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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药妃:血色贞女纱-第94章

小说: 药妃:血色贞女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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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悲痛,请陛下忘了她,也不要再派人找寻她,就当做,就当做。。。。。。她真的死了。”

“忘了?”悲伤在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缭绕,千容浅执拗地摇了摇头,以笃定的口吻否认:“不可能,若是能忘,寡人早忘了。。。。。。每当寡人努力地想要忘却,每一个我们曾经相处过的片段,便会愈发鲜活地浮现在眼前。。。。。。寡人忘不了第一次见到紫苏时的情景,忘不了再相遇时,她穿着粗布衣裙,怯懦地站在府门外,默默地目送寡人回宫。。。。。。忘不了那个冷夜,她陪着寡人在天音湖畔祭奠母亲。。。。。。”

从座塌上一跃而起,千容浅落寞地伫立在窗边,悠远的目光投向西北方,悔恨无极地喃语:“忘不了她曾不顾生死地救治寡人。。。。。。。

忘不了寡人得胜还朝时,她跪立在神龛前为寡人焚香祈祷时,那虔诚专注的神情。。。。。。为何,直到她离开,寡人才明白,她在用整颗心,用生命在爱着寡人。。。。。。”

“陛下。。。。。。”聆听着他动情的诉说,小安子亦是深受震撼,“陛下。。。。。。”

“失去紫苏。。。。。。。是上天给寡人的惩罚。。。。。。。惩罚寡人不曾珍惜如此挚爱着寡人的女子。。。。。。。”温热在眼眶中攒聚,千容浅猛地仰起头,

不让泪水滑下,“明日就动身出发去咸阳。小安子,传召御史中丞入宫,寡人要事项要交待他。”

“是,奴才这就去通传。”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小安子领命离开。。。。。。

秦国,咸阳宫

寰溪殿

紫苏坐在院落内,仔细地晾晒着药草,将之分门别类地装入药箱内。

这时,守在一旁的毓娟抬眸,远远地望见了正疾步走向这里的凤流钺,“娘娘,陛下。。。。。。您看陛下手中拎着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蓦然掀开眼帘,紫苏惊诧地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叹道:“啊。。。。。。那是。。。。。那是整张豹皮?”

她迈开急促的步履,迎着凤流钺而行。

“芙姬。。。。。。”凤流钺笑意满满地快步走来,在她身前站定,高举起手中的雪豹皮,兴奋地向她展示,“看,这豹皮可很是难得。”

紧张地自上而下地打量着他,紫苏赫然地瞥见了他肩膀上破碎的衣衫,几条深深的刮痕泛着血丝,看起来触目惊心,“陛下,你受伤了?”

“陛下徒手活捉了这支豹,肩上的伤是被这畜生抓伤的,娘娘赶快帮陛下看看吧。”弗林紧随而至,担忧地回禀。

紫苏根本无心去理会那张豹皮,一颗心全系在凤流钺的伤势上,“陛下,随我入殿,伤口必须地尽快处理。”

“你不喜欢吗?”凤流钺一边随紫苏入殿,一边兴致不减地问。

他为了猎获这雪豹可是着实费了一番心思,为的就是将它送给紫苏。

她找出了药箱,拉着凤流钺坐在长塌上,不敢耽搁地解开了他衣襟的系扣。

凤流钺扣住了她纤细的皓腕,不死心地追问:“莫不成,你不喜欢这豹皮?还是你更喜欢虎皮?”

“陛下,我不关心什么皮。。。。。。管它是豹皮、狐皮、还是狮子皮,我只关心你还在渗血的伤口!”见他一直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紫苏怒极了,语气严厉地低吼。

这一幕倒是让弗林和毓娟完全傻了眼,纵然秦王宠爱芙妃,但她也太过大胆了,岂能用训斥的口吻与凤流钺说话呢?

狭长的琥珀色眸子微微眯起,刚毅的脸侧线条渐变柔和,凤流钺轻声地应道:“都是小伤,无妨的。”

“还小伤?深得都见骨了。。。。。。”紫苏心疼地蹙紧了黛眉,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洗创口,然后上药,包扎。

凤流钺笑了,笑得欢欣怡然,大掌一张,松开了紧握在手中的那张豹皮。

“小伤若不重视,很可能酿成大伤。”拾起纱布药盒,紫苏含怨地瞥了凤流钺一眼,却见他心情大好,“陛下。。。。。。”

“知道寡人为何去猎这雪豹吗?”凤流钺拉着她坐在自己身旁,细细道来:“因为雪豹的皮毛极为保暖,比狐皮、虎皮都要暖和舒适。。。。。。寡人看你平日里喜欢跪在地上摆弄药草,所以打算用这豹皮铺在窗边,这样。。。。。。你下次再跪在地上时,就不怕着凉了。”

话音未落,紫苏已依偎进凤流钺温暖宽大的怀中,双臂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脖颈,“不要为我犯险。。。。。。你要有个万一。。。。。。我不知该怎么办了。。。。。。若是知道如此,我下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在地上摆弄药草了。”

“傻丫头,寡人岂是那么不堪一击的?猎头豹子算什么,寡人十三岁就能猎虎了。”凤流钺笑她的大惊小怪,却也爱极了她为自己忧心的模样。

紫苏猛地离开了他的怀抱,强势地命令:“不许,以后不许你再猎虎、猎豹。”VEXw。

“哈哈。。。。。。哈哈。。。。。。”接连不断地笑出声,凤流钺爱怜地捧着她的娇颜,爱极了她那双熠熠闪光的美眸,“寡人是不是得遵旨啊?”

“反正,以后你不能在做这么危险的事。”在他炽热目光的注视下,紫苏情不自禁地羞红了面颊。

“好,好。。。。。。你在寡人身边这么唠叨,寡人以后也不敢了。”长臂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抱在了腿上。

紫苏不甚习惯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对于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有些紧张,“陛下。。。。。。放我下去。”

“怕什么?寡人又不是虎豹,会吃了你?”收拢了臂弯,愈发亲昵地揽紫苏在怀中,凤流钺勾出了一抹满足的笑纹。

紧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紫苏渐渐放松了身子,柔顺地依偎着他。

每日都能感受到凤流钺的好,紫苏便愈发困惑,为何当年流萱会想要杀害他,他对流萱的爱与呵护,定不少于对自己的,“能告诉我。。。。。。为何流萱会。。。。。。会想要杀你吗?”

高大的身子猛地一僵,凤流钺神情倏然转冷,他转过头,唇线紧绷成一字型。

“是我逾矩了,我不该多问的。”不知从何时起,紫苏开始在意凤流钺的过往。

那种想要探明他深沉思绪的渴望越发强烈,若是得不到他的回应,紫苏便会顿生感伤。

“没有,你可以问的。”凤流钺垂下头,狭长的眸子紧紧凝睇着紫苏,决心坦然相告:“你难打没想过吗?”

紫苏茫然地眨了眨美眸,不明白他所问为何。

“寡人名叫流钺。。。。。。她名叫流萱。。。。。。”粗糙的大掌托起了紫苏的下颌,他意有所指地暗示。

清丽无暇的美颜上拂过惊愕的神情,紫苏揪紧了凤流钺的衣袖,“难道,难道你们。。。。。。”

“没错,寡人与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她大寡人三岁。”凤流钺微微颔首,肯定了紫苏的猜测。

“什么?你们。。。。。。”慌乱地咬紧了粉唇,紫苏无法接受这个太过惊世骇俗的事实。

“先别乱猜。。。。。。”凤流钺适时地制止了她的想象,将紫苏抱得更紧,“寡人与她一起长大。。。。。。在外人看来,我们姐弟的关系亲密得有些异常。。。。。。但寡人与她并不是情人。”

紫苏的思绪已然混乱,她困惑地发问:“陛下是何意?”

“寡人与她自小便亲近,寡人的母妃去得早。。。。。。她是最照顾寡人的皇姐。。。。。。年少时积累的情分,在长大后,尤其在寡人即位后,便因为纯粹,而显得那么珍贵。。。。。。寡人对流萱曾有种畸形的依赖。。。。。。她到了试婚年龄,寡人却怕她嫁人后,不再关心寡人,不再陪伴寡人。。。。。。所以,寡人强行将她留在宫中。”复杂的神色在那双犀利的眸子中涌动,他悲伤地低语。

“陛下,你爱她吗?”心微微地疼着,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怜惜,紫苏能理解感情的漩涡,一旦坠入,很难挣扎逃脱。

释然地直视紫苏的双眸,凤流钺笃定地点点头,“爱。。。。。。寡人很爱她。。。。。。但寡人只是将她当做姐姐,当做心里的依赖。。。。。。也许还将她当做了母妃的影子。。。。。。寡人的爱太自私了。起初几年,流萱很理解寡人,并没有什么怨怪。。。。。。但有一日,流萱冲入寝宫,她问了寡人同样的问题。寡人说爱她,流萱哭了,她质问寡人,若是爱她,为什么不肯娶她?”

紫苏的心随之高高悬起,她眼眶微润,“陛下。。。。。。流萱她是爱你的。。。。。。”

“寡人狂傲地回应她,寡人可以给她一切,但寡人此生不会娶她。。。。。。她所需做的就是永远地伴着寡人,照顾寡人,关心寡人,像幼时那般。。。。。。寡人自私地不肯给予她爱。。。。。。却卑鄙地利用手中的权势向她索取她的所有。。。。。。”提及至此,凤流钺痛悔地垂下头,埋首于紫苏的肩窝。

柔软的素手轻抚凤流钺颤抖不已的背间,紫苏扬起手臂,抱住了他的肩头,泪滴簌簌滚落,“陛下。。。。。。”

“流萱那凄然绝望的眼神,寡人此生都不会忘。。。。。。后来,她爱上了御史大夫的儿子。。。。。。寡人仍是万般阻挠他们在一起,后来流萱就与他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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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犯险入秦

细细聆听着凤流钺的诉说,紫苏不禁感叹,究竟是怎样的痴缠纠葛,使得原本彼此依赖的至亲走上了陌路。

沉痛地合上了眼帘,凤流钺将脸庞埋于大掌中,沉厚的嗓音嘶哑地响起:“恰逢寡人查出御史大夫的儿子。。。。。。勾连朝臣,侵吞了赈灾的钱粮,寡人趁机下令要将他下狱,但他却带着流萱逃离了咸阳。。。。。。寡人派出禁卫去追踪。。。。。。后来,禁卫们回话说他。。。。。。他被禁卫们追到了一处峭崖前,禁卫要锁拿他,他被逼。。。。。。被逼跳了崖。。。。。。”

柔软的素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凤流钺的发顶,紫苏低声地喃语:“他跳崖了?那流萱岂不要崩溃?”

“是。。。。。。流萱虽被禁卫们带回了宫,但她认定是寡人下令将他除之而后快。她虽活着。。。。。。却与死了无意。。。。。。无论寡人怎样解释,怎样忏悔,都无用。。。。。。。流萱不再开口理会寡人。。。。。。”凤流钺仰起头,深藏的哀伤在紫苏面前恣意流露,毫无掩饰。

紫苏无奈地逸出一缕嗟叹:“往往就是一念之差。。。。。。造就了天差地别的不同后果。。。。。。”

“两年后,在寡人的寿宴上,流萱终于来了,那一天,她穿着湖蓝色的长裙,看起来美极了。。。。。。寡人看到她的那刻,欣喜地以为她终于肯原谅寡人了。。。。。。”过往的一幕幕在心头翻涌,哀伤溢满了琥珀色的瞳眸,“谁知。。。。。。她捧着酒盏款款而来,寡人不疑有他地举杯饮下。。。。。。须臾后,便痛苦地毒发。。。。。。流萱发狂地嘶吼着,她说寡人是刽子手,她要寡人给她的爱人偿命。。。。。。”

朦胧的泪雾覆满了眸底,紫苏倾身上前,将凤流钺紧紧地揽入怀中,温柔地安抚他的痛楚,“陛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是寡人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寡人最为信任,最为珍视的人。。。。。。但是她竟忍心要寡人的性命。。。。。。寡人那时候痛彻心肺,又一瞬,真的打算就这样死去。。。。。。。”凤流钺抱紧了紫苏的腰肢,竟有些哽咽难言。

说不上萦绕在心头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涩涩的,酸酸的,还渗着微微的苦。

爱与恨本就在一线之间,有时候,人们放不下过往的痛,只因爱的执念太深了,恨的执念也太深了。

想来,她与千容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后来,寡人侥幸得救。。。。。。却落下了头风之症,不时地侵扰折磨。。。。。。。提醒着寡人曾经的痛,让寡人纵然想要忘记,却铭记地更为深刻。。。。。。”凄然的笑纹噙上唇畔,凤流钺自嘲地摇摇头。

“流萱她。。。。。。为何去了?”莫名地,紫苏关心那个凄苦女子的结局。

“她。。。。。。”一丝晦暗自眸底匆匆掠过,凤流钺有些讳莫如深,他善意地扯了谎:“在寡人将她下狱后,她自尽了。。。。。。”

凤流钺不敢告诉紫苏,当时他正派人到牢狱,为流萱奉上了自尽的白绫与毒药,而流萱未等执行的人开口,自己撞墙而死。

这件事,已成为了他深埋于心底的痛悔与伤疤,凤流钺怨恨自己的阴狠绝情,更怕紫苏因此而对他生出太多的畏惧。

纤细的指尖轻抚上他刚毅冷峻的面庞,紫苏似有所感地说:“陛下,不要太难过。。。。。。不要太自责。。。。。。感情之事,很难以对错来衡量。。。。。。曾经年幼的我们,最爱的还是自己。。。。。。这本无错。。。。。。只有渐渐长大,我们才会明白付出的意义,才会明白爱不只是索取,更要付出。。。。。。怪只怪,有情人却不能在对的时间相遇。。。。。。”

“芙姬。。。。。。”一番在情在理的劝慰减轻了凤流钺的痛楚,他感激地望着紫苏,攥紧了她的素手,“还好。。。。。。还好。。。。。。寡人的身边有你。。。。。。寡人道出一切,只望你能明白。。。。。。流萱不是寡人与你之间的障碍。。。。。。”

“我很感谢她,是她让陛下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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