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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王爷,王妃爬墙了-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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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欺骗你,你自己不知道么?”月无觞冷笑一声,眸中荡起一抹妖冶的危险的笑容,“而且太后……”

月无觞扫了一眼西子弋,冷冷一笑,“将解药交出来,我自然会让你的红豆从宫里出来!否则,太后要是知道身边藏了一个南国来的不知是否是奸细的女子……”

月无觞冷眼看了一眼西子弋,抱着夜月色进了王府,留着西子弋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想想。

西子弋扫了一眼抱着夜月色进去的月无觞,皱着眉头,心中突然一惊,刚刚他只是去查过了太后身边的云朵,只知云朵是太后从娘家带过来的丫鬟,一直跟在太后的身边。以为月无觞只是用一个手腕上有一颗红豆的女子来打发他。

但是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太后!太后!

“西子!”月无觞背手站在阁楼前的空地上,看着眼前一直跪着的女子,淡淡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在!”西子垂首跪在月无觞的前面,恭敬的回答道。今日在宫中看见了那人,心中惴惴不安,如今看着月无觞的样子,想必是知道了她的来历,急忙说道:“西子,原本来自南国,并非是有意欺瞒主子!”

“去看看夫人到底怎么了?”月无觞淡淡的叹了口气,心知西子深知南国蛊术,如今不听见笛声也罢,但是体内的蛊毒今日不除,必有隐患。

西子跟着月无觞进了阁楼,只见夜月色脸上依旧有些泛白,嘴唇被咬破,西子皱眉上前搭上夜月色的手腕,对着月无觞说道:“只要用母蛊将夫人体内的子蛊吸出来便无大碍了,只是母蛊必定还在养蛊人的手中……”

月无觞握紧了手指,西子弋!

“我愿意去将母蛊取回来!”西子对着月无觞说道,这种蛊产自南国,今日又见到了西子弋,自然联想到了这蛊毒是那人下的,只是这么多年,还是要相见,西子紧了紧手指。

“你若是……”月无觞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西子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阁楼里。

冬日的寒风凛冽,驿馆的风呼啸着,一道黑影,一道白影同时出现在了驿馆。同时落在了南国太子的房顶之上。

西子似乎看见有人跟着她,扫了那人一眼,只见那人正是她奉命从京郊引到南国的风回雪。正当西子愣住之时,风回雪移身上前拉住西子的手腕,冷声说了一句:“先跟我走!”

“放开!”西子低声喝了一声,扫了一眼风回雪!另一只的手肘想风回雪撞去,如今已经是在西子弋的房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近身搏斗。

风回雪一手顺手抓住西子的撞过来的手,这样左手拉着西子的右手,右手反手抓着西子撞过来的手肘,这样的动作让两个人靠的极近,风回雪面色赧然,西子更是恼怒。

风回雪触电般的放开了西子的双手,而西子本是要用脚踢风回雪。这样两人一人放手,一人脚踢,一脚不轻不重的踹到了屋顶的瓦片上,惊动了屋顶下的人。

“什么人!”西子弋阴冷的声音已然飘到了房顶,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眸待看见西子黑巾覆面之下的一双眼眸,脸色大变,看着西子对面的风回雪之后,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偏激而愤怒。

一个闪身朝着风回雪攻去,两人很快的颤抖在了一处,西子扫了扫衣袂翻飞的两人,心中一动,趁着西子弋被风回雪缠住,闪身进了西子弋的房间

这种能够牵制月无觞的蛊毒,母蛊自然应该就是西子弋自己放着的。

虽然十年未见,但是也是深知西子弋的习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很快便再西子弋的房中找到了一只锦盒,西子拿着锦盒飞快的离开了驿馆。

和风回雪斗在一处的西子弋眼角瞟见西子从他房中出来,嘴角挂起一抹阴冷的笑,眸中的幽光越发的浓重。



第七十三章 休书和绿帽子

漆黑的夜幕,黑得如同神秘而未知的苍穹,夜幕中偶尔的几点闪烁的灯火,好似黑暗中潜伏着的野兽幽绿的眸光。

乘着夜色而归的西子,几个纵身起落落到了隐在大片桃树下的阁楼前,月无觞负手立在那里,西子靠近月无觞将怀中的锦盒拿出来,与月无觞对视一眼。

月无觞走在前面向着夜月色所在的地方走去,西子跟在月无觞的身后。

“你确定这样能解蛊毒?”月无觞微微蹙眉扫了一眼西子,他不是怀疑她的能力,只是不想拿夜月色的安全做赌。

西子微微皱眉,对着月无觞说道:“主子看夫人的左胸是不是有一块微微的凸起并且在蠕动……”西子皱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第一次笛声引发之后,蛊毒会从破卵而出,寄体的胸前必定有凸起的地方。

月无觞靠近夜月色的床前,皱着眉掀开夜月色的衣襟,只见左胸处真的有一块凸起的地方,似乎还有缓缓蠕动的迹象。

“需要怎么才能将蛊虫取出来……”月无觞柔柔的抚摸着夜月色的脸庞,问着面前的西子。在看着脸色发白的夜月色,彼时她还醉意蒙蒙的叫他老男人,如今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月无觞的双眸微眯,他发誓定会将西子弋碎尸万段!

“只需将母蛊放在夫人胸前,母蛊和子蛊相感应,子蛊必定想要冲破而出,此时只消用刀子将夫人胸前的皮肤割破,然后趁机将子蛊收在锦盒之中!”西子皱眉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了月无觞。

月无觞伸手接过,只是要划上一刀,心中生疼。只是今日不除这蛊往日必定后患无穷,只盼他日西子弋落入他的手中,必定叫他万倍奉还。

月无觞打开锦盒,放在夜月色的胸前,只见一只白色的透明的虫子慢慢的从锦盒中探出一个头来。月无觞只见夜月色胸前的蛊虫动了动,一手的指甲落到夜月色的胸前,准备等到蛊虫凸起到最大程度的时候,划破夜月色的皮肤。

然而胸前的凸起只是微微的动了动,似乎感觉到外界的危险,突然缩头回去了,此时藏得更深,然而锦盒中探出头的母蛊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然后藏回了锦盒中不愿意再出来。

“怎么回事?”月无觞只觉得情况不对,转头一双微冷的眼眸注视着西子。

只是还没等西子说话,外面窸窸窣窣的传来一阵响动,西子顿时脸色一变,只见门缝中钻进一些奇奇怪怪的虫子,全部朝着床边爬过来,西子拿过桌子上的蜡烛,撕掉衣摆的一角,点燃之后朝着那些虫子挥去,只见那虫子怕火全部往后退了半分。

只见西子拿着燃着火的裙摆不停的挥舞,它们上前不了半分,为首的一只虫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然后所有的虫子便跟着叫起来。

然而此时床上的夜月色,突然伸手抓住身下的床单,额头鼻尖满是汗水,破碎的痛呼声从口中溢出来。月无觞心中一惊,只见夜月色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唇,心中一痛,伸手轻轻捏住夜月色的下巴,将自己的手掌伸到夜月色的口中。

手掌传来的疼痛,几乎是要咬掉了那块肉,月无觞心中更疼,可见她有多痛。月无觞看着虫子的叫声越发的集中,壮大,当机立断的伸手将夜月色捞在怀中,从敞开的窗户飞身出去,看着阁楼外面爬满了形状怪异的虫子,一只只张着嘴发出尖锐凄厉的叫声,眉头皱得更紧。对着还在里面的西子说道:“将阁楼烧掉!”

于是乎抱着夜月色朝着离阁楼远的地方飞走。身后一片熊熊大火,将那座阁楼,以及春日能开出妖艳桃花的王府后院化成了灰烬。

夜色越发的暗沉,只余王府冲天的火光似乎要将神秘的苍穹窥探、吞没

月无觞抱着夜月色飞奔至离王府最远的西山温泉,因为地质的缘故,那里气候犹如春天。

随着距离的拉远,以及那些虫子全部被烧死,自然再无那折磨人的声音,夜月色松开咬住月无觞手掌的牙齿,只见那白皙的手,如今血淋淋的,血肉模糊。

月无觞自然无暇顾及自己尚在滴血的手掌,将夜月色搂在怀中,坐到了厚厚的桃花瓣上,用衣袖擦了擦夜月色唇边的血,他的血!既然没有保护好她,那么就陪着她痛好了!

“色色……我陪着你痛,你有没有感到少疼一点?”月无觞轻轻的唤着夜月色的名字,只是昏睡着的脸色惨白的人如今哪里听得见,只是那血滴在桃花瓣上碎裂开来的声音格外的清楚。

落英依旧缤纷,只是那时来的时候和此时全然不同,月无觞伸手抚着夜月色的眉眼,似乎觉得掌心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月无觞脸上一瞬间便冒出惊喜的神色,只是带看待飘落的桃花,原来是风动,亦或是心动了。

不一会儿,跟在月无觞身后的四人便上了山顶,北棠见状甩出手上的红线,搭在夜月色的腕间,喃喃的说道:“这蛊毒不必一般的合欢蛊,不能轻贸然手取出,还是得找到母蛊才是!”

转眼看到月无觞手上的伤,微微的皱了皱眉,轻声问道:“要不要先包扎一下?”

“不必了……”月无觞微微蹙了蹙眉头,嘴唇挂起一抹冰寒的弧度,“我要西子弋横着离开月国!”

西子浑身一顿,垂着头咬着牙,虽然他该死,但是还是不忍心他身葬异处。

“北棠留下来照顾好夫人……”月无觞脱下外衣,扑在桃花瓣上,将夜月色轻柔的放在上面,站起身对着北棠说道:“我要亲自去将西子弋捉来!

除了北棠,其余三人尾随着月无觞下了西山。

驿馆之中,西子弋扫了一眼手中的锦盒,如此能够制约月无觞的东西怎么会放在让人轻易找到的地方,看来分别数年,他家的红豆似乎都不记得他的习性了。

想必万虫齐鸣的壮观定是十分悦耳,哈哈……美人的痛呼想必亦是好听万分,西子弋脸上挂着变态的笑容,这种绝妙的蛊毒月国尊贵的太后娘娘已经送了一份去!好谢谢她多年来对他家红豆的照拂,以至于让他遍寻不见。

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色突然一暗,今晚红豆来驿馆盗取母蛊,想必在月国月无觞必定也照拂了她不少,那么……西子弋手上微微一用力,只听见一声哀鸣,手掌中的锦盒连同母蛊全部化成了灰烬。

那蛊毒就好好的留在夜月色的体内,替他好好答谢月无觞!

房中即使隔着四壁、门窗依然阻挡不了凛冽的气势,西子弋微眯的一双闪着幽绿光芒的眸子,全身防备起来。

“嘭”的一声,外面凛冽的寒风将紧闭着的房门吹开!狂做的大风将西子弋披散在身后的头发吹起,在面前交缠,黑发遮目的瞬间,一道白影光速般的闪身进去,直直的逼向西子弋的面前,衣袖带起猎猎作响的罡风,一掌拍在了西子弋的胸前。

动作快的根本让西子弋来不及反应,直到被人打出一丈之外,一口鲜血喷在胸前。

月无觞闪身来到西子弋的跟前,吃过三颗起死回生丹之后,西子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脚揣在西子弋的腹部,西子弋高大的身躯立刻痉挛的蜷缩在一块。

抬起头扫了一眼跟在月无觞身后的女子,脸上挂起一抹恍惚的笑意,口中一边溢出鲜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红豆,红豆你终于来见我了……

西子将头垂得更低,不想看见那人脸上的神色,她怕自己看着了心软从而忘记了他以前对她做的种种事情。

“解药呢?”月无觞脚上狠狠的一用力,西子弋痉挛的更加厉害。

伸手抹了一把口中溢出的鲜血,带着血的脸上挂起变态的笑容,对着月无觞慢悠悠的说道:“母蛊么?真是不巧,你来晚了,已经被我弄死了!”

那毫不畏惧的神色,仿佛他才是决定人生死的那个人,而不是此时被人踩在脚下命悬一线的那个人。

月无觞眸中的红色疯魔般的窜起来,将整个眼眸染成妖冶的红色,薄唇轻启,声音暗沉,仿佛紧绷的弦,一旦断裂就会马上让踩在脚下的人死无葬身之地,“母蛊死了,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呵呵……你以为我死了,她也能安然无恙的活着?”西子弋变态的一笑:“告诉你吧,第一次听到竹笛声,蛊虫会破卵而出,第二次便会快速的作茧,第三次便会破茧而出。最后她自然也活不了……”

只要有软肋的那一方,无论在什么谈判中都是弱势的一方,月无觞收回踩在西子弋肚子上的脚,淡淡的看了一眼口中不断溢血的西子弋,淡淡的说道:“西子,如今这个人就交与你……三日之后若是问不出解药的法子,那我自然也不会留着他,必定剜眼,割耳,削鼻,砍去四肢做成人彘,日日毒虫噬咬,让他生不如死!”

“东篱,南渊将驿馆内明里暗里所有南国来的人全部杀掉!”月无觞说完缓步离开了驿馆,在夜月色解毒之前他不会留着任何一个会那吹竹笛的人留在京城成为祸患。

西子看着离开的月无觞,心中微动,其实如果他也给她种上同样的蛊毒,将母蛊弄死,自然能得到解蛊的方法,她相信西子弋定不会让她死,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找到月国来。不说一来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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