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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4章

风流名将-第1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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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可有可无,若有若无,别样的一种jīng神欢愉,那感觉就似你看见一个你感觉美丽动心的女子,她的某些举动让你感觉她是对你怀有倾慕的,可是你却无法肯定。
    “走”,当云观月的嘴唇离开他的肌肤,身体渐渐离开自己,易寒才恍神过来,看着她纤细飘飘若仙的身影,心头一片迷茫。
    云观月走过叶白衣的身边,依然吝啬向他投去一样,倒是易寒却多看了跪下地上的叶白衣几眼,多么神奇而又难以捉摸的女子,她能让一个骄傲的男子向她跪下,并忠诚的虔诚。
    不管如何,云观月没有动手杀了叶白衣,她杀或者不杀叶白衣,易寒都认为是正常的,她的行径本来就怪异不为凡俗之人所能理解,生与死,爱与恨在她只是一念之间。
    易寒守在宁雪的身边,他揉着宁雪的肌肤,希望她能更快的恢复身体的机理,在期盼的等待中,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觉却是安心而又期待奇迹的诞生。
    隔天,当易寒醒来的时候,看见石床空空如也,不再是惊慌,而是心头闪过一丝惊喜,难道宁雪醒来了,行动恢复自如了,他放声喊道:“宁雪”,希望宁雪听到自己的声音能立即出来见自己。
    易寒欢愉的喊着宁雪的名字,并四处寻找着,内心激动而紧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观月出现了,可是她的怀抱中并没有宁雪,易寒朝她走了过去,“云观月。”
    云观月淡道:“她醒过来了”。
    易寒惊喜道:“是吗?她现在在那里?”
    云观月应道:“可是她不想见到你,我已经答应她了”。
    “什么!”易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期待万分,等来的却是云观月的一盆冷水。
    “为什么?”易寒激动问道。
    云观月淡道:“我没有问”。
    易寒道:“那她现在在哪里?我要马上见到她,我有好多话想亲口对她说”。
    云观月淡道:“我已经答应她了,不让你见到她”。
    易寒顿时愤怒道:“你凭什么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可知道她对我多重要,你可知道我等待这一刻有多久,甚至我无数次在梦中幻想着她活生生出现在我面前,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笑容”。
    易寒当然激动,换做任何人也无法淡定下来,曾经他认为宁雪死了,千求万盼能看见宁雪一眼,可是一想到她已经香消玉损,永远再无法看见她时,却心如刀割,悲伤yù绝,现在一切都成真了,老天真的把宁雪还给他了,把活生生的宁雪还给他了,这份动人的欣喜是任何东西也代替不了的,可云观月却说宁雪不想见到她。
    易寒耍泼皮,揪住云观月的亵裙,“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她,你阻止不了我”。
    云观月不言不语,目光冷冷看着前方,任易寒揪着。
    两人大概僵持了一会,云观月动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易寒却也跟了上去,心中暗忖:“我就不相信你能永远避着我”。
    云观月似乎无所谓,将易寒当做透明的,她又取了一块木头,做起琴来,易寒赖在她的身边,yīn沉着脸,也不说话。
    而不远处还跪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叶白衣,真是让人感觉奇怪的场景。

第二百五十七节 到底有多爱
    宁雪不想见到易寒,或许是一时不知道如何面对易寒,这段时rì她虽昏迷,但也许知道易寒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她如果一心想死,不想醒来,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她,她还是想活着,她还是想能见到易寒,能听到易寒的声音,可是另外一方面,她又矛盾的不想与易寒面对面,人有时候往往就是矛盾的。(。)访问下载*小说
    可云观月为什么会答应宁雪的要求呢,依她的xìng子,她是不会插手这些事情的,她是一个不容易让人看透的女子,她的心思别人并无法知晓。
    云观月似平常一样聚jīng会神的做着琴,易寒也在她的旁边,可是这会的易寒却少了以往的耐心,他的心思完全放在宁雪的身上,他管云观月在做什么,他只是等待这个行径怪异的女子要和自己僵持到什么时候。
    说真的,云观月让打断如此,易寒是无计可施的,她不受威迫也不受利诱,似乎任何的办法用来对付她都没有一点效果,他所能做的就是纠缠,希望云观月突然一刻又犯神经,愿意让他和宁雪相见。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直到云观月做好了一把琴,如今她的手巧做出来的已经是一把合格的琴,没有一点残缺,琴弦用的依然是她的青丝,这是一把弹奏起来不好听的琴,为什么她却乐此不疲呢,这些rì子她不知道坐了多少把琴了。
    云观月抬头看着易寒,淡淡道:“你难道不该发表一下意见吗?”
    易寒表情不悦,冷冷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情和你说这些吗?”
    云观月微笑道:“她醒过来,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你的心情反而不好?”
    一语却问的易寒无言以对,确实宁雪醒过来了,活过来了,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他却yīn沉着脸,心里感觉不痛快,易寒道:“在某些方面我是个急xìng子,我想做的时候如果不完成就会一直堵在心头,我没有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心平气静的修养”。
    云观月微笑道:“你为什么不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呢,她不见你一定有她的原因,给她点时间让她做好准备,不好吗?”与云观月相比,易寒方方面面表现的就是个俗人,可是她却愿意与这个俗人多费口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易寒沉吟片刻,应道:“好”,说着坐了下来,表情有些木讷,没有活力。
    云观月微笑道:“说动你比说动我简单多了”。
    易寒没有心情多谈,也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目光随意的望着周围的风景,自己已经在这后山住了有些rì子了,相信大家都很担心宁雪的安危,这个时候若能告诉他们,宁雪已经化险为夷就好了。
    突然看到一直跪着一动不动的叶白衣,易寒真的佩服他的毅力和韧xìng,对着云观月道:“你就任他这么跪着吗?”
    云观月淡道:“难道你要让我杀了他吗?”
    易寒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而不要让他这么跪着”。(。)
    云观月道:“我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我也没有逼他。”
    易寒道:“可是你的徒弟跪的是你”。
    云观月微笑道:“他心里感到满足就好了”。
    易寒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他,怜悯他”。
    云观月微微笑着看着易寒,“你觉得他可怜,可实际上他一点都不可怜,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罢了”。
    易寒道:“云观月,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徒弟,难道十几年的相处,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吗?你可以冷酷无情到不准他踏入山庄一步,甚至你真的下的了手”。
    云观月反问道:“你感的我是个冷酷无情的女子吗?”
    易寒道:“以前我以为是,可这些rì子的相处,我又觉得你仙子的外表,内心却依然是一颗凡人的心,尽管如此我依然看不透你,我对你的印象是模糊的,似乎你随意可以千变万化。”
    云观月微笑道:“你忘记了我天生**吗?我发情的时候,任何男子都很难活命。”**yín。荡入骨,似乎与云观月没有半点关系,可易寒确确实实领略过她的厉害,他差点就死在云观月的胯下,而她的身体又是如此的迷人,让人情不自禁的陪她继续缠绵交。欢下去,直至jīng尽人亡。
    云观月的意思是否在说,叶白衣也很有可能成为她的牺牲品,易寒看着美丽若仙的云观月,她确实却是致命的危险。
    云观月嫣然笑道:“你害怕了”。
    易寒道:“心有余悸,不过我还活着,这是值得庆幸的事”,她曾说过了她选择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她天生**,本应该成为一个女**,可是她最后却成了一个仙子,这让她的身体充满矛盾,她本身也是一个矛盾体。
    易寒突然转身看着叶白衣,问道:“为什么不让他试一下呢?”
    云观月突然赏了易寒一个巴掌,她刚才还笑意盈盈,可是这一刻却表情冰冷,目光透着杀气。
    易寒认为云观月百无禁忌,在她面前说什么话都没有关系,可是他错了,这一句话激怒了云观月。
    易寒看着表情冰冷的云观月,她终于又对自己生出杀心吗?只听云观月冷冷道:“我一直将他当做一个孩子”。
    易寒反驳道:“可是你却要冷酷无情的杀死一个孩子”。
    云观月道:“我了解他,与其站着死在我的手上,好过那样窝囊的死”。
    又是一件矛盾的事情,可是这一次易寒稍微能够了解其中的逻辑,算是看透了云观月一点点的本xìng,她冷酷果断却并非无情。
    易寒道:“可你现在为什么又不想杀了他”。
    云观月看着易寒,看着这个能够改变她的男子,突然伸出纤细洁白的手指轻轻拂过易寒肿红的脸颊,“疼吗?”声音却是如此的温柔。
    易寒心头一荡,表情怪异,应道:“你说呢?”
    云观月嫣然一笑,“你也是个孩子”。
    虽然云观月打了自己一巴掌,易寒却一点也不生她的气,相反觉得她很温柔,如今他的心智比年轻时更加的成熟,身上背负的责任让他变得理智,这让他不会轻易就沦陷女子的温柔乡,若是他还是当初刚踏足金陵的易寒,又如何能抵挡住云观月的动人,这是一个轻易就能让男子拜倒在她脚下的女子,而她只要盈盈站着,她冷傲若仙的气质,就让你生出想知道接近她,触摸她会是怎样的一番场面,她天生**,可是又有谁知道她天生**。
    易寒知道与云观月成为朋友好过成为恋人,一旦成为恋人就是一番无法收拾的局面,尽管贪yù和占有yù让他心中有这样一丝不正派的念头,但是理智还是让易寒压制了这念头,他不会让自己越线,就让云观月成为他心中一个美好的回忆。
    易寒笑道:“你是个魔女,说你是仙子太抬举你了”。
    “是吗?”云观月轻轻笑道,“那你就小心一点,当我变成一个魔女,你就跑的越远越好”。
    易寒问道:“云观月,那时候还是你自己吗?”
    云观月笑道:“每个人内心都有一只魔鬼,当你放纵它,它就作恶”。
    以易寒的智慧,他能够听懂云观月这句话,她还是云观月,只不过是放纵内心魔鬼作恶的云观月,就像平时是一个谦谦君子,一旦sè迷昏头做出禽兽不如的行为来。
    易寒调侃道:“云观月,你还是穿着衣服的时候更加动人”。
    云观月突然喝道:“放。荡!”手臂一拂,易寒被一股罡风吹得向后滚了几圈,起来的时候满身泥土,十分狼狈。
    易寒道:“你怎么突然间又成了不可亵渎的仙子”。
    云观月淡道:“我是真生气,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若是别人早毙命了”。
    真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女子,怕是伴着她比伴随君王还要危险,不过易寒还是有仰仗的资本,因为刚才云观月说了,若是别人早就毙命了,是不是因为他是易寒,所以手下留情呢。
    易寒不悦道:“你有资格说我放。荡吗?”他真是胆大包天,还是从没见过云观月杀人的手段,不知畏惧。
    云观月眉头一蹙,表情一冷,很显然易寒的话又激怒了她,她看了易寒一眼却抱着琴转身离开,大概是怕再听几句,压抑不住怒火而伤害易寒,她离开其实是做出让步。
    易寒并没有追上去继续纠缠,他已经认可了云观月的说法,让宁雪一段时间做好准备,其实现在宁雪已经安好,自己又何必郁郁寡欢呢,看着云观月的背影喃喃道:“跟块冰似的”。
    易寒走到叶白衣的跟前,他依然一动不动的跪着,身上头发已经沾上灰尘,问道:“你想跪到什么时候?”
    叶白衣嘴唇蠕了蠕,却没有说话,易寒实在没有办法,给他弄了点水喂他喝下,问道:“你了解你师傅吗?”
    叶白衣本来不想说话,可是易寒的问题却让他充满兴趣,摇了摇头。
    易寒讽刺道:“相处了十几年,你却一点也不了解她,可悲吗?”
    叶白衣终于出声道:“师傅在我心中就似一个谜,其实十几年我见到她的次数并不多”。
    易寒问道:“那是什么让你如此眷恋不弃呢?”
    叶白衣应道:“我内心的声音”。
    易寒道:“云仙子希望你成为一个坚强的男子,而不是这般懦弱依恋她,她让你十年之后再来见她,你可能做到”。
    叶白衣突然睁开眼睛,激动道:“真的?”
    易寒叹息道:“你又岂能明白她的苦心,她若真想杀你,当rì一掌下去,你岂能活命”,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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