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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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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可富国强民。而想要让别的国家承认这些像是纸的东西叫做钞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战争,那就是核武器和压制。”
    林姽婳转过头看了看孙有波:“你知道美国为什么要发行国债吗?”
    孙有波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表情。
    林姽婳自问自答:“因为他们的钱,增发多了。欧盟组织,亚太经济圈,这些世界上国与国之间的合作,才是真正能威胁到美国地位的东西,你难道真以为他们是怕叙国的化武伤害到人?这群满肚子鸡鸣狗盗的政客,才从来不会去考虑难民的伤亡。”
    孙有波看着远处的倭马亚清真寺,没有回答林姽婳的话,眼睛里面透露出一股沧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我们不也是美国人了吗?”


第一百九十章:梵蒂冈之痛
    两天后,法国警方将化名为‘兰’的孙晓青在法国的行动全部给了我,资本主义社会的警察,办事效率总是这么高。尽管没有媒体的帮忙,但是我还是拿到了孙晓青在法国的形成。她在法国的行程,就好像是一场旅行一样,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卢浮宫,凯旋门,塞纳河,普罗旺斯……
    这些地方都有她的消费记录和行走脚印,她就好像是一个悠闲的旅行人一样,带着孩子,走遍了这座浪漫之都。他在埃菲尔铁塔下仰望,在巴黎圣母院瞻仰,在卢浮宫品赏,在凯旋门荣耀,在塞纳河允吸,在普罗旺斯浪漫!
    我能够想象她带着犇犇漫步在普罗旺斯花园中的美丽,孙晓青来的时候刚好是六月份,薰衣草开的正浓。她穿着一条波西米亚长裙,犇犇穿着一身牛仔服,两人站在薰衣草中,犇犇拉着孙晓青的手,充满了法国男人的浪漫对妈妈说:“漂亮的小姐,我长大了要娶你。”
    孙晓青哈哈一笑,在犇犇头上一打:“小流氓,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娶我,我是爸爸的。”
    “我们不是不要爸爸了吗?”犇犇奶声奶气的对孙晓青说。
    这一幕场景,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闭着眼睛,心在绞痛。孙晓青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不是一个脆弱的男人,但是面对孙晓青,我是一个玻璃造的人。我实在想不明白,她怎么能什么事情也不告诉我,就带着犇犇来到欧洲。
    这中间可是差着几万里啊,她真的就这么狠心?
    连续劳累了几天的我,产生了一些埋怨。
    ……
    一个多月前,孙晓青带着犇犇前往普罗旺斯。她没有穿波西米亚长裙,犇犇也没有穿牛仔服。孙晓青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而且还戴了一个巨大的口罩。她对花粉过敏,特别是薰衣草花粉。不过她的过敏并不严重,只是轻微的,犇犇想要来这里看看,所以她就过来了。
    两个人在普罗旺斯游玩了一天,犇犇累颠了,晚上住在小旅馆里面,一屁股坐在床上,钻在孙晓青的怀里,抱着孙晓青的胸部说:“妈妈,宝宝出生之后,她是不是就要吃妈妈的奶了。”
    孙晓青在犇犇的鼻头上点了一下说:“对。”
    犇犇舔了舔嘴唇:“那能不能让我也吃点。”
    孙晓青在他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说:“睡觉。”
    临睡之前,犇犇并没有说出想娶孙晓青的话,反而是超出我的想象对孙晓青说:“妈妈,犇犇会保护你的。”
    现实与理想,差距总是那么大。孙晓青并没有阳光明媚漂亮,犇犇也没有帅气英俊逼人。实际上,小家伙跟往英俊那是一点边儿都不沾,而孙晓青已经被病魔给折磨的不再美丽。事实上,谁会感觉一个没有头发的女人漂亮呢?深夜的时候,孙晓青血管里面那一阵又一阵的绞痛,让我的埋怨,如下十八层地狱。
    ……
    世界很大,一个人在世界上消失,如果去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去寻找,其结果无疑如同海底捞针。可是世界也很小,坐着飞机可以去追赶夕阳,曾经日行万里的梦想,也早已不是梦想。而且各国政府都有各种社会信息记录,以及出入境管理局。
    想找到孙晓青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只需要找到她在欧洲的出入境管理记录,就可以找到她在什么地方。然后跟过去,孙晓青从英国到法国之后,在法国停留了将近半个月,然后就去了意大利。意大利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罗马城,水上威尼斯,文艺的佛罗伦萨,这些经典都如同传说中的一样梦幻。我到达意大利之后,通过当地警察寻找孙晓青在意大利的行程。
    警局调查了一天之后才告诉我,孙晓青并没有去罗马城,也没有去威尼斯,更没有去佛罗伦萨,而是去了另一个国家。意大利的国中国,世界上的宗教中心,梵蒂冈。基督教有三大教派,其中有一个就是天主教,而梵蒂冈则是天主教的教廷。天主教皇本笃十六世就住在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要知道,这位教皇曾经入选福布斯全球最有权利排行榜,可想而知梵蒂冈的宗教地位。
    我不明白孙晓青为什么去梵蒂冈,但是我并没有犹豫,而是立即就跟着过去。
    ……
    进入梵蒂冈的时候,我远眺着这个‘国中国’,世界上最小的国家,并不感觉他是一个奇迹。反而感觉到了信仰的力量,不是那种虔诚的感觉,而是一种恐怖的感觉。当我看着一个以教廷而被立为国家的宗教首脑,第一次感觉到了教会组织政治党派这四者之间的共同点。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但是一种信仰的建立,的确需要很漫长的时间。
    我们每个人都读圣经,可是当灾难来临的时候,圣经从不会救赎我们的灵魂。如汶川地震,如印尼海啸。所谓的信仰,不正是一种害怕吗?可是这一次,我进入梵蒂冈的时候,我的心中摒弃了这一切所有的想法,我虔诚的来到圣彼得广场上面,匍匐在广场上,乞求真神能让孙晓青出现在我面前,乞求我最爱的妻子能回到我的身边。
    我祈祷完毕之后,站了起来,阳光很刺眼,感觉很不舒服。
    我四下看了看,周围川流不息的游客和信徒没有人注意我。
    一切依旧是那么平静,我心中的害怕,心中的渴望,并没有在真神面前出现。
    远方,孙晓青拉着犇犇,看着仰头看圣彼得教堂的我,眼睛中溢出晶莹的泪花。
    似乎是教皇要出行了,教皇卫队走过来疏散人群,身着古老铁甲的卫士们将孙晓青往后面推,一条道路出现广场上,教皇乘着古老的豪华马车穿行而过,周围的信众们纷纷施礼,我茫然的看着一切,并没有动。我信仰教堂,不信仰教皇。都是人,有能耐他能不死?干嘛要信他。
    教皇马车穿行而过,人群散开,人们都转过头去望高大的马车。
    我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远处,孙晓青拉着犇犇藏在角落里面,无声哽咽,泪水遍布了她的脸颊,犇犇拉着她,奶声奶气的说:“妈妈,你为什么哭呀?爸爸不是来了吗?我看到了,我们去找他好不好。”
    孙晓青那不敢出声的哭泣,更为剧烈。
    疼痛,病魔,哭泣,信仰。这四样东西凑在一起,让孙晓青瘫软在地上,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手绞在一起,脸色如雪一样惨白。她的瞳孔正在涣散,手脚也在抽搐,犇犇着急无比,却被她死死拉住手,不允许犇犇去叫爸爸。
    PS:下一章估计在十二点。


第一百九十一章:天堂之音
    “妈妈,妈妈,疼。”犇犇被孙晓青的样子吓到了,他的小手被孙晓青死死拽着,手腕都疼了,可是孙晓青却不松手。
    犇犇被吓的大声哭喊,可是此时广场上的人群正在讨论讨论教皇经过的事情,将犇犇的哭声淹没在流言之中。孙晓青不顾犇犇的哭喊,咬着牙齿,浑身上下疼入骨髓。该死的病魔在这个时候席卷她的身体,她真的很无助。她咬着牙齿,努力去死扛病魔的侵袭。可是因为疼痛逐渐涣散的意识却让她根本不能专心,犇犇依旧在哭喊,孙晓青浑身上下开始颤栗,就好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
    犇犇哭喊了一阵儿,见妈妈的情况实在骇人,犇犇就像是突然之间董事了一样,停止了哭喊。人在极度惊恐之中,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失去理智,一种则是获得清醒。犇犇看着孙晓青脸上戴着的大口罩,伸出另一只手将孙晓青的口罩取下来,然后又摸着孙晓青的心口,眼睛里面泪汪汪的说:“妈妈,犇犇还在等着你呢。妈妈,你千万不要有事,你说要陪着犇犇走遍世界,犇犇还在等着你呢。”
    犇犇在孙晓青的脸上亲了一下,抹掉小眼泪儿,钻到孙晓青的怀中也不哭了。在孙晓青怀里说一些曾经孙晓青对他说过的话。听着犇犇贴心的话,孙晓青的瞳孔渐渐又恢复正常,等她看清楚眼前景象的时候,她浑身上下全部都被汗水浸湿。那种堪比生孩子的疼痛,那种血液供给不上的痛苦,只有经受过的人,才能够想象。
    孙晓青松开犇犇的手,抱着犇犇,眼角溢出一丝泪花。见到我的那一刻,她怎能不惊奇,怎能不害怕,怎能不激动,怎能不想上前和我相见。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下决心的时候,那该死的病魔,就将她所有的勇气和幻想全部击破。病魔的疼痛,她愿意一个人来扛,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坚强到身上带着一份被译成十二国文字的遗嘱。
    坚强到给犇犇身上带着一个同样被译成十二国文字嘱托,她的坚强,犹如梵蒂冈的教廷一样伟岸。
    孙晓青缓过来之后,立马就带着犇犇从旁边离开。
    坐上离开梵蒂冈的车的时候,犇犇有些茫然的看着这个城市:“妈妈,我们真的不去找爸爸吗?”
    孙晓青双眼无神的看着车窗外,一直等到犇犇再问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她将犇犇抱在怀中:“你有妈妈。”
    如果她是一个健康的人,她愿意陪我渡过这并不漫长的一生。可惜这该死的上天,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她宁愿短痛,也不愿意让我长痛。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看着自己亲人慢慢死亡。她真的不想,让我那么难受。
    离开梵蒂冈的时候,孙晓青摩挲着手腕,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她在祈祷。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肚子里面的宝宝。这个小生命,是她唯一的牵挂,也是她努力去撑着的希望。孙晓青的希望,如同火星燎原一样,痛并快乐着。
    车离开梵蒂冈,孙晓青抱着犇犇:“犇犇,妈妈给你唱歌好不好。”
    “好。”犇犇一听妈妈要唱歌,很是高兴。
    孙晓青轻轻唱起了一首属于夏婉玉的歌: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
    她清脆的歌声,宛如天堂之音般悦耳动人。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积极向上。
    “好听吗?”孙晓青问犇犇。
    “好听。”犇犇早已沉醉在孙晓青的歌声中。
    “那妈妈以后天天都唱给你听,好不好。”
    ……
    痛苦,烦闷。我在梵蒂冈没有找到孙晓青,但是出入境记录却表明孙晓青的确在梵蒂冈。我在梵蒂冈呆了两天之后,再一次去梵蒂冈出入境管理局了解情况,结果却发现孙晓青在我来的那一天已经离开了梵蒂冈。
    巧合?还是缘分,我近乎抓狂的看着这些记录。可是我也不敢在国外闹事,我痛苦的离开了出入境管理局,回到酒店里面,我将自己埋在床上,就好像是一只逃避事情的鸵鸟一样。我不是上帝,我并不知道我和孙晓青在天主教廷广场上见过一面,只不过孙晓青看到了我,而我未看到她。
    我的心中在呐喊,我的胸中在怒吼。可是现实中的我却在抓狂,孙晓青又不见了,我又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躺在梵蒂冈的酒店里面,呆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离开了梵蒂冈,回到意大利,想通过警局找孙晓青从梵蒂冈离开之后去哪里了,可是得到的结果却让我近乎想自杀,警察根本找不到任何出境记录。
    至于孙晓青去了什么地方,他们也不了解。因为只要孙晓青有美元,或者欧元,就可以在意大利长久生活下去。她可能在意大利的任何一个角落,我抓狂的离开警局。
    在意大利某个小镇呆了两天,我彻底的失去了所有头绪。因为孙晓青就好像是一缕风一样,消失在空中,不见了踪影。她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线索,哪怕是一张银行卡的消费都没有。
    我失魂落魄的走在意大利的小镇上面,雨水淋在我的身上,我却不为所动。我很挫败,就好像是当初我被马晓丹打击了一样。可是这一次跟马晓丹不一样的是,孙晓青给我的打击太大,以至于让我接受不了。她是我的全部,离开她我不知道我该怎么生活。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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