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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柳府医女-第5章

小说: 柳府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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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地,似乎有人朝这边赶了过来。柳祁泽水性不错,呛了几下之后便奋力朝前划去。柳倾歌顿时心安许多,二哥的水性她自然是信得过。
  柳倾歌浑身湿淋淋的被救到岸上,不由得连打了几个喷嚏。柳祁泽蹲在一旁大力的喘气,几乎快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云府众人纷纷赶来,还有好些被邀宾客,柳祁潇来了之后,看了一眼柳倾歌,见这丫头生命安全已是无虞,就是还有点虚弱,便立即脱了自己的外面的衫子给柳倾歌披上,一把将其打横抱起。他盯着她的眸子,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关切与恼火之意:“这是怎么弄得?”
  柳倾歌素来也是学医之人,知晓自己已无大碍,但是却故意做出一副娇弱模样,鼻头不时地抽动,双颊隐隐染上些许病态的潮红。她冲柳祁潇挤眉弄眼,嘴型吐出两个字“回家”。
  柳祁潇见怀中人儿挑挑眉毛,挤挤眼睛,明显一怔。待得瞧清了柳倾歌的口型之后,他才抱着她转过身去,面向云初阳,淡淡道:“舍妹素来体质就弱,这下经冷水一激,额头也隐隐有些发热。不如就此别过,我们兄妹二人先行告辞,改日一定当门赔罪。”
  云初阳狐疑的掀起眼睑打量了一下柳倾歌,心内半信不信,有些踌躇。但见其的确是着了凉水受了寒气,便只得将心思压回肚子里去,敛了神色一点头允道:“大少爷不必多礼,这便速速回罢,令妹耽搁不得。”
  柳倾歌闻言,这才稍稍放下了心来,她任由柳祁潇抱着一路出了云府。柳祁泽缓过劲来之后,也匆匆给云初阳告了辞,随着他俩而去。
  柳倾歌见此祸避过,心头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她坐在马车内,脑袋枕着柳祁潇的腿上,手指下意识的攥紧了他的衫子。方才还不觉得怎地,这下子倒感觉后劲上来了,头一阵昏昏沉沉,眼前视力一片朦胧模糊。她烧得双颊潋滟,却忽然感到一股沁凉之意袭了过来。努力睁开眼看去,在目光对上了那一道清泠中不失惦切的视线之后,终于安心的闭上眼去。
  无论如何,终是离开了云府,也就暂避了一劫
  柳祁泽看着柳倾歌逐渐睡了过去,不由得开口悄悄儿向柳祁潇试探道:“丫头没事儿罢?”
  柳祁潇斜睨了他一眼,复又收回视线,垂了眸子,薄唇吐出几个字来:“暂无大碍。”语毕,他抱着柳倾歌一路回到了她的闺房小楼里,将其安置于榻上,伸出手为其盖上锦被。柳倾歌的贴身丫鬟浣月和汀风见此情景不由得齐刷刷的唬了一跳,搞不清是出了什么状况。柳祁潇并未开口多说什么,只是吩咐浣月去烧热水,汀风去煎药,他则径自去取了银针,为柳倾歌治疗。
  待到柳倾歌悠悠转醒,她只觉得脑袋涨的仍旧有些疼,不过比那时好受多了。她的手被一个温热的掌心握住,那丝暖意源源不断传来,使得她心头一暖,按着微跳的太阳穴坐起身来。
  柳祁潇足足守了柳倾歌一夜,自己未曾合眼。此刻见她醒过来,于是便站起身来,大手摸上了她的额头,轻声道了一句:“烧退了。现在感觉如何?”
  柳倾歌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没事。她的眼眸不由自主的往窗外望去,只见那茜纱窗处隐隐透出些许朦胧熹微的晨光。
  柳祁潇给她掖了掖被角,眉梢轻拢:“已经卯时了。”
  卯时?!唔这么说来,自己足足昏睡了一夜么?柳倾歌面露歉意不安之色,伸手攥过床旁小柜上搁着的笔,刷刷在纸上写道:哥哥去睡罢。
  柳祁潇点了下头,这么熬了一夜,他的确是有些累。清俊面容上现出了些许倦意,素来清澈冷凝的眼眸里现出几缕血丝。他看了一眼柳倾歌,便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
  柳倾歌直起身子,双手拉高锦被,盯着那道逐渐走出自己视线的如仙之姿。——还好,哥哥没事,只要哥哥没事,那么她就彻底放心了。
  正走到门边之人似乎是感应到了来自身后的灼灼视线,不由得脚步一顿。他并未回头,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然:“这次罢了,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柳倾歌一愣,顿时明白过来,连忙往床下瞧去只见自己的那双绣花鞋里,那条绣帕已经不翼而飞
  ——唔,是了,哥哥他他发现了
  柳祁潇站定,微微侧过那张俊美绝伦的脸,眉宇之间挑出一抹清冷,继续补充道:“以后为兄的事无需你操心,你只需保护好自己即可,记住了么?”
  不知是震颤于他这强大气场,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柳倾歌垂了眸子,避开了他似有若无的注视,心头滋味复杂,一时半会分解不开。她的五指攥紧了锦被,整个人几乎都要缩进了那被窝之内,几乎未及思虑,便坚定地摇了摇头。他毕竟是她的哥哥,她无法做到见他有难视而不见。
  柳祁潇的目光瞬间犀利了三分,有些恼火的道:“怎么?想是你如今人大了,连为兄的话都不听了么?!”
  柳倾歌见他生气发火,连忙收回神思,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即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柳祁潇见状,这才神色稍缓,不再多作停留,微咳了两声,重新迈步离开了柳倾歌的房间。他人刚走,柳祁泽就鬼鬼祟祟的蹿了进来,素日光华夺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关切之色。他拽过一把椅子,大大剌剌的一屁股坐了上去,目视柳倾歌道:“丫头,好些了么?”
  柳倾歌点头,接过浣月递来的茶盏,喝了一口。结果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惊得她心头一抖,带动着手中的茶盏也抖了起来。幸好浣月眼疾手快给接住,不然的话,柳倾歌的床铺就会发水灾了。柳倾歌只觉得嗓子一阵发痒,方才喝下的那水显然有飚出喉咙的趋势,呛得她一阵咳嗽。
  柳祁泽连忙过来大手一伸,拍了拍柳倾歌的后背帮她顺气,有些好笑的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喝个水都能呛着?”
  柳倾歌连连摆手,接过浣月递来的帕子拭了拭唇,示意自己无碍。待得她完全恢复过来之后,就看到柳老大去而复返,在他身边,还跟着那个令柳倾歌实在产生不了任何好感的云初阳。

  鱼汤

  云初阳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颜,眼角弯弯,一进门来便开口笑道:“倾歌妹妹可是无恙了?”
  柳祁潇站在他身边,神色淡淡,月白冷华,宛如谪仙。柳祁泽见他来了,起身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柳倾歌欲从床上坐起身,被云初阳虚手按住,只得重新缩回了被子里,礼貌性的微微笑着点了下头。
  云初阳似放下心来,继续笑道:“昨日倾歌妹妹那么一摔,掉进碧池里面去,可是把我吓了一跳。眼下这没事儿了就好,那我也就安心了,不管怎么说,倾歌妹妹毕竟是在云府上受的伤,这实在是令我心内过意不去。”
  柳祁泽见状便冲他不怀好意的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的道:“过意不去?!光说有个屁用,好歹儿拿出点儿实际行动啊!”
  云初阳早已适应他这不着调的品行,闻言到仍旧是泰然自若,只是没什么气势的瞪了他一眼。
  “说完了么?若是说完了,便移步去前厅罢。”柳祁潇无视眼前那两个大男人用眼光厮杀的无聊场景,负手玉立一旁,没什么表情淡淡开口道。
  云初阳自嘲一笑,这逐客令下得还真是够不委婉的。他也心知那柳老大素来很疼倾歌,这摆明了就是不希望有人打扰倾歌的休息,于是他便笑眯眯的站起身来,和柳祁泽一道走出了柳倾歌的闺房。
  柳倾歌见那个讨人厌的云初阳离去,暗地里悄悄松了口气,方欲合目而卧,却见柳祁潇并未离开,心头不由得有些纳闷。却见其从袖内掏出一物,递予过来,用一种淡雅的声音道:“此物,为兄替你拿回来了。以后要好好保管,切不可再落入二弟手里,免得他跟旁人打赌输了的话又将它送人。”
  柳倾歌伸手接过,展开画轴,心顿时跳漏了一拍,这这正是她所作的那幅字儿!她原本一直好好保存着的,后来被柳祁泽看到了,便死乞白赖的求了去。某日他和云初阳在一起喝醉了酒打赌,赌醉香楼淼儿姑娘的赎身价究竟是一百两还是一百五十两,结果他赌输了,只得同意云初阳的一个要求。云初阳也没要求别的,只说自己一直喜欢倾歌写的字儿,让柳祁泽将倾歌的字儿给他一副也就罢了。柳祁泽不好抵赖,犹豫之后还是拿出来,再三叮嘱这字儿他要好好保管,不可弄坏了弄湿了弄丢了。云初阳答应下来之后,柳祁泽便给了他。
  柳倾歌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得知此事后非常火大,差不多好几天没理二哥。柳祁泽自知理亏,也不好分辨,只是暗地里求了云初阳无数次,却是无功而返。而现在这幅字儿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中,失去了一个月而又复得,她顿时感到心情无比畅快,不由得仰起脸冲着柳祁潇感激的一笑,将那卷轴仔细的收好。
  柳祁潇也没说别的,只是将那羊皮热袋重新灌满了热水,给她塞入被窝内。随即又淡声开口吩咐浣月去厨房端清粥小菜来,给倾歌果腹。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方转过身走了。
  浣月应了一声,跟在他步子后面也走了出去。这里汀风在一旁冲茶,不大会儿,屋内氤氲起清雅的淡香味道,逐渐冲淡了些许那草药味儿。
  柳倾歌靠在床上静默了会儿,端起茶盏启盖随意刮着茶沫子,汀风问道:“小姐,还添水么?”
  柳倾歌摇了摇头,瞥了一眼那不远处的空地上隐隐约约冒着滋滋青烟的炭火盆,复又垂了眸子,呷了一口茶。汀风见状,便走过去拾起钳子夹了一块香炭丢了进去,使得那火烧得更旺了些,屋内笼着一层融融的暖意。
  浣月很快便从厨房回来,手里端了一个托盘,开口无奈地笑道:“老爷不在家,这帮厨房的下人们真是昏了头了,做个饭也漫不经心,颠三倒四”
  汀风迎过来,好奇的道:“怎的了?”
  “小姐素来不喜吃鱼,那厨房的厨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熬得整锅的鱼汤,浓浓稠稠的,盛好了要我端来。要不是我出言提醒,他们指不定现在还在犯浑呢?!”
  柳倾歌听了这话,往托盘上看了一眼,只见是一碗清粥和一碟瘦肉炒青菜。——鱼汤?鱼汤素来是老人、体弱病人以及哺乳妇女的理想补品。府上目前既无老人,也无哺乳妇女咳咳,唯一一个病号偏偏还不喜吃鱼,那这厨房的人又为何会做这么一道大补的汤呢?
  她正想着,忽听得汀风笑问道:“是什么鱼?”
  “鲫鱼汤呢”浣月递给柳倾歌银勺,将那粥和小菜放在床头小柜上,开口道,“小姐用饭罢。”
  柳倾歌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点了下头,执起银勺舀了热热的粥送与嘴边。
  汀风在一旁接了浣月的话头道:“那鲫鱼汤大补之物,想来定是那厨房之人粗心误做。小时候听娘说,她生完我弟弟时,奶水匮乏,头风病痛。还好爹千方百计去附近的河里摸了几条鲫鱼,熬制成浓浓的鲫鱼汤,娘的身子这才复原了许多”
  唔结合曾看过的医书,那鱼汤的确有此功效。柳倾歌眼睫眨了下,方欲伸筷去夹那青菜,手却像被电亟般忽然顿住了
  鱼汤,哺乳妇女,厨房下人,这三者之间究竟是有何关联呢?这自然不可能是府上下人敢私自熬的,除非是厨房总管不想接着在这儿混了。他们既然敢熬鱼汤,那就定是受主子吩咐的。柳老大严于律己,清冷超然,自然不会和那啥哺乳妇女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瓜葛;柳老二就不好说了,纨绔子弟、花花公子一个,时常溜去那青城最大的一所妓院——醉香楼,保不住一个不小心就为这露水姻缘下了种;至于柳老三么柳倾歌心神一凛,眸光瞬间发沉。三哥最近几乎没怎么回家来,连云初阳的生日都推了没去,一回家便是鼻青脸肿,不知是和谁又打架了,问他他也只是摇头不说。
  看来,三哥果然有问题。不过二哥的嫌疑也无法洗脱。所以,自己还是亲自去一趟厨房为是。柳府掌勺大厨一共有六名,一周三名一轮替,除非有客莅临,那六名主厨才一同前来做菜。那每周做菜的三名主厨,一天一轮替,所以目前厨房掌勺的只有一位。而主子的饭食都是由主厨所做,下人的饭食皆是由他助手所做。心念及此,柳倾歌便搁下碗筷,示意自己不吃了。然后掀开锦被,由着汀风服侍着穿好衣衫,套上鞋站起身来。
  浣月有些诧异,正在收拾碗筷的手也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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