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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疯过留痕-第28章

小说: 疯过留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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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倒觉得这是个好时机。”

“太女何意?”

“九月九日是本国自古以来传统的重阳佳节,那一日正逢秋高气爽,是登高望远的好时候。母皇叫我那日到溪美微服私访民间,体察民情。借着‘十四皇女’这个大风,这次你便与我同行。”

我沉思半会,继而道:“你就放心任由二皇姐在皇宫?”

“哈哈哈”太女突然笑出声来,托腮,饶有意味地看着我,“兰儿,你的心思不比我浅。”

我没有应答,没有否认。

“君儿直到十月大概都不会在宫中,同我一样,也是九月九日出宫。母皇将溪美南边梅落小村一带的事交给她和三皇妹,那里繁杂的事足以拖住她半月。”

“梅落小村?”

“梅落虽是小村,但在以前也算个繁华滋润的村子。只是天不如人愿,近年来那里频繁的洪水灾难多,堤坝修建甚久仍不见转好,长期下来梅落便变得贫困落魄,民意不满众多。这事文官多次上奏,母皇派人多次下去,终是不解问题。再者,一是繁事缠身脱不得身,二是梅落不过是个小村。渐渐地,这事也过了。”

我顿了下,消化太女所说的,然后沉声道:“那为何现在是二皇姐在管制?”

“事过一年后,君儿突然主动请命下去梅落管制监督。母皇起初是拒绝,但之后还是答应了。”

“主动请命?太女不觉得奇异吗?”

太女淡然地又饮了一口茶,沈着脸道:“我自然知道,君儿不可能无故请求下去梅落。”

“所以你也选在这个时候去溪美?”

太女对我勾唇一笑,表示肯定:“这两年因‘太女’争夺之事,我无暇置理这事。现在看来,时候确实是到了。也再好不过不是吗?”

一句反问,让我呆滞半秒,尔后叹声道:“你就这么笃定我会跟你一起去?”

“难道不是?”太女笑意更深。

“是。”

“兰儿,君儿和贤儿的事你知道吧?”这句话非问句。

看这太女一点淡然的表情,我应道:“恩,二皇姐这人脾气暴躁,野心也大,做事谨慎,但却对五皇兄用情之深。对我会乱了做事原则,估计也是因为五皇兄。”

“你的九成说的就是贤儿?”

“是,又不全是。”

太女瞅了我眼,笑道:“罢了,不说便不说。但,贤儿绝对起着很大的作用。”

我不置一语,只当是肯定了她的说法。

沉默没有持续过久,太女无意中看向我手中的折扇,眯眼道:“连见几次,都看你执着这把扇子,却不见扇子被打开过。”

听罢,我低头看

53、太女 。。。

桌上放在手肘边的折扇,扬起嘴角道:“好奇害死猫,太女可想看看?”

太女懵了片刻,随即朗笑开来:“行,兰儿,胆敢威胁本王莫过于你了。”

被太女这么一说,我反而没有抓弄的意味,只淡淡道:“防身用的。”

“防身?真是不错的想法。”说完之后,太女向后打了个手响。

看着方才尾随太女后面的两位侍女倏然站到我面前,我眉头颦起,这熟悉的一幕不就是前天太女送我娈童的那一幕,这两个侍女看着年纪与我一般,肌肤娇嫩,桃腮带笑,身形姣好。

十足的美人儿两个。

再看太女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我眉头蹙得更紧,闷声道:“太女,我不好这口。”

“哈哈”

一语落罢,太女没再忍住笑意,终于没有形象地笑起来,就连两位侍女也轻笑开来。

我顿时觉得不对劲,暗地里咒骂一声。

便听得太女犹带笑意道:“冬墨,冬晨,这对姐妹是侍奉我多年的侍女。皇宫毕竟复杂,以后就由她们呆你身边吧。”

“冬墨见过十四皇女。”

“冬晨见过十四皇女。”

两人异口同声,虽气若如兰,却不会感觉娇气。

我眨眼,没推脱掉太女的好意,眉眼笑开:“太女,冬墨和冬晨我收了。”

太女怔然看向我,眼睛微睁,然后表情柔开,托腮道:“这可是第一次看见你笑啊。”

“恩?”我愣仲半会,然后莞尔一笑,“也许吧。”

末了,我又语带深意地加了句:“太女,这两个美人儿我满意地收了。”

这回换太女不明所以。

我扬着下巴,勾唇邪笑:“十四皇女不喜男色,喜女色。这样的说法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月有300分积分可以送。

每个月是指每个月的1号…30/31号为一个月。

积分赠送:留言字数达25字以上

以长评为主。(*^__^*)

恩,亲们用留言淹没某古吧 。。。。。

皮埃斯:后面会继续虐苏狐狸的,,望天。。就虐一章似乎也许根本不够?

还有,文中的地名都是取自我家乡,有同某古一个地方的请无视我吧。。。

54

54、夜见 。。。

冬墨是姊,年庚二十;冬晨是妹,年庚十九。

两人皆是六岁进宫,服侍太女十年,规矩体统,办事妥帖,既是侍女亦是侍卫。

将她们进兰宫后,几日里,无论我是去园中散心,或是朝拜母皇,或是探访五皇兄还是上访太女,都会带着她们在身边。

甚至连夜晚就寝时,冬墨和冬晨都会轮流在我房内的侧廊守上一夜。

八个皇女中,除了我,个个都有暖床娈童或是男宠。

皇宫本是耳目杂多的地方,日过一日,便有十四皇女喜好女色这个不体统的消息传出。

于是,如我所预料的一样。

九月八日,清晨。

母皇身边的红人老侍女张嬷嬷亲临兰宫,说是母皇有事要面见我。

而此时冬墨正在与我宽衣。

看张嬷嬷一脸兴叹,我心下一笑,想古代男皇帝还有美色各异的千百男宠。

身为皇女的我有两位“美人女宠”又有何奇怪?

“兰儿。”见了我后,母皇肃颜道。

“母皇可是要说‘女宠’一事?”知是何事,我主动请辞道。

“兰儿,你要怎样的美人朕都可以一一为你挑出,但为何是女色?”母皇颦眉,微锁。

“母皇也认为儿臣终日纵欲于兰宫,与女宠嬉戏在酒池中? ”我淡然道。

母皇没有直言,只拐弯道:“你明白朕的担忧便可。兰儿,你过来。”

心里虽对其嗤之以鼻,但我还是顺着母皇的话,向她走去。

母皇握住我的双手,温声道:“兰儿,你想不想去看看你父妃?”

我一震,知道母皇指的是康祭庙,尔后点头。

“朕知道你刚进皇宫多有不适,一时沉迷于美色也是正常。明日是九月九日,朕令雅儿溪美微服私访数日,到时你便一同下去,去康祭庙看看你父妃,也换换心情。”

听着母皇恰如母亲怜儿爱女的话,心里淡然如水。果然如我想的,传我来不只是简单的关心我不是吗?说到底,这个“兰儿”再多特别,也不过是父妃的一个替影,是太女的一个陪衬。母皇既要宠我于我这个皇儿,又要限制我的行事作风,让我与她最器重的太女一起,正好省了她这份当母亲的心。

母皇,你这“爱民爱政亦爱子”的三全和谐,可真有以德治国,以爱之国的贤王风范。

想罢。我不着痕迹地缩回被母皇握住的双手。

作揖淡然应道:“儿臣听从母皇意思,明日便随太女一同出宫。”

母皇看了我一眼,欲说些什么。

还没等她说出,我就跟着继续道:“母皇若无其他事,儿臣想回宫了。”

母皇眉间拢起,最后只挥挥龙袖,道:“下去吧。”

冬墨冬晨见我从宣书房出来,为我披上裘衣外披。

一路上,不同于往日与

54、夜见 。。。

她们的风声笑语。我都是淡着脸。

到了兰宫,冬墨终于开口问道:“兰大人,心情不好?“

因她们比我年长,所以我令她们直接叫我兰儿,但两人皆没如我所说。而是默契地一同叫我声兰大人,柔弱骨头、好听的声声“兰大人“更是衬了流传的女宠真实。

所以起初每每她们这么一叫,总能叫我哭笑不得。

现下倒是习惯了。

我脱掉外披,冬晨伸手接过。

坐到冬墨提前备好的暖炉旁,呷了口热茶后,我才淡笑道:“冬墨何以看出?“

冬墨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眉心,宛然笑道:“兰大人的眉头。“

被这么一说,我潜意识地缓了缓眉头,但眉头并没有皱着。

见我疑惑,冬墨又道:“眉心犹如心情基点,兰大人的眉心虽然没有锁着,舒展得自然,但眉心却突显发黑,盖有些许的阴霾。”

一语听下,我骤然嗤笑开,敛住笑意后,对一旁的冬晨半开玩笑道:“冬晨,我怎么不知道你姐姐还是个算命师?”

“兰大人,你猜的是。”冬晨说完后,顿时笑开;冬墨也掩嘴轻笑。

声音轻柔,笑靥如花。

我自然知道冬墨不过是在缓解我的不适心情。

至于为什么会看出我不开心,我想,冬墨和冬晨同是在宫中久居的人,见过各色人物。

所以,人情世故,人面善恶,喜怒异常什么的,她们自然看得较透彻。

晚膳过后,在庭园中闲散半刻有余。

冬墨倏然语带别意道:“兰大人,明日我们就要出宫了。”

知道冬墨所指,因为庭园中道——这个方向离五皇兄的宫殿最近。

“走吧。”淡然一句,我踏着月光,顺着石子路往宜心殿处走。

宜心殿比兰宫大,却素朴不华,犹如五皇兄与宫无争的淡心一样。

相处了让人想不到他是个皇子,到了宜心殿叫人想不到这是皇子居住的宫殿。

宜心殿我来过几次,一如往常绕到大厅,却没看见五皇兄的身影,只有几位侍从。

“十四皇女!”见我突临,几位年龄尚小的小侍从慌忙对我磕头恭敬道。

我不冷不热道:“起来吧,无须引见了,本王自己进去。”不在大厅,那定是在闺房内。

五皇兄喜好刺绣,前几日才见他在绣一幅池中莲花图,想是还未完成,所以今日继续。

几位侍从纷纷退开到两旁,我便出了大厅拐进通往房间的走廊,冬墨冬晨尾随在后。

五皇兄的闺房就在眼前。这里平时都是一片宁静,但今日,此时却不一样。

越是走近,断断续续地越有隐忍难耐的呻吟声渐行入耳。

听着那越发清晰的尖喘叹息的女声和半求饶半压低的迷乱男声,清楚里面正享受鱼水之欢的两人是谁,一阵

54、夜见 。。。

莫名的恶寒油然而生。

知道他们的关系是一回事,但亲耳亲临感受到这种场面却让人寒颤。

阂上眼,深呼吸了口气,再睁开眼时,刚好和站在房外守门的平儿对上眼。我凛下脸,看平儿一脸的慌张无措,冷然转身,侧首低沉道:“平儿,跟五皇说带话,就说本王来过。”

尔后,与冬墨冬晨离开了宜心殿。

萎靡的皇宫,无处不在的鱼水之欢。

那个女人,叫人作恶;五皇兄,叫人同情,还有怜悯。

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不染——却始终抵不住身心的沦陷。即便是乱伦。

清心洗浴后,披着一头湿发,只穿着单衣。

我对手拿着熏香木梳的冬晨摇头,道:“冬晨,你和冬墨明日都要早起,今夜就无需守夜了。”

“兰大人”冬晨欲言又止,顿了下,还是放下木梳,“那冬晨退下了,兰大人早些就寝。”

“恩。”我对她笑道。

能明了身为主人我的心思,冬晨是,冬墨是,还有肃莲也是

头发还未干我就疲惫地躺下床,躺下后,一闭上眼,脑中就一直回响着晚上听到的那些呻吟声。

被梦魇一般的声音折磨着,辗转反侧,时辰过几,睡意犹无。

终于睁开眼时,身上翻滚的寒意让我胃一凉,恶心感涌上,连忙下床,然后在高几上的面盆吐了起来。

一阵袭风骤然敞开雕花木门,尔后又关上。

轻如羽毛的脚步声从侧廊慢慢走进内室,不是冬墨也不是冬晨。

近了我之后,来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在我背部上轻柔地拍打顺气。

吐完后,我才发现自己因为过于困倦竟忘了盖被子,身体受寒,此时全身的温度低得像冰一样。

直起身子,缓了口气,转身,抬眼看见苏格没有伪装成赵公子的脸,那一对冰清玉眸,在柔和月光下,幽深似海。

胸口隐隐闷痛起来,侧身到床上,慵懒地靠着床板,用手背遮住眼睛让苏格看不清我的表情,嘴角勾着邪笑道:“赵公子可知这是深夜?”

没有得到应答,我放下手背,然后手上骤然传来的温暖让我一震。

苏格双手覆在我冰凉死气的手上,小心翼翼地避开我的指尖,在掌心来回地摩挲。

看着苏格楞骨修长,白皙透彻的手指,这再真实不过的感觉让我如梦初醒。

那几夜闻到的麝香不是错觉

“放手。”我淡然一句。

苏格僵了一下,手上的力道稍加重,没放手也不让我缩回,只幽然一句:“你的手还很冰。”

“放手。”我冷声,又重复一遍。

这次苏格直接与我十指交握,然后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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