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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4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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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瑜听了,只是笑。
  往常在家里,孩子一大堆,如今就夫妻二人,不免有些冷清。
  不止初瑜这个当娘的,连曹颙这个当爹的,都有些想孩子:“天佑他们要读书,天慧怎么不带来?一个月没见咱姑娘,还真想得慌。要是她来了,我带她去骑马抓跳兔。”
  初瑜自是不能说,婆婆希望她全心侍候曹颙,不让她为照看女儿费心。
  “肯定又是姐姐舍不得天慧出来。”见妻子没说话,曹颙想到曹佳氏,笑道:“姐姐也是,比咱们这当爹娘的还疼天慧,一心想要天慧做媳妇。往后等到挑女婿的时候,怕是她比咱们还挑剔。”
  这些口风,曹佳氏早就在初瑜面前露过。
  初瑜原也看好平郡王府的几位小阿哥,福彭不说,年纪同天慧差得大,又是王府继承人,这取妻之事,讷尔苏夫妇也未必能做主;福端则是比天慧年纪小,不匹配。
  福秀与福靖两个,一个比天慧大四岁,一个与天慧同龄,打小又是一块长大的,往后择一为婿“亲上加亲”也是好事。
  但是曹颙在妻子面前说得明白,血缘太近结亲不好,初瑜也只能叹息。
  夫妻两个说着话,走到荷塘边。
  此处是引了园外的一处活水,开了个小塘,里面遍植荷花,正是盛放之时。
  荷塘边,有一亭,里面放了两把竹椅,曹颙闲暇就在此处垂钓。
  夫妻两个坐了,就听到有蛙鸣传来。
  曹颙熬了几天夜,有些乏了,靠进竹椅中,做无骨状。
  初瑜见状不忍,走到他身后,给他揉了揉太阳穴,柔声问道:“是衙门里差事多?额驸也别太辛苦了,保重身子要紧。”
  曹颙将头倚在妻子胸前,只觉得软软绵绵的,心中有些意动。
  虽说长子都十岁,但是因初瑜生产时年轻,又有曹颙这个半吊子在旁,产后保养得好,所以身材并未走形,容貌也比实在年纪显得年轻,看着就像是二十来许。
  左右近前也没人,曹颙的手就有些不老实起来。
  夫妻十多年,初瑜自是晓得,丈夫人前正经,人后很是不正经。
  初瑜被闹得满脸通红,实是忍不住,低声道:“额驸,还是回房吧。”
  就算被丫鬟婆子笑话他们夫妻歇得早,也比在这园子里闹出笑话强。再说,水边有蚊子,这会儿功夫,初瑜都被盯了两口。
  虽说这荷塘边更有意趣,但是这边只有竹椅,没有竹榻,曹颙也只有跟着起身。
  他心里,想起《金瓶梅》中西门庆的各种房中器件的描写,生出几分好奇。
  是不是也淘换淘换,见识见识,增几分夫妻情趣。
  他牵着妻子的手,寻思自己是不是“保暖思淫欲”,怎么对这些上心起来。
  初瑜哪里想到丈夫已经想入非非,她寻思着自打天慧出生,这些年她一直在调理身子,去年秋开始又用了滋阴暖宫的方子,要是能早日怀上就好了。
  婆婆虽没有明说什么,但是曹家长房嫡支,总不能就天佑这一点血脉。
  她没有抽回被丈夫握着的手,用空着的那只手,悄悄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刚走到花园门口,就见乐夏带着个小丫头迎面走来,见到二人禀道:“老爷、太太,吴总管往二门传话,说是有贵客至,请老爷快到前院客厅。”
  曹颙心里正想着房中乐趣,被这般打岔弄得莫名其妙:“什么贵客?”
  “婢子不知,吴总管只传话说是贵客。”乐夏回道。
  “这都什么功夫了,还有人不请自来?”曹颙抬头,看看已经幽暗的天色,不无抱怨的说道。
  “爷快去吧,不好叫客人久等。这会儿功夫来,说不定有事儿寻爷。”初瑜抽回自己的手,笑着说道。
  曹颙点点头,道:“那你先回房,要是乏了,就先眯一眯,我速去速回!”
  “嗯!”初瑜应了,目送曹颙离去,才带着丫鬟回内宅。
  二门外,吴盛亲自候着,已经等着着急,寻思是不是再开口催催把门的婆子们。
  这会儿功夫,就听到传来脚步声,还有婆子们的请安声。
  见了曹颙,吴盛近前一步,压低了音量道:“爷,雍亲王来了……有些不大对……”
  曹颙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吴盛这般小心,皇子出入臣子府,也是惹眼。更不要说,是平素不“结党营私”的掌实权的四阿哥。
  “怎么不对?带着怒气来的?”曹颙的脑子飞转,四阿哥离开衙门后,是去递折子陛见了,难道被驳回条陈,迁怒来了?
  “醉的厉害……”吴盛回着,自己都带了几分不可思议:“实没想到,雍王爷还有这样的时候……”
  曹颙倒是有些愣住,追问道:“瞅着,倒是欢喜,还是不欢喜?”
  “看不出欢喜来,倒像是借酒消愁的意思……”吴盛回忆四阿哥醉酒的模样,说道。
  曹颙闻言,心直往下沉。
  看来,定是那赈济条陈之事。
  他快走几步,没等走到客厅,就见有小厮疾步过来。
  “走了?”曹颙听了小厮奏报,加快脚步,往大门外而去。
  待到了门口,就见四阿哥的轿子渐行渐远。
  曹颙虽带了几分激动,奔出大门几步,但还是止住。
  男人都好面子,四阿哥醉酒之后鬼使神差的过来,酒醒后未必乐意想起这一段,既是没遇到,就没遇到吧……
  第905章 造反
  虽有四阿哥不请自来打岔。但是曹颙与初瑜夫妻小别,少不得敦伦一番。
  初瑜有心奉承,曹颙龙马精神,卧房里梅开三度,暗香涌动。
  云收雨散,初瑜因旅途劳乏,沉沉睡去。曹颙在一侧,却是辗转难眠。
  真是康熙驳了条陈?那样的话,按照往年的赈济模式,这北方诸省的百姓就要受粮食匮乏的威胁,不知有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几分讥讽。
  八旗权贵,最常挂在嘴边的是“祖宗规矩”,满朝文武想着是“太平盛世”、“朝廷体面”,固步自封不说,任由贪官肆虐,生生的将这个国家治得千疮百孔。
  想到此处,他是心里是矛盾的。
  从理智上来说,他有些盼着时间快点过去,雍正早日登基。那时他也能雍正朝那些名臣一样,大展拳脚,对这个国家对民生百姓有所贡献;从感情上来说,他晓得母亲身世的异样,知道康熙对曹家的优容与庇护,又希望他能长寿,让自己的生活多安稳几年。
  或者是位置不同,责任不同。
  以往他多是闲职,没有什么需要太担当的;如今却是户部侍郎,知悉这个国家的民生经济。
  他长吁了口气,慢慢阖了眼,寻思次日四阿哥会说什么。
  如同他一样,四阿哥对那个条陈也充满期待吧?
  昏昏沉沉,直到东方渐白,曹颙才昏昏沉沉睡去。
  待天亮起身,曹颙就带了黑眼圈,显得精神不足。
  初瑜见状,还以为是昨晚房中事太多的缘故,叫人熬了人参粥。
  曹颙喝着人参粥,看了妻子几眼,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嘴唇水润动人,不由低头一笑。
  初瑜见丈夫笑得莫名,问道:“额驸怎么了?”
  曹颙用调羹搅着碗中的人参粥,低声问道:“夫人一大早的就给为夫滋补,是不是嫌为夫力气小了?”
  初瑜听完,才明白过丈夫在调笑自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并不接口说话。
  今早起得有些晚,曹颙抬头看看座钟,已是辰初二刻(早晨七点半),便没有再耽搁,用了两碗粥就往官署去了。
  到了官署,曹颙就往四阿哥的屋子看,心中琢磨着,不知四阿哥会如何对自己说条陈之事……至于昨日黄昏醉酒后去自家别院之事,以四阿哥的脾气,当不会提,自己也装没这回事儿好了……
  曹颙已经做好了条陈御前驳回也平静如水的觉悟,就等着四阿哥使人传召自己。
  不想,等了一上午,都不见人来。
  曹颙看完了公文、邸报,将明日御前要禀奏的节略也都撰好,还不见四阿哥有什么动静。
  曹颙等得不耐烦,起身往四阿哥的屋子去,正好与一个笔帖式对了个正着,差点没撞上。
  见那笔帖式怀抱半叠公文,为避自己身子一趔趄。差点摔倒,曹颙忙伸手扶住。
  那笔帖式站定,忙躬身道:“卑职冲撞了大人,请大人责罚。”
  曹颙摆摆手,道:“不干你事儿,是我走的急了。王爷在么?我有事求见王爷,劳烦通传。”
  那笔帖式躬身道:“回大人话,王爷今儿没有到衙门来,方才使了人过来,叫卑职将公文整理出来,送到王府园子。卑职收拾好,这就给王爷送去。”
  “醉酒”后,还“翘班”了?
  昨日御前到底发生何事,难道四阿哥不仅被驳了折子,还挨了申斥不成?要不然,好好的,怎么闹这一出?
  见曹颙不说话,那笔帖式压低了音量,小声说道:“听说是王爷有恙。曹大人若是急着见王爷,待会儿卑职若是能见着王爷,给曹大人传话?”
  曹颙摇摇头,道:“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既是王爷抱恙,本官就不扰王爷清修,过几日再禀也是一样的。”
  那笔帖式不过是卖好给上峰,意思到了,就告退一声,送公文去了。
  夏日天长,官署这边都用午饭。多出去下馆子。
  曹颙这边,是初瑜打发人送来的食盒,他拉着蒋坚一道用了。
  碧粳米饭,几道小菜,一道解暑的绿豆汤。
  蒋坚早晨见到曹颙时,就看出他面色不好,睡眠不足,还以为是他们夫妻小别重逢纵欲过度所致。
  看了这中午送来小菜,人参白斩鸡、葱爆海参、水晶核桃仁、红烧大虾,虽没有什么雄黄、牛鞭之类的秽物,但是多是补气壮阳的,他更是笃定如此,不由笑望曹颙。
  曹颙也是通读本草的,一看这菜式,自然也心中有数。
  蒋坚笑得贼兮兮的,曹颙焉能不知他调笑之意。
  只是不好解释,他总不能说为四阿哥造访之事失眠。
  他横了蒋坚一眼,道:“非磷前两年回乡,不是订了亲事么?是不是也当早日迎娶?省得克柔老想着给非磷传授些‘心得’。”
  蒋坚正喝着绿豆汤,吃了曹颙的话,差点没呛着。
  蒋坚已经年过不惑,未曾娶妻,也不曾纳妾,向来不在女色方面上心。
  这曹府的新夫子,郑燮才学虽佳,品行却比不得钱陈群洁身自好。他是个断袖,虽妻儿子女俱全,但是男女通吃,与好几个同乡士子保持“非一般”往来。
  见蒋坚妻妾皆无,他只当蒋坚是此道中人,常去他院子,与他分享断袖分桃之趣,扰得的蒋坚烦不胜烦。
  “她还小,去年才及笄。岳父岳母舍不得她远嫁……想要再留两年……”蒋坚撂下粥碗,说道。
  “才及笄?”曹颙算了算蒋坚的岁数,笑着说道:“非磷今年四十四了,得个小媳妇,真是应了那句话,一枝梨花压海棠!”
  蒋坚原要笑他,反倒被他笑话了两句,也不好再接话说这些,就默默的用了午饭。
  提及郑燮,曹颙心中有些发愁。
  虽说郑燮没有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带进府里,在教书上也颇有心得,但是这行为“不检”,也是大忌。
  现下还好,他不名一文,没有人会关注一个西席。
  等到成了“扬州八怪”之意,名动天下之时,别人提及他,再提到他教过曹家的几个孩子,这不只是师徒名分的问题,无聊小人说不定还有胡吣些其他的。
  曹颙知道郑燮“断袖”之症时,已经是今年年初。
  曹颙心中,不无后悔。不该迷信历史名人,不多加探问,就延请郑燮入府。
  怪不得离开京城时,总觉得匆忙,像是忘记了什么,是五月里忙着七阿哥的伤势,忘了郑燮这茬。
  “断袖”之症,在清朝并不算什么。闽浙男风最盛,就是噶礼权倾江南时,总督府就养了不少青年才俊,名为“幕僚”,实为“内宠”。
  在几百年后,这更是个人性取向,外人不好干涉。
  曹颙眼中,男风也好,美色也好。都是他人私事,无心干涉。就说京城中,雅尔江阿是出了名的“双插头”,也没人敢借此发挥。
  理解归理解,但是曹颙并不想自己的孩子们受什么影响。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是天佑、恒生他们跳出来说自己不爱女人爱男人,曹颙指定就要家法处置。
  换做其他人,曹颙早就送些金银礼送出府,但是郑燮同曹颙又有同门之谊。况且他文人品行,不事生计,拖家带口的,也不好直接叫他们离开。
  “哎!”曹颙叹了口气,实是不行,就给郑燮捐个实缺,送他出京。
  历史上的那个郑燮,以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着称,五十来岁出仕为县令,坎坷半世,才得出“难得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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