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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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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恪靖公主与下嫁一等男孙承运的十四公主和硕悫靖公主。
  这三人中,又以固伦荣宪公主身份最为尊贵,是三阿哥同母姊,荣妃所出,最受康熙宠爱,特加封为“固伦公主”。
  三阿哥窥视储位最大的筹码,就是除了圈禁的大阿哥、二阿哥外,他自己是诸皇子之长,而他的同母姊,又是皇父最宠爱的公主。
  因此,荣宪公主来朝,最高兴的就是三阿哥了。
  在荣宪公主的帐子中,三阿哥脸上添了笑,同姐姐叙别情。
  荣宪公主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两个翡翠盘子,上面是御赐的西瓜与葡萄。
  “到底是贡瓜,同外头的不一样,都是沙嚷的,真甜。”荣宪公主拿着一片西瓜,小口咬着,忍不住赞到。
  三阿哥陪笑道:“晓得皇姐还吃这个,不是已经打发人往蒙古送瓜了么?”
  荣宪公主撂下手中的瓜,用帕子试了试嘴角,道:“虽说都是千里迢迢的运送,但是这往御前送的东西,与那些奴才用骡车运的,如何能比?每年也就是来觐见皇阿玛时,能爽快的吃两日好瓜果。”
  说到这里,荣宪公主想起一事来,问道:“怎么不见太后的凤驾?不是说太后也到热河了么?”
  三阿哥叹了口气,道:“太后娘娘年事已高,身子不大好,所以在热河休养,没有跟着行围,七弟留在那边侍奉。”
  荣宪公主听了,稍加思量,道:“太后她老人家七十七了,也是高寿。只是皇阿玛侍上最孝,现下的身子骨瞧着也不比早年,还是希望太后她老人家能长命百岁,省得皇阿玛这边跟着难过。”
  这世上,最不能为人操纵的,就是生死。
  想到此处,荣宪公主看了三阿哥两眼,道:“瞅着你还好,四十来,看着还同前几年差不多,我却是都长白头发了。这一转眼,咱们都老了。”
  天下女子,无不爱惜容颜,即便荣宪公主身份尊贵,也不能免俗。
  三阿哥那边早有预备,闻言忙将身边的两个小匣子奉上去,道:“皇姐,这是弟弟的孝敬,皇姐请笑纳。”
  “又是什么稀奇的好东西?”荣宪公主说着,打开匣子,里面是巴掌大的一块人形何首乌,须发俱全。
  “这可是好东西,那个也是?”荣宪公主说着打开另外一个匣子,里面圆圆滚滚的,是一匣子黑珍珠。
  “去年听皇姐提起这两样东西后,弟弟就使人四处淘换了。天可怜见,寻了一年,总算是没有白忙一场,正好可以让皇姐乌发美颜之用。”三阿哥笑着说道。
  荣宪公主看着这两只匣子,摆摆手将屋子里侍候的人打发下去,脸上已收了笑,看着三阿哥的目光,多了几分踌躇。
  三阿哥被盯着发毛,低声道:“皇姐……”
  “三弟,咱们是一个额娘所出的同胞姊弟,姐姐还不明白你的心思?何苦还要这般行事?我还会因贪了东西,才对我的兄弟好不成?”荣宪公主皱眉,声音里多了几分责备之意。
  三阿哥弄巧成拙,讪讪道:“皇姐误会了,弟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晓得皇姐在塞外清苦,所以才想着要好生孝敬……”
  荣宪公主合上匣子,看着三阿哥,低声道:“既是三弟的好意,姐姐我就收下了。姊弟一场,姐姐也啰嗦一句。三弟要记住,皇阿玛先是皇帝,才是咱们的阿玛。皇阿玛最看重的是什么?不是咱们这些儿女?二阿哥元后所出,皇阿玛手把手教导大的,现下又如何?皇阿玛心中,最重要的就是那把椅子,是手中的权利。一山难容二虎,父子亦然。三弟就是惦记那个位置,也装作不在意吧。听说八阿哥如今处境狼狈,所谓何来,三弟还不能警醒么?”
  三阿哥闻言,立时醍醐灌顶一般,喃喃道:“怪不得瞧他做作,原来他也同皇姐似的,晓得了皇阿玛的脾气……”
  京城,曹家,东府。
  曹颙与曹颂等了一个多钟头,还不见派出去的管事回转。
  曹颙等着不耐烦,寻思要不要叫曹颂使人再到永全府邸去探看。曹颂这边,亦是坐不住,站起身来,看着外头道:“怎么还不回来,莫非永全还真敢耍赖不肯退亲不成?”
  兄弟两个正疑惑着,就见之前的管事神色复杂的回来,俯身禀道:“大爷,二爷,永大爷没有回信,而是请了三姑爷,一道过来了……”
  第692章 春华(下)
  既是客人上门,也没有撵出去的道理。
  只是以永全的身份,两家又有这样的过节,实没有资格使得曹颙出迎。曹颙摆摆手,叫那管事下去领客人过来。
  曹颂在旁已经不耐烦,站起来,跟曹颙抱怨道:“哥,这是不是给脸不要脸,谁稀得见他不成?三姐夫也是,好好的,凑什么热闹?”
  “先看看永全怎么说,如此迫不及待的上门,想来也是有要说的。还是那句话,不得鲁莽。”曹颙吩咐道。
  曹颂讪讪的应了,望着院子里,脸上看不出笑模样。
  说话间,塞什图与永全已经转过影壁,跟着管事进来。
  待他们近前,曹颙从座位起身,彼此见过。
  厮见完毕,分宾主落座。
  看着曹颂的目光跟刀子似的望过来,原本额上就汗津津的永全,越发抹汗不已。
  曹颙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已经着恼。瞧着永全这意思,分明不像是痛快答应退婚,还搬来塞什图,何意?
  难道他以为有人说合,就能将曹家糊弄住,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事?
  想到此处,曹颙看了塞什图一眼。这回,就要看自己这个妹夫胳膊肘向哪里拐了?是向着同为宗室的将军府,还是向着妻子的娘家?
  看着曹颙兄弟两个的反应,塞什图心里已经后悔不迭。方才就应该拒绝永全才是,为何还掺和这趟浑水?
  永全擦了半晌汗,小心翼翼的偷看曹颙的脸色,心里已是七上八下,不晓得该从哪一句开口。
  实是没法子,他只好巴巴的看着塞什图,脸上都是祈求。
  塞什图也是为难,低下头做喝茶状,只做未见。
  这件事儿,说破天都是永全欺瞒在前,理亏,如今想出的补救法子,又实是荒谬。
  屋子里静得怕人,曹颂最是沉不住气,看着永全如此不痛快,心里恼得不行。只是因有曹颙吩咐在前。便耐着心性,冷哼了两声。
  就听院子里传来脚步声,管家躬身进来禀告,道是国公府使人来请塞什图回去,道是家里来客了。
  塞什图闻言,如蒙大赦,忙站起身来,对众人道:“既是如此,那诸位就慢聊,我先走一步。”
  曹家兄弟这边还好,相继起身,永全那边,已经添了慌张之色,结结巴巴道:“国公爷……您……”
  塞什图怕他再啰嗦,抱拳道:“别过,别过。”说着,已经转身,大步出了院子。
  曹颙寻思一下,对曹颂道:“二弟,你陪将军少坐,为兄送送国公。”说话间,跟着塞什图出来。
  待转过影壁,塞什图才松了口气,慢下脚步,带着几分歉意。对曹颙道:“大哥,我真不是故意要掺和这事儿,实是永全太能磨人,没有法子才被他拉来。”
  “这门亲事,反正是不成了。风言风语传得太难听,二太太已经病下了。两家不成仇家就不错了,永全还想如何?”曹颙摇摇头,道。
  塞什图闻言,迟疑了一下,道:“想来永全心里也害怕,生怕得罪了你,要不然也不会寻思,用闺女顶了妹子,继续跟曹家叙亲。”
  “什么?”曹颙听着有些糊涂:“用闺女顶替妹子叙亲?不能吧,瞧着永全的岁数,同妹夫差不多。”
  塞什图苦笑,道:“说起来,比我还小一岁。只是他成亲早,长女大些,今年十二了。”
  曹颙闻言,挑了挑眉,确实荒唐。
  两家已经有了之前这件事儿,就算不结成仇人,也当避而远之,吃饱了撑的,还要继续结亲?
  这个永全看着就不像是聪明人,否则也不会想出这么荒唐的念头。
  见了曹颙神情,丝毫没有通融之意,塞什图将剩下的话就咽回肚子里,道:“也不晓得什么客,还巴巴的使人追到这里。大哥先忙着,我先回去了,改日再陪大哥说话。”
  曹颙点点头,想起一事儿,问道:“宗人府的那边,什么时候去当差?算下来,你还没有出孝。”
  “简王爷的意思,就是先将缺补上,也不用过去当差。左右那边的差事也清闲,等转年正式服满,再过去听差就行。”塞什图回道。
  赶在这个节骨眼,曹颙不得不怀疑简亲王的用心。怕是不好白使唤自己,卖个人情给自己。
  出了大门,塞什图翻身上马,带着长随回府去了。
  曹颙待他走后,才转身进了大门,心里已经在思量,如何回绝永全的荒谬提议……
  方家胡同离曹家本不远,塞什图骑马行了两刻钟,就到了家门口。
  他翻身下马,就有门房小厮上前来牵马。塞什图将马鞭递过去,问道:“来了什么客?”
  门房闻言,不禁懵懂,道:“爷,下晌没人来啊。”
  塞什图还在迷糊,就有管家弯腰过来,回道:“爷,是夫人听说爷让永大爷拉走了,心里不放心,才使人传话的。”
  塞什图点点头,进了院子,到了内宅。
  曹颐坐在炕上,搂着寿儿,教他解九连环。见了丈夫回来,曹颐放下儿子,起身道:“爷回来了……”
  寿儿在旁,已经奶声奶气的道:“儿子见过阿玛,给阿玛请安。”说着,甩着小袖子,有模有样的见礼。
  塞什图应了,哄着儿子说了两句闲话。
  曹颐一肚子疑问,便唤奶子上前,将寿儿带出去耍。
  “永全无缘无故的过来,还拉爷去那边,莫非是亲事有变动?”曹颐斟酌着,问道。
  “是啊,瞧着永全心虚的模样,怕是你之前听过的传言是真的,他妹子真有些不妥当。”塞什图道:“再说,大哥也不是鲁莽之人。若不是已经查清楚了,也不会没头没脑的使人递信过去退亲。”
  曹颐闻言,脸上已添了怒意,咬着银牙道:“混账东西,既晓得自己妹子的底细,就该消停的寻个人外嫁,还敢往曹家说亲?哥哥既是给他留了面皮,他还来歪缠你,真是给脸不要脸。”
  塞什图听了,抚了抚额头,道:“我也算服了他了,没见过这么黏糊的。他方才过来,我听着这话就不对,原是借了说辞,不跟着过去的。但是他一个黄带子,说跪就跪,说磕头就磕头,真是让人没招没招的。”
  “真不要脸,他还不肯退亲?这委实也太下三烂了!”曹颐说着,实是着恼,忍不住叹道:“当初就觉得不妥当,只是因是那位拿的主意,我也不愿多掺和。早知弄成这般境的,还不如我那时多留心,多问一句,也不会像今日这般腻歪。”
  塞什图将永全想要用闺女继续叙亲之事儿说了,听得曹颐不由皱眉。
  她寻思一回,道:“爷,这京里又不是就剩下一户人家,这永全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怎么还盯上了那头不成?”
  “说来话长,我之前在外头听过两句,因为没头没尾的,就没对你说。听说永全在房山有个庄子,六月里因水渠之事,他家的管事与别人发生了口角,最后还引起械斗,打死了两个人。没想到那相邻的庄子,是简亲王春日里给外室置办的。永全晓得了,到简王府去请罪,被拒之门外。简亲王的性子,京里没有不晓得的。虽说现下没有发作永全,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想起了。永全心里害怕,就想着攀上那边。简王府继福晋同平郡王福晋与你是故交,简亲王同大哥的关系也算不错,这在京里也不算什么秘密。”塞什图回道。
  “若真是如此,永庆就更不该隐瞒丑事结亲。这哪里是结亲,这是结仇。”曹颐说道:“想得倒美,以为妹子不成了,就换闺女上,当曹家都是泥人不成?再说,他才多大年纪,闺女能几岁,就想着说亲?”
  “说是转年十三,正好不用送嫁,等着四弟任满回京再完婚。”塞什图道。
  曹颐仍不住摇头道:“什么人啊,跟编故事似的,难道这世上的事儿都由他说了算不成?”
  “还真就未必。”塞什图道:“你是没见着,永全那一番哭功,只怕大哥与二弟他们也没见识过这个……”
  曹家,东府,客厅。
  永全已经没有丁点黄带子爷的样儿,跪在曹颂座位前,搂着曹颂的大腿,扯了嗓子嚎着。
  俗话说的好,礼多人不怪。
  方才塞什图走后,不等曹家兄弟开口,永全就没口子的躬身致歉。态度那叫一个诚恳,红着眼圈,哽咽着声音,从父亲早逝,自己拉扯几个弟弟妹妹说起,真是情深意切。
  虽没有直接为他妹子辩解,但是话里话外说了奶子贪鄙,才怂恿妹子卷了细软跟着逃出国公府的。因发现的早,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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