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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抗日之血肉长城-第20章

小说: 抗日之血肉长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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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到九百八十二人全部到齐,请训话。”值星官的嗓门倒是宏亮的很,上千人的场合,人人都听得到他的声音。“兄弟们,我没什么好说的。日本人现在已经占了大半个台儿庄。要是我们不能在庄子里撑下去,那大家都得完完。还是那句话前进者赏,退后怯战者杀。死了兄弟不用担心家里,只有一百旅还有一个人在,你们的家人就不会受人欺负,也冻不着饿不着!”
  若是一般长官说这些不过是陈词滥调,但一百旅的新老官兵都知道,自己这个长官在这一点上是说到做到。上一次在大王庄阵亡的官兵们的家属都得到的双份的优抚恤,伤残的兄弟们也得到很好的安置。那些能够活下来老兄弟得了足额的赏钱不说,还几乎人人都升了官。有几个运气好的还在徐州托人说上了媳妇。可谓是升官发财娶老婆三件好事一起来。让那些刚刚从其它部队投过来的老兵妒忌得眼睛里直冒火。程家骥说完话,默不作声的扫视着自己的部队。队伍的成分还是太杂了。程家骥在心里暗叹道。他从下面这些马上就要走血火战场的士兵脸上看到各式各样的表情。满不在乎的是那些从大王庄的死人堆里滚出来先遣支队时的老兵。在他们看来天下就没有比大王庄更加惨烈的战场。略有些兴奋的是那些才从其它部队转过来的老兵。在他们的脑海中现在只有那份程家骥在开战前许下的赏钱。对他们来说,替那个长官卖命不是打鬼子,自家能多得点实在的才是真的。剩下的就是那些脸上夹杂着对战场的恐惧紧张和少许的好奇的复杂表情的新兵蛋子了。“起歌。”随着值星官的声音,军伍中响起那首程家骥定下的独立第一百旅旅歌。“……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
  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他日杀上硫球岛,屠尽日寇心中清。……。“在这雄烈浑厚的歌声中,一支支队伍向不远的战场开去。在这军心士气高涨的时刻,程家骥却把于俊才叫到一边小声说:”记得每个连队都暗中抽出几个副班长副排长,用联络后续部队的名义留运河南岸不要过浮桥。将来重建时也好有些底子。你早上就不要上去,让邢副团长去。下午你再带着新的部队上去。……。“
  第十四章 台儿庄“三日游”的门票(中)
  阻止了于俊才的想亲自上阵的企图之后。程家骥让人叫来了一九九团的副团长邢玉生。邢玉生原是川军里的一个营长,在淞沪会战后期负伤之后被送到南京养伤。南京陷落后,在几个老部下的保护下逃出南京。他跑到浙南投奔当时的第三战区独立第七团,因手下没有几个弟兄,只干了个副连长。后来独七团编入暂十六军,邢玉生顺理成章的就成了暂十六军暂一七四旅的一个副营长。此人在川军刘湘的部队里混了足足十几年,从一个十七岁的新兵蛋子混成了上尉营长。若是真论起打仗的次数来,在现在的独立一百旅里他要是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只是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身上老兵油子的习气太重,平常无论分配也做什么事,都老是偷奸耍滑。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川军在四川打了二十年内战。除了少数几场惨烈的之外,大多数情况都是做做样子,搞搞武装和平集会。川中的战事经常是作战双方出动几万军队,大战几十天,伤亡不足一千人。且打打停停,敌友变幻莫测,经常打着打着友军就成了敌军,敌军就成了友军。在这样的军队里混了十几年,要是不成兵油子玻璃蛋这才怪了。不过邢玉生在对日作战中倒还表现得很有血性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淞沪会战中身负重伤了。这次程家骥挑他来打头阵,正是要用到他那油滑的作战作风。“这两个营只要撑过今天早上,到中午我就让别的部队把你们撤下来。给我记住了,冲进去后,先是不管不顾的占下一块日本人控制着的地盘。接着就给我稳住了,不要再轻举妄动。拿出你们川军打内战那一套,不要和小鬼子硬拼,就给我赖在那!”
  程家骥并不准备和日本人实打实的硬碰。在他看来只要自己手下的部队能够拖住日本人就够了。至于收复整个台儿庄,那还是等大反攻的时候再说吧。“旅座,要是小鬼子攻得凶了,怎么办。”邢玉生问道。“那就放弃正面阵地,在庄子里和日本人捉迷藏。记住你们进去了主要目的不是收复那个庄子,那是第二集团军和二十军团的活。咱们要干的就是拖住小鬼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占了整个庄子。”程家骥不到最后关头,可不打算把自己好不容易拉起了这点本钱,又给折腾光了。看着邢玉生心领神会的带着部队进入了台儿庄,程家骥这才带着几个卫兵掉头回旅部前指去了。安排好这边他就放心一点了,至于江丰的骑兵营,他倒是没怎么担心。只要骑兵营来去如风,相信小鬼子就拿他们没什么法子。对江丰这个野心勃勃的下级,在军事能力上他还是放心了。还是在刚才一九九团下车的地方,高士奇和文颂远带着独立一百旅的后队已经在准备下车了。文颂远现在已经是堂堂的中校军官了,又是一个团的团长,手下都有一千六七百人马了。但是这个昔日的南安恶少,显然还是缺乏身为一个军人尤其是一个军官的自觉。大战当前,在火车上他居然还和手下的几个营长在火车上好好的打了八圈。也许是正因为他这个主官满不在乎的样子,影响了二百团的兄弟们。与一九九团的部队的普遍的临战前的紧张相比。暂二百团的弟兄们就显得轻松从容的多了,不但一些连排长也在下面打朴克喝酒。就是士兵们也多有喝酸戏打打闹闹的,整个部队全没有大敌当前应有的那种紧张气氛。火车一停车,文颂远就露出了南安街上的烂仔头的本色。他飞起一脚把桌上的麻将踢飞,大声叫道:“都麻利点,十五分钟后给老子在车门口列队,谁要是误了事,老子敲他的沙罐!”
  几个营长忙领命而去。自然不会有人在这个当头提到团长的赌帐还没付这个问题。十五分钟后,近三千名官兵分成四个部分在火车下集结完毕。高士英还和往日一样轻皱着眉头,头略有点歪的看着自己面前这泾渭分明的四大堆官兵。第一大堆自然是文颂远手下的二百团的官兵,这也是最不齐整的一大堆,不管是老兵新兵还是军官,都是一副要死不活懒洋洋的样子。高士英看着这种军容,他皱着的眉头就更紧了。高士英有心想说自己身边的那个嘴里还冒着酒气的文颂远几句,又拉不下那个脸。他能够掺和到程家骥这伙子人里面来,以至于有的今天的地位,还要感谢当日文颂远的引荐之恩。姑且不说这个,单说程文二人的关系就足以让高士英不敢开罪这个时不时惹点祸的刺头团长。独立旅的军官们人人心里清楚。尽管于俊才和高士奇一个是副旅长一个是旅参谋长,于俊才还是主力团的团长,看着官都比文颂远要大。可在程家骥面前这个大大咧咧粗枝大叶的文颂远,才是地地道道的第一心腹。要知道程家骥和文颂远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兄,这种情份是半路出家的其它人万万比不了的。这些日子,文颂远在徐州可是没少惹事,要不是程家骥罩着,他文颂远决会有今天的风光。有了一层,整个独立一百旅谁愿意去得罪文颂远这个炮筒子。第二堆就看上去就好得多了。这是一九九团的一部,几百人的队列整整齐的悄无声息的候着。这个于俊才不愧是中央军的精锐部队里出来的人,带的队伍就是齐整。第三堆就是高士英自己带的旅直属队了。虽然部伍没有一九九团的部队整肃,但也还象个样子。剩下那堆的人最少,只有三四百人,穿着一色的新军装。这是临上车前战区长官部紧急调给独立一百旅的三个新兵连。高士英对他们并不上心,只是扫了几眼也就算了。反正在他想来,依着程家骥的习惯,这三四百人此战过后是一定是会被分别补充名个部队的。他们眼下的军容军姿实在没有什么看头。让部队原地分散休息之后,高士英就和文颂远一起带着十几个卫兵,骑上战马在一个前来迎接的旅部前指的副官的引领下向旅部前指驰去。就在这个时候,潜伏在徐州的日军间谍,给正在台儿庄一线与中国军队缠战的日军第十师师团发去一封密电。在这封战后被指控严重误导了第十师团作战行动的电报上,只说明了中国军队一个旅已经被派台儿庄前线。但是在电文中不知为什么没有注明这个旅的人数。当时的独立一百旅投入台儿庄一线的兵力就足足近五千人,而正常情况下中国军队一个旅不过是二三千人左右。这个情报上的小小疏忽,马上就将给日本人带来大大的麻烦。同时第五战官也收到是独立旅的电文。电文大意上说。民国二十七年四月五日晨,独立一百旅全部进抵台儿庄,其中一部与日军已经开始作战。望着初生的旭日,程家骥心里并不轻松。这是台儿庄,可不是那个混战一场就能撑下来的那个大王庄。日本人在这个战场上可是飞机重炮一应俱全,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要是自己顶不住,导致全面崩溃,那自己就是百死莫赎的罪人了。怀着万不得已时决死报国的决心,(人吗,只要能活下去,谁不想活下去?程家骥召集包括刚刚到达的文颂远高士奇在内的所有营以上军官,开了抵达台儿庄以来的第一次作战会议。
  第十四章 台儿庄“三日游”的门票(下)
  独立第一百旅成军以来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作战会议,进行的很不顺利。会议一开始,面对程家骥让所有与会军官畅所欲言的说说应该如何制定下一步的作战计划的提议,所有的与会军官都保持了沉默。一时间,会议的气氛很沉闷,整个场面就僵在那。其实这事主要还是怪程家骥太过于主观了。他光是想到如何发扬军事民主,让所有军官如何群策群力。但是他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客观因素,就是国军从来就没有军事民主的传统。在这支军队里崇尚绝对服从的教条。就是有人对独一百旅下一步的作战行动有什么自己的想法,那他们也是更愿意在私下里与自己的直接长官去谈。而且是一级找一级,一般情况下决不会有人越级献策。因为那会被视为是对自己顶头上司的极度轻视,日后是一定要穿小鞋的。而于俊才高士英这些重量级人物也不愿意开口,则是想在私下里与程家骥交换意见。这样既能够更好的对上峰表述自己的意见,又能避免陷入在大庭广众之下万一与程家骥这个主官在意见相左的困境。他们几个不开口下面那些副团长,团参谋长,营长们那里敢抢这个风头。说到底这也是因为程家骥社会阅历太少,在原先那个时空的政治地位几乎没有的缘故。这种情况其实一直持续到他原来的那个时空。君不见凡是有点级别的政府部门开什么言之有物的重要会议时,莫不是要事先开几天预备会议的。这预备会议说白就在与会人员在私底下与领导有个勾通的时间。以免真得开起会来,出现上下相勃的局面就很不好了,就开不成团结进步的大会了。所以在那个时空一般来说,重要的会议都是在正式召开以前就已经实际上结束了,剩下的不过就是志走走场面上的一般程序了。当程家骥左思右想对这个奥秘终于恍然大悟,正准备照方抓药先让大家分组讨论个十分钟的时候。万恶的日本帝国主义显然不打算给程家骥这个推行军事民主的时间。一个从庄子里被派出来的小传令兵,打断了正要转过小小的曲折走向正轨的独立一百旅的军事民主化的进程。“报告旅座,邢副团长的亲笔信。”小传兵直接把这封沾着血迹的信递给了程家骥。程家骥从这个一身尘土身上还有很重的血腥味的小兵手上接过信看完之后,面上的表情就沉重起来,就连呼吸也沉重起来。当程家骥把这封明摆着不会带着什么让人振奋的消息的信递给身边的于俊才时。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于俊才一看信上的内容还是心头一震,手一抖差点把信落在地上。信上只有一百多个字。“旅座钧鉴,职部进台儿庄内后,开始时进展顺利。进庄不到半个小时已经在三十师的配合下收复庄子的东南角。日军遂向我疯狂反击,我部阵城已经大部崩坏,余下阵地也朝不保夕。请钧座速派有力部队支援,否则职部将最多能再支撑一个小时。至要至盼。职邢玉生。四月五日九时十一分。”虽然这上面没有写伤亡情况,但是让素来报喜不报忧的邢玉生开口承认大部阵地已经崩坏,可见形势已经如何危急了。以于俊才对自己这个副手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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