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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药妃:血色贞女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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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提及姐姐,浓烈的哀伤与恨意交缠于心底,紫苏扬起素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奋力地想要挣脱这个可怕的男人。

千容湛却不打算放开她,只是将她揽得更紧,冷唇邪肆地贴在她的耳边,冷语威胁道:“军营红帐内的非人日子绝非你能想象。将士们如狼似虎,据说那些军妓们都用不着穿衣服。。。。。。因为忙于应付一个又一个野兽。。。。。。。许多人可站着进去,躺着出来的。。。。。。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啧啧。。。。。。真是。。。。。。。我都不忍说下去了。”

娇柔的身子蓦地僵住,紫苏忘记了挣扎,惊骇而悲伤的泪滴从灰绿色的眼眸中坠下。

想到紫遇极可能遭遇的一切,她就痛彻心扉,甚至没勇气再去深思。

冷眸眯起,千容湛稍稍松了臂弯,居高临下地睇睨紫苏煞白凄怆的娇颜,满意地轻挑唇角,掷出残忍的言辞:“息紫苏,你姐姐便是前车之鉴。。。。。。我不知你来到父皇身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今日,本太子好心给你提个醒儿,胆敢对我不利,当我路者。。。。。。息紫遇就是他们的下场。。。。。。”

恰在此时,隔湖而望的怜美人早已愤愤地撕碎了手中的锦帕,妖冶的杏眸中燃起了汹汹妒火。

她的贴身侍女香儿怯怯地望着主子骇人的怒颜,不知该如何安抚劝慰。

飞雪湖畔那紧密相拥的人影,狠狠地刺痛了她那颗高傲的心。13539077

秋怜得到通传说今夜楚皇不来宫内过夜,她满心欢喜地想要与太子幽会,谁知,竟在赴约的路上看到了如此不堪的一幕!

那个被他如此亲昵地搂在怀中的狐媚子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魅力,可以抢走她的男人?

“香儿,给本宫去查,今夜与太子在一起的贱人到底是谁!”留下强硬的命令,秋怜甩开长袖,快步折返回宫。。。。。。

翌日,清晨

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一滴滴冷汗自额头上滑落,紫苏眉间紧蹙。

“啊。。。。。。”惊呼声响起,继而,她双眸睁开,从噩梦中醒来。

戒备的眼神望了望这个还显得有些陌生的内室,紫苏意识到,自己离开了清馨苑,这里是楚宫。

昨夜,她睡得极不安稳,浅眠了不过两三个时辰,而且噩梦连连,扰得她心烦意乱。

“紫苏姑娘,奴婢是翠西,是于公公派来服侍您的,敢问您醒了吗?”宫女翠西端着梳洗的铜盆,在天香阁外恭敬地问。

“进来。”紫苏抹去额头的汗水,披上外衣,坐在妆台前。

“姑娘,您梳洗后,奴婢会为您呈早膳。”将盛满清水的铜盆端到紫苏眼前,翠西乖巧地说。

“好。”紫苏洗漱之后,换上了素白色的贞女纱衣,随意地用了些早膳。

白日里,没有人给她安排任何差事,紫苏反倒有了更多空闲。

她将堆放在木箱中的竹简一一搬出,分门别类地码放在书架之上。

坐在书案后,翻开医书,开始认真研习,这部神农本草经,她本已看到一遍了,只是有些疑难,还是无法参透。

提起墨笔,把所有问题记录下来,紫苏打算下次得空回焰神山,再向羽然请教。

内说子起。只要读起书来,时间过得总是特别快,她抬眸一望,窗外的骄阳已升至日空当中。

“紫苏姑娘。。。。。。。”于博贤轻叩房门,“老奴可否进来?”

“您请。”迅速起身,走到外室,紫苏以为是楚皇的身体又出了状况,“陛下他怎么了?哪里不适?”

“哦,姑娘误会了,陛下身体无碍。”于博贤奉了楚皇之名,来邀她前往伏羲殿,“陛下请姑娘一同用膳。”

讶然之色掠过眸底,紫苏虽猜不透楚皇的用意,却无法拂逆皇命,“臣女遵旨。”

“请。。。。。。”于博贤微微颔首,侧过身,让紫苏先行。。。。。。

伏羲殿

紫苏方才迈入殿内,厚重的红木殿门便被内侍们重重地合上了。

“轰。。。。。。”的一声,霎时间,她独自矗立在偌大的殿阁内,与外界隔绝。

一种恐惧油然而生,清澈的目光环视四周,却未见到楚皇的身影。

须臾后,西侧的阁门敞开,千容傲风从中缓缓走出,“紫苏,你来了。”

“参见陛下,陛下万福。”紫苏有礼地服了服身。

“免了。到暖阁来,午膳都摆好了。”千容傲风向她招了招手。

紫苏快步走进暖阁,抬眸,只见太子赫然坐在桌旁。

这时,她才明白,为何方才殿内空无一人,定是他们父子有机要之事相谈,所以才会如此安排。

轻灵的眸光不期然地与千容湛犀利如锋的眼波相碰,经过昨夜,紫苏心中对他有着说不出的惊骇与排斥。

“紫苏,太子你应该见过吧?”轻挑浓眉,千容傲风坐在主位,玩味地观察着紫苏的神情变化。

“是,臣女失礼了。”拉回了游离的神思,紫苏毕恭毕敬地向千容湛请安,“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你治好了父皇的眼睛,我还要好好谢你呢。”千容湛面露笑意,大掌指向自己的对面,语意亲和地说,“坐,一起用膳。”

“谢陛下、谢太子赐膳。”紫苏在千容湛所指的位置落座。

“太子,北疆呈上的奏报,你可知道了?”千容傲风端起酒盏,浅酌了一口,醇厚的嗓音幽然响起。

紫苏始终垂着眼帘,然而听到事关北疆,她亦紧张了起来。

第九十七章 浓烈思念

“父皇。。。。。。”千容湛不解地望着楚皇,示意紫苏在场,谈及机要政事,似乎有些不妥。

紫苏似乎会意,她抬起头,空灵的美眸看向楚皇,本想即刻起身告退,奈何,心底那份渴望让她迈不开步履。

她并无野心,更无心政事,只不过,事关千容浅,紫苏急切地希望获悉他的消息,哪怕是只言片语也好。

自从他们别离,已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紫苏为他时时悬心,挂念着他的安危。

然而,除了祈祷与思念,她什么也做不了,那种无力感深深地折磨着紫苏。

“无妨,你安心坐下。”阴鹜的鹰眸扫了紫苏一眼,千容傲风语意坚定地下令,“寡人信任紫苏,她有分寸。”

“父皇。。。。。。”千容湛还想争辩,但楚皇却突然沉了脸,他只好作罢,“是,我已从太尉那里得知。”

“匈奴大军蠢蠢欲动,暗中向北疆前线屯兵。。。。。。”说到这里,千容傲风的神色冷若寒霜,醇厚的嗓音中隐含怒怨。

宣阳门之变发生后,他得知九皇子只带着十几名将领入宫,如此举动,定是心无反意,襟怀坦荡才能为之。

事情发生后,千容浅的旧部也未见动乱,更未有当初太子等人预料到的里应外合,密谋叛乱。

现如今,九皇子下落不明,死生不知,千容傲风内心痛悔,却不能声张。

只因,宣阳门之变,虽是太子一手策划,但也得到了他的默许。

这个苦果,他需得自己吞下。

太身他下。然而,因此引发的边关动荡,却使得千千万万的楚国百姓面临新一场战乱之苦。

千容湛谨慎地掀开眼帘,觉察到了楚皇的不悦,他懊丧地攥紧了大掌。

情势的发展并不如他预料的那般顺利,本以为千容浅打破匈奴精锐,致使他们元气大伤,短期内,匈奴不能再来滋扰边境。

谁知那位匈奴王子郅稚汗,果真是好战如狂,竟又迅速组建了新的匈奴骑兵,甚至从西域购得了数万匹汗血宝马,报复之心昭然若揭。

现在,不仅是北疆的将领们忧心忡忡,就连朝廷内也是人心惶惶。

加之,千容浅行踪不明,一夕间,举国之内,似乎再也找不出能够降服震慑匈奴的战将了。

千容湛恼恨却也无奈,他手下但凡能够领兵作战的将领,才能与千容浅都有着天壤之别,声威更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纵然不服不甘,但没人可以否认,千容浅领军坐镇北疆的那几年,嚣张的匈奴人可是老实得很,从不敢滋扰边境。

楚国九皇子的威名在匈奴家喻户晓,听闻匈奴王子郅稚汗为了免除匈奴将士对千容浅的恐惧,将他的面容画在箭靶上,锻炼士兵的勇气。

谁知,以往神准无失的匈奴弓弩手们,竟因心底的畏惧,连一支箭都无法中靶。

“你有何打算?”千容傲风将这个棘手的难题丢给了太子,神情霎时变得严厉而阴沉。13539077

交放在双膝上的指尖微微发凉,只因这对父子间压抑而森寒的气氛,紫苏的目光始终盯着自己的茶盏,积压在心底的情绪翻涌不止。

她不知到底该喜还是该忧,边关战乱再起,恰恰证明了九皇子作为镇边基石,不可或缺。

然则,若果真匈奴犯边,最苦的还是那些无辜的百姓们。

“回父皇,儿臣已派人密切关注匈奴的动向,更在朝中积极物色出色将领。”只因事出突然,他也着实没有太好的对策。

“太子,你可知,一场大战下来,会消耗多少钱粮人力?”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银筷,千容傲风轻蹙眉宇,厉声训斥:“你自幼生在宫中,又从未入军营历练过,哪里识得民家疾苦?哪里懂得战事惨烈?”

“父皇。。。。。。”慌忙起身,千容湛自楚皇的眼中清晰地望见了失望与怨怪,他双膝一曲,跪在了楚皇眼前,“儿臣处事有欠思量,还望父皇责罚。”

见此情况,紫苏岂能安坐,她亦随之起身,心弦紧绷。

“不是有欠思量。。。。。。。而是你思量得过多了。”千容傲风慨然长叹,大掌拍了拍千容湛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训导:“太子,为人君者,心计权谋是不少的。但不能忘了,为君者,是一国的主宰,是天下百姓的依靠。。。。。。。面对敌人,嫉恶如仇是应当的,面对自己的百姓,心胸应当开阔。”

千容湛若有所思地抬起头,出神地仰望着自己的父皇,这好似是第一次,他们父子如此交心,“父皇,儿臣谨记。”

“退下吧,前方战事迫在眉睫,容不得丝毫疏忽。”千容傲风转过身,回到了主位上,指尖轻捻着眉间,“别让寡人失望,太子。。。。。。”

“是,儿臣告退!”嗅出了楚皇言语中的暗示之意,千容湛神色一震,默默退离了暖阁。

“紫苏,坐到寡人身边来。”许久之后,千容傲风余光瞥见了仍愣在原地的紫苏,轻声唤道。

幽幽回神,紫苏依言坐下,清丽无暇的美颜上染上了几许忧虑,几许惋惜。

她在想,若是宣阳门之变没有发生,边关战事也不会如此危急。

“怎么?吓到了?”冷厉的神色渐渐退去,千容傲风端起酒盏,仰首一饮而尽。

既而,他又为自己斟满酒盏,抬手送入唇边。

紫苏匆忙扬起手,扶住了他的臂弯,劝阻道:“陛下,切莫这般豪饮,最是伤身。”

阴鹜的鹰眸中漾起了一缕柔光,千容傲风不禁笑了,“偌大的楚宫,宫人数千,没人敢这样阻拦寡人。你哪里来的胆量?”

指尖从明黄色的朝服上移开,紫苏轻舒口气,坦言相对:“臣女没什么胆量,现在手心还发凉呢。敢阻拦陛下,不过是为人医者的本能而已。若多给臣女片刻思量,也许臣女就没胆量伸手了。”

“呵。。。。。。”千容傲风发觉眼前的女子是如此与众不同,他欣赏她的豁达,她的真诚,所以才会破例邀她用膳,“寡人喜欢你,因为你说的是真话。身为楚皇,要听到一句真话,难如登天。纵然是自己的儿子,寡人也得费力去揣度辨别,他们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紫苏怔然地望着眼角落下几缕皱纹的王者,似乎能感触到他内心的寂寞与无奈。

“寡人听闻,你与你父亲的关系并不和睦。”千容傲风为紫苏夹了块牛肉,放入她碗中,以轻松的口吻与她闲谈,“尝尝,这道鸳鸯奇珍里的牛肉很鲜美。”

看着碗中的菜品,紫苏的眼眶莫名地湿润了。

曾几何时,她极度渴盼着能与自己的父亲如现在这般,近距离地同桌用餐,融洽而温馨地享受亲情与关爱。

“因娘亲早逝,我对父亲怨恨在心,自小便与他不亲近。。。。。。长大后,我们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樱唇微启,柔和的嗓音中感伤漫溢,“每次见了面,又总是不欢而散。”

“你托燕洵呈上那本账簿给寡人,是想报复,想自保,还是二者兼而有之?”当初,拿着那本账簿,千容傲风猜不透紫苏的心境。

但因厌恶那种为了一己私利而出卖血脉至亲的小人之举,他才未答应燕洵的请求给她自由,反而将她封为贞女,希望给紫苏以教训。

“我从不想报复父亲和府中的任何人。”坚定地给出了答案,时至今日,自责与懊恼仍旧困扰着紫苏,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减轻分毫。

那双宛如碧泓的美眸清澈得藏不下一丝污垢,千容傲风看得真切,他不忍再为难紫苏,“好,寡人知道了。快吃吧,饭菜要凉了。”

“陛下,您少用些油腻的菜式,多吃些五谷杂粮对您的身体有好处。”轻眨了眨眼眸,硬生生地逼回了眼泪,紫苏夹了些青菜和紫薯给千容傲风。

惊讶地望着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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