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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毛泽东和他的"顾问"-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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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环链上薄弱一环的破裂”(同上导言),战争除破坏一面外,还有另一面,战争引起“资本主义的发展”,也就是战争对于经济不但有破坏的作用,还有某种意义上建设的作用(这作用不但对于经济也对于政治),尤其是正义战中更明显。毛泽东同志早于两年半以前就指出:“革命战争的力量是很大的,它能改造很多事物。中日战争将改造中日两国,只要中国坚持抗战和坚持统一战线,就一定能把旧日本化为新日本(按,系指日本人民革命之可能),把旧中国化为新中国,中日两国的人和物都将在这次战争中和战争后得到改造。我们把抗战和建国联系起来看,是正当的。”(《论持久战》1938年5月)今天中国华北的抗日根据地上的新的民主主义的政治、经济以至文化的建设,就是抗日的民族革命战争所促成。苏联比捷洛夫也说:“所以战争对于中国的意义,不仅是破坏,而且是新的更高的基础上的共和国的建设、1940年5月4曰,《真理报》)。

这就是说,战争基本上是依附于经济,但不仅仅经济条件决定战争的胜负,政治及其他条件,也都能发生决定的作用或影响,而战争对于经济又能发生一定程度的反影响的作用。否认经济为最基本的因素,是唯心论;只看经济决定战争无视政治因素,或否认战争对经济的反作用,则是机械论,我们都要反对它。

三、战争与政治的关系

在这一问题上,我们要研究战争怎样离不开政治,政治又怎样贯彻于战争全过程中。我们一方面要反对轻视政治因素在战争中之作用的单纯军事观点,另一方面也要反对那种把政治与战争之目的与手段的关系颠倒的错误。

“抗日战争是全民族的革命战争,它的胜利,离不开战争的政治目的——驱逐日本帝国主义,建立自由平等的新中国,离不开坚持抗战和坚持统一战线的总方针,离不开全国人民的动员,离不开官兵一致、军民一致和瓦解敌军等项政治原则,离不开统一战线政策的良好执行,离不开文化的动员,离不开争取国际力量和敌国人民援助的努力。一句话,战争一刻也离不了政治。”(《论持久战》1938年5月) “战争是政治的特殊手段,用以达到政治目的的东西。……日本现在用战争来压迫,要完全断绝中国革命的进路,所以不得不举行抗日战争,决心要扫除这个障碍。障碍既除,政治的目的达到,战争结束。障碍没有扫除得干净,战争仍须继续进行,以求贯彻。”(同上)

这就最明白不过地说明了政治因素在战争中之重要,说明了政治是目的,战争是手段。

有些人反对在抗战中进步,他们要保守甚至倒退,他们口头上虽也承认“政治重于军事”,但他们对于抗战则在三条道路(投入英美集团,直接投降日本与继续坚持抗战)的交叉路口上徘徊,对于人民则采取高压政策,借口“军政时期”不给抗日人民以民主自由,限制抗日军队之抗战活动,对于政治工作则以特务工作代替,引起军民不一致,官兵不一体,敌伪凶焰更张。对于统一战线则制造摩擦,挑拨反共内战。对于文化教育则采取统制与压迫进步。对于外交则在三条阵线(德意日与英美两大帝国主义阵线及以苏联为中心之国际和平阵线)上动摇。……一句话,他们反对政治上的进步。

交战国双方的政治目的,都是随着双方所用的这种战争的手段的发展而运动。日本侵华战争,是其帝国主义政策的继续,其目的在于灭亡中国,进至吞并东亚,争霸全球。中国的半独立地位是日本帝国主义政洽发展的障碍,日本要扫除这个障碍,所以发动侵华战争, 其目的早巳确定在田中奏折中。而这种目的的运动则由其手段——侵华战争——的发展中表现出来。有些“军事家”不了解这一点,当他们看到敌方“政略”随其侵华战争的发展而运动时,就以为是 “……敌国政略又随战略而变移”,“其政略已步步随我政略之后,而陷于被动地位”。这就是不了解手段是由目的决定的,一个政治目 的可用多种多样的手段来达到,而各种各样手段的采取,则皆根据于目的而来。克劳塞维茨早于百年前指出政治的目的是左右战争的手段的。他说:“战争无非是政治交往用另一种手段的继续。我们所以说用另一种手段,就是为了要同时指出,这种政治交往并不因为战争而中断,也不因为战争而变成某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无论使用怎样的手段,政治交往实质上总是继续存在的;而且战争事件所遵循并受其约束的主要路线,只能是贯穿整个战争直到媾和为止的政治交往的轮廓。”(《战争论》第三卷第八篇第六章)在这一点上说,战争中的各种手段只是现象的东西,而政治目的则属于本质的东西。本质的发展由现象表现出来,但种种现象都是本质的。因为作为本质看的事物本身,就有其矛盾的正反两方面。从其正的一方面表现出来的是与本质相适应的现象(虽然是片断的不完全的),从其反的一方面表现出来的,则为与本质似乎不相应的假象(也是片断的不完全的),然而假象仍是本质的,是本质反的一面之表现。例如日寇最近从正面上撤兵,并拟更大的撤兵,这在表面上看,似是“不进攻”中国,如果一看其帝国主义的政治目的的本质,就知道这也是一种手段、一种假象,对中国是政治诱降,对世界是布置与乘机南进。

本质的发展与运动,是由现象表现出来的。作为本质看的日寇之灭亡中国独霸东亚的帝国主义政治目的,在一定的国际形势下,在一定的战争情况下发展着,由灭亡中国到独霸东亚的目的与本质,是由进攻中国到南进的手段与现象表现出来。这就是说,日寇之南进并不是也不会放弃其灭亡中国之目的,我们不可被一时的现象所迷惑。

这就是说现代的民族战争,不能离开民主革命,否则不能胜利。这就是说坚持抗战必须与坚持团结坚持进步联系起来。在这一点上说,“政治重于军事”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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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战争发展的规律

在这一问题上,我们要说明战争规律是什么;我们一方面反对否认战争规律认识之可能性的不可知论;另一方面也反对不了解战争规律的发展的机械论。

战争是阶级社会历史的现象,它随阶级的发生而发生,随阶级的发展而发展,也将随阶级的消灭而消灭。

如果说社会现象的联结及相互依存,是社会发展的规律,那么军事与政治、经济、自然、地理等联结与相互依存,就是战争发展的规律 了。

如果说社会生活、社会发展是可以认识的,关于社会发展规律的知识是可靠的有客观真理的意义的,关于这种发展的研究是科学的话,那么,战争发展的规律也是可以认识的,关于战争发展规律的知识也是可靠的,有客观真理的,关于这种发展的研究也是科学的了。

这种战争的前途是可以预测的,而这种预测只要它是根据客观的战争发展的规律,就可成为科学的预见。四年前共产党就预言了抗日战争的长期性(见毛泽东同志与斯诺的谈话),比起那些以为 “只要打三个月,国际一定变化,苏联一定出兵,战争就可以解决”的唯心的武断推测,诚有天渊之别。

实战证明了战争规律认识之可能,如果可以调动敌人于运动中而消灭之,那么敌人行动的规律之认识是被证实为可能的了。如果在夜间袭击敌人比在白天袭击敌人更易奏效的话,那么在一定条件下,我军人力能够发扬,敌人火力不能发扬的规律,也可以把握了。

这样,依据与把握战争发展规律,定出指导战争使向胜利方向发展的法则,就成了正确的战略,而研究战争发展的规律与依此规律指导战争的法则,就成了科学的战略学。

否认战争规律认识之可能,就会根本否认战略与战术,而把战争胜负之数委之于天数或不可知之列。失了胜利的信心,也会放弃对战争指导与进行应有的努力。楚项羽之“天亡我也,非战之罪也”是否认主观指导上的错误。诸葛亮之“至于成败利钝则非臣之明所能逆睹者也”,则是企图以主观指导的能力,改变巳知不易挽回的局势。至于所谓“卫青不败由天数,李广无封缘数奇”,那只是诗人不平的诡辩。

如果承认战争规律,而把它看成死的不变的,也不对。社会是发展的,阶级斗争也是发展的,战争也随着发展,因此战争规律也是随着发展的。把古代兵法呆板地应用于现今的战争,那是所谓“徒读父书”的败将。抗战初期因抄袭曾国藩的兵法,结果招来淞沪的失败。因此,我们必须从客观的敌我双方各种条件之对比上,从我方军事与政治、经济、自然、地理等的联结与相互依存上,从战争现象之联系与发展中,去观察战争发展的规律,观察此规律之发展及其方向,并把握此发展规律,以指导与进行战争到最后的胜利。

第二部分 关于战法的唯物辩证法

五、战略战术之差别性与同一性

这里要讲战略战术之时代性、民族性及进步性或保守性等之差别性,及各种战略战术最一般的原则之同一性。一方面,反对只看重此种同一性,而忽略差别性的军事上的条文主义、公式主义;另一方面,也反对只看重差别性,而反对同一性的狭隘经验论。

战争虽然有它一定的发展规律,但各种性质、各个时代、各个民族的战争,却因其性质、时代与民族之不同,而各有其不同的规律,这是战争规律的差别性。另一方面,各种不同性质、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战争,又因它们都还是战争,因而也都还保持有一般战争的规律,这是战争规律的同一性。

基于历史上各个时代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不同,所以各时代的战争发展规律也不同,随之《“文》而产生的《“人》是各时代《“书》的军事思《“屋》想、战略战术也有不同。各民族有各民族的特点,因之,在同一时代中,各民族的战争将因其民族之特点而产生战争发展规律的不同,随之而产生的是各民族的军事思想、战略战术也有不同。同一时代,同一民族又将因战争性质之正义与不正义(革命战争或反革命战争)而使战争发展规律有性质的差别,随之而产生的是正义战的新的军事思想、新的战略战术(这是由于当代的进步阶级所提出),与不义战的旧的军事思想、旧的战略战术也有性质上的不同。这就是战争规律与军事思想、战略战术差别性的根据。

但各时代、各民族、各种性质战争中的战略战术思想与军事理论,除了上述的这些基本条件决定外,还要受当时当地的哲学思想与前代的战略战术之传统思想与军事理论所影响。这就是说,任何一种战略战术思想与军事理论:(1)都受当时当地的物质生活条件(生产力与生产关系)所决定;(2)都受战争之正义性与不义性所决定;(3)都受当代以至前代哲学思想所影响;(4)都受前代以及当代战略战术思想与军事理论所影响。

我们抗战是民族革命战争,与一般战争不同,因此于一般战争规律之外,还应看到革命战争的特殊规律;我们抗战又是中国民族进行的正义战,与外国的革命战争不同,因此于革命战争规律之外,还应看到中国民族战争的特殊规律;我们的抗战又是现在的(20世纪40年代的)中国对日寇的民族革命战争,与过去北伐时代及苏维埃时代中国对内的革命战争不同,因此于中国民族革命战争规律之外,还要看到现代的特殊情形与特殊规律。这就是说,当我们接受各种战争经验时,都必须照顾到中国民族的、现代的革命战争的特点,而具体运用前人或今人用血换来的经验与教训(所以我们现阶段的运动战不是欧洲式的运动战,就是说我们运动战是不包含阵地进攻的运动战。因之,该战术的原则有许多不适用,我们要调动敌人到运动中打击之,不是把敌人从阵地内赶出来打击之。我们的汗灭战也与外国的不同,不是“卡内”“色当”与“坦能堡”的集中歼灭,而是分散的歼灭。诸如此类)。

否认战争规律的差别性,不分皂白,抄袭外国操典,或不了解战争规律之发展而搬弄古代兵法,结果都只有失败。否认战争发展规律之同一性,忽视前人血的经验,自恃自己聪明,或固执局部的片断的规律,夸大自己经验的意义与作用,不求研究与进步,也都要在变化复杂的战争面前碰到钉子。

同一时代,同一国家,因战争性质之不同,将有不同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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