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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风华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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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远在西北,却把太子拉下了马。太子被废,禁足在府中整个人都欲要发狂。

“局势越来越有利于我们,看紧太子还有防着凤临公主是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事了。”凤惜尘摸了摸自己日渐失去光泽的脸道。

“凤临已不需要再防着了。”百里昭看着桌上那碗黑乎乎的药。

“怎讲?”凤惜尘一脸不愿地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可知她是怎样平定暴乱的?”

凤惜尘摇头。

“她屠了一座城,以儆效尤。”

凤惜尘瞪大了眼,虽然知道凤临公主做事果断,手段强硬。可是城中不只有异族人还有照国人。

“刚出生的婴儿也没放过,说是怕后代打着报仇的旗号继续动乱,如此一来便可斩草除根了。”百里昭冷冷道。

皇帝知道此事大发雷霆,这种以血来巩固秩序的事情他是一直很抵制的。却没想到他的女儿如今眼也不眨地就屠了一城的人。让他如何不寒心,若将来她以各种手段登上皇位,那她的兄弟姐妹有一丝威胁的人是不是也要被赶尽杀绝。将公主身上的所有职务一律解除,又削了她上朝议事的资格。太子与公主做的事前后给了老皇帝重大的打击,这没几天便以龙体欠安停了早朝。

第四十九章:相认

“在看什么?”男人的声音突然想起,下了孟错一跳,赶忙将信塞进袖口。睍莼璩晓

“没什么。”百里昭将釜京发生的事都写在信上告了她。

“孟昔将军知不知道我大夜国曾近也有一位姓孟的将军。”夏侯渊与她并排而立。

“嗯”孟错点头。他怕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身份了吧。

“将军现在有心仪的人了吗?”夏侯渊问道。

孟错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转移话题。先是一愣,然后又点点头。

夏侯渊很明显一怔,复又苦笑道:“原来错过的不仅是时间,若是我当年能勇敢一点。今日该是另一番景象了吧。”

孟错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夏侯渊看着她脸上的银色面具,眸光一暗:“如今我已不是当年那个懦弱的太子了,不会让再你失望了。”

说完便走了。

孟错回味着那句话,不让她失望?浑身一颤,他认出了自己,她肯定他认出了自己。

“将军,没有允许,不能进去的。”门外的守卫看见冲过来孟错赶忙出手阻止。

“让她进来。”夏侯渊的声音在里面响起。守卫立马退至一边。

孟错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你终于还是来了···”夏侯渊坐在矮几边抬头望着她。

接着是一阵沉默,终于,孟错抬起手伸向脑后,轻轻取下银色面具。熟悉的眉眼,紧抿的唇,看到她的脸慢慢从面具后面出现,夏侯渊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

“我还以为你是不打算与我相认了呢!”

曾经他说过若他将来当了皇帝定不让她再四季守边,他会创造出一个太平盛世让她安心呆在濛城。“可是我太懦弱了,让你失望了。”他说。

那是孟错接替护国将军之位后的一年回宫的时候,他说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他脸上的苦涩与自责。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是我了是吗?”孟错问道。

“当然,只是遮了皮相而已,你是我过去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怎会将你忘掉。”夏侯渊起身走到她身旁,伸手轻轻触碰她的脸,仅仅一瞬便又放开。

“本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开心?”夏侯渊掩不住脸上的喜色,眼里闪动着的光芒。

“殿下···不···该叫你陛下了,谢谢你在阵中救了我。”孟错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目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已经不单单是当年那种朋友之间见面的欣喜,而是带着点···暧昧···离开釜京的前夜百里昭说夏侯渊对自己居心不良,已经知道了她的女儿身。她本是不信的,只是现在看他这样的表现,让她不得不相信百里昭的话了。

“叫我殿下,听着亲切。这么郑重地向我道谢,倒显得见外了。一年时间不到我们的情意就变得陌生了呢。”夏侯渊拉她坐在矮几边给她斟上茶。

其实孟错能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样的身份与情绪来与他相见,只是她觉得刚才自己若是没有赶来像向他坦白,他定会很伤心,他们的感情就再也无法捡起来了。

“不是说已有了心上人,怎么还跑到这里来了?还放不下当年身为护国将军的重任吗?”夏侯渊将茶地给她。

孟错低头一嗅,便闻出是她最爱的雀舌兰。喝上一口,淳郁的香气绕齿不散。

当时要派兵增援大夜的时候,她能跟着一起前来的原因,一是因为她对大夜的地形作战方式了如指掌,同时又有与大祁作战经验。二是她自己存有私心,毕竟是自己的国家遭难,而她又是曾经的护国将军,当然是想来出一份力的。

“这次大夜一定会平安度过的。”孟错只能这样回答。

“有你在,当然会。”夏侯渊笑道:“陪我一起用晚膳吧!”

想起在昭王府的时候,百里昭也经常要她陪着一起吃饭,一瞬间的恍惚。她原来已经习惯了有他在身边陪着自己。他来信说了些京城发生的事情,看来已经渐渐步入计划之中,只待他们讲这边的战事平息,一切便就顺水推舟了。

“阿错,我现在已经是皇帝了。”夏侯渊吃饭时不经意说道。

孟错微怔,手中的筷子一顿。

“以前做不到的事,现在可以做到了。”

“什么?”

“还愿意再回来吗?回到我身边,一起守护大夜。”夏侯渊静静注视着她,她眼里一闪而过的迟疑,他看的清清楚楚。

“以前你总是什么都无所谓,就连大夜面临被侵略的危机,你也只是一副任其发展的样子。果然,现在坐上了一国之君的位子,才能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国家重任。”孟错避开他的问题。

“以前我没有能力,大夜全靠你孟家守着,现在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当然要尽力去做好。”夏侯渊茶色的眸子闪动着无奈:“你不知道,因为我以前的懦弱失去了多少重要的东西。”

孟错看着他,他的自责她都知道。

照国的增援显然给大夜带来了转机,大夜绝地反击,成功得夺回两座城,大祁退居源关城。

形式的转变,使得大夜士兵们也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一个个斗志满满誓要夺回属于自己国家的土地,守护自己的家园。

“与大祁士兵相抗,你们输的不只是实力,之所以之前节节败退,最重要的是因为你们缺乏斗志缺乏信心,缺乏必胜的信念。”点将台上孟错银甲闪闪,背脊直挺,面上覆着半张面具,声音高昂威严。

一句话回荡在空旷的天地中,久久无人做声。

孟错目光在下面众将士面上一扫,接着道:“在你们与大祁交手之前有多少人是抱着必胜的决心和信心?又有多少人认为你们能打败大祁?”

依旧一片安静。

顶着灼烈的日光,穿着厚重严实的盔甲,孟错已是汗如雨下。

“那么现在,你们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使自己斗志满满。”

“哼···说的容易。你又不是咱大夜的人,还能真把大夜当亲爹卖命不成。”一个站在前排三十来岁的老兵小声冷笑道。

孟错耳力极好,加上她之前一直当统帅的经验,这样的人没少见。她当年接替父亲将军之位的时候没少被这样挤兑。

“这样说的话,你肯定是大夜的人了?”孟错在台上踱着步,然后突然转身停在那个人面前。

那人没有防备她站在高处居然能听见,一下紧张起来。然后又觉这只是个新来的照国小个子而已,还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于是大着胆子道:“当然是大夜人。”

“你说我不是大夜子民多以不会为大夜卖命,那你是大夜人你可有真真切切要为大夜献上生命?”

“老子来军营就是来抛头颅洒热血的,为大夜而死又如何。”被人怀疑忠心,可是一个当兵的人最忌讳的。

“大夜将士难道只你一个人抱着这样的信念?”

这小子不仅怀疑他还怀疑整个大夜的士兵们,那人气恼道:“当然,我们所有人来到战场都是抱着这样的决心的。”

下面的士兵听到孟错这样的质疑,纷纷不平。

孟错看着下面的骚乱也不着急,待他们慢慢安静下来,她方说道:“即是大家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到战场,却为何又节节败退。被人逼到自家门口,都无还手之力。别跟我说实力不敌或是天时地利不合。”

本来还欲跟她争辩的人听到她后面的话又都闭了嘴。

“你们听到大祁十万大兵压境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去了又能如何,还不是白白送死?只是边界几城,不会动摇国本?还是消极备战,反正都是死?”孟错步步紧逼,几个问题就让下面的士兵哑口无言。

“曾经你们面对大祁强敌,实力不济,兵力不够。却依然大胜而归,短短几年的时间,你们可是忘了那一战?”孟错眼里的威严,话语中的强硬无不说明了她现在的失望与痛心。

下面人一听,不管是经历过那场战争的还是新来的士兵,都知道她说的是当年的泾扈之战。

那一年,大夜新上任的护国将军率领五万人马,在失了孟老将军的打击下大破敌军。那一战打的很艰难,伤亡惨重。结果也让人吃惊,虽然最后只剩了不到五千人,但却给了大祁一个狠狠的教训。

那些经历过那场战争的人还记得他们回濛城时的风光,百姓们十里掌声,皇帝百官亲自出城相迎。虽然很苦,却是胜利了。

“那个时候有孟将军,现在刘将军都战死了,怎么可能跟当年的孟家军想比。”一阵静默后一个小小的声音传了过来。

孟错听到嘴角一勾:“说到底还是没斗志,没有当年的战胜过大祁的孟将军,所以你们没有自信能打败大祁。我说的可对?”

最后一句她是对着之前叫板她的中年士兵说的。那大汉一听,面色微窘。

“现在你可还觉得我开始说的话不对?只是一个别过来的将领在这儿给你瞎指挥?”孟错双目逼视着他。

这人黑乎乎的脸上微微泛红,看来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出言不逊了。很好。

“现在我要对你军法处置,你可有异议?”孟错又问道,来了这么长时间,大夜的士兵们对她还有顾延卿都不怎么服从,如今到能借着此事立个威。

那人也是个铁血汉子,自知自己的错误,领罚倒也爽快。

“任凭发落。”于是便在执行台领了五十军棍。

第五十章:关怀

“没想到你在军中是这样训人的,好生威武。睍莼璩晓”夏侯渊站在孟错的背后,看着执行台上正在受罚的士兵。

孟错被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这下更白了。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夏侯渊看她转过头,脸上竟冒着虚汗。

孟错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吓人,刚才在点将台撑着一口气才熬了过来。自她初潮以来都没怎么好好杨过身体,所以现在每次来月事都万般痛苦。

伸出手摸摸她额上的汗:“回营帐看看军医。”

“不必了,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孟错后退一步,她自己身体状况自己很清楚,军医一看岂不是漏了馅儿。待会儿她休息一下喝点热水就能熬过去了。

监刑完毕,孟错便回了营帐。退下盔甲便觉身体一阵轻松,让吴禅送了热水,喝罢就躺在榻上围着被子。小腹的疼痛渐渐缓解,她这才终于睡去了。

夏侯渊进来的时候,她还在睡梦中,由于腹部胀痛睡得却不那么安稳。脸色好了些许,只是眉头却还紧皱着,像是正在与什么做抗争。

“傻瓜”拨开她汗湿的额发,露出那张微显脆弱的脸。平时在军中震慑威严,私下却独自承受这些苦痛委屈,是不是在军中都不许她有脆弱的时候?

“每次都这么熬过来的吗?这样以后搞垮了身子可怎么办呢!”夏侯渊在床头无奈地呢喃道。

迷糊间她感到有人在旁边说着什么,手还在她脸上来来回回。费力地睁开眼,看清来人孟错赶忙要起身。

夏侯渊给她支起枕头让她靠着,又细心地给她干好被子。虽然现在天气转热,可她现在非常时期,一点也受不了冷。

“你怎么来了?”孟错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从他成了国君她称呼他都叫“你”,因为是国君,所以不能像以前那样如朋友间直呼他名字;可若称呼他为“陛下”又觉得太过陌生。

“把汤喝了吧!”夏侯渊将碗递到她手中。

接过一看竟然是红枣乌鸡汤,孟错惊地抬头看他:“这是···”

她当然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在家的时候,母亲经常在她月事疼痛难忍时都会给她煮上一碗。

夏侯渊伸出手在汤碗上碰了碰,然后道:“还好,还是热的。趁热喝。”

在他的催促下,孟错三两下便喝了个干净。抹抹嘴,就连刚睡醒的迷糊劲儿都没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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