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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复唐-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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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贤深皱眉头长吁一口气,在刘冕身后道:“我相信你。我发过誓地,从此以往毫无保留的相信你。”
  发誓吗?刘冕黯然一笑。最近经常听到这样的字眼。
  离开西隔城后,刘冕就打算去见见武则天,将李贤的话转达过去了。本来这种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李贤与武则天之间的窗户纸。是不好挑破的。政治家最需要的。就是窗户纸了。
  几年折腾下来,刘冕已经成为制作这类窗户纸的专家。
  来到仙居殿。求见武则天。巧得很,不是冤家不聚头,刚好遇到武则天正在接见丘神。武则天也不避讳,将刘冕唤了进去。
  丘神立于一旁,瞟了刘冕一眼,目含怒意。刘冕对他不屑一顾,见过了礼立于一旁。
  武则天微扬起头扫视二人,长声道:“既是同殿为臣,何妨谦和礼让一些?丘神,以后此等鸡零狗碎之事不必前来报予。便如三岁孩童打了架一般,还要报知父母来做主吗?成何体统!刘冕,你今后也要稍作收敛,不可太过任性妄为。丘神,你退下。”
  丘神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忍气吞声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傻逼都能听出来,武则天这是不露脏字地将丘神骂了个狗血淋头,对刘冕却只是轻飘飘象征性的责怪了一下。
  上官婉儿不在房中,不知去了哪里办事。武则天将旁人支开,单刀直入的问刘冕:“如何?”
  刘冕便将李贤的想法,告之了武则天。
  武则天表情一直淡定,但眼角偶尔闪逝的精光告诉刘冕,她很兴奋,很开心。
  她等这一天,等得实在太久。
  “刘冕,此事只许三人知道,你可明白?”武则天的声音头透出此等诡谲。
  “微臣非常明白。太后尽管放心。”刘冕抱拳而拜。
  “很好。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办事予放心。”武则天不无赞赏地点头,然后道,“一路辛苦了,回去好生歇息。婚宴要摆半月,结束之后你便护送太平去西京居住。然后,你便要去右卫上任了。在此之间,你可以理出一个组建右边地大纲方略来,交由兵部与阁部审批——直接交给予,也是可以的。”
  “谢太后。”刘冕抱拳拜了一礼,退了出来。
  出门之后,刘冕微然一笑:直接交给予,也是可以地。那意思就是说,我可以越过一切衙门与宰相,直接找你说事了?
  说得更简单一点:这下我真的是武则天的心腹了!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265章 但求一醉
  刘冕回到家,一身疲累。离家归来,仆人丫环们都挺热情的来拜礼。刘冕一声不吭,径直走到了二楼卧房,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内,闷头闷脑的睡着了。
  韦团儿担了一盆水来准备替他擦把脸,推门,却是紧闭。于是不敢打扰自行退了去。
  稍过了片刻,薛讷来约刘冕一起进宫赴宴,却被韦团儿担住了。薛讷也未多言,自行离去。
  到了中午时分,韦团儿暗自有点着急了。此时皇宫中婚礼应该进行得差不得了,该是大臣们上前拜贺参加宴席的时候。刘冕仍然睡得死沉,站在门外也听到一阵阵呼噜声。
  韦团儿焦急的在他门外走来走去,左右徘徊不定,是否应该将他叫醒。
  正犹豫着,楼下传来一个声音:“天官,在家吗?”
  是马敬臣!
  韦团儿心中暗喜:来得正好呀!
  于是快步跑下楼,对马敬臣道:“马将军来得正好。我家将军睡得好沉呢,眼看便要误了宴席……将军去将他叫醒吧?”
  “哟,小妮子。我可从来没见你欢迎过我。”马敬臣笑道,“你是他枕边人都叫不醒,我哪有本事?”
  韦团儿脸一红,低声道:“将军莫要取笑婢子了。还是……快去叫醒将军吧。婢子不敢呢!”
  “行,我去。”马敬臣大踏步上楼,“我就是刚从皇宫赶来的。看他没来赴宴,特意来叫一声。”
  马敬臣走到卧房前,将门板拍得啪啪作响。
  里面传来一个恼火的声音:“谁啊?找死是不是!”
  马敬臣和韦团儿一齐吓得一弹:好大的火气呀!
  “天官,是我。老马啊!”马敬臣哈哈的干笑,“快起床了。进宫赴宴呢!”
  “不去!”
  马敬臣一时愣了:怎么回事这是?这不像他平日的风格啊?
  韦团儿面露忧急低声道:“怎么办哪?将军今天这是怎么了?若是不去赴宴岂非大不敬?”
  马敬臣咬了咬牙,再度将门拍得震响:“起来、起来!别装死了!”
  “滚——”
  马敬臣地眼睛顿时瞪大了,恼火的将门拍得震响:“你小子吃错药了?快开门!”
  刘冕恼火的从床上翻身而起,赤着脚上前扯开了门,转而又扑倒在了床上。
  马敬臣走进去,掩上门到了床边坐下:“你怎么回事?一夜之间,变成三岁孩童了?”
  “不去!”刘冕趴在床上忿忿的道,“你去吃喝吧。别管我。我要睡觉。”
  “至于吗?”马敬臣嘿嘿的偷笑了几声,“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不是还有上官婉儿、韦团儿和苏蒙黎歌吗?你知足吧!”
  “少扯淡。”刘冕没好气的回顶了他一句,“老子是心里烦,不关太平公主的事。”
  “哈哈。不打自招了吧。我可没提这个人的名字。”马敬臣一阵笑起来,“算了。起来吧。男儿大丈夫,生死之劫都渡过了,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跟你说了,不关太平公主地事。”刘冕吁了一口气,“反正今天这婚宴我没什么兴趣。一群假颜强笑的家伙凑在一起推杯换盏。有什么屁的意思?还不如去莺菀潇洒。”
  “好啊,你起来。我陪你去。”马敬臣上前扯刘冕。“不就是个皇宫宴席吗?找个借口不去参加也没什么大不了。马老大陪你,你想去如玩就去哪玩。”
  “走——去北市!”
  刘冕一骨碌翻身而起,手脚飞快的穿上衣服鞋袜,然后翻出了一个钱袋拎在手上抛来抛去:“别地没有,就剩这等垃圾了。走,恶狠狠的花掉它!”
  马敬臣茫然地眨了几下眼睛:“呃……去,去就去吧!”
  韦团儿看到刘冕出来。心下放心还吁了一口气。两个大男人勾肩搭背出了门。径奔北市。
  来到一家豪华大气的莺苑前,一般不太喜欢这种场合的刘冕。今天十足像个没心没肺的纨绔大少,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背剪着手,大声说道:“莺姐儿何在,滚出来迎接本公子!”
  大堂里坐了几个风流客人在喝着小酒,此时一齐注目看了过来。几个小姑娘好似有点被吓着了,准备上前迎接地也都瑟缩不前。一个三四十余岁的丰满女人快步跑上来,满脸堆笑:“公子有何赐教?”
  刘冕也不多话,扯开钱袋拎出两个金疙瘩来:“今天这里我包了,让其他地人都滚。”
  “啊?这……”老鸨面露难色,“公子,我们这等地方,做的是闲散生意。今日赶走了客人,人家明天就不来了呀!”
  刘冕再拿出一个金疙瘩朝老鸨面前一扔:“滚不滚?”
  老鸨面露狂喜手忙脚乱的接过,嘴里惊喜的打着哈哈。
  刘冕再扔:“滚不滚?他们不滚,你就滚出洛阳!”
  “啊——滚!我马上叫他们滚!”
  于是让龟奴去赶人了。几个客人忿忿的骂咧,刘冕不屑的瞟了他们一眼,悠然道:“不服气的,尽管来找我。”
  马敬臣在一旁目瞪口呆:这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存心出来惹是生非地呀!偏偏今天遇到地这些风流嫖客们,好似没一个有种,居然都没有人敢上前来寻刘冕的晦气。
  闲杂人等都赶出去了。刘冕扯了一张矮几在客堂中央坐下,搁着二朗腿道:“莺姐儿,叫你们这里地姑娘全给我出来。别跟老子说有什么卖艺不卖身的,全出来。”
  “是……”
  少顷过后,二十多个姑娘在刘冕面前排成了两排。红红绿绿花枝招展的一堆。
  “马老大,你先挑你喜欢的。”
  马敬臣无语。随手挑了两个站到身边。
  刘冕扯开了钱袋摊放在身边的矮几上,说道:“一个个从我前面六尺之外走过。全都背剪着手,我扔金锭子砸。砸到谁胸前地那道小沟里没有掉出来,今天就陪我!”
  众女子一阵惊呼:天哪,真是挥金如土啊!
  一时间,堂中一阵骚动。所有女人都忙活开了——挤胸!管他是还是飞机场,也得拼命的挤出沟来啊!这一锭金子少说也有二三两,一两金子可抵换七八贯钱。在这洛阳来说,也算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
  刘冕坏笑一声:“开始!”
  第一个穿着绿衫儿的姑娘走了出来。紧张的将双手背在身后拼命挺着胸。
  刘冕瞟了一眼。还真是挺大的,只是人长得有点痴肥。随手一扔,那枚金疙瘩在她胸口弹了一下,叮当当的落到了地上砸得直响。绿衫姑娘恼火的直跺脚。失望之极的被人推开了边。
  马敬臣走上前准备捡回金疙瘩,刘冕将他叫住:“别捡!让它搁那儿。继续。下一个!”
  所有人都盯着地上闪闪发亮地金疙瘩流口水。刘冕冷笑道:“谁要敢私自去捡,我剁她双手。”
  众人一起打了个寒颤,纷纷移开眼神。因为她们发现,刘冕一点也不像开玩笑。老鸨儿在心里只在叫苦:这是哪里来的尊神?挥金如土霸道强横也就罢了,还这样杀气腾腾!
  二十几个姑娘依次走过。有四五个人成功的用豪沟夹住了金疙瘩,惊喜得欢呼雀跃。
  刘冕扔掉钱袋拍了拍手:“掉到地上的。谁抢到归谁。你们几个,进来服伺本公子。”
  房间里一时炸开了锅,全乱了。管他是莺姐儿龟奴还是伎子,全都趴到了地上抢得打滚,一阵大呼小叫。
  刘冕哈哈地大笑,在四五个伎子的簇拥之下走进了厢阁。马敬臣连连摇头地咋舌:“这他娘的才是有钱人的玩法!”
  那几个被选中的姑娘,才不在乎掉在地上的金疙瘩了。以她们地职业眼光。若是能把这样的豪主伺候得舒坦了。好处无穷。刘冕进房后就四仰八叉地躺了下来,任凭四五个姑娘围坐在他身边。灌酒的灌酒,喂水果的喂水果,捏腿的捏腿。反观马敬臣这边,那两个小姑娘虽然也和他对饮,一双眼睛却一直瞟着刘冕这一边,脸上写满了嫉妒。马敬臣有点恼火,感觉自己实在太凄凉了。
  皇宫,含元殿大殿。
  太平公主凤冠霞帔,武攸暨一身喜袍,二人结伴走上了龙尾道。武则天正坐在宝盖下,眯着眼睛面带微笑。
  婚礼就要进行的末端了。女儿女婿便要在这含元殿上拜合天地,从此成为夫妻。文武大臣分列龙尾道两旁,无数旌旗迎风飘舞,喜气扬扬。
  太平公主的眼神却是一片空洞,表情也是茫然,机械的听随司礼大臣发令,或起或拜。
  一阵欢呼四起,礼成了。
  太平公主地脸上,仍是没有一丝表情。武则天打量了她几眼,将眼神转开,朗声道:“既已礼成,请诸位爱卿前往丽日台赴宴!”
  一对新人,将被仪仗队送往皇宫地临时新房:袭芳院。入洞房。
  太平公主和武攸暨先后上了车,武攸暨始终没敢正眼去看他的新娘一眼,低耷着头。
  “坐开一点,别挨着我。”太平公主低声地道,声音中透出一丝怒怨。
  武攸暨紧张的往旁边挪了一下屁股,已然紧挨到了车厢边缘。
  太平公主怨怼的瞟了他一眼,鼻子里不屑的冷哼。
  车子开动,新人去了洞房。文武百官也依次退下,往丽日台宴会场而去。
  武则天进了含元殿,支开身边人,将上官婉儿唤到身边:“看到刘冕了吗?”
  “没有……”上官婉儿低声回道,“微臣初先叫马敬臣去找他,现在连马敬臣也没回来。”
  武则天面色平静眉头轻轻皱了一皱:“你也累了。等下的婚宴你就不用参加了。自行区处歇息去吧。”
  “是……”上官婉儿拱手拜了一拜,眉头郁结成一团。
  刘冕张大了嘴,任凭几注酒水凌空落到自己嘴里,满满的溢出从嘴角流了出来,这才合拢嘴满口吞下,然后哈哈的大笑:“你、你们两个。跳两支舞来看!”
  两名伎子欣然的跳到场中,音乐奏起,她们一起舞起了起来。跳着跳着,身上的衣服已是越来越少。初时只是偶尔露现大腿和玉臂,如今已是玉体横陈身上衣物极少。
  马敬臣喝酒很急,此时已然半醉,搂着那两个姑娘连声哈哈地大笑。放流形骸。
  刘冕躺在一个姑娘的大腿上,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的裸舞。表情越来越痴呆。
  人在这里,心却不知飞到了何处。
  跳舞的伎子骚首弄姿极尽诱惑之能事,却发现刘冕的表情眼神中始终没有一丝的神色。身边的几个伎子也在有意的挑逗抚摩,刘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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