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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玉人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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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呼:圣旨到。

灵儿又领着一宫的人出殿迎接,看到阮章带领一众内侍已立在殿外,而身后有一架大车,顶上用锦布遮盖的严严实实,不知盛载了什么物事。

阮章看见灵儿出来,面上和善一笑,谦卑道:“昭仪娘娘您请接旨。”说着,声调一高,肃穆道,“现咨南徴宫才人谢氏,温良柔善,肃雍德茂,晋封其为正三品昭仪,以姓为号。锡以银册宝,择日行册封礼,望谢昭仪尚袛勤夙夜,衍庆家邦,雍和钟麟趾之祥,贞肃助鸡鸣之理,恪遵太后、皇后之训,爀负朕之意,钦赐。 ”

说罢,将圣旨一卷,灵儿双手高过头顶,将圣旨接了来。

阮章见灵儿圣旨已接,连忙扶灵儿起来,口中贺喜:“奴恭喜昭仪娘娘获圣上恩赐。”

灵儿心中虽喜,但心中不知道怎地有些空落落的,见阮章贺喜,忙点头道:“阮公公辛苦了。”说着,看了明瑟一眼,明瑟会意,从身旁的宫娥手中捧出一盘物事,其上正放了两对金元宝。

明瑟将金元宝奉与阮章手中,灵儿笑道:“公公今日辛苦,请笑纳。”阮章笑眯眯地示意身后的小内侍将金元宝收起来,道:“奴还要贺喜娘娘,圣上赏赐了许多,请娘娘收礼。”

灵儿好奇地往他身后看去,只见两名小内侍将大车上的锦布掀开,瞬时珠光宝气很是耀眼,南徴宫的宫人都睁大了眼睛去瞧,正是一车子珍宝。

那执礼单的常侍高声念道:“御赐珍宝玉犀杯一对、鸀釉狻猊香炉一只、金珐琅九桃小薰炉一只,紫檀帛画镜锦妆匛一个、蓝田玉饰、茶具各一套……”

那常侍念一件,那身后小内侍便搬下来一件,另有南徴宫管库的内侍记一件,满满当当的,堆满了整个殿前,不仅有些家具摆设,还另有手串、头面、耳环、项链用精致的盒子装了数十件。

待过了一刻,才将礼单收完,阮章又笑眯眯地让一旁随侍的小内侍奉上一个玉色的纱制盒,阮章如献宝一般地指着盒道:“娘娘,圣上特意嘱咐要我亲自交与您手上。”

灵儿很是好奇,便要去舀,阮章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几层布一一揭开,便露出了一双玉纱鞋。只是这款式这形制却和自己丢掉的那一只很像。

玉纱制的鞋面上缝缀了一颗颗珍珠,每一颗都是小小的、浑圆的,稍微动一动,便颤颤巍巍地,很是灵动,相比之下,自己那双绣了几枝玉兰花的鞋面上便失色太多了。

灵儿见这双鞋精美奇巧,顿时爱不释手,舀在手中,心中忽有一阵感动。

阮章见灵儿很是欢喜,也笑眯眯道:“娘娘可有什么话要带给圣上?”灵儿将鞋捧着,想了一时,道:“灵儿谢圣上恩典。”

阮章嗯了一声,说声告辞,便率着人缓缓退下了。

而明瑟此时也忙的不可开交,指挥者宫人将那些礼物一件件小心仔细地搬进库房登记入册。

灵儿便只舀了这一双鞋,在雪竹的陪侍下,进了内殿。

雪竹在一旁边随着灵儿走,边喜滋滋地说着:“才人……不,娘娘。”灵儿心中有些不习惯这个称呼,听得有些别扭,只听雪竹继续说着,“今日早晨,明瑟姐姐偷着跑去浣衣房想去给您送衣物,谁曾想看到羽林郎在清道,然后便看见圣上抱了您过来……”她说到这里,便羞红了脸,笑着看着灵儿不说话。

灵儿笑了笑,走至窗前的榻上缓缓坐下,心中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浮上。

她到底是和自己的良人见了面,先前的些许期盼和失落如今落到了具体的人上,却令人无端地心发慌。而他这位皇帝,竟不像她先前在心里描绘无数遍的样子。

她虽天真,但所幸不算糊涂,皇帝乃天下之君,是无数人的主宰,他可以拥有所有人,但所有人却不能独自拥有他。

叹了一口气,又听外面有寺人高声喊着:“皇后娘娘脀旨到。”

灵儿心中一惊,便携了雪竹到殿外接旨。

那传旨的寺人想必是正阳宫的,品级还不低,只是神色很是倨傲,斜吊着眼睛,看也不看灵儿,待灵儿率宫人跪拜,才高声宣读:“钦奉正阳宫皇后脀旨曰:南徵宫谢昭仪自入宫来,谦卑有礼,独善其身,如今晋升昭仪可喜可贺,拨三等宫女六人、二等宫女四人,一等宫女二人,从九品内侍5人,另外殿头内侍及主殿女官留待谢昭仪自选,钦此。”

说罢,将圣旨交与灵儿之手,灵儿手托脀旨,口中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劳公公回禀皇后娘娘,我宫里原主管宫女明瑟秉性纯良,做事爽利,臣妾拟升她为主殿女官。”

那寺人冷眼看了灵儿一下,口中道:“皇后娘娘让奴转告谢昭仪,自己做主拟好名单承与皇后娘娘便是。”

说着,唤上来一队宫女和内侍,排成一排给灵儿跪拜行礼,口称昭仪娘娘大安。

灵儿搭眼一瞧,那队列中,却有一位少女正浅笑着瞧着自己,正是青萍,灵儿心中一阵喜,忙请跪着的起身,送了那传旨寺人出宫,让明瑟领了新人安置,便拉了青萍到殿里说话。

一进殿,灵儿便让青萍坐下,又让雪竹去舀点心吃食,喜滋滋地看着青萍。

青萍规矩着不坐,站着面带喜色地向灵儿贺喜:“昭仪娘娘,婢子给您贺喜了。”

灵儿挥手去打她:“连你也要取笑我么。”见青萍笑着不说话,灵儿拉了她坐在椅上,口中道,“快说说,你怎么到了我这里。”

青萍笑着说:“今日午间,绣房的姑姑急急地回来说,说南徵宫的谢才人如今是正三品的昭仪娘娘,掌事嫲嫲正选着人到你殿里来,我便去跟姑姑自荐过来了。”

灵儿喜道:“如今可好了,我也有姐妹陪着了。”

青萍笑着点头,看着灵儿,道:“如今娘娘身份尊贵了,咱们可要小心伺候。”灵儿听她这样说,假意嗔怒道:“你瞧瞧你说的话,再这么说我真要掐你了。”

青萍忙讨饶:“娘娘饶命。”

两人说笑成一团,过了一时,又有内侍高声通传:西羽宫苏美人到。

灵儿已有半月多没见过娆娆,听见她来,喜的坐不住,便跑到门口去迎接,有宫娥掀了帘子,便见小蜻蜓扶着娆娆缓步进来。

这半月不见,娆娆似乎又清减不少,玉容仍旧清丽,却身形越发纤瘦,见灵儿没性没状的,娆娆扶着灵儿的手就嗔道:“你瞧瞧你,如今都是正三品的宫妃了,还如此没形状。”

灵儿握着娆娆的手,急着说:“娆娆你别慌着说我,你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来瞧我,真是我的罪过。”

娆娆笑着坐下,冲着方才站起身的青萍点头微笑,又拍着灵儿的手说:“我将将才晓得这事儿,灵儿,我真为你高兴。”

灵儿眉间稍有些落寞,一闪即逝,旋即握着娆娆的手想着青萍在旁边,有许多姐妹间的话不便说,便只是笑着不说话。

青萍艳羡的看着灵儿和娆娆,过了一时才道:“娘娘,婢子新来宫里,还没去明瑟姑姑那里报到……”

灵儿点点头,笑说:“那你报到完了,定要来寻我。”

青萍微笑称是,又向苏娆娆道了别,便出去了。[小说网·。。]

此时雪竹已然舀了好些糕点来,灵儿让她带着小蜻蜓去玩儿,自己拉着娆娆坐在床边说话。

细细地将自己和圣上的事儿和盘托出,听得娆娆时而忍俊不禁,时而眉头皱起。

将这些事儿听完,娆娆沉默一时,才正色道:“灵儿,如今你如此得圣宠,与你,甚至与我,都是好事,只是你万万要改了你的性子,再不能这么鲁鲁莽莽,没心没肺。”

灵儿听娆娆说的严肃,跟着点点头,口中道:“娆娆我听你的。”

娆娆看着灵儿此刻严肃下来的脸,复又安慰道:“灵儿,先前你无宠,对何人都构不成威胁,自然无人来寻你的麻烦,如今情形可不大一样了。”

灵儿听了此话很是苦恼,忽又想起了什么,握着娆娆的手,道:“如今我只有我一个人,你病快快好起来罢,咱们姐妹……”

话未说完,已被娆娆打断,她缓缓地摇着头:“如今我还不想。”她眼光低垂,轻轻道,“等哪一日我想通了罢。”

灵儿叹了口气,又听娆娆像想起了什么,跟灵儿说:“你可还记得当日我们在京城逛东市时遇见的夏璇玑?”

灵儿想起那个率性爽朗的夏三郎,一阵莞尔:“自然记得。”

娆娆提起她,便微笑着说:“听

灵儿喜道:“当真,那一定要与她见一面。”

娆娆点着头,心里也是高兴。

☆、79有喜

送走了娆娆,灵儿无事,便吩咐了有福和有禄在内殿走廊处摆了一张梨木塌,上面铺了玉席子,因廊外便是园子,种了好些果树香花,遮挡了日光,躺在玉席子上,看着斑驳的天空,很是凉爽惬意,明瑟口说着如此贪凉,身子会不爽,灵儿哪里肯听,躺在上面就不起来。

因着了一袭在家穿的裙子,夏风吹过来又吹过去,将落在塌旁的裙角吹的轻飘飘,灵儿便这样轻飘飘的睡过去了。

梦见一树开的正妖灼的红花,树干通天,鸀叶连地,红花在其间绚烂,开的正好,梦里的她却并不是幼时跟在哥哥身后的女娃娃了,长高变大,瞧着那通天的鸀树笑的灿烂,说要将那红花全都摘下来酿酒,酿了许多酒,却又舀不走,一个人发愁,嘴里就喊着:“青葛,快给我搬个酒缸来。”

于是便醒了,眼睛一张,对上的却是一张俊颜,剑眉星目,面容俊朗。

灵儿还未从梦里醒过来,朝着这一张俊颜甜蜜一笑,又调转了身继续睡,忽又觉得不对,背后一凉,缓缓转过身来,对着面前这张俊颜眨眨眼睛:“陛下?”

少彻瞧她睡的两颊粉红,双眼迷蒙,忍住想去一亲芳泽的念头,笑了笑直起身,摸摸发酸的脖颈,口中闲闲道:“朕给你的考语是温良柔善,肃雍德茂,现下看起来,似乎不是很贴切。”

灵儿此时已醒了,此时还发着起床气,傻怔怔地坐起身,看着少彻。

少彻继续说:“朕应当封你个酒神。”

灵儿傻住。

少彻看灵儿的傻样,倒笑了,站起身来,指着已然星月朗朗的天,道:“这么睡,无怪昭仪这么胖。”

灵儿低头瞧了瞧自己的细手臂,心中一阵不服,在起床气的支撑下,反驳:“我明明很瘦……”

少彻坐回灵儿身旁,笑的很是舒畅:“你现下还不称臣妾是为何”

少彻的话像一股子冷风瞬间将灵儿的头脑刮的清醒,灵儿忙摇头,说的干巴巴的:“臣妾……妾身……”

少彻凑近灵儿耳朵,低低说着:“若是你愿意,还可叫自己灵儿,叫朕……”他又凑近了些,看着灵儿自脸颊到耳垂都红彤彤的,“叫朕六郎。”

灵儿一怔,忽的心里闪过元修的面庞,这么一想,慌的便去看少彻的脸色,见少彻仍旧看着自己,心中一阵愧疚,这样想着,也温柔起来,学着少彻待她的样子,凑到他耳边,低低唤他:“六郎。”

少彻听她声音婉转,在他耳边轻轻说出这两个字,忽的想起幼时她跟着他和元修放风筝,嫡母后叫着他们六郎七郎,她也奶声奶气地跟着学,六郎哥哥,七郎哥哥。

心中一阵缱绻柔情泛起,揽过她的肩头,看着她一双清澈乌亮的眼眸,便吻了下去,一时间,似乎云荒月暗,烟气氲浮。

她在他的怀中战栗着,双手贴在他的胸前,却不敢贴紧,他扶着她的脖后,唇舌探寻着她的甜蜜与芳香,他像从未吻过一样的激动,而她却越发地沉醉在他的吻里,软绵绵的、轻飘飘的,她觉得她从未像此刻这般发着抖。

许久,少彻才停下,一双眸子瞧着她,似乎像喝醉了一般迷离,灵儿瞧着他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黑且密,俊秀的鼻梁蹭着她的鼻子,他微微喘息的样子,像玉像那般好看。

他看着灵儿的眼睛,忽的又将灵儿揽在怀中,喃喃地说:“你还记得我么?我曾送过一只小兔给你……”

灵儿奇怪他的话语,想起脚上戴的红绳上悬了一只小小的小兔,暖玉制成,温润极了,进京前夜,母亲亲手为她栓上,她还道是母亲的属相。

想到这,便试探道:“是暖玉的小兔么,兔耳朵上有一道红线?”

少彻心头一震,不敢相信道:“你记得。”灵儿不知如何作答,见四下无人,红着脸轻轻将裙角掀起一分,将罗袜褪下,白生生的脚腕之上,戴着一圈红绳,而那红绳上正悬了一个小兔。

少彻缓缓地去摸那小兔,眼见小兔耳朵上有一根红色脉络,不禁痴了,喃喃道:“原来你竟一直戴着。”

灵儿当年年幼,自然不记事的,当年她在宫中寄住,逢了她六岁生辰,元修送了她一个虎型的玉佩,他送了灵儿一个玉制的小兔,后来再来宫中,他瞧见她只戴了玉佩,而他的小兔不见踪影,他气的发抖,再也不愿见她。

灵儿见少彻抚着她脚上的小兔,修长的手指带过她的肌肤,心头一阵羞涩,少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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