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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章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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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马上战胜鲜卑,就要卧薪尝胆,积蓄力量。唐太宗李世民的故事,老子曾对你说起过。他上马能打天下,下马能治天下,可以说是历代皇帝的楷模。可是以他之能,初登基时还不是照样打不过崛起于草原的突厥人,虽然他在渭水便桥单骑吓退突厥十万精骑,但以当时唐军整体实力,遇上突厥人,还是只有哭爹叫娘,逃之夭夭的份。权衡利弊之后,一向硬气,从不在困难面前低头的李世民,迫于无奈,不得不向突厥人低头,答应他们提出的无礼要求。白马之盟虽然富有传奇色彩,但毕竟是一次城下之盟,十万突厥精骑是退走了,可他所带来的耻辱却永久的保留下来。还好突厥人首领脑子突然进水了,只要金银财宝,不要女人,否则又不知道要有哪个美女像王昭君一般,舍弃毕生的幸福,含泪嫁入藩邦,去服侍一个一辈子只洗三次澡,浑身长满虱子的男人。”
“李世民大出金帛,用钱物换来了两国和平共处。他利用这段难能可贵的和平时光,励精图治,富国强兵,终于在阴山一战,大败突厥,生擒其首领颉利可汗,取得了唐朝拓边战争史最辉煌的胜利,往昔的耻辱一朝尽雪。所以一时间遭受挫近耻辱并不可怕,只要咱不屈不挠,奋发向上,终究还是能把场子找回来的,不过这一切都需要时间。现在时间对我们来说就显得尤为重要。这也就是我要说的第三点,用杨瑛换来拓跋鲜卑的倾心归服,再用拓跋鲜卑去拖轲比能的后腿,这样大汉就有数年甚至十数年的时间修养生息,积蓄力量。有了这几年时光,大汉完全可以建立一支足以同鲜卑抗衡的骑兵队伍,到那时既便拓跋力微不听杨瑛枕边之言,存心同咱大汉过不去,咱大汉也不用再怕他了。他要是敢来打咱,咱就操起西瓜刀和他拼命,也不见得就输给他了。”
甄宓道:“诚如你所言,让杨姑娘嫁到鲜卑是有莫大的好处,可是这毕竟是以她一生幸福为代价的,你们这些臭男人只计较眼前的利益,有没有站在她的角度,设身处地的为她想想?”
贾仁禄叹道:“所以老子才说自己是混蛋。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世上的事情难说的很。她喜欢邓艾,一心一意想和他长相厮守,可她跟着邓艾就真的能得到幸福么?怕是难说的很。而拓跋力微除了非我族类,言语不通,一辈子只洗三次澡,浑身长满虱子之外,总得来说还是一个好同志。而且他真心喜欢杨瑛,肯定不会亏待她,杨瑛嫁给他未必就得不到幸福。”
    甄宓向周围瞧了一眼,见四下无人,便问道:“适才杨姑娘对我说,你曾对她说过,她跟着邓艾一定没有好场,说不定会满门抄斩,真得有这回事么?还是你只是吓吓她。”
贾仁禄道:“嗯,老子可不是在危言耸听。历史上刘备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打下益州这一亩三分地。这块地盘虽然不大,但对他这么一个苦大仇深,奔波半生的流窜犯来说,已经算是意外的收获了。他一高兴起来,便忘了自己姓什么,扯上三尺黄袍,往身上一披,就这么着,当了皇帝。后来他为报弟仇,兴兵攻打东吴。为了证明他不再是穷得叮当乱响的流窜犯,他一口气摆了七百营里连营。在几十万大军的共同努力下,连营很快就展布开来,他踱到高阜处,放眼望去,前后左右都是营帐,层层叠叠,怎么也望不到尽头,心里那叫一个美。可他还没高兴两天,一个不小心,中了陆逊的火攻之计,七百里大营一夜之间被烧成焦炭,他也险些被烧成烤卤猪。亏得他奔波半生,脚底抹油经验之丰富,当世无人可望其项背,危急时刻,他将神形抹油这门神功毫无保留的施展开来,陆逊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追,还是撵不上他,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逃到白帝城。刘备虽然逃了出来,却只剩下了一口气,他自知油尽灯枯,大限将至。便将诸葛亮叫到榻前托孤。诸葛亮感念他临终前的肺腑之言,在他死后,尽心尽力辅佐刘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天下三分,益州疲敝,诸葛亮虽然厉害,毕竟不是无所不能,他呕心沥血,竭尽心力,还不没能斗过司马懿,郁郁而终。诸葛亮一生都致力于恢复汉室江山,就算这件大事做不成功,也要保住益州这一片土。可是这一片土到底还是没能保住。到底是谁夺走大汉最后这一片土的,老子倒要请你猜上一猜。”
    甄宓心中一凛道:“你是说邓艾!”
    贾仁禄笑道:“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品。”
    甄宓笑道:“小气鬼!”顿了顿道:“没想到邓艾这么厉害。”
贾仁禄苦笑道:“入西川二士争功。为了先入西川,邓艾、钟会各不相让,争得个头破血流。唉,多大个人了,还和小孩子似的,为了一点点东西争来争去,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不说,还白白搭上一条性命,这功劳也白白便宜给了别人。”
    甄宓道:“怎么会这样?”
贾仁禄道:“妒忌。邓艾抄间道入成都,刘禅吓得当时就尿了裤子,出城投降。邓艾灭了蜀国,得意忘形,认为古往今来所有将领都没他本事大。他要只是在心里想想,倒也罢了,可他为了炫耀自己,常在大庭广众之下,吹嘘自己的本事,并一再贬低钟会。说他身为大将,却不知出奇用谋,只会傻傻的在剑阁同姜维死磕,以致贻误战机,白白浪费粮食。你说钟会听了这话能乐意么?他恼恨邓艾独占功劳,一气之下,跑到司马昭那给邓艾上眼药,说他自恃功劳,在益州培植私党,收买人心,其心不可测,最好乘他立足未稳之际先行剿除,若是迁延不决,待他羽翼丰满,准备充分,造起反来,益州便非朝廷所有。要是只有钟会一个人胡咧咧,司马昭当然不会相信,可是这个邓艾平时作人忒也太差劲,他打下益州,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居然玩起两袖清风,不给朝中官员进贡。朝中官员见他打平益州,人人都道他金山银山,一个儿独吞,发了大财,你说有哪一个不眼红?邓艾差人进京报捷时,却两手空空,没让他们跟着分润些好处,你说他们能不恨他?于是众口一词,都说邓艾收买人心,意图不诡。司马昭听所有人都这么说,不信也信了。恰在这时,邓艾上了一道表章,说平蜀之后,便当伐吴,益州在吴国上游,沿江东下,顺风顺水,吴国可一战而定。不过大军刚刚灭蜀,将士疲劳,不堪再战,须当修养生息。一面煮盐兴冶,建造大船,为顺流东下做好准备。一面厚待刘禅,封他为扶风王,给吴主孙休做个榜样,让吴主知道归降不但不会死,还会有好日子过。这样双管齐下,孙休畏威怀德,必然望风归顺。”
    邓艾将来可能是杨瑛的丈夫,甄宓对他自然很关心,闻言秀眉一蹙,道:“虽然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上这道表章,怕是有些不合时宜。”
贾仁禄道:“他要只是上表请示,倒也没什么,司马昭最多不同意,倒也不会真的怪他。最要命的是,他竟自以为是,给司马昭来了个先斩后奏。其实他在表章上说的事情,他已经先给办了,这道表章不过就是让司马昭知道他在益州办了哪些事情而已。”
    甄宓吃了一惊,道:“他怎么可以这样?他又有什么权力封别人为王?这不是找死么?”
贾仁禄叹道:“就是说,别人还没拿他开刀,他自己先往枪口上撞。司马昭见到表章后很是气愤,差人告诉他事情做了也就做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要先打报告请示,不能无组织无规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邓艾要是低头认错,这事也就过去了,可他偏偏不识时务,竟没看出司马昭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又给司马昭上了一道表章,上面的话我倒还记得,是这么说得:‘艾衔命西征,元恶既服,当权宜行事,以安初附。若待国命,则往复道途,延引日月。《春秋》之义:大夫出疆,有可以安社稷、利国家,专之可也。今吴未宾,势与蜀连,不可拘常以失事机。兵法:进不求名,退不避罪。艾虽无古人之节,终不自嫌以损于国也。先此申状,见可施行。’你想想,这道表章摆明在说司马昭的话不合时宜,有如放屁,臭不可闻。既然司马昭说的没道理,他还是我行我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司马昭从头到尾看完,鼻子登时歪到一边,心想这样不听话的将领要来何用?把心一横,下旨斩了他的全家。”
甄宓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不就是平了个小小蜀国,有什么了不起的。而且没有其他人的帮助,光靠他一个人,能成事么,至于狂成这样?你说的没错,邓艾根本不是杨姑娘的理想夫婿,杨姑娘跟了他,日后定要大吃苦头。”
贾仁禄道:“谁说不是呢?可是他们俩已经对上眼了,怕是很难拆散。如今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可杨瑛既把我当成了大哥哥,做哥哥的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苦海里跳,将来身首异处,不得好死。这个拓跋力微,老子仔细看过,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为人谦下,虚怀若谷。关键的是他姓拓跋,天命有归,前途不可限量,杨瑛跟了他,一准错不了。”
甄宓格格娇笑,道:“你喜欢有什么用?感情的事很难说的清楚,刘蒙明明是个无耻之徒,可孟夫人偏偏就喜欢他。不管他是贫是富,至始至终,不离不弃。我想既便你把邓艾的生平原原本本的告诉杨姑娘,杨姑娘肯定不会因为他将来要被满门操斩而离开他另寻新欢。”
    贾仁禄点点头道:“是这么个理,这可咋整?”
甄宓道:“你不是常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么,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你就别操这份心了。不过邓艾虽然桀傲不逊,但显然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你要是有法子,就帮他洗脱嫌疑吧。”
    贾仁禄道:“不是老子不肯帮,实在是没有办法。今晚我就在你那睡,明天你卯时之前就把我叫醒。”
    甄宓道:“你不是不用上朝么?这么早叫你起来做什么?”
    贾仁禄道笑道:“明天皇上一定会宣我上朝议政,而且你相不相信,他第一件要议的事情肯定和邓艾有关。”
    甄宓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贾仁禄抬头看了看天,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甄宓道:“已经三更天了。”
    贾仁禄道:“只剩不到两个时辰就天亮了,咱也别睡了。不如咱找些事情来做吧。”
    甄宓笑问:“你想做什么?”
    贾仁禄道:“咱好像好久没有这个那个了。不如……”
    甄宓推了他一把,道:“流氓!想这个那个,找貂婵姐姐去!”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说正经的,说正经的。对了,刚才那个宫女你安顿好了没?”
    甄宓点点头,道:“嗯,真没想到这么难办的事情,竟也给你办成了。”
    贾仁禄最经不起夸奖,一听便来劲了,叫道:“那是,老子是什么人,前知……”
    甄宓笑道:“好了,好了。你什么德性,我们心里都有数,你也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不过你这次办得真的很漂亮。”
    贾仁禄道:“那是,运气来了,连城墙都挡不住啊。”
    甄宓笑道:“皇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赐给你个宫女?”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这其中的奥妙,你怕是猜破头也猜不到。皇上为了证明常人听说他赐婚,肯定乐得个嘴歪歪,于是当众赐我一名宫女,以此来证明他说的是对的。”
    甄宓哑然失笑道:“就这么简单?”
    贾仁禄道:“当然就这么简单,那还能有多复杂?现在这张王牌终于到了我们手里,今后斗争,我们可真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甄宓道:“你可别高兴的太早,这次的对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贾仁禄道:“娘子教训的是,为夫受教了。好了,现在正事谈完了,天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甄宓道:“滚!”笑着逃开了。
    次日早朝,刘备坐在龙椅上,俯看阶下群臣,面色不善。内侍大叫:“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钟繇欣然出班,挺起牙笏,正要说话。
    刘备挥了挥手,对内侍说道:“去把仁禄请来,今天朕有几件事要和他议议。”
    内侍应道:“是!”退了下去。
    刘备道:“元常且归班部,有话待仁禄来了再说。”
    钟繇一脸郁闷,应道:“是!”
刘备道:“昨日,你们去迎接拓跋力微的时候,朕复核刑部送上来的近期内各地发生的人命大案的卷宗,看到了其中一则。”顿了顿,道:“说实在话,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凶手用心之歹毒,手段之惨忍实已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有道是奇文共赏析,乘着仁禄还没来,你们先传阅传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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