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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五"弟"不好惹-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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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但却竟然窃玉偷香,他现在只觉得羞,却又忍不住心跳一再的失了节奏。

她那对可爱的无法掌控的玉兔就压在他平坦的胸上,要他怎么忍,咬牙,他不在看她一眼,再想下去,下面的就疼的要死了!

‘五’光‘十’色 158 我是童男

清晨的阳光给整个雪山之顶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却融化不开那常年的积雪,依旧冷的彻骨。

云落夭睡得很安稳,比前一晚三个人挤要好受的多,而且身下传来的温度,如温润玉玦,暖而不燥,殊不知身下的人一夜未眠,辗转隐忍。

什么时候他眼上的淡黄色丝绢又蒙了上去,这样可以避免看她,但依旧睡不着,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着薄薄的棉被,指尖都泛了白,那淡粉透明的漂亮指甲,闪动着珠光般诱人的色泽,确是一双好看的手。

屋内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继而是开门再关门的声音,悠长的即使那人十分小心翼翼,还是吱呀吱呀的响着,让云落夭蹙眉转醒。

她还未从睡意的迷蒙中真的清醒过来,就慌忙想看清出去的人,这个时候身下的温暖是舞挽尘,墨墨不可能早起,出去的自然是景陌洛。

他去哪里,她想了片刻,一阵惊慌,坏了,他该不是要去做早饭!

天可明鉴,他有一切的美好与迷人,偏偏就是那厨艺销魂到了极点,直到现在想着那些口味各异的‘美食’,她还是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涌!

她手支撑着舞挽尘的胸口,摸索着起身,万不能让景陌洛做饭,身下的人似乎痛哼了一声,低低的,让人无法辨别。

云落夭也是一怔,狐疑的看他。

他还是只露出了半张脸,漂亮的打紧,只是他的腿上磨蹭着家伙倒是不安分,她皱着眉曲着腿儿压了它一下,而舞挽尘的唇也紧紧的抿起,没吭声,脸色却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挑高了眉,看他能忍的了几时,膝盖在他的昂扬之上磨啊压的,他倒吸了一口气,疼的俊脸都扭曲了。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膝盖被磕的生疼,算你够硬,她磨了磨牙,他假寐着是个人都看出来了,只是她似乎也没打算揭穿他,揭穿他于她并不是一件好事,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是以,他装他的,她一假意不知。

她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直接整个人站在了他身上,小脚丫也分毫不差的踩着 他最‘脆弱’的部分,还蹦跶了两下,这两下真狠,他即使能忍着不喊疼,也不由得一阵抽气!

她还真是该死,是要在他身上跳个舞不成?小挽尘被她雪白柔美的脚丫子蹂躏着,又疼又忍不住愈发坚硬了几分,他侧了个身,身上的人猝不及防的就往一边偏倒,脚下绊着了被褥,直直的就往床下掉,砰的一声掉到了地面上,摔了个狗啃泥!

“舞挽尘!”云落夭气的爬了起来,他故意的!

“嗯。”他有些慵懒的应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倒也不含糊,真跟刚醒来似的。

目光落到了他雪白衣襟上的一抹血红上,她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是即使知道了对不起他要对他好一点,还是忍不住想揍死他!

连连的调和了数次呼吸,她强忍着想将他拉起来暴打一顿的冲动,弯了个笑脸,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晨勃了……”

他的脸霎时就红透了,这一晚上也没下去,她这个流氓,能不能不说那么露骨,他没说话,下意识的将被褥往身上拢起遮羞。

有点诧异,为他的不作纠缠,她走近他,贴近他的俊脸,问道:“还装睡?”

她的鼻息点点的喷洒在他的脸上,有些痒,他别开脸,依旧无言。

云落夭眉心紧了紧,她没想好如今怎么和他相处,本来想以从前的方式糊弄过去,但他显然是不吃这一套,这样子,怕是心里还记恨着她。

她试图找些话来缓和他不说话的尴尬,她看了一眼他脸上蒙着的丝绢,问:“还看不见么?”

他喉咙似乎哼了一声,很微弱的听不清楚,咝……这时才发现开口的困难,舌头疼。

她眯着眼笑了笑,完全没觉得什么不妥的说道:“舌头疼了吧?”

想他那誓死不从的模样还是想笑,一大男人弄的跟黄花大闺女似的,只是接下来她就笑不出来了,怎么忘了不该说的,这一来,他不是知道她听到什么了么!

静默了许久,她这时是真找不到借口将刚才的话搪塞回去了,她半蹲在床前离他很近,鼻尖是他身上的冷梅香气,幽幽淡淡的,含着一抹处子的独有幽香……

心尖儿直颤,她刚才用什么形容他的香味来着?有些凌乱,她再吸着鼻子嗅了嗅,好闻极了,那不知名的淡香真有些处子幽香的意境,撩人得要命。

她伸手,蹑手蹑脚的将他眼上的丝绢除去,他似乎一惊,却没有动,依旧闭着眼,不说话,他今日也确实没有与她吵闹的心情,每一刻都觉得心疼,却又做不到心如止水。

这北戎上下,最俊美的少年男儿,就这么安静的躺在她面前,他的身形略显清瘦,却修长挺拔的过分,一张紧闭着的红润饱满的薄唇,之上是挺直如塑的鼻子,眼睑覆盖着浓密的长睫,正不安的颤动着,俊美绝伦不足以形容他的容貌之美。

只是这美的让人心疼的容颜,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倨傲,张狂而目中无人,在他的遥不可及之下,谁人不是地上的泥一般卑贱。

也不知是看了多久,门再次的被推开,云落夭一惊,心里一惊喊了糟糕了,一股子欲焦不糊的味道扑来,她飞快的钻回床上,趴在舞挽尘的身上,将被褥一带整个的将自己的脑袋捂住,装睡也好,千万不能吃景陌洛做的东西!

舞挽尘浑身绷紧,对她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不自在到了极点,本来就快消停的东西,犹如打了鸡血一般颤抖直立!

“五儿,你醒了么?”景陌洛小声的唤着,将托盘放在地面上,只端了其中一碗粟米粥。

确切的说,那晚有些黑乎乎的粥水里似乎还漂浮着什么东西,他端着小碗的手背烫的有些红,本来修长白皙的漂亮长指此刻就像是个小小的胡萝卜。

云落夭一想起他做的东西就想吐,虽然感动于他的温柔,但这与感动与否无关,小腹上抵着的精神奕奕的家伙让她不舒服的动了动,继而干脆身子往上使劲儿一压,舞挽尘蹙眉,险些痛哼出声!

云落夭慌忙将被褥一拉,顺势将他的脸也捂在了被子里,他惊慌失措的掀开眼睫,直直的盯着她。

被子里光线很暗,但视线相交的一刹,她还是注意到他浅色的瞳仁亮晶晶的,她戏谑的挑眉,带着某种质问。

他骄傲而又淡漠的清冷眸子,闪过一抹恨意与不屑,之后便将视线拉开,徒留给她丝丝的寒意。

他恨她,她收到了他眼神中的信息,心底微抽,也手足无措起来,只是他确实全然不以为意的,伸出一条修长笔直的腿,直接将她从被窝里踹了出去!

这一次比先前那一次摔的更惨,云落夭龇了龇牙,啊了一声,好疼,眼泪花都直往眼睛外冒……

听了她的声音,舞挽尘心底又是一阵疼,有些不忍的想起来扶她,确实景陌洛走了过来,看着摔的不轻的云落夭,眸底的一丝慌乱一闪而过,继而笑道:“五儿,你怎么掉下来了?”

“我……”景陌洛有种气息,会让她想把所有的憋屈自然而然的想对他倾诉,但她又瞄了一眼舞挽尘,想了想还是算了,谁让她伤了他,就让着他一些。

景陌洛也是聪明的人,很容易的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弯下身子扶她起来,柔声道:“五儿,来,吃些粥。”

云落夭一听立马倒退了好几步,斜睨着他手中的小碗,惨不忍睹啊,讪笑了几声,她说:“我还不饿。”

“怎么不饿,五儿乖,这山上没什么好吃的,将就些。”景陌洛说的不乏责备,还真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厨艺到底有没有一个深刻的认识。

“啊,给师兄吃吧,他身子虚……”她心更虚,她笑眯眯的说道。

“这样……也好。”景陌洛侧目看了一眼床上的舞挽尘,他已经醒了,美眸慵懒的微眯着,那晶莹的眸光便能看出他的雪盲症已经痊愈了。

云落夭立马就将景陌洛手中的小碗接过,坐在床头看着舞挽尘笑道:“师兄,来,喝粥!”

即使一眼便能看出那粥的卖相是多么不讨喜,他脸色沉了沉,但看着她一脸的笑意坐在床前的模样,这清晨里,他就这么斜倚着床头,而她喂他喝粥,那是一件让他无法拒绝的事儿。

她以小勺子舀了一勺温柔的吹了吹,才递到他嘴边,只是她脸上那笑,实在看不出是真的对他好还是记恨他刚才给了她一脚。

他也不动声色,薄唇微张含住了那只小勺,那姿态说不出的诱人,那唇畔实在让人难以把持,她笑容僵在脸上,竟有些失神。

只是下一刻,他噗的一声,将嘴里的粥全数的喷在了她的小脸上,她愣了半晌,景陌洛见状慌忙过来以袖口给她擦拭。

气的她牙痒痒,她忍无可忍,已经不需要再忍,她非要把他揍死!

景陌洛看她脸色的变化,对她的性子简直了如指掌,一边擦拭着她的小脸,一边安抚道:“五儿莫气,乖,舞公子不是故意的,他昨晚还受了伤,肯定是一时有些吃不下东西所以才……”

多好的一句话,提醒着她不能跟他动怒,她对不起他,对不起的都该给他跪下了么!

她愤愤的看了他一眼,他更是微扬起俊美的惊心的尖细下巴,鼻尖儿直对着她。

云落夭笑的很是骇人,他这个样子,她能不想气他么!开什么玩笑,本来心中对他的亏欠,现在都快一扫而空!

“五儿,不气了,舞公子昨夜里是……受了些刺激。”景陌洛不停的安慰,他瞅着舞挽尘,心里嘀咕着他就不能有点好的脸色,就他那样也难怪云落夭从来不给他个好脸色。

说起这刺激,云落夭心底也有怒意,她道:“走,去找白小妹。”

“五儿,这粥还没吃呢。”景陌洛皱着眉说道,他忙了好久才做出来的,虽然没有舞挽尘的手艺,但自认至少果腹。

“不吃了,我倒要去问问白小妹,她说了不会硬来怎么还能……”云落夭还没说完,景陌洛就斜着紫眸给她打眼色,示意她此刻不要说了。

云落夭噤声转脸看向舞挽尘,他脸色苍白极了,一语不发的斜倚着,是他那么高傲的人才有的情绪,被人强迫差点毁了他那‘至高无上’的清白,他肯定提也不想提起了。

较真的男人比女人还麻烦,看他那清冷的模样,真让人觉得心疼,不是还没发生什么事儿么,他摆出一种被蹂躏完的姿态做什么,让她罪恶感由心底油然而生。

“我先去找她。”云落夭有些没底气的说了句,却不料舞挽尘此刻也起了身。

他手渐渐的摸向腰间的长剑,感觉像是要去手刃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有没有这么贞烈?云落夭忍不住抖了抖,那不是她那般摸了他的小挽尘,他早就在心里把她千刀万剐了?

“师兄,你冷静一点,白小妹她不是一没对你怎么样,我们以和为贵,以和为贵!”云落夭试着抚慰他的情绪,要是他真的发了疯,那也不妙。

舞挽尘愣了愣,眸光深邃了许多,就那么望着她,白小妹对他所作的并无实质的伤害,他不恨,但她又以这种毫不在意的口气劝说他,他心好痛。

是不是白小妹要真的对他怎样了她才能有一点点的反应,或许他想的太乐观,哪怕是真的他与白小妹如何了,她也会无动于衷。

她哑然的看着他,最后又皱眉道:“其实你恨的是我,不是白小妹,你这剑是不是有事想对着我的?”

他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景陌洛又拉了拉云落夭的衣袂,道:“五儿,不是去找白小妹质问么,走吧,舞公子他心里并不是真的恨你。”

云落夭看了舞挽尘一眼,那淡漠疏离的眼神,说他不恨,她不信,她作了个轻松的姿态,提步往外走,身后,舞挽尘跟着,景陌洛看了一眼睡得七仰八翻的墨墨,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天身板的男人也够‘豪放’的,失笑,他也跟上了云落夭的步伐。

云落夭总觉的身后的目光几乎能穿透她,让她忍不住冷汗涔涔,其实这事他恨的是她,她有不知道怎么弥补他,说是去找白小妹理论,实际她也知道,重点不在白小妹那里。

远远的,便能听得厅中一阵砰砰的声音,本来去白小妹房间的脚步,转作了往厅中探去。

炉子里还燃着柴禾,吱吱的蹦着火星子,座位上坐着那毛发稀疏的空虚,皱着淡无可寻的眉看着眼前的人。

而他视线所见的地方,正是一身淡黄色小袄子的白小妹,伏在地上,一个接一个的叩着响头,那光洁的额头上,已经被磕破出血了,一声声的叩头声响让人心惊。

只闻她嘤嘤泣泣,一边磕头一边哭道:“师傅,求您给云姐姐治病吧,求您了……”

云落夭皱了眉,这是演的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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