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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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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佳氏仔细看了初瑜的面色,道:“我瞧着你的脸色越来越细发,水水嫩嫩的,比怀孕前光滑不少呢!我看啊,这胎是个闺女!”
  初瑜先前听只听叶嬷嬷提过肚子尖是男孩、肚子圆是女孩,还没有听说过脸色这个说辞。因此,很是好奇的问道:“真的么?二太太怎么瞧出来的?”
  兆佳氏带着几分得意道:“我生了颍姐他们姊弟五个,要是还不晓得这个,可是笑话了。这脸色要是发锈,多是男孩;脸色要是越来越细发,多是闺女。”
  初瑜虽然打心里也喜欢闺女吧,但是因着急为长房添丁,还是盼着要小子的。听了兆佳氏的话,她笑了笑,神色却有些怅然。
  兆佳氏见了,忙劝道:“都是老人传话的古话儿,未必都是如此呢。就算是生小闺女,咱们这样的人家,未见得比哥儿差呢。你同颙哥儿还年轻,前面已经有了长子,这个是小子还是闺女都是喜事了!”
  初瑜点点头,笑道:“谢过二太太开导,侄媳妇省得了。就是大爷,也说过女儿与儿子都爱呢!”
  兆佳氏笑道:“这说的就是,瞧他平日哄四姐儿、五儿她们说话,也是有耐心的!”
  初瑜只是笑,想起丈夫的“耐心”,心中颇感无奈。
  他的“耐心”实是坚持不了几天,对孩子尤其是。原来天佑在,他稀罕天佑,也愿意抱儿子。但是被儿子往身上撒了几泡尿后,却是恨不得提溜他,再也不往怀里搂了。
  如今,有了恒生,开始每天他还哄哄,等到被恒生的哭声闹醒了两次后,再看着恒生就是皱眉头了。没事儿的时候,还拍拍恒生的屁股,板起脸来说上几句。
  或许男人都是如此,没有经历十月怀胎之苦,对孩子的耐心与当母亲的实在没法比。只怕临到老了,面对孙子辈儿时,才能无条件的包容与慈爱吧。
  不仅寻常百姓家如此,就是帝王家亦如是。
  紫禁城,乾清宫,正举行着帝王家宴。
  已经开府出去的皇子们,都带了妻妾儿女进宫来;宫里住着的几个成亲的阿哥也是如此,没成亲的小阿哥们则是跟着他们的生母同坐。
  后妃嫔妃这几十年共生了三十五位皇子,夭折的不说,光序齿的就有二十三人。
  除了被圈禁的大阿哥与二阿哥,自我禁足的十三阿哥,还有夭折的六阿哥、十一阿哥、十八阿哥、十九阿哥之外,其他十六位阿哥都在席间,
  康熙这桌,请太后主位坐了,康熙与贵妃佟佳氏两个侧身相陪。座上还有两人,却引得众位皇子阿哥猜测不已,那就是废太子的次子弘皙与他的嫡妻博尔济吉特氏。
  德妃、宜妃、荣妃、惠妃四人带着其他几位体面的妃嫔,分坐左右两桌。虽然脸上都带着笑模样,但是神色间却是意味颇深。
  妃嫔们如此,皇子阿哥们想得就更多了。
  满清入关后,为了降服汉人,越发推崇儒学礼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套。在世人眼中,嫡长子继承皇位,是天经地义之事。“废嫡立庶”、“废长立幼”这些,都是不合礼法之事。
  因此,从废太子伊始,便不断的有太子复立的话儿传出来。后来康熙恼了,将残余的太子党人狠狠的发作了几个,才算使得那些腐儒晓得些立场。不过,这复立太子的话虽说少了,但是立皇孙的说法却是越传越广。
  就是朝鲜来使,无意见到弘皙时,都是以储君礼相见。弘皙虽说是二阿哥的庶子,但却是康熙的长孙,说起继承皇位来,但是比他那些叔叔都要更有资格。
  八阿哥低着头,心中隐隐的生出绝望来。康熙年底这几次人事调令,都是冲着他八阿哥来的啊……
  第383章 除夕(下)
  曹府,榕院。
  庄先生这边,已经吃完年夜饭,一家四口坐在炕上打叶子牌。庄先生怀里搂了妞妞,一边教她数数,一边教她看叶子牌上的字。
  怜秋与惜秋两个手边都搁了新钱,一把牌下来,三个铜板、五个铜板的玩得也乐和。
  妞妞三岁,虽然还淘气,却不像过去那样没轻没重的。小姑娘极其爱笑,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逗得庄先生与两位姨娘“咯咯”直笑。
  庄先生看了怜秋与惜秋姊妹两个,心里做了个决定。他已经是快到六十的人,能不能等到妞妞长大嫁人还两说。原是碍于颜面,对丫头做妻觉得丢人,所以就算是没有正妻,仍是只收了她们姊妹做妾,而没有想着娶为填房。
  如今,他身上也袭着爵,往后女儿婚配能寻个不错的人家,只是这“庶出”二字,却是不晓得委屈了多少女子。
  怜秋温柔敦厚,惜秋性子爽快,临老临老,得了她们姊妹相伴,也算是自己的福气。庄先生心中暗道,只是委屈了惜秋了。虽然晓得她也盼着能添个一男半女,床笫之欢未断,但是庄先生毕竟上了年岁,心有余而力不足。
  外头隐隐的传来炮竹声响,妞妞听了,转过头来,问庄先生道:“爹,咱们府里怎么不放炮仗?”
  庄先生摸着妞妞的头,回道:“你颙大哥的兄弟们需要守孝呢,明年就好了。妞妞要是想放炮仗,明日爹爹带你去城外放去。”
  妞妞听了,脸上显出喜色,随后又摇了摇头:“妞妞还要去寻四姐姐、五姐姐一块儿玩去呢!”
  正说着话,就听到院子里脚步声响,随后听到廊下有人道:“先生在屋么?”
  庄先生听是曹颙的声音,一边下炕。一边道:“在呢,进来吧!”
  怜秋与惜秋姊妹两个,也跟着下炕来。
  除了曹颙,同来的还有初瑜。夫妻两个都穿着连帽大披风,也没有带丫鬟婆子侍候。
  庄先生看了看曹颙手上的琉璃灯,笑道:“你们小两口用完年夜饭了?这不好好的守岁,怎么想着出来了?”
  曹颙将灯吹了,寻了个地方搁下,对庄先生道:“往年在京里都是同先生一道吃的。今年这一整天没见到先生,倒是有几分想了!”
  庄先生摸了摸胡子,道:“呵呵,看来孚若倒是同我想一块儿去了!方才吃饭时,我还觉得冷清呢,实不如往年大家在一块儿来得热闹!”
  曹颙点点头,道:“是啊,拢共就这几个人,还要分作几处吃年夜饭,能热闹起来才怪。今年这已经过去了就不说了,明年还是搁一块儿吃席吧!”
  初瑜跟庄先生见过后,被怜秋与惜秋拉到东屋暖阁说话,妞妞也随着去了。
  屋子里就剩下庄先生与曹颙二人,庄先生在炕边坐了。叹了口气,道:“这一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过得委实太快了!看来我是真老了,总盼着这日子能过得慢些儿才好!”
  庄先生因娶了两个年轻的姨娘,又添了个老来女,这两年活得越发滋润,脸上的褶子眼瞅着少了,看着倒还真是不见老。
  曹颙心里算了算庄先生的岁数,他康熙四十八年进京那年是五十一。这已经过去四年,转年儿就是五十六。
  “哪里老了,我瞅着先生倒是比前几年还年轻呢!先生转过年去还才五十六。咱不说什么长命百岁的虚话,只按照八十来算,也还有二十四年。到时候妞妞早已嫁人,先生这外孙也该抱上了!”思量了一回后,曹颙说道。
  庄先生听了欢喜,捻了捻胡子,道:“哈哈,孚若说的好,这样看来,我这还有小半辈子呢,何必现在想那些没用的。”
  曹颙看了一眼炕上散落的叶子牌,问道:“这是谁赢了?想必先生为了哄两位姨娘开心,故意输了吧!”
  庄先生只是笑,看来曹颙还真说着了。
  曹颙想着他同初瑜两个实没有什么消遣,对庄先生道:“这个有趣么,要不赶明儿我同初瑜也玩儿这个!”
  庄先生听了,忙摆摆手,道:“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孚若是年轻人,少不得有些个争强好胜之心。虽说是在家里消遣,但能不学就别学,省得往后在外头被人拐去赌!”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郑重之色。
  曹颙见庄先生说得郑重,亦肃容听了。等他说完后,才道:“我都不大了,也不是孩子,先生还不放心我?”
  庄先生道:“非也,非也!孚若如今却是不同过去,下面有兄弟儿子,要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往后上行下效,也没法子去管束别人。”
  他们两个在西屋说话,怜秋、惜秋同初瑜坐在东屋唠嗑。
  “今儿祭祀呢,奶奶累坏了吧?早几日便听说厨房那边准备。原本我们姊妹两个想去帮忙的,可……可碍着二太太在,实不好过去……”怜秋说道。
  兆佳氏性格有些傲,对怜秋与惜秋两个的姨娘身份本来就有几分瞧不起;后听说她们两个本是曹家的奴才,就连面上应付都不应付了。
  怜秋与惜秋两个也不是厚脸皮之人,见兆佳氏如此,就再也不踏足芍院。能避开尽量避开,省得两下不痛快。
  初瑜虽然恼兆佳氏失礼,但是她是长辈,也不好出口说什么,只是提了几次曹颙如何看重庄先生的话。
  不晓得兆佳氏往没往心里去,只是看着对怜秋与惜求姊妹两个态度好些。
  怜秋与惜秋原还不过是看着曹颙与初瑜的情面上,才恭敬着兆佳氏,就算是兆佳氏瞧不起她们,她们心里也没多心,毕竟有旧日主奴情分在,就算是瞧不起也是寻常。
  玉蛛之死,虽说死因影影绰绰的,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有一条却是肯定的,就是兆佳氏行家法所致。外加上玉蜻的伤势,看得怜秋与惜秋姐妹两个眼泪涟涟的。
  她们姊妹两个,是同玉蛛、玉蜻一道进曹府的。就算对行为做作的玉蛛有些不满,但是晓得她死了,难免有物伤己类之感。更不要说玉蜻向来和善,老实得让人心疼。
  说起来,也是好笑,她们姊妹、加上玉蛛、玉蜻。还有跟着曹颐去觉罗府的春芽、夏芙、秋萱、冬芷,当初是李氏买来侍候曹颙的。
  曹颙因不喜身边转悠的人多,没有留新人进葵院,而是由紫晶安排着,分给庄先生与曹颐、曹颂做侍女了。
  这八个人,却都是做了姨娘。秋萱与冬芷去年就没了,今年又没了个玉蛛,都是“急症暴毙”。使得怜秋与惜秋两个唏嘘不已,越发庆幸自己个儿命好。
  对于兆佳氏,虽然她们姐妹没资格说什么,但却是再也不想应承搭理。
  却说惜秋在旁,听了姐姐的话,也接口道:“就是我们这边,不过准备了一桌,也忙活了好一会子,何况是大爷大奶奶那边,指定是忙的!”
  初瑜笑笑,道:“也不碍事,早晨忙了一会子,下晌有些头晕,便回院子歇了!”
  怜秋与惜秋两个听了,都看了看初瑜的肚子。
  妞妞坐在炕上,倚在初瑜身边,手里拿着一枚红柑,拨了皮,掰了半拉举到初瑜眼皮下。奶声奶气道:“嫂子,吃!”
  初瑜低头摸了摸妞妞的头发,笑着说:“嫂子吃过了,妞妞吃!”
  妞妞又让她娘与姨母两个,见大家都不吃,才自己一瓣一瓣的吃了。
  惜秋带着几分好奇问道:“奶奶这胎是喜酸,还是喜辣?”
  因这时候讲究“酸儿辣女”的说法,所以惜秋这样问。初瑜将手搁在肚子上,笑着回道:“说也奇怪,这次是什么都不想吃了。酸的、辣的都不想,有几样是闻也不能闻的,受不了鸡肉味儿与鸡子味儿!”
  几个女人围绕着初瑜的肚子,说起饮食禁忌什么的。
  曹颙同庄先生说了会儿话,因还惦记着去看看魏黑去,随意便点了灯,唤了初瑜,小两口携手去了。
  庄先生与怜秋、惜秋他们送到院门口,方了屋子。惜秋笑道:“这一晃儿,大爷娶亲都整三年了,瞧着大爷与奶奶的感情倒是越发好!”
  怜秋也道:“是啊,瞅着两人实是般配,这消消停停的,才像是过日子人家呢。”
  庄先生点点头,道:“孚若是个惜福之人,郡主摊上他,算是个有福气的!”
  有福气的人说不好,自认为有福气的却大有人在。
  兆佳氏坐在炕上,同儿子姑娘一道守岁。看着曹颂与曹硕兄弟都是大小伙子模样,她心里十分宽慰。要是丈夫不过身的话,她也是顶顶有福的了。
  自打过门,不在婆婆身边,也不用立规矩,向来都是自己个儿说了算的。就算是后来到了江宁,却是别府而居,不过是隔三岔五请个安罢了。
  曹颂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曹硕、曹项两个说闲话,四姐儿、五儿两个年岁小,正是渴睡的时候,趴在炕桌上,一个劲儿的打瞌睡。
  曹项正听着哥哥说话,便瞧见送茶过来的绿菊向他使了个眼色。
  虽不晓得是何缘故,但是等绿菊出去一会儿后,曹项还是借口解手,出了屋子。
  绿菊已在廊下等了,见曹项出来,轻声将他唤到隐秘处,递上一个食盒。
  曹项接了食盒,不解的问道:“姐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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