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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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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大德集团将成为重点扶持企业,扬名立万是必然。
    我突然有点理解夏婉玉为什么去澳洲了,因为相较于澳洲项目,大德集团在国内的业务就是小儿科。看来张青石为了转移资产真是下了血本,只不过似乎是为后人铺路了。过了两天,我在电视上面看到了夏婉玉的身影,她穿着一身OL装束,坐在二号位置上面,戴着一个金丝眼镜,谈笑风生。
    不过在电视上面,我同样也看到了一个人。
    风枫,他坐在一号位置后面,手里面拿着本子和笔,看样子像是一位翻译员。孙晓青已经知道夏婉玉回来了,是王颖丽告诉她的。我也没有逃避她,我告诉她,我去机场接夏婉玉,然后夏婉玉没有和我见面,直飞北京。
    我也将那篇《桃夭》给孙晓青看了,孙晓青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浅笑辄止。
    第二天,我在书桌上面见到了一本席慕容散文集,在扉页上面写着这么一段话: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亲情与感情,曾经和过去,就这么交织在一起。拿着这本散文集,我怔了。我忽然明白,孙晓青已离不开我,而夏婉玉却早已不需要我。


第二十三章:夏婉玉归来
    夏婉玉一共回来三天,第一天在北京开会,第二天在北京调研。第三天上午在学校里面给学生演讲,第三天中午飞到了上海,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夏婉玉对我说:“我在机场,有三个小时换乘空隙时间。”
    我沉思了一下说:“等着我。”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和汤子嘉林惠商讨合作项目的事情。接到电话之后,我直接跟他们两个说了抱歉,然后下楼坐上车让老三飞速开车到机场。我并不紧张,也不着急,相反心情有些淡定。前两天,我已经将事情全都想明白了,所以现在去见夏婉玉,我反倒没有压力。如果是夏婉玉回来的第一天我就见她,说不定我会语无伦次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想着这些,我竟然有些佩服夏婉玉。
    她一定什么都猜到,所以才会不和我见面,直飞北京。
    她是一个睿智,聪慧,干练的女人,尽管她也曾因为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痴傻过一阵,可是那也是只有几天,或者只有她生活中的某个时刻而已。大多数时间,她的头脑总是那么清醒,清醒到我在她面前,永远都不敢说话大声。可是她却总能一句话,让我笑开怀,或者是说出心中的想法。
    她有些像她的手机铃声《虫儿飞》一样,让人不可方物。可是却也有些像狂乱的钢琴曲一样,让人着迷疯魔。
    ……
    我在机场见到她的时候,她坐在机场餐厅二楼的椅子上面,透过落幕玻璃,她远眺机场起起落落的飞机,手中捧着一杯奶茶。现在已经是冬季了,她穿着一件束身的黑色上衣,下身一反常态没有穿黑丝,而是一条同样非常显瘦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鞋,头发挽在脑后,显得有些嘈乱,玉润的耳朵上挂着两颗耳坠,一闪一闪,很是精致。
    我站在餐厅楼下,盯着她看了好久。谈不上她瘦了,她很会照顾人,更何况是照顾自己呢。但是远远看上去,她变得清淡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烟媚众生,就好像是大狐狸精一样。现在她身上的气质,更当得上她的名字,温婉如玉。
    我深吸了一口气,疾步走进餐厅。上了二楼,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她转过头看了看我,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说了四个让我不会想到的字:“好久不见。”我一直都在幻想我们两个再见面时刻会说什么,可是当我真的见到她的时候,却发现原来只有这四个字,才能够说出口。那些准备好的华丽辞藻,全都哽咽在喉头,只剩下四个字:“好久不见。”
    我也说道。
    “坐。”夏婉玉让我坐下,给我要了一杯奶茶,然后双手拖着下巴,一双明眸直勾勾盯着我看,我没有回避,而是迎上了她的眼神。她的眼睛很精致,并不大,也不小,很像宋慧乔的眼睛,但是要比宋慧乔的眼睛好看上几分,多了几分灵气,少了几分世故,有些像江南烟雨中撑伞的女子一样,给人一种优美到悲伤的意境感。
    看到最后,夏婉玉露出了一个笑容,对我说:“郝仁,你更成熟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这个肯定,因为这更像是判刑。
    夏婉玉轻松一笑,问我:“孙晓青怎么样了?你们两个的感情还和睦吗?”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夏婉玉和我谈论孙晓青,不过她这么问,我到平静了许多,轻松说:“很不错,孙晓青很会照顾人。”
    夏婉玉笑着问:“犇犇怎么样?”
    我沉思了一会儿说:“小家伙很调皮,现在已经会走路和说话了,不过吐字还是不清晰,总是将爸爸说成粑粑。让人很苦恼,不过他应该会喜欢你,因为他总是很喜欢大胸部阿姨,喜欢往她们的怀里钻。”
    “咯咯!”夏婉玉掩嘴一笑,十分洒脱,挺了挺胸部,揶揄我:“看来你儿子跟你一样嘛,子不教,父之过。你这直接教你儿子审美了,小家伙长大后肯定也是一个流氓,到时候你也老了,你们一老一小,两个流氓。”
    我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夏婉玉却说:“犇犇前两天两周岁生日,我没回来,现在回来,刚好补上生日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一下就有人送过来。”
    “什么东西呀?”我随口问了一句。
    夏婉玉神秘一笑道:“一个陪了我一年的东西。”
    我有些感兴趣,刚好这时候一个机场工作人员抱着一个盒子走了上来,夏婉玉笑着说:“这不,来了。”
    机场工作人员将盒子放到桌子上面,夏婉玉签收一下,然后工作人员就离开了。她将盒子打开,在盒子里面,有一直浑身雪白的猫咪,猫咪只有尾巴和耳朵是灰色的,其他地方都是雪一样洁白,两个耳朵折起来,看样子应该是苏格兰折耳猫。
    夏婉玉将猫咪抱了出来,猫咪被托运了这么长时间,钻到她怀里就好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孩。爱猫的女人,心底总是特别善良。夏婉玉抱着这只苏格兰折耳猫,笑着对我说:“这只猫咪是我在到了澳洲一周之后在宠物店里面买来的,我去了澳洲这么长时间,它陪了我这么长时间,它叫鱼鱼。”
    我眉头一皱,笑着说:“好奇怪的名字。”
    夏婉玉笑着说:“猫咪都爱吃鱼,所以我给它起了名字叫鱼鱼,刚好和我名字谐音,不过买了之后才发现它不喜欢吃鱼,只喜欢吃一种猫粮,国内也有卖,现在我就将鱼鱼送给犇犇当做生日礼物了,它今年两岁,犇犇也刚好两岁。如果不出意外,它能陪犇犇到十八岁。”
    夏婉玉抚摸着怀里面的猫咪,鱼鱼在她的怀里,十分安静。爱猫的女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我端起奶茶喝了一口,说:“你在澳洲怎么样。”
    夏婉玉沉思了一下说:“还好吧,除了和你写信通话那几次心情波动比较大,其他时间都挺忙。现在澳洲生态项目进入了至关重要的一步,如果这一步走成功了,对你我都有好处,你不是以我的名义和黄子龙签署了合约嘛,黄子龙做贸易比较在行,你可以跟他学学,这个项目现在已经大到让他都垂涎的地步了,所以理应让他多付出一些筹码。”
    我吃惊的看着夏婉玉,问她:“你不怕玩砸?或者,这个项目之后会成了你给别人铺路,就好像是张青石给你铺路一样。”
    夏婉玉摇了摇头,肯定的说:“不怕,只有生,没有死。”
    她的眼睛里面,有着一股坚强,就好像是生长在峭壁上的石松一样,顽强不息。


第二十四章:临别一吻
    夏婉玉怀中的折耳猫叫了一声,夏婉玉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奶茶,将吸管放在猫咪的嘴里,猫咪喝了有半杯,就躺在夏婉玉怀里睡着了。
    我看着这一切,有些无奈道:“它真乖。”
    夏婉玉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同时沉默了。
    我们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么看着。三个小时早已过了,机场却迟迟不通知飞机起飞,看来飞机又晚点了。太阳落在城市边缘,形成美丽的夕阳光晕,很绚烂,夏婉玉转过头看了看,感叹道:“好美。”
    我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看着。
    夏婉玉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身躯,优雅的身材引得食客纷纷侧目。
    她说:“走吧,送我去候机大厅。”
    “你不饿吗?再吃点饭吧。”我提了个建议。
    夏婉玉摇了摇头:“不吃了,到飞机上面吃吧。我坐头等舱,食物还能下口。”
    我不强求,帮她拉着行李箱一起到了候机厅。航班显示上海至悉尼的航班晚了一个小时。我们两个坐在落幕玻璃前面,她的行李箱放在一边,她怀里抱着折耳猫,低着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尴尬,那该死的航班延误的让人可气到高兴。
    忽然,夏婉玉转过头看着我,问我:“你…想我留下来吗?”
    她这一句话,使我始料未及。我怔在原地,心中有欣喜,有高兴,可是更多的却是无奈,我沉默了。我想让夏婉玉留下来,可是却不希望她对我说她留下来,因为她自己留下来,那是为了自己,而问我,则是为了我。如果她留下来,孙晓青和犇犇该怎么办?夏婉玉离开我已经过得很好了,和我在一起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可是孙晓青离开我,她就失去了生活的全部。
    刚好这时,机场的登记语音提示响了,提示至悉尼的旅客请注意,请迅速登机,航班已准备好,即将起飞。我们两个都没有动,依旧在沉默。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机场这才提醒请飞至悉尼的旅客夏婉玉赶紧登机,您的航班还有十分钟起飞。
    我豁然站了起来,拉着夏婉玉的手,将她抱在怀里说:“对不起。”
    说出这句话,已用尽了我的全部力气。
    夏婉玉抚摸着怀中因为我抱着她而被挤压醒的折耳猫,慢慢闭上了眼睛,脸庞微微后仰,似乎有红晕在闪现。嘴唇颤抖着说:“那你吻我一下。”
    我松开她,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她依旧闭着眼睛,站在那里不动。
    我吻了她的额头。
    她握住了我的手臂,可是眼睛,却依旧闭着。
    鼻子,耳垂,眼睛!
    她总是站在那里,脸颊上带着红晕,闭着眼睛。
    到了最后,她将手中的折耳猫递给我,抱着我的脑袋,踮起脚尖,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很用力。可是却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仿若蜻蜓点水一样,一闪即逝。但我的心,却似乎被她狠狠撕咬了一下,隐隐作疼。她松开我,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鱼鱼是我的女儿,我要让她陪着犇犇。”
    说完,她顿了一下,慢慢拉过行李箱,向登机口走去,没有回头。
    我怀中的猫咪也似乎知道了她的主人即将离她而去,呜呜低鸣着,很是忧伤。好久好久,我都没有动。心情有些乱,夏婉玉临别一吻,让我有些心烦意乱。一直等到登机牌上面显示,飞至悉尼的飞机已经起飞,我才离开机场,抱着那只猫咪。
    对于这只猫咪来说,它即将面临一个新的生活环境,以及一个新的主人,犇犇。
    我并未马上回家,而是让老三开车去海边吹风,以消除刚才那种窒息的感觉。夏婉玉临别前那一吻,那略作报复一样的蜻蜓点水,勾起了我心中无限的涟漪。
    仿佛多持续上一秒,我就会牵着她的手,对她说:“别走了,鱼鱼需要你。”
    可是鱼鱼毕竟只是一只猫咪,而犇犇却是我的儿子。
    我让老三将车里的音响打开,放了一首张学友的《祝福》,一首很忧伤很美丽,唱离别的歌曲,却代表了我现在的心情。喜欢,爱恋,分别,抉择,这一切都被张学友注入到了这首歌中,曾经的一幕幕出现在我的眼前,我闭上眼睛,将怀里的鱼鱼越抱越紧,就仿佛她是婉玉一样。
    终于,折耳猫感觉到了疼痛,惨叫了一声,我赶紧松开它,抚摸着它的皮毛。
    车还未到海边,我却对老三说:“调头,回家。”
    “不去海边了?”老三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拥抱紧了,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老三瞄了两眼后视镜,说:“那只不过是一只猫咪而已。”
    突然,我怔在那里。
    老三说话,或许是出于无心,可是我听到这句话,心中却是再也不可平静。是啊,这只不过是一只猫咪而已。它,不是夏婉玉。
    笑了笑,对老三说:“今天吃饭没?”
    老三摇了摇头说:“在机场没有餐厅,我在超市里面买了点面包垫吧了一下。”
    “走,我带你吃自助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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