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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之沦为肉食-第19章

小说: 穿越之沦为肉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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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着摸了摸窗口竹竿架子上的锦帕,见干了,便拿下来收进怀里,深深感慨了一声,果然是女主光环普渡众人啊,简直是无差别攻击,且一击必杀。

    正当她试图以这种方式来调侃缓冲自己糟糕的心情时,耳边传来一道娇软柔媚的女声。

    “哟——这不是主上放在心上宠的小主子吗?”

    她抬眸看去,就见一身紫衫罗裙打扮的高挑女子站在门口,笑颜灿烂,然目光中带着挑衅之意。

    这时候读者才忽然想起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这个一直战斗在前锋的黑女配,原名绮莹,现今改为紫衫的美貌女子。

    她本以为自己就要对着那个蛇精病过日子一直到他腻味为止,但这张熟悉面孔的出现打破了她死寂的心,她突然又燃起斗志,眼睛陡然一亮,仿佛常年吃着馊水窝窝头的人猛然瞧见一桌满汉全席摆在自己面前。

    本懒洋洋倚在窗台前的人慢慢直起身来,眉开眼笑地朝着紫衫道:“啧——这不是绮莹姐姐吗?”

    已改了名儿的绮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唇,原想着她比自己先入碧月庄,按辈分资历都是矮一头的,却不想少庄主竟把她好胜养在这个院子里,听说这院子是少庄主亲生母亲过世前住的屋子,一直都搁置着无人入住,但每日都叫专人打扫清理,可见其对这院子的爱护重视。

    初在神仙谷时她就瞧她不顺,明里暗里想给她下绊子,却叫主上维护得极好,根本寻不着茬子。不想,她这刚来庄子的第一日就住了进来,怎生不让她嫉妒厌恨。

    这丫头要相貌才艺都是下等货色,怎么的就一个个都护着她当宝?

    见紫衫虽笑颜璀璨,但眼底里藏着的嫉恨十分显露,她面对这番情景,反倒是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比之和薛染少年相处时要自然镇定的多。

    那厢人影一动,便已款款渡步至她身侧,读者自然走不出那步步生莲的妖媚身姿,毕竟这小身板就是个豆蔻少女该有的。故此她便立在原地也不动,既然是人家上门来找茬,她也就两眼瞧着这前世里就恨她恨得牙咬咬的紫衫,今生里又狭路相逢的绮莹,到底能使出什么奇妙招数来。

    她笑眯眯迎紫衫坐下,道:“差点忘了姐姐是先妹妹进了碧月庄的,今姐姐来寻妹妹真叫妹妹吓了一跳。”

    紫衫亦是笑,捂着嘴和当初读者初到神仙谷时一样妩媚,“这不是听庄子里头的管家说又有新人入庄了吗?我便想着来瞧一瞧,不曾想居然是妹妹。不过按理说妹妹不该这么早就进来了”

    “是啊少庄主也确实太急性子了。”她垂下眼,装模作样地抿了口茶水,继续说,“本还有多门技艺未曾学会,谷主也算对我用了心思,谁想前日里碰巧撞上少庄主,呵这般莫名便被带回来了。”言罢,她仿佛甚是忧郁又无可奈何地望向紫衫。

    女主对女配,可谓是必备过程。

    读者望着气成猪肝色的紫衫,只觉自个儿如有神助,无师自通,是命中注定要经历这一幕的,或许就是为了这样一幕令她心潮澎湃的场景。

    紫衫气哼了一声,定睛回视:“妹妹这样儿反倒是可惜了,若按妹妹的年纪学成后必定风华绝代,无人可及,就这样窝在庄子里,妹妹就真甘心吗?”

    她轻笑道:“可惜不可惜妹妹是不知,但事已成定局,姐姐多说无益。”

    紫衫被噎了一下,干巴巴地道:“妹妹倒是看得开。”

    “人活在世上,本就要知足才可长乐。”她说至此,猛然仰首笑望紫衫,“难道说姐姐觉得呆在庄子里是可惜了吗?那不如妹妹同少庄主说让姐姐重新回到神仙谷去?到时候让谷主给姐姐寻个更好的人家去?”

    原在神仙谷时紫衫便见识过她的伶牙俐齿,不想这数日不见,这一口利齿简直要将她全身都咬成骷髅咯!

    心中怒不可遏,却又无法真由了性子朝她谩骂,想她如今在薛染跟前可是大红人,就算她这个在庄子里管事的大丫鬟,也没法较劲,只能忍下一口气,生生挤出笑容来,“妹妹这么说若被有心人传到少庄主耳朵里可不是让姐姐难堪了吗?姐姐也就是顽笑话,妹妹切莫当真哪”

    紫衫此刻是无计可施,又反被她泼了一身脏水,这才低头好言,可紫衫原本目的是要排挤自己的,读者再想到这几日受尽那两个男人的窝囊气,虽然她是没法子和那薛染抗衡,但不至于连这么个小角色也对付不了。再者未来哪里说的准这人会不会对她下手,论武功,她决计不是对手,而论心肠毒辣,比如让她杀人什么的目前还克服不了。所以她思忖着,还是尽早把这隐患给除了去,也就是将她从视野可见范围内排除,省得未来过日子提心吊胆,随时担心要失了小命。

    虽然失去这能令她燃起斗志的黑女配很是可惜,但比起性命,孰轻孰重,她还是看得分明的。

    读者一边喝茶一边等着紫衫的下一步举动,只不过人家尴尬地说完那句话就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起她来,很显然,她还是不甘心毫无收获地来一趟,毕竟这种机会可能她也察觉到不会再有了呢。

    等候是一件需要耐心的磨人行为,而读者是有大把时间的,所以她也不着急,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一个无视这静寂场面百无聊赖地喝茶,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桌上纹着仕女图瓷瓶里的鲜艳花枝。

    终于,对头的人失去耐性,终于再度张嘴。

    “那姐姐就不妨碍妹妹歇息,便先告辞了。”

    有那么点诧异紫衫就如此简单放弃这次攻击的机会,不过她相信这个女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想着她一动不动地坐在原位,只抬了下眼,“绮莹姐姐。”

    被喊了名字的人怔了下,才笑着纠正她,“如今我已名紫衫了。”

    “是啊紫衫。”她嘴里淡淡地说,忽然低语一句,“紫杉姐姐莫要做得不偿失的事儿啊”

    紫衫侧过半边身子,脸色有些僵硬,沉默了少刻才慢慢展开笑颜,“妹妹说什么”

    这时候她站了起来,像是要送她出门,手轻轻搭在紫衫的手背上,笑语曼声,“姐姐慢走,妹妹就不送了。”

    她比紫衫年龄要小上五岁,自然并肩站着个子也要小上许多,但站在她身旁的人却在她这般和气温良的笑容中感到一阵阵冷意。

    瞧着紫衫眼中一闪而过的惧色,读者不得不承认,和高深莫测的蛇精病在一起,她多少也受到了些影响。不过这个影响似乎感觉还不赖。

    她笑望着紫衫从自己的视线里慢慢远离,心情很好地转了个身,随后突然倚到窗口,手翘成兰花指放在脸侧,眼睛眯起对着一团空气作神秘笑容,低沉着声道:“小东西你不该惹我。”

    “谁惹你了?”

    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而转头就看见长身玉立,端得气质绝佳,风华无限的男人就伫立在那儿。

    方才面对紫衫的自信此刻全无,她直接呆愣住了,像根木头似的就杵在原地纹丝不动,身体完全僵硬住了。

    ——老天,难道说方才她装他的样子都被看见了?

    ——读者觉得整个人都要凌乱了。

    而就在这尴尬万分的时刻,薛染忽然照着她方才的手势做了个兰花指,慢慢放到脸侧,虽说都是同个动作,但他做起来竟有种说不出的风流韵味。不过尔后似乎是察觉到这举动的可笑,他低头吃吃低笑出声,半天才抬头,眼光沉沉地凝视着她。

    “小东西你不该惹我。”

 第三十章 :重生第十八幕

    ——小东西,你不该惹我。

    这声音仿佛就近在耳畔,叫她心肝儿都开始发颤。

    独独是面对他,她总是心里存了惧意,且根深蒂固地植入心底深处,就算她勉强地提起精神来应对他,故作冷静,但那种见了他就害怕的感觉还是不自觉地从四肢百骸传达到她脑子,神经很容易就反应过来,一跳一跳的提醒她这眼前的人曾经对她所做过的一切,是多么可怕。无论这男人脸上的一层皮相,是如何的和善美好,却也无法改变那本性里的冷冽戾气。

    她边想着,边眼睛啲溜地转着,暗自观察可以从哪一条途径避开这恶兽的步步逼近。

    只不过她这主意打得好,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在门槛处的人从倚着的门边上直起身来朝她走来时,她脑子还未做出反应,只脚步下意识地朝旁侧挪动了一下,便以觉脸颊旁一阵微风唰地经过,她只堪堪转过半边脸,便感到身侧那巨大压力变作天罗地网,将她兜头套住,难以脱身。

    猛地吸一口气,她觉得和他之间的相处模式又有种即将陷入非常情况的感觉。

    每次当她的警铃敏感地叮铃作响时,之后的事情走向绝对惨绝人寰,可以撑得上是实打实的惨剧一出。

    深觉此刻情势不妙的人,马上就把头往后仰了仰,仿佛被惊到般脚步连连往后退去,直后背腰杆抵到窗台口,而她的手也已经自动向他做出抗拒的举动,但当定睛一看时,却发现他只是那样站在原位上,嘴角挑着笑得温和无比,就像是每日里都在施行布善的大好人一样。

    当然,她绝不会认为,这个未来的大变态是性本善!

    对于读者这样警惕戒备,仿佛如临大敌的模样,薛染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反而觉得很好玩似的,拿眼上下上下地瞅着她,只把她瞅得浑身都快气鸡皮疙瘩。

    终是忍不住了,才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你倒觉得我想做什么?”

    “我哪儿知晓。”她反问他,见他笑眯眯的样子,真想对他不客气地来一句,就算再笑也成不了大智若愚的弥勒佛,充其量就是个两面三刀的笑面虎!但薛染自是听不到她心里话的,但从她那一脸排斥的神情上瞧,倒是不难猜出她此刻心中所想。

    他仍一味地笑,眉眼俊秀精致,薄唇抿成一条线,弯成半月形,笑得样子真当是丰神俊朗,更赛神仙。

    若非他曾经所做的那些事叫人心底里发寒害怕,光瞧着他这道貌岸然地一层三好青年模样,当真是让不少小姑娘傻了吧唧地自动凑上去给虐的。但她不是傻了吧唧的小姑娘,虽然脑筋不大好,可她并没有急着赶上去给人虐的倾向。

    她快速将心理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整理掉,重新站到对抗薛变态的第一战线上来。

    “若少庄主没什么要紧的事儿,那抱歉,婧容要歇息下来了。”

    “这个点上歇息?”他望了望外头那大太阳暖烘烘的,笑笑,忽而上前一步,在她有准备窜门而出的动作前已转瞬来到她面前,双手利落地伸出撑在她两侧,一个俯身,连让她逃离的余地儿都包裹严实了。

    “你可真不听话,怎么总想着要跑?”低沉的声线里隐隐带着一丝危险气息,似乎再一细看还有些更深层的东西存在其中,但被薛染这突如其来的攻势给吓呆了的人自然是不会注意到这细微之处。

    她是真惊愣住了,直到他下一句说罢,过了少会儿,她才木呐呐地从他胸膛口抬起头来,艰难地出声,“这还是白日里”

    “这庄子本就是我的,这儿所有一切都是我的,我愿如何便如何,白日里怎样,晚上怎样”他越说到后头似乎越有不像话的趋势,并带着那种诡异莫测的笑容,逐渐地逼近她这只已被他拿天罗地网套住的可怜小困兽。

    她很想呜咽两声来表达此刻的窘迫境地,但最终她还是很有骨气地没有哼声,只不过眼里头却灌满眼泪水儿,就差没被他开一嗓子给逼出来了。

    “我知晓这庄子是你的,庄子里所有的人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但你便是绑着我的身子,却也困不住我的心!”她很想激情澎湃地来这句话,但话到嘴边,再瞧着他凝视着自己的双眸,最后竟成了一种委屈到近乎软糖般粘腻的娇嗔味道。

    她很鄙视自己,但话都从嘴边说了出去,也就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只能转过头,把眼泪水逼回去,不再去看那个强势的男人。

    他倒好,看她委屈受罪反而更有兴致了,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厮磨着含笑低语道:“连你的身都还早得很,我急什么?等先得了你的身子,再一步步要了你的心”

    她猛地抬头,一句话卡在喉咙没说出来,但瞪圆的眼睛表示:做梦!

    当然,他只觉得,这是欲拒还迎般的求爱方式。

    但就算是她真不愿意又如何,本来这开端就是一场你不情我不愿的把戏,若她真一下打心底里就从了自己,反倒是一点无趣了。心中这般想着,薛染环住她的一只手从后背伸过,忽地以指尖挠了挠她的后颈,本来还分外严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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