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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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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瑛在耳边悄声道:“那日在黄河试图调……”
    便在这时几条大汉抢进门来,叫道:“我家少爷要在这里避雨,不相干的人赶紧滚蛋!”
    杨瑛满脸污泥,丽色尽掩,活活脱像一个乡下汉子,心下稍宽,叫道:“这间屋子早就没了主人,人人都可以在这里避雨,你们凭什么要将我们赶出去,这是什么道理?”
    一恶奴道:“道理,道理!我们拳头的便是道理。我家少爷的话便是道理!”
    邓艾大怒道:“岂……岂……岂……有此……此理!”
    众恶奴笑道:“原来是个结巴!哈哈,哈哈!”
    邓艾羞了个大红脸,不愿在惹人讪笑,缄口不言。
因杨修之死,杨瑛被仇恨蒙了心智,此前虽和不少男人接触过,但大多都是逢场作戏,敷衍了事,并不没有什么感觉。包括贾仁禄也是如此,贾仁禄救过她的性命,又帮她狠狠教训了曹丕一顿,她自是感激不已,不过却也没有到以身相许的程度。在她心里贾仁禄更像她的大哥哥,有什么困难就找他帮助,有什么心事就向他述说。
反正贾仁禄一见美女就犯晕,不论美女说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照章办事,当真是百折不挠,百死无悔。他虽然因为自作多情这个臭毛病,吃了不少亏,上了不少当,却一直不知悔改,相反乐此不疲,乐在其中,打算把它当成一项事业,长期做下去,不过结果如何,自是可想而知。好在他事业也有了,美人也有了,钱财也有了,一切太过一帆风顺,也不是一件好事,偶而吃些小亏,调剂调剂倒也无伤大雅。
杨瑛从邓艾口中得知他也曾因陈寔文章,取了和自己一样的名字,吃惊之余,不禁对这个小伙子颇为好感,和他说话常会觉得心如鹿撞,也常会莫名其妙的脸红。为什么会这样,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毕竟之前她满脑子都是报仇血恨,情爱这种感觉对她来说自是十分陌生。姻缘这东西本来就莫明其妙,有太多事情用科学和逻辑无法解释清楚,是以外国人就认为两个人之所以会走在一起是一个叫丘比特的家伙,扛着一把大弓,在万千人海里觑定目标,飕着一箭射去,长箭将两颗原本陌生的心串一起,结果两个人就此啃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丘比特也打完收功,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在中国丘比特这家伙当然不可能出现在神仙的大名单里,不过做和他同样事情的还是大有人在的,那就是月老,中国人认为两个人会走到一起,是月老拿着一根红绳,将两个人拴在一起,两人就此相亲相爱,百头到老。中国和外国虽然对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解释大相凿枘,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两个人原本没什么关系,只不过由于某一个神仙的阴差阳错,通过某种介质将两人联系到了一起。此时杨瑛也不知中了箭,还是被红绳缠住了,对邓艾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听别人说他结巴,就像是说自己结巴一样,勃然大怒,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恶奴叫道:“我说他结巴,你激动个什么劲!臭小子,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趁我家公子还没生气之前,赶紧滚……”
杨瑛身形晃动,欺到那人身后,左手探出,抓住了他的后颈,顺势一提,那人身子离地。他吓了呆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杨瑛右手跟着抓住他的后臀提起,大叫:“他是我最要好的兄弟,你说他结巴就是不行,滚你的吧!”双手一送,那人一个庞大的身子便如皮球一般着地滚将出去。
    其他恶奴叫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两手,弟兄们齐上!”
    只见杨瑛东打一拳,西发一掌,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十来个恶奴都被打倒在地,身子蜷得像只大虾。
    忽听滴水檐下一人拍手叫道:“好功夫,好功夫,真是好功夫。”说话之人正是那少爷。
    在黄河边上满嘴流着哈拉子,上前调戏杨瑛的就是他。杨瑛一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要把我们赶出去的少爷?”
    那少爷满脸堆笑,道:“这不过是场误会,还请仁……不,大侠别见怪。”
杨瑛道:“我适才亲耳听你说要将我们赶了出去,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强凶霸道的人。我这人有个臭脾气,那就是眼睛容不得沙子,若是见到一些不干不净的臭虫,总要把它们都除了去才开心。你是自己滚呢,还是由我代劳呢?”
那少爷道:“大侠别生气,大侠别生气。下人一时没搞清楚,来和我说是两个乡下人在这里,我被雨淋得头昏脑涨,十分难受,一时不明,说了些混帐话,惹得大侠不高兴了,还请大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往心里去。”
    杨瑛道:“你这家伙,我一看你就生气,你赶紧给我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少爷道:“两位大侠,你瞧外面下这么大的雨,附近又没有避雨的地方,你让我上哪去啊?若是大侠还在为刚才之事生气,我这里在作揖了,还请大侠别生气,还请大侠别生气。”说着连连作揖。
    邓艾见他倒也知道什么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不算坏到家,颇愿与其方便,道:“既是如……如此,你进来吧。”
    杨瑛回头瞪了邓艾一眼,对那少爷道:“进来吧。”
    那少爷道:“多谢大侠,多谢大侠。”走了进来,他的几个恶奴这才吭吭哧哧的站了起来,站到那少爷身后。
    邓艾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
    那少爷道:“我叫蹇乂。”
邓艾没想到他们俩人的名字竟差不太多,自己只比他多了个草字头而已。奇就奇在,现实中两人的身分竟也和名字所示一样,自己多了草头,便和一株没人在意的小草一样,生活在最底层,吃苦受罪;他没有这个草头,则成了大户人家的少爷,吃香喝辣。看来名字还真和命运有些关系,不禁暗恨自己的父亲当初什么好名字不取,偏偏要给自己的名字上安个草字头,结果人如其名了。他胡思乱想一阵,方道:“蹇兄这是要去哪?”
    蹇乂道:“上京。”
    邓艾吃了一惊,道:“可是去长安参加考试。”
    蹇乂面有得色,道:“正是,小弟不才,在这次司州乡试名列第五十九名。”
    杨瑛笑道:“只考了个第五十九名,有什么好得意的?”
    蹇乂道:“这位是?”
    邓艾道:“我叫邓艾,他叫范士则。”
    蹇乂道:“原来两位一个是豫州解元,一个是司州解元,失敬失敬。咱们三个能碰到一起,还真是巧啊,不如就一起进京吧,路上好有个照应。”
    邓艾向杨瑛瞧了一眼,道:“这……这……这……怕是不好吧。”
    杨瑛道:“就是,就是。你和我们在一起,定会惹上一身穷酸气,今年的状元你肯定是没指望了。”
    蹇乂笑道:“我已经赔过不是了,范兄仍不依不饶,难不成要我跪下?好,只要范兄能解气,要我下跪又有何妨?”双膝一弯,便要下跪。
    邓艾上前扶住道:“蹇兄切……切莫如此,我们可承……承实不起。”
    杨瑛撅起小嘴道:“有什么承受不起的。好吧,你爱跟我们在一起就在一起吧。”
    蹇乂脸上浮现了丝狡狯的微笑,一闪即逝,向身后那伙下人喝道:“一帮没用的废物,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都给我回去吧。”
    众家丁叫道:“少爷,从这里到长安路程可不近,一路上可能遇到危险,我们要留下来保护你。”
    蹇乂冷笑道:“有邓兄、范兄和我一起,我能遇到什么危险?再说凭你们这点微末道行,遇到危险自顾不暇,哪还有能力保护我?赶紧给我滚吧。”
    众家丁道:“可老爷那……”
    蹇乂道:“爹爹那我自会去信和他解释,你们不会有事的。”
    众家丁松了口气,道:“既是少爷一再坚持,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了,还请少爷多多保重。”
    众人行了一礼,三五成群,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书童,服侍照顾蹇乂饮食起居,那人十八九岁年纪,颇为木讷。
    杨瑛原先见蹇乂家丁众多,虽然没一个是她的对手,但毕竟人多势众,后患可虑,心中着实忌惮,如今见他主动遣散恶奴,不由得放心不少。
    邓艾毕竟年轻识浅,不识江湖险恶,还道他推诚布公,对他颇为欣赏,道:“瞧蹇兄全身都湿了,来坐下烤火吧。”
    蹇乂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走到杨瑛边上坐了下来。
杨瑛穿上男装,脸上又涂了黑泥,形像大变,自不担心他会认出了自己了。自己和他最近,他向自己走来,也是人之常情。他对这人颇为厌恶,一想到他在黄河边上的丑态,就全身起鸡皮疙瘩,柳眉一蹙,来到邓艾右首坐下。之前她坐在邓艾左首,而蹇乂又坐在她左首,这一换位,二人之间隔了一个邓艾,杨瑛就不用直接面对这个一见到就想吐的家伙了。
    蹇乂笑道:“看来范兄还在生我的气。”
    杨瑛冷冷的道:“你少自作多情了,为你这种小人生气不值。”
    邓艾笑道:“你们这……这是怎么了,一见面就吵……吵架。”
    杨瑛伸嘴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呆子,你知道什么?在黄河边上调戏我的就是他!”
    邓艾心中一凛,瞧向蹇乂的目光明显含有敌意,道:“离会试之期已近了,蹇兄为何这时才上路?”
蹇乂摇了摇头道:“别提了,其实我早就起行了。那时我听道上之人说起孟津一带景致颇佳,心想试期尚远,游玩一番也耽误不了多少时日,便带上几个下人前往孟津,哪知在一段僻静的河道里见到一个天仙般的美人在河里洗澡,我不合呆看几眼,被那女子发现,将我打个半死。我受伤不轻,回家将养了些时日方才痊可。我担心误了考试,便即起程。今天因为赶路,错过了宿头。忽然天降大雨,我们几个只好来到此间避雨。没想到竟得遇两位仁兄,便是上天安排,怕也不能如此之巧。”
    邓艾笑道:“那姑娘于河边……边沐浴,故然有失捡点,可……可蹇兄躲在一旁呆看,怕也……也有取打之道。”
    杨瑛怒道:“活该,那姑娘怎么没把你打死?”
蹇乂道:“两位教训的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过那姑娘当真出脱的十分水灵,那腰枝,那……嘿嘿,不好意思,我老毛病又犯了,口不择言了,口不择言了,不知在道上可曾见过这个女子?”
    邓艾道:“我们怕耽误行……行程,只顾低头走路,并没见什么美貌女……女子。你可知那姑娘尊姓大名?”
    蹇乂摇了摇头,道:“她没有说。”
    杨瑛道:“你千方百计的打听一个大姑娘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有非分之想?”
    蹇乂笑道:“我对那姑娘其实并没有恶意,那次也不过是无意之中看到的,纯属无心之失,我想找到她,向她解释清楚。”
    邓艾道:“我……我们没有见……见到那个姑娘,看来是帮……帮不了你了。”
    蹇乂道:“我总觉得我还会在和她见面的,我的感觉总是不会错的。”
    杨瑛道:“茫茫人海,匆匆一瞥,你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上哪找去,做你的白日梦的吧!”
    蹇乂道:“我这人做事一向认死理,我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那姑娘就算跑到天边,我也要把找出来,向她当面说声对不起。”
    邓艾道:“蹇兄这份心思,真……真叫人佩服。”
    杨瑛道:“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当下三人在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杨瑛对这家伙十分反感,若不是不想在邓艾面前破坏淑女形象,早就在那头赖蛤蟆的脸上饱以粉拳,把他打得连他爹妈都认不出来。虽然她不能打人,但还是不可以不和他说话。毕竟嘴长在她身上,想和谁说话,想和谁装聋作哑是她的自由。蹇乂倒对这个性鲜明的小伙子颇感兴趣,没有话题创造话题也要和她聊天,不过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他接连碰了十几个软钉子,不禁有些心灰意冷,不再自讨没趣,转而和邓艾聊了起来。
邓艾和他聊了一阵,发现他不学无术,外表虽生的好看,不过肚子装的却是包乱草,像这样一个草包居然能一路过关斩将,取得去长安参加考试的资格,着实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在他拐弯抹角的套问下,总算是问出个大概。原来蹇乂原本也不姓蹇,他和曹操身世差相仿佛,只不过没他的命好吧了。曹操原先也不姓曹,他父亲是灵帝时十常侍之一的中常侍曹腾的养子,是以跟着曹腾姓曹。
当年陈琳在讨曹檄文上是这么曰的:“司空曹操: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棺、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父嵩,乞宦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彪狡锋协,好乱乐祸。”意思就是说,曹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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