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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8章

风流名将-第1158章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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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观月心中喃喃暗忖道:“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呢”,易寒的伤势已经有了好转,他的身体也呈现出恢复生机的状态,可却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呢?
    “咩咩咩”,一声羊叫声,打破了世外幽地的宁静,云观月似乎想到什么,站了起来,将采集的药草放在系在腰际的一个袋子里。
    前面空旷的地方有三只nǎi羊,悠闲的吃着她栽种的奇花异草,云观月何以肯纵容这三只nǎi羊糟蹋她的奇花异草,换做往rì,若是有动物敢啃食一片叶子,顶被她毙于掌下。
    因为这三只nǎi羊现在对她很重要。
    云观月拿来一个石碗,走到一只nǎi羊跟前,弯下腰来,挤着羊nǎi,手法竟是十分娴熟,难道云观月曾挤过羊nǎi,并非如此,短短的七天内,她已经成为一个挤nǎi能手。
    这三只羊是云观月从山脚下的农户人家那里偷来的,因为易寒需要营养来维持身体的生机,就是这么的简单,至于是不是偷,云观月并没有多加考虑,她就是抱着单纯的目的xìng来做这件事情,倘若要杀人才能得到这三只羊,云观月也是不会有半点的犹豫的。
    盛在石碗的羊nǎi刚挤出来,还有些温热,云观月端着羊nǎi回到安置易寒的地方,是一个人工搭建起来简单的木屋,这里也是云观月平时活动的卧居之一。
    木屋内有一张床,那是云观月平时卧息之地,不过现在上面躺着的是易寒,易寒身上盖着被单子,云观月应该不需要这些东西,很显然也是她顺手从别人那里拿来的。
    易寒的脸已经被擦拭的干干净净,脸上有些苍白,少了正常人的血sè,当不至于像死人,白的吓人,不晴不yīn的。
    看到易寒,云观月平静的眸子立即透出温柔爱意,她微微笑了一下,侧身坐在船沿边,伸出手指轻轻的拨弄遮盖在易寒眉头处的几根发丝,很难想象云观月居然也有如此温柔如水的一面。
    含了一口羊nǎi之后,嘴唇抵在易寒的嘴边,白sè丝滑温热的羊nǎi从她的口中流出,如细流一般缓缓的流入易寒的口中,这个过程有些缓慢持久,可云观月却表现的十分有耐心。
    待这一碗羊nǎi通过这种方式全部进入易寒的肚子里,却花了好长一段时间。
    云观月凝视着易寒,看见易寒嘴角一丝rǔ白,伸出手指擦拭,又探入易寒的嘴中,脸上不知觉的嫣然一笑。
    她依恋的看着易寒,似乎永远都看不够,这种快乐是恒久而充盈的。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才站了起来,不舍的移开目光,有些事情她不得不去做。
    屋外一处地方堆起柴火烧着热水,云观月在屋前凿着草药,将草药盛放到一个较大的石碗中,又匆匆离开,进入一处凉风习习空气湿润的洞壳,两旁的石壁出不停的滴落着水珠,而每一处有渗水的地方,都摆放有一个盛水的器具,大小不均却有上百个之多。
    云观月手里端着一个并不大的桶,直线朝前走,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动了起来,将盛器中的水倒入桶中,速度快的好似突然间有很多只手,走到尽头又绕了回来,取下摆放在另外一侧盛器的水。
    看似繁琐麻烦的工作,云观月做来却得心应手,麻利迅速完成。
    桶里的水刚刚只是三分之一,云观月眉头一皱似乎不太满意,看着滴答滴答低落的水,恨不得能像挤羊nǎi那般从山壁中挤出来。
    云观月犹豫了一会,还是离开,时间已经不容她做太多的考虑。
    返回木屋,将凿烂的草药放入桶内,和热水一并倒入可容一人沐浴的沐桶之中,试探了一下水温,感觉差不多,这才将易寒抱下放入沐桶之内。
    云观月按着易寒周身要穴,揉压推拿着,没一会儿,她的额头就渗出汗水,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被热气熏的。
    过了一会之后,云观月停了下来,深深了呼吸一下,似乎有些疲惫了,从额头渗出的汗水已经粘着她睁不开眼睛,云观月身体疲倦的不知觉的要垂下眼睛,可是在闭下去的一瞬间,她又立即睁开眼睛,朝易寒看去。
    看着他脸颊被热气烘的红润,云观月憔悴疲倦的脸颊露出一丝微笑,伸出手指擦拭从易寒额头滑落的水珠。
    将易寒抱了离沐桶,擦拭干净,又重新让易寒平躺在床上,轻轻盖上被子。
    这才忙着收拾狼藉的木屋,她弯着腰干活的样子就似一个正在辛勤劳作的农妇。
    突然云观月身子一颤,直起腰肢,缓缓的转身朝床上的易寒看去,猛的,疾步的朝易寒身边走了过去,当她看见易寒嘴角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有了细小的动作,露出欢喜的笑容,泪水却从她那双没有了神采的眼睛中涌了出来。
    她趴在易寒身上,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的心也跟着这个节奏,欢乐的跳动着。
    有此一刻,云观月觉得自己这一生满足了,就算这一刻死去,她也没有半点遗憾,爱就是如此美妙,它虽伤人心,催人愁,可是它又像万能的妙药,能治好所有的病痛。
    直到傍晚时分,易寒才睁开眼睛,显然他沉睡了太久,身体还是很虚弱,没有力气说话,眼睛也无法完全睁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似被掏空了一样,身体不属于他自己,不受他控制,唯一正常的就是理智。
    当rì背后中了云观月一掌太突然了,以至他没有半分时间思考就晕死过去了,死亡快速降临,就让你没有感受到痛苦与恐惧,此刻他知道自己没有死,他感觉到有人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他想看看到底是谁,是谁救了他的xìng命,可是他却没有力气抬头,目光也无法企及。
    他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易寒想出声叫醒他,可是他发现自己的嘴唇嚅了嚅,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云观月睡着了,她趴在易寒的胸膛上睡着了,她终于敢安心的闭上眼睛休息。
    敏锐是她的本嫩,易寒苏醒过来,云观月很快的就察觉醒了过来,立即起来朝易寒看去,露出温柔的表情。
    当易寒发现自己眼睛的正前方冒出一张脸,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易寒差点又要晕眩过去,他内心很激动,眼睛顿时睁开,眼神充满着愤怒,他的身体没有力气,所有的情绪只能通过眼神表达出来。
    云观月看见易寒愤怒的瞪着自己,笑容黯了下去,她有些害怕易寒的眼神,垂下眼睛避开易寒的目光,坐着床沿不动也不说话,呆呆的。
    过了一会,云观月感觉到被子底下,易寒的身体正在轻轻颤抖着,她知道易寒很激动很愤怒,她不能让他再继续这样子,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有什么气,什么话,等你身体好了之后再说”。
    尽管云观月不想离开易寒的身边,但是她还是走了,她清楚自己不走,易寒的情绪会暴躁不安。
    云观月离开木屋,却没有走远,就在门口候着,易寒行动不便,一旦有什么需要,她能立即照顾的上,而且她心里也并不放心。
    这是一个充满人情味的女子,有些东西不必强加赋予,自然而然的就学会。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该让她如何熬过这每一刻时分。

第二百六十二节 角色转变
    【网。】确实如云观月所说,易寒的身体太虚弱了,现在他只是醒过来,连说话都没有办法,就算心中充满愤怒,充满对云观月的憎恨,就算想现在立即起身去寻找宁雪,可他却无能为力,想做什么事情都要在身体恢复之后。**
    只是躺着,却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对易寒来说是一种煎熬,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间慢慢的流逝,特别是心里堵着一大堆的事情,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
    无眠的夜是如此的漫长,同样的守候在屋外的云观月也是同样的难受,她从来没有怕过人,可是她却害怕易寒,不是怕他会伤害自己,是怕他厌恶憎恨自己。
    时间缓慢的流逝,两人都盼望着天能快点亮,可是等待的时候,时间过得总是特别的慢,两人感觉已经度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可实际上却只是半夜。
    易寒寂寞,云观月也寂寞,两人都希望有个伴可以说说话,可是一墙之隔的两人却宁愿寂寞的等待却也不愿意见面,世间有些事情实在很难说出个根由,就是这么发生,就是这么的发展。
    云观月心里无时无刻挂念着屋内的易寒,这种想见而不能见的矛盾,让她的情绪显得格外的惆怅失落,半夜了,她应该易寒应该睡着了,他刚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没有足够的jīng力一直保持清醒。
    念头刚起,云观月转身朝屋门走去,做事素来果断利落的她,在要推门的那一刻却停了下来,内心忐忑不安,感到紧张,多久她不知道紧张是怎样的感觉,是易寒又让她重拾久远的情绪。
    过了一会之后,云观月才果定的轻轻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安静的离奇。
    云观月为什么要进来,屋内一片漆黑,静的可怕,她想为易寒点一盏灯,用光芒安抚他的内心,她并不知道易寒害不害怕,也不知道易寒是否感到寂寞,她这么做是避免可能的发生。
    屋子里亮起莹莹的灯火,光芒总是在人寂寞的时候总是能给人带来一丝安全感,同时将内心照的亮堂堂的。
    云观月朝床上看去,发现易寒在盯着他,他的目光充斥着冷漠,带着厌恶,这让云观月很难受,她立即回忆起易寒那双温和充满善意的眼睛,只感觉他若能似以前那般看自己一眼,那该多好啊!
    易寒的脖子能轻轻动了,所以他还能侧过头盯着云观月,只是不清楚他是否能发出声音。
    云观月尽量忽略易寒看着自己不善的目光,轻轻走了过去,她只是稍微靠近了一下,就看见易寒眼睛瞳孔放大,从盯着该为瞪着,脸上的表情从冷漠变成愤怒扭曲。
    云观月立即停了下来,并未再靠近易寒,她轻声问道:“你渴了吗?想喝点东西吗?”这口气就像一个贤惠关心丈夫的妻子。
    易寒没有回应,只是一直盯着云观月,这场景似乎非常熟悉,哦,云观月和易寒不就经常演绎这样的场景吗,只不过两个人的角sè颠倒了,易寒变得冷漠不语,而云观月轻声讨好。
    云观月是个孤傲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可在易寒面前,她完全与骄傲擦不上边。
    云观月檀唇一启,有话想说,可yù言又止,过了一会之后才轻声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完缓慢的转过身去,目光在转身的空隙依然没有离开易寒,能多看几眼就多看几眼。
    木屋里又恢复了安静,不过多了莹莹的烛光。
    易寒刚才挣扎着想要起身,费了些力气,身体又感觉疲惫了,莹莹的烛光映照在身上让他感觉软绵绵的很舒坦,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屋外的云观月敏锐的听觉听到易寒睡着了的呼吸声,露出微笑,这是今晚她唯一的一次笑颜。
    坐在屋前,拈着枯草结着草环,一个接一个,这是一件极为无聊的事情,不知不觉中,当她感受到黎明的光芒照在身上,却已经天亮了,云观月站了起来。
    nǎi羊感受到有人接近,发出“咩咩”的声响。
    听着这纯朴的笑声,云观月露出笑容,看着nǎi羊的目光也和善起来,以前她是从来不怜悯动物的,这个女子内心变得越发富有情感。
    她走到一只nǎi羊的跟前,蹲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羊背,然后开始挤着羊nǎi,nǎi。水并不充沛,尽管云观月多使上些力道,nǎi。水似山壁渗出的水,滴的很缓慢,nǎi羊发出“咩咩”的声响,听着这声音,云观月感觉到这只nǎi羊似乎很痛苦。
    她居然停了下来,说道:“好,今天就让你休养”。
    走到另外一只nǎi羊前,挤了一点,又停下,走到最后一只羊挤了点,石碗有七八分满就停了下来。
    云观月走到池边,捧了把手洗了下脸,又饮用了几口清水,拿出来时随手摘的果实吃了起来。
    甘甜的果汁入腹,让她恢复些神采,***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其实这样平淡却也是美好的。
    云观月听到动静,突然转身,只见一只鸟儿正偷偷饮用放在一块大石头上的羊nǎi,云观月第一反应就是愤怒的举起手臂想要斩杀这只畜生,可刚举起的手还没挥动却又轻轻放了下来。
    云观月捡了块小石头扔了过去,将那只偷吃的鸟给吓走,走过去端着羊nǎi返回。
    返回屋内,易寒还没醒,看着他脸上的气sè比昨天好上许多,云观月露出笑容,似平时一般坐在床沿上,手指情不自禁的轻轻抚摸易寒的脸庞,如此的温柔如水。
    含了一口羊nǎi,嘴唇轻轻的凑到易寒的嘴边,白sè温和的羊nǎi从她的口中流出,进入易寒口中,突然云观月脸容一颤,白sè的羊nǎi中掺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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