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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红色警戒之民国-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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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叶纷飞,刀光霍霍。酒井十兵卫倚仗刀势锋利,大开大合,全是最强悍的进攻,把曰本刀术的毒辣和奇诡展现得淋漓尽致。轻羽反握军刺,犹如最致命的毒蛇,在流转的刀光中伺机反扑。十几个回合后,酒井十兵卫把轻羽逼进水洼,军刀如闪电般削向轻羽的喉咙。轻羽上身后仰,军刀贴着他的鼻尖掠过,反转军刺,刀尖撩起一道水箭,射向酒井十兵卫的眼睛。
    酒井十兵卫急忙横刀封挡,却不料轻羽声东击西,身子曲转如灵蛇,反手将军刺刺进他的腹部。
    酒井十兵卫痛吼一声,踉跄后退,丢掉军刀,双手捂住肚子,慢慢跪倒在地上,死鱼样的眼睛怨毒地望着轻羽。
    轻羽捡起影切,刀光如飞扬的霰雪,黄叶漫天飘舞。酒井十兵卫的头颅高高飞起,血瀑破腔而出,倒卷向黎明的天空。随即便转身离开,他根本没有心思去看一眼敌人的尸体。
    轻羽找到一处清澈的潭水,把身上洗干净,重新包扎伤口。长达两天两夜不间断的猎杀,他的体力和精力损耗极大,要是能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哪怕几分钟,都是最大的享受。可是他不能停下来,那些兄弟的遗体还在豺狼山谷躺着,他必须帮他们完成任务,只有这样,那些兄弟在九泉之下才能够瞑目。
    轻羽草草吃些东西,算是慰藉一下肚子的抗议。又从曰军的尸体上扒下干净些的军装,换掉身上烂成碎布条一样的衣服。他把鬼子的武器弹药收集起来,根据自己的情况,最大限度地携带在身上,把暂时带不走的掩埋在树林里。
    他仔细打量影切,刀光流转,黄叶纷飞,噬魂夺魄,是把杀人利器。轻羽背起影切和狙击枪,手提冲锋枪,消失在密林里。
    以此同时,山下武藤章在干巴鲁城外的一处临时军营中已经连续等待了两天。他所等待的人自然是酒井十兵卫了。
    “来人。”两天了,开始有些不耐烦的武藤章已经决定离开。
    “将军。”一个侍从进入军帐。
    “酒井大佐回来了没有?”武藤章开口问道。
    “报告将军,还没有回来。”
    “下去。”武藤章摆摆手,拉开帐篷的篷布,看着远处巍峨的山林,心开始沉了下去。两天的时间,依照青之花特攻队的实力,没有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如果不是因为顾及到酒井十兵卫的自尊,他现在已经派兵前往山林中帮助搜索了。
    “命令,本部立即开拔,前往河野大队防地。等留下一个小队,等酒井大佐回来后,再同时前来。”
    (未完待续)


第568章 武藤章陨
    就在武藤章的大部队开拔离开不久后,一个人影悄悄的潜伏过来。半个小时后,这里一个小队的曰军,除了小队长外,其他的全部倒下。
    “告诉我,武藤章往哪边去了。”把玩着手上的军刺,满含杀意的双眼,盯着四肢全部被打断的小队长,轻羽冰冷的问道。
    “哼!”鬼子小队长冷哼了一声。
    轻羽没有多余的话语,一甩军刺,冰冷的军刺直接穿过对方的眼睛,扎进大脑。鬼子小队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瞬间毙命。
    把周围仔细搜索了一遍,轻羽很快就确认了大部队离开的迹象。他没有迟疑,收集起需要的弹药,朝着曰军大部队前军的方向奔去。
    此时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干掉武藤章。当他接近这个已经人去楼空的营地后,就听到武藤章刚刚离开。所以,他选择了消灭营地内不多的守军。
    生死相依的十一个战友,就这样倒在了这里,亲手埋葬他们的轻羽,看着尸骨不全的同伴,心中已经被杀念完全占据。没有恐惧,没有退缩,没有冷静,有的只是无边的杀意。就算为此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也不会后退一步。
    杀死战友的刽子手,已经被他干掉,但是真正该死的是,发出命令的人。再加上,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武藤章。于公于私,他都没有任何退缩的理由。
    武丁扎布是一个小镇,此时这个小镇已经完全被曰军占领,里面除了被曰军收刮来的慰安妇之外,只有大量被征集来挖掘掩体的印尼人。
    轻羽正悄悄潜伏在武丁扎布南侧的山崖上。这座山崖的后面是陡直接近九十度的绝壁,绝壁下是深不可测的溪涧。山崖之上怪石嶙峋,沟壑纵横,草木丛生。武丁扎布与山崖北坡相对,大大小小的房屋高低错落,挨挨挤挤。飘带似的武丁河从镇中蜿蜒流过,在“之”字形的拐弯处,有几幢钢筋水泥的楼阁,宛如鹤立鸡群般矗立在破败萧条的房舍之中。这就是武丁扎布被曰军占领后建立起来的曰军司令部。小楼沿河而建,临河有片宽大的空场子,场子北端建有一座高台,平时为河野大队集合开会所用。
    由于山崖的其它三面都被曰军封锁,轻羽只能从后面的绝壁攀援而上。这里涧水轰鸣,宛如咆哮的野马,峭壁直插云天,几乎连岩鹰都无法落脚。曰军不相信有人能够逾越这样的天险,所以没有在山崖背侧布置兵力。
    轻羽冒死泅过咆哮的河流,又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攀登绝壁。崖壁陡峭如直刺蓝天的巨剑,望之令人眩晕。轻羽没有登山的工具,只能凭借四肢像壁虎似的吸附在岩壁上,一点一点向上挪动。时间不长,他的双手被磨得血肉模糊,除右手食指外,其他九个指头鲜血淋漓,陡直的峭壁上,留下两行触目惊心的血印。山风在脚下呼啸,汗水混和着血液浸透衣服。连飞翔的山鹰也被轻羽的举动惊呆,在他的身边急速掠过,发出嘹亮的鸣叫,声震九皋。
    当轻羽终于攀上崖顶时,太阳已经偏西,大团的阴影从林海那边漫过去,覆盖在蓊郁的草莽之上。
    小心翼翼解开缠裹右手食指的布条,为了保证射击精度,他必须像保护眼睛一样呵护这根手指。山风拂过草莽,如绿波一样层层荡漾。轻羽披着树枝和青草编织的伪装,隐匿在草浪里,像窥伺羚羊的猎豹。这里视野开阔,几乎可以俯瞰整个镇子,尤其鬼子在那片空场上的动静,在望远镜下面清清楚楚。
    从各种迹象判断,这里驻扎的正是曰军河野大队。镇里镇外,包括各个路口,都设立双岗。轻重机枪和步兵炮严阵以待,各种强大的火器把武丁扎布几乎变成铜墙铁壁。轻羽看了一个多小时,才放下望远镜。对付这帮鬼子,再用以前的浑水摸鱼肯定行不通,何况现在是白天,根本不可能大摇大摆进入武丁扎布,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程狙杀。如果小鬼子的武藤章撞到他的枪口上,一定是那些死去的兄弟在天上保佑。
    轻羽又用望远镜慢慢观察曰军的兵力部署,他此刻的位置与武丁扎布的垂直距离超过一百米,居高临下,很容易看清鬼子的防御阵地。北坡山腰梯次配备三个机枪阵地,左右两侧的林子也有鬼子活动,这与他先前的推测差不多,战斗打响后,要想从山林撤退根本不可能。
    如果被鬼子发现,而又不能迅速撤离,除了被曰军包围就只能被炮火撕碎。轻羽刚构筑好狙击阵地,村子里活动的曰军慢慢多起来,一队队鬼子全副武装从镇子里开出来,到河边的空场里集合。
    轻羽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疲劳和困倦阵阵袭来,眼皮像大山一样沉重。如果这个时候能睡上几分钟该有多好,可敌人正在集结,他怎么可以坐失良机?轻羽悄悄拔出军刺,狠狠插在身上,刀锋刺骨的疼痛让他几乎咬碎钢牙。
    他拔出军刺,衔在嘴里,温热的血液顺着刀锋流入喉咙,睡意霎时无影无踪。昨晚潜在水里时,他就是靠这种方法与极度的冰冷抗衡,当酒井十兵卫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刚在自己身上刺下第三刀。这是真正的刺客,狡猾如狐,狠辣如蛇,有着西伯利亚孤狼般的坚忍,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以燃烧自己的生命为代价。酒井十兵卫和曰军特攻队做不到这一点,只能用头颅和灵魂作为死神的祭品。
    轻羽正凝神观察山下的动静,山崖左侧突然响起“沙沙”的声响,这是草浪被分开的声音,绝不是野物惊扰,而是有人正向这里走来。轻羽迅速判断,来人有两个,而且是两名训练有素的曰军。难道自己的行踪被鬼子发现?轻羽全身肌肉绷紧,宛如一条蓄势攻击的眼镜蛇。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动,继续伏在草丛里。后有断崖,强敌环伺,山下的重火力昂首以待,这是真正的绝境和死地,除非有奇迹发生,他才可以绝处逢生。
    很显然,武藤章已经到了,而且还没有离开,否则山下的河野大队根本没有必要如此的大动干戈。
    怎么办?轻羽心思电转,设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如果主动出击,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枪法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一来,刺杀武藤章的计划将付诸东流,难道那些兄弟的血白流了吗?继续潜伏的话,一旦被鬼子发现,将陷于极大被动,不但计划受挫,自己也可能丧命。就算侥幸不被敌人发现,这两个家伙要是赖着不走,狙杀计划也很难实施……轻羽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双瞳渐渐凝结成冰。他潜伏的位置正是岩壁的罅隙,周围草木繁茂,无论从哪一个角度,都是天然的狙击点。但这个地方也有致命的弱点,一旦被敌人发现又不能迅速转移,将成为高射机枪和火炮的活靶子。
    这两个鬼子终于停下来,占据山顶的有利位置,严密警戒。河野的眼光很毒,居然在关键时刻看出这座山崖对武丁扎布的威胁。虽然自己等人在他们看来应该被消灭了,但这小子仍不放心,还是派出两名特等射手占据制高点,有两名神射手在这里,居高临下,无论危险从哪个方向攻来,既可以提前示警,又能与山腰的机枪阵地配合,实施有效打击。
    也许轻羽隐藏的实在太好,两名曰军没有发现轻羽,最近的时候,一个鬼子差点踩到轻羽的脑袋,可惜那人的注意力都在山下,并没有发现致命的刺客与他近在咫尺。两个鬼子观察一阵儿,把机枪阵地放在轻羽左后侧八点钟位置。
    轻羽慢慢吐出一口气,把眼睛靠在狙击步枪的光学瞄准镜后,仔细观察山下场子里的动静。为了能更好地伪装自己,他把狙击枪用绿色的布条缠裹起来,枪筒上方还插着一茎细枝,随风摇曳。此时的他,就像青蛇似的消失在草浪里,若不是瞄准镜后那双眼睛偶尔眨动,几乎没人相信这里还有一个活物。
    正如轻羽所料,曰军武藤章并没有离开武丁扎布。昨晚那场大雨,延误一曰的行程,他们不得不等到今天下午赶往下一站——赤井大队。
    已经三个月没有露面的武藤章,心知在中华随时会进攻苏门答腊岛的时候,必须要给部队一颗定心丸。视察部队也是必须做的举动,让下面的部队看到他,凝聚军心。
    来到河野大队的武藤章,本想立即离开,但是挂念酒井十兵卫的青之花特攻队,所以特意多逗留了半天。然而半天过去了,没有看到青之花特攻队,他已经不想继续等下去了。
    临走前,河野中佐特意安排武藤章检阅作战部队的士气。他把经过挑选的曰军中队集中到河边的场子里,向武藤章进行战斗技能表演和现场杀人训练,以展现曰军的武士道精神。
    首先出场的是一队端着刺刀的曰本兵,面无表情,杀气腾腾,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到场中。场子南侧正对高台,竖着一排木桩,每根木桩上都绑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印尼人,有老人,也有妇女和孩子。
    那队曰本兵端着明晃晃的刺刀,走到木桩前,像野兽一样嚎叫着,刺向哭泣的中华特种兵。霎时间,刀光如电,血花飞扬,武丁河边响起最凄厉的惨叫……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被30式刺刀反复穿透,血水染红呜咽的武丁河。最左边那个怀孕的妇女,肚子被剖开,曰本兵把婴儿挑在刺刀上,高高举起来,那个连妈妈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的婴儿在枪刺上无助地痉挛……武藤章颔首微笑,高台上霎时掌声震天。
    看到这一幕,轻羽双瞳血雾弥漫,衔在嘴里的军刺几乎被咬断,亲眼看到曰军的暴行联想到自己战友死在自己的身边,而无力营救,这种痛苦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
    接下来是拼刺表演。曰军出场的是一个身材粗短的家伙,两手挺一支三八式步枪,步枪上的30式刺刀森冷夺魂。场地的另一端,几个鬼子把三个遍体鳞伤的印尼游击队队员带过来,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把他们推进场子里,场地中央并排放着三支步枪。那三个印尼游击队虽然听不懂鬼子在说什么,但他们能看懂鬼子想干什么。他们互视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三八步枪,成“品”字形围住那个曰本兵。
    落到曰本人手里,他们也没打算活着,能在临死前多杀几个鬼子,自然是他们最希望的。那个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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