再者说了依拓跋绰的性子,她绝对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易寒却笑道:“见了老朋友,怎么能说走就走,这样太没有人情味了。”
    贺兰持剑对着易寒做了一个动作,其他人看见了,顿时惊呼出声。
    拓跋绰见了,这会却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要将易寒带到这里来了,这会贺兰要与易寒分出生死,这是武士之间的规矩,只要易寒答应下来,任何人也无权干涉。
    易寒见其他人的反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问道:“拓跋绰,贺兰是什么意思?”
    贺兰出声道:“我要与你生死比武!”
    拓跋绰暗暗朝易寒使眼色,让他不要答应。
    易寒道:“从我认识你那天开始,你就纠缠我,好!今日我就答应你。”
    拓跋绰大声喊道:“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这场比试只有一人死亡才算结束。”
    易寒道:“我只能说你们的规矩真是太野蛮血腥了。”
    拓跋绰将手中的剑朝易寒扔去,喊道:“接着!”
    易寒却扔拓跋绰抛来的剑在自己的面前掉落,没有伸手去接。
    这个举动让人感觉怪异,难道他想要空手与贺兰比试吗?要知道这是一场直到一人死亡才分出胜负的比试。
    易寒道:“贺兰,我不想在这里,我想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不受别人的打扰。”
    “好!”贺兰爽快应了下来。
    众人闻言大感惋惜,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一场巅峰对决,怎知道这个男人却出了一个馊主意。
    这时红绫也走了出来,看见易寒和拓跋绰都在场,又发现气氛有些怪异,心中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红绫走到拓跋绰身边,低声问道:“拓跋绰,发生什么事情。”
    拓跋绰脸无表情道:“贺兰要与易寒进行生死比试。”
    红绫惊讶的脱口道:“这怎么可以,我们要阻止他们!”
    拓跋绰无奈道:“易寒已经答应了!”
    他居然答应了,红绫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男子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他勇敢不畏惧死亡,可是这一刻红绫宁愿他是一个胆小鬼,她有些黯然的垂下头来,到底希望谁获胜呢?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易寒和贺兰骑着马离开一品堂,远离兴庆府城区,来到城郊偏僻人烟稀少的地方。
    红绫和拓跋绰却也尾随,尽管她们心中不想看到残酷的结果。
    易寒与贺兰面对着面,两人相隔大约三丈远。
    贺兰淡淡道:“你不用兵器?”
    易寒一脸轻松,摊手道:“为什么要用兵器呢?”
    贺兰冷声道:“你不用兵器一点机会也没有。”
    易寒转移话题道:“贺兰,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想要与我比武?”
    贺兰沉声道:“以前我是想攀登武道的巅峰,现在我想光明正大的杀了你。”
    易寒笑道:“你就这么恨你的老朋友。”
    老朋友三个字顿时让贺兰心头一颤,不由自主的想起和易寒初见时的种种往事,他嬉笑自然,潇洒无比,他下流卑鄙,狡诈奸猾,但是不管如何,当时的易寒都是她的朋友,她真的想杀了他吗?其实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堵在心头的心结罢了。
    现在易寒又在她面前说起朋友这个字眼。
    红绫对着拓跋绰低声道:“表姐好像有点犹豫了。”话刚说完就听见拓跋绰朗声道:“出手吧。”
    易寒问道:“真的非比不可?”
    贺兰也不在废话,出招朝易寒刺去,这场比试易寒被迫开始,不过易寒没有还手,只是一味的躲避。
    手无寸铁的他被贺兰逼的身上满是剑伤,贺兰怒吼道:“出手!堂堂正正的战胜我,否则我看不起你!”
    易寒道:“可我不想杀了你,若你真下的了手就杀了我吧,没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最后一句易寒也是怒吼出来的,这个女人顽固不化不可救药了。
    贺兰冷喝道:“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一剑朝易寒心窝口刺去。
    易寒这一次也不躲了,站着原地也不躲避。
    红绫和拓跋绰见此,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贺兰手中的剑在要扎中易寒心窝的时候,却锋头一斜,从易寒腋下滑过,她终究没有杀了易寒。
    远处两女见此情形,心头一颗大石顿时落下,暗呼好险!
    易寒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不是要逼我吗?那就让你尝尝被人逼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贺兰看了易寒一眼,悲酸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易寒在看到贺兰的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果不其然,贺兰持剑朝自己脖子摸去,这场比试注定有一个人要死,既然她杀不了易寒,就只能自刎。
    “唰”的一声,贺兰却发现自己没有死,易寒用自己的手臂挡在自己脖子前面,他的手臂上被割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从他的手臂溢出,染红了他的衣袖,也滴落在自己的鞋面上。
    拓跋绰已经克制不住要冲过去了,却被红绫拉住,“不要过去,我想事情已经有了转机!”
    易寒露出微笑道:“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必须为你挡剑!”
    贺兰怒吼道:“当日在大东国皇宫,你怎么不把我当朋友。”
    易寒笑道:“我当日把你当做敌人是我的职责所在,我把你当朋友,所以你现在才能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
    贺兰怒吼道:“我宁愿你当日一剑杀了我。”
    易寒摇了摇头,竟似兄长一般的抚摸贺兰的秀发,“是你的固执冲动酿成的悲剧,为什么你现在还不明白,恨我吗?其实你不恨对吗?当日我若是纵容你,你越看不起我对吗?本身你就将我置于两难的境地。”
    贺兰悲酸道:“可现在我们两人必须有一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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