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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水浒之魔法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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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乘一碗,周吕旺吓了一跳,说什么也不肯了。
    吃罢饭,两人闲谈起来,原来,这老人姓曾,叫做曾大牛。因为是墨定村的外姓,故而住得偏远些。这曾大牛的名字,周吕旺听得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
    在曾姓老人家里住了一晚,周吕旺便向老两口告辞,老两口依依不舍,竟然落下泪来。直让小周同志感慨古人的率真性情
第三章 与武松结拜
        一路行来,随处可见大自然原始的风光,周吕旺整了整身上古怪的粗布衣衫,暗自郁闷,这该死的衣裳晚上该怎么脱下来啊?这古代人就是麻烦,衣服也做得如此麻烦。走了一上午,到得晌午时分,走得肚中饥渴,望见前面有一个酒店,挑着一面招旗在门前,上头写着五个字道:“三碗不过冈”。
    三三碗不过冈?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水浒传里经典的武松打虎片段么?周吕旺站在那酒店门口,呆立半晌,作不得声。然后傻笑起来,有没有搞错啊,居然是来到了宋朝!怪不得曾老汉说阳谷县时就觉得耳熟哩。
    门口店家看这年轻人站在门口发呆,唤了声客官,周吕旺清醒过来,嘿嘿一笑,道:“店家,有好酒好菜只管拿来。”说罢,入到里面坐下,那桌椅虽是擦得闪眼生辉,却满是油渍,地上坑洼不平,古人便是古人,生活艰辛啊。周吕旺正在胡思乱想。那店家端来三只碗,先倒了一碗出来。
    周吕旺闻了闻,那酒清澈透明,清香纯正。不由赞了声好酒。店主人笑道:“客官果然是行家,闻一闻便知这酒的好处来。”周吕旺呵呵一笑,道:“好与不好,待我吃了便知!”言罢,微尝了一口,果然绵甜清爽,余味爽净。便连连点头,笑道:“想不到荒僻山村竟有如此佳酿。好,好!”于是一饮而尽。又道:“有什么下酒菜没有?”
    酒家道:“店里只有熟牛肉。”
    周吕旺微微一怔,道:“那与我将牛肉切细了,加些葱花,拿香油淋了再端来。”
    店家见他说得细致,便知他是个会吃的主,正要去,只见一高大汉子进了店门,浓眉大眼,英姿飒爽。叫了声“店家”,径直寻了张桌子坐下,手中哨棒靠墙倚立。
    店家应了一声,汉子叫道:“主人家,快把酒来吃。”
    周吕旺心跳不已,仔细瞧着他,但见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却不是武松又是谁来。
    只见店主人已把三只碗,一双箸,一碟热菜,放在壮汉面前,满满筛了一碗酒。壮汉拿起碗,
    一饮而尽,叫道:“这酒好生有气力!主人家,有饱肚的买些吃酒。”酒家道:“只有熟牛肉。”壮汉道:“好的,切二三斤来吃酒。”
    店家先向周吕旺告了个罪,过不多久,擎出两大盘子,一盘放在周吕旺面前,一盘放于那壮汉桌上。随即又再给那壮汉筛了一碗酒。壮汉吃了道:“好酒!”又筛下一碗。恰好吃了三碗酒,再也不来筛。
    那壮汉敲着桌子叫道:“主人家,怎的不来筛酒?”酒家道:“客官要肉便添来。”
    壮汉叫道:“我也要酒,也再切些肉来。”
    店家道:“肉便切来添与客官吃,酒却不添了。”
    那壮汉道:“却又作怪!”便问主人家道:“你如何不肯卖酒与我吃?”
    店家道:“客官,你须见我门前招旗上面明明写道:‘三碗不过冈’。”
    壮汉奇道:“怎地唤做‘三碗不过冈’?”
    店家道:“俺家的酒,虽是村酒,却比老酒的滋味。但凡客人来我店中,吃了三碗的,便醉了,过不得前面的山冈去,因此唤做‘三碗不过冈’。若是过往客人到此,只吃三碗,更不再问。”
    那壮汉笑道:“原来如此。我却已经吃了三碗,如何不醉?”
    店家道:“我这酒叫做透瓶香,又唤做出门倒。初入口时,醇香甜绵,少刻时便倒。”
    壮汉发怒道:“休要胡说!没地不还你钱,再筛三碗来我吃!”
    周吕旺开口劝道:“壮士休怒。店家也是一片好心。”又对店主人道:“你休要小瞧了人,这位壮士英雄气概,便是连吃得一百碗也不在话下。你只管筛酒便是。”
    壮汉哈哈一笑,道:“小兄弟,说得好!便请同来一醉如何?”
    周吕旺欣然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有缘相见自是要痛饮一番的!”
    两人共拼了一桌。互通了姓名,那壮汉果然便是河北邢台清河县人武松。周吕旺心中欢喜,与武松一连干了三碗。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痛快!痛快!”
    店家见周吕旺与武松吃完行若无事,又筛三碗。武松笑道:“端的好酒!主人家,我吃一碗,还你一碗钱,只顾筛来。”
    酒家劝道:“客官休只管要饮,这酒端的要醉倒人,没药医。”
    武松道:“休得胡说!我与周兄弟喝得痛快,便是你使蒙汗药在里面,我也有鼻子。”
    店家心中忿忿,便又各筛了三碗。
    周吕旺见这酒比之现代的白酒要淡了许多,但喝得多了,却也要醉。一连倒了十五碗时,周吕旺见武松醉眼朦胧,已是微醉。便道:“武兄弟,你我相识一场,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你来看看兄弟我的手段!”
    武松大奇,道:“周兄弟,有何手段!使来我瞧瞧!”
    周吕旺四下一看,指着那满满一碗酒,道:“武兄弟请看!”
    周吕旺凝神望住那酒,不多时,只见那酒忽然沸腾起来,在碗中直冒着泡泡。武松与那店家惊得呆了,瞧得直了眼。忽然,酒水化作一条长龙,直向上冲去,一连冲了约有一米高处,才化作水珠四散飘洒。
    武松揉了揉眼睛,还道是自己喝多了酒眼花了,再看店家犹似泥塑般呆立,方知并非幻觉,不由高声叫好。
    周吕旺笑道:“只是雕虫小技罢了,娱乐娱乐。也没啥。”
    武松道:“周兄弟仙乡何处?师承何人?竟有如此神通?”
    周吕旺沉吟道:“呵呵,我是自小便有此异能,并未拜师!至于籍贯么,侨居海外,半年之前回来中土,但路上遇到劫匪,流落在阳谷县墨定村,幸得村中曾老汉救助。此次出来,原是想闯荡天下,游历一番,不想在此山野之地巧遇武兄弟这般英雄豪杰。呵呵。”
    武松道:“借周兄弟的话,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咱们多话不说,来!干了这碗酒!咱们就是亲兄弟了!”
    周吕旺大声叫好,与武松同举碗一饮而尽。
    又喝下两碗,周吕旺问道:“周兄弟因何在此?”
    武松道:“兄弟我在清河县,因酒后醉了,与本处机密相争,一时间怒起,只一拳,打得那厮昏沉。兄弟只道他死了,因此逃脱,投奔到柴进柴大官人处。躲了一年有余,后来打听得那厮却不曾死,救得活了。正要回乡去寻哥哥,周兄弟既无去处,何不与兄弟同往?”
    周吕旺正巴不得如此,莫名其妙来到这古代,不跟这英雄在一起,难道还要默默无闻在乡下厮混一辈子不成!当下立时答应。
    两人一时高兴,便效仿古人,向店家借了香火,撮土宣辞,结为兄弟。
    两人出酒店,走出门前,武松笑道:“好一个‘三碗不过冈’!”周吕旺忽然想到,这里正应该有老虎出没啊,怎地店家不来相劝?
    正思想间,便听店家赶出来叫道:“二位客官慢行。且回来看看官府的榜文!”
    武松道:“什么榜文?”
    店家道:“前面景阳冈上有只吊睛白额大虫,晚了出来伤人,已经坏了三二十条大汉性命。官司如今杖限猎户擒捉发落。冈子路口,多有榜文:可教往来客人,结伙成队,于巳、午、未三个时辰过冈,其余寅、卯申、酉、戌、亥六个时辰,不许过冈。更兼单身客人,务要等伴结伙而过。这早晚正是未末申初时分,我见你走都不问人,枉送了自家性命。不如就我此间歇了,等明日慢慢凑的三二十人,一齐好过冈子。”
    武松笑道:“不妨!我兄弟如此神通,还怕什么老虎?”
    说罢,挽了周吕旺手臂便走。
第四章 武松打虎的真相
           申时时分,天色已渐渐暗淡了,两人正走到冈子来,忽见前方一座破败的小庙,周吕旺问时,武松告诉他这是山神庙。庙前的墙上,贴着一张印信榜文。
    周吕旺脱口道:“果然有榜文!”
    武松上前看时,只见上面写道:
    阳谷县示:为景阳冈上,新有一只大虫,伤害人命。现今杖限各乡里正并猎户人等行捕,未获。如有过往客商人等,可于巳、午、未三个时辰,结伴过冈;其余时分及单身客人,不许过冈,恐被伤害性命。各宜知悉。
    武松读罢吃了一惊,道:“原来武松以为那店家不过想要多赚我一些钱财才说个因头来诳我。却想不到他却是一片好心!”
    周吕旺忽然心中害怕,原来他以为武松打只老虎不成什么问题,看看武松竟然面露惧色,不由得也对他没了信心。便道:“真有大虫,不如咱们打道回府算了。”
    武松犹豫道:“不是兄弟害怕,若是强人来了,我自是一棒打得他脑袋开花,但若是大虫,却是却是无甚把握。”
    周吕旺道:“那便回去吧!”
    武松迟疑道:“若是咱们现在回去,须吃他耻笑,不是好汉。不如小心行事,严加戒备就是了!”
    周吕旺苦笑一声,又不好再说退缩之言,免得被武松小瞧了,只好随了他走。
    武松走在前头,不多时酒意上涌,脚下踉跄。周吕旺心中担忧,捡了一根粗大的树枝,握在手里,跟紧了武松身后。走了多时,却也不见有什么老虎。
    此时正是十月间天气,日短夜长,天色阴沉,走不多久,忽然林中刮过一阵狂风,直吹得周吕旺颈脖处发冷。不由慌叫道:“老虎来了!老虎来了!”
    那一阵风过处,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来。周吕旺手足俱软,一时之间竟动弹不得,握住树枝的手不断颤抖。
    只见武松抓了那条哨棒在手里,一把将周吕旺推开,独自迎了上去。
    那个大虫又饥又渴,把两只爪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扑,从半空里窜将下来。武松被那一惊,酒也醒了。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虫背后。那大虫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武松只一躲,躲在一边。大虫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振得那山冈也动,把这铁棒也似虎尾,倒竖起来一剪,武松却又闪在一边。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三般提不着时,气性先自没了一半。那大虫又剪不着,再吼了一声,一兜兜将回来。武松见那大虫复翻身回来,双手抡起哨棒,尽平生气力只一棒,从半空劈将下来。只听得一声响,簌簌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劈脸打将下来。定睛看时,一棒劈不着大虫。原来打急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条哨棒折做两截,只拿得一半在手里。
    周吕旺直瞧得心胆欲裂,想要上前帮忙,但却又不敢。
    那大虫一声咆哮,性发起来,翻身又只一扑,扑将来。武松又只一跳,却退了十步远。那大虫恰好把两只前爪搭在武松面前。
    周吕旺惊呼出声,急切之间,将手中树枝向那大虫掷去,谁知,便在此时,异象陡生,那树枝倒没扔着老虎,却打在了武松肩上。但是凭空里,一道赤红色火光自周吕旺手掌疾射而出,直射向那大虫。“呼”地一声响,大虫惨吼一声,额前连皮带毛被烧得焦黑一片。
    武松无暇细想,顺势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半截木棒猛地插向大虫的喉咙,只见血花四溅,大虫悲鸣声起,武松两只手顺势把大虫顶花皮猛地揪住,一按按将下来。那只大虫急要挣扎,被武松尽气力纳定,那里肯放半点儿松宽?武松把只脚望大虫面门上、眼睛里,只顾乱踢。那大虫咆哮起来,把身底下刨起两堆黄泥,做了一个土坑。武松把那大虫嘴直按下黄泥坑里去,那大虫吃武松奈何得没了些气力。武松把左手紧紧地揪住顶花皮,偷出右手来,提起铁锤般大小拳头,尽平生之力,只顾打。打到五七十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
    直到周吕旺叫道:“大虫死了!大虫死了!”武松方才住手。只见他浑身一软,坐于地上,呼呼喘着粗气,道:“兄弟,你刚才那道火龙是怎么弄将出来的?”
    一连问了两回,不见他应,却是周吕旺正自发呆哩。原来,急切之中,他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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