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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水浒之魔法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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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
    再看朱仝,面色沉稳,并五一丝一毫的慌张,不禁又心生疑惑。周吕旺想到这里,道:“朱兄,我见你酷似我以前的一个旧友,既然你不是他,也算是我们有缘。恳请朱兄赏面坐下来喝杯酒如何?”
    朱仝呵呵一笑,道:“好!这顿酒我来请。小人也正巧想请教一下官人的那个那个叫脱死他羊排是怎么做的!”
    周吕旺噗哧一笑,道:“什么脱死他啊!是托斯卡那羊排。托斯卡那,是一个叫做意大利的海外小国城市,是一个由葡萄园、开满罂粟花的田园以及阳光斑驳的山丘组成的天堂。托斯卡那的美食是非常有名的,那里的土壤肥沃阳光充足,,盛产优质的大麦、玉米、橄榄、果树和烟草,还生长出肥美的牛羊,托斯卡那羊排,便是由那里的羊肉制成的。羊排取材于刚满周岁的小羊羔,把羊腿切片,烤制成羊腿排,再淋上清新甘爽的薄荷甜汁,去膻添香,与平日吃到的烤羊排很是不同。如果再配有香烤成的番薯块,如雪花一样入口即融。口味更是一绝!”
    周吕旺说着说着,不禁口水直咽,腹中顿时咕咕作响。便道:“怎么还不上菜啊!我这肚子快饿扁了!”抬头正瞧见那小二正在咽着口水,不禁一愣。
    那小二道:“官人,你说得真好,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何时能吃到那个什么脱死他的羊排,少活两年我也干啊。”
    三人一齐大笑。朱仝道:“磊子,你赶紧去上菜来啊!”小二赶紧去了。
    周吕旺道:“朱兄,你我相识也是有缘,不论你是不是我那旧友,以后,请不要称我作什么官人了。叫我周兄弟就行了。我就叫你朱大哥吧!”
    朱仝面露感激神色,道:“好!周兄弟,咱们先以茶代酒,喝上一杯。”
    周吕旺欣然举杯,道:“朱大哥,一会儿咱们再好好痛饮一番!”
    朱仝放下茶杯,望了望武大,低声道:“这位是周兄弟何人?”
    周吕旺见朱仝忽然神秘诡异,心中隐隐觉察他有话说,便道:“这是我大哥,叫做武大,朱大哥可是有话要说?但说不妨!都是自家兄弟!”
    武大憨憨一笑。
    朱仝放下心来,道:“兄弟当真识得朱某么?”
    周吕旺恍然道:“原来朱大哥便是那人称美髯公的朱仝!哈哈哈,真的是你!”
    朱仝紧张道:“兄弟小声些,兄弟是如何认识朱某的?又为何见了我却不认得?”
    周吕旺笑道:“我向来听说大哥是个重道义、不贪财的好汉,虽是早已倾慕,却恨不得相见。今日出门之时,屋檐之下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便知今日将会遇到贵人。不想果然在此间遇到大哥。呵呵呵”
    一番话说得朱仝喜笑颜开,也说得武大暗暗纳闷,心说我这兄弟真能瞎掰啊,今早哪有什么喜鹊来着?
    这时,小二送来,八色佳肴,四味果子,几壶美酒。三人喝得痛快,也问清原来朱仝为着雷横用枷板打死郓城知县的姘头白秀英被捉,雷横发配济州,朱仝在押解其去济州的路上放了雷横,因此被发配沧州。途中,押解朱仝的捕快竟得病而死,只剩了朱仝一人,朱仝恐怕说不清楚,便潜逃至此,已是一年有余。原想整日待在厨房之中不须见人,郓城知县也寻不着自己,今日忽听小二磊子说有客人说了些奇怪的菜式,不禁心痒难耐,便寻思着来讨教,哪知甫一露面便被认了出来。
    酒足饭饱,朱仝又向周吕旺询问脱死他羊排。周吕旺多喝了些酒,道:“这羊排我是做不了的,这里没有那材料,做不来那味道。倒是有个简单的东西,很容易做,叫做汉堡!”
第九章 宋朝的拍卖会
           周吕旺笑吟吟地看着厨房内众多厨师目瞪口呆地瞧着自己做出来的古怪汉堡,虽然卖相确实难看了一点,却实在是个新鲜玩意儿。在厨师们的鼓励之下,朱仝开始品尝。
    那两块面饼是用馒头蒸熟代替的,所以不像真正的汉堡那么好看。但中间的馅却是毫不含糊,正儿八经的牛里脊肉,煎得外酥里嫩,葱姜加了一大堆,可惜没有奶酪、沙拉和西红柿酱,所以熬了糖浆代替。那朱仝小心翼翼地吃着这跨越历史的食物,起初还一小口、一小口地,后面便狼吞虎咽吃了个精光。
    吃完之后,还打了个饱嗝。嘿嘿一笑,道:“虽然这汉堡卖相不怎样,但确实很美味,这两块面饼本是淡而无味,却又吸收了汤汁的味道,这馅料肉质肥嫩、咀嚼鲜香,香酥可口。兄弟果然见多识广,博学多才!哥哥我深感佩服。”
    周吕旺摇头道:“其实这算不得什么,我来教大家做薯条吧,这个更简单,相信这种食物做了出来,很快便会风行天下。”
    朱仝听得两眼放光,雀跃不已。
    在悦来酒楼忙活了一、两个时辰,周吕旺忽然想起想起正事来了,便向朱仝告辞,朱仝此时对周吕旺已然佩服得五体投地,不仅是学识渊博,而且竟然毫不藏私,要知道,像这种独家秘方,在中国古代,多是遵循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什么的,在周吕旺显然毫不在意,且看他稀奇事物随手拈来,似是胸中所知远不止此,这怎不叫朱仝仰慕!
    既然是兄弟相称,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多,自己却什么也没做,那朱仝本就是个磊落汉子,自然心中惭愧得紧,见周吕旺似乎真有事,便问道:“兄弟若信得过哥哥,有什么事只管讲来,哥哥能帮得上的一定不敢推脱,就算是帮不上,哥哥也会托人打理。”
    周吕旺心中一动,道:“不瞒哥哥,我确是身上有些珍奇事物,想要在清河县寻个买主。只是人生地不熟,倒是真要请教哥哥了!”
    朱仝听罢,愣道:“莫非是来路不正的财货?”
    周吕旺皱眉道:“哥哥想哪里去了,我周吕旺乃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岂能做那枉法之事!”
    朱仝羞惭道:“兄弟休恼,是哥哥想岔了,兄弟休怪!”
    周吕旺笑道:“无妨无妨!哥哥请看!”说罢,叫大郎取出玩偶,一一陈于桌上。
    朱仝惊异地拿起那六和塔来,反复地端详起来,目光之中显然已被这精细得无以复加之物震撼了。“这是这是人雕刻出来的?”
    周吕旺呵呵笑道:“是小弟雕出来的!”
    朱仝手一颤抖,险些将那六和塔跌了,惊得手忙脚乱,赶紧将那物重又放回原处。道:“兄弟,这是你雕出来的?”
    大郎这时笑道:“兄弟啊,大郎乍一见它,也是与你一般震惊哩!”
    朱仝看看六和塔,又来看看周吕旺,竟是说不出话来。再看小周同志时,竟似高深莫测。
    周吕旺道:“小弟想这清河县内,应有巨富商贾,可否请哥哥安排了在这悦来酒楼一聚,共同鉴赏一下,来个现场拍卖如何?”
    朱仝沉吟片刻,道:“兄弟说得不错,我这就去请东家来安排此事,他在这清河县人头熟,由他去安排,定是稳妥。”说罢就要离开。
    周吕旺急忙叫住了朱仝,从怀中取了一锭五十两的元宝出来。朱仝面色微变,道:“既是自家兄弟,何以如此见外?莫非周大官人瞧我不起,朱某不配与大官人做兄弟!”
    这话说得重了,周吕旺正色道:“正是因为小弟把哥哥当自家人,才会如此,这并非是酬劳,而是小弟的一片心意,哥哥如今出身在外,何处不要用钱?这区区一点银子,原是不够的,但小弟出门在外,并不曾多带些,也就只有这五十两纹银,如果哥哥不当我是兄弟,尽可推辞了!”
    朱仝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道:“兄弟,这银子我暂且收了便是。”
    晚饭时,悦来酒楼主人果然请得清河县富商绅士,共有二、三十位,前来聚会。
    酒过三巡,周吕旺便道:“各位尊敬的宾客,今日小弟借悦来酒楼这块宝地,邀请大家来,一是想见识一下这清河县诸位精英雅士,小弟做个东道,大家聚聚,喝喝酒,高兴高兴。这其二,也是为这四件先祖当年在西方海外游历得的宝物,请大家来鉴赏一下。”
    其实众人早已注意到摆在中央的一张台子,用红绸缎遮了,早已起了好奇心。这时,周吕旺将早已摆放在大堂中央的玩偶上的红绸揭了开去,一时间,满堂皆惊。
    这些富商显贵们,对这些巧夺天工的玩偶赞不绝口,一个白须老者更是颤巍巍地道:“此物决非凡间之物,无价之宝,无价之宝啊!敢问小官人,这是何人的手笔啊?”
    周吕旺差点便想说是自己雕刻,但想,若是说自己雕刻,恐怕便值不了多少钱了,于是道:“此乃西方一位大大有名的巨匠作品,据说,他的造诣远远超越了鲁班大师,这其中还有一个典故,当年他雕刻此物时,曾昏迷去一个时辰,醒来,便创作出这些传世之作。据他说,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天上一位神仙带他游览了天宫,那里的宫殿都是用世间最珍贵的白玉砌成,路上也铺满了黄金,墙上更是镶嵌了数不尽的珠宝玉石。”
    大郎心里咯噔一声,心想,我这兄弟果然是瞎掰的祖师爷啊!瞧这些满堂的有钱人,个个听得如痴如醉。人家这才是本事啊!
    周吕旺胡说了一通,见所有的人都吊起了胃口,便道:“小子原先也是家道殷实,只是前两年沾上了赌瘾,败尽了家中财产,只是这几件先祖留下来的宝物却舍不得卖,但今日有幸,我结识了一位好朋友,就是悦来酒楼的老板,都昌盛。”
    周吕旺热情洋溢地将满脸愕然的都老板请至台前,亲切地拉着他手,道:“都老板他苦口婆心地教导我做人的道理,什么事能为,什么事不可为,在他的惇惇劝诱之下,小子我终于决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将赌瘾戒了去!”
    说到这里,周吕旺适当地洒下几颗热泪,点燃了现场的气氛。
    大郎毫不怀疑地将小周同志视为偶像。
    “今天我打算将这宝物公开售卖,将所得之钱拿来做生意。重振我周家昔日兴盛。”
    这话才是众人最想听到的,于是一场跨越古今的拍卖活动便在小周同志的一句“欢迎大家踊跃竞投,价高者得”声中拉开了帷幕。
第十章 快乐的大郎
           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三个小木偶拍卖得一千两银子,而那座六和塔则被那个叫王法祥的老头一口价五千两银子买下了,这让小周同志大大地郁闷了一把,哪有这样竞投的!这不是不给别人机会了么?果然,他这话一出,满堂震惊。须知五千两绝非小数目啊,而在场熟知那王老头家底的人都是大为吃惊,他倒是拿得出这五千两,但是也几乎是倾囊而出了。
    王老头接过六和塔时,饱含着深情望着周吕旺,道:“老朽家中其实并不富裕,五千两拿出来,怕是棺材本也没着落了。但是老朽年轻时也和小兄弟一样,赌得倾家荡产,今日见到小兄弟有如此志气,老朽甚感欣慰,愿意以全部身家资助你痛改前非,光耀门楣。”
    周吕旺听得此话,心中顿时异常感动,几乎便要将那六和塔送给他,这话在口中憋闷了许久,终于还是没说出口来,毕竟鼓捣这个拍卖会说得难听些就是来蒙钱的,若是还了给人,不就没意思了?
    拍卖会结束后,周吕旺送上五百两给都老板,送上五百两于朱仝,两人坚决不受,却被周吕旺坚持留下了。第二日,周吕旺应武大要求,一同去了大郎的老东家拜访。
    周吕旺自然知道大郎的心事,当年在清河县时,有一个姓胡的大户人家,有个使女,便是这潘金莲了。因她颇有几分姿色,胡大户便要缠他,金莲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从。胡大户以此记恨于心,却倒赔些房奁,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地嫁与他做老婆。
    周吕旺也不知大郎是去感谢那胡大户,还是去炫耀一番,自然便不去阻扰。
    当大郎雇了两顶小轿,穿戴一新,更在县东马家首饰铺挑了一枚玉扳指和一把价格不菲的折扇,这一身造型,活像个暴发户,让周吕旺忍不住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好苦苦忍着。
    接着,大郎又挑选了各式礼物,叫了个挑夫,便往那胡大户家去了。
    到了胡大户家门口,大郎忽然道:“兄弟,大郎来访这胡大户,你可知道是为啥?”
    周吕旺微笑道:“当年哥哥便从这里出来,如今哥哥也算发达了,自然要回来拜会一下老东家的,这是人之常情。”
    大郎沉默不语,只是看了看周吕旺,便没再说话。这时,一个家丁正巧出来,正看见大郎,不禁惊道:“这不是三寸丁谷树皮的大郎么?你怎回来了?”
    大郎面色微微一变。正待发作,周吕旺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啪啪”两个耳光,打得那家丁直犯蒙。
    “哪里来的下贱货!敢对我家官人无礼!叫你们家姓胡的老倌出来迎接!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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