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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第50章

小说: 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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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葬礼一切从简,对外声称是得了恶疾,未说是朝内有变,以防恐乱民心,此下已经安稳,就没有必要再另生事端。泰姬心里暗笑,自古宫中之事,民间又知晓多少真正的内幕。
  棺盖缓缓的合上,从此夏冷便与她们阴阳两相隔。
  泰姬等人从陵墓回来,泰姬直奔天牢,一身素服,带着一脸的悲愤之气。“若观,牢里的滋味好受吧?”泰姬冷目相对。“哼!瞧你那点出息,死了一个妃子眼珠子都快哭出来了,像什么样子。也不怕天下人笑话?”若观冷哼,桑镜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哭成这样,也真是没有什么可以得意与自豪的。
  “冷儿对我情深意重,如今他为救我而死,我心中悲痛,为他落泪自是应当,我对冷儿的情意上天可表。不像某些人,死了亲近之人,像似个木头般,心如顽心,与人字相差千里,猪狗不如!”泰姬也不是个善类,明着高抬自己,贬低若观,骂她不配为人。
  “男人如衣服,再换就有了,哭天抹泪的,笑掉大牙。”若观向墙边靠靠,三日滴水未进,早已经饿得发晕,此下还要拿出力气与泰姬斗嘴,也真是难为她了。
  “真是枉为人!”泰姬轻瞥一眼。“别让她死了,我会让她知道活着的乐趣有多少!”泰姬转身离去,胸中怒火全都转化为各种折磨若观的方法。
  泰姬在夏冷的房间整理他的遗物,夏冷生前所穿的衣服,看过的书籍,还有他的爱琴,桌子上还放有夏冷近来所写的记事。拿起来翻看,前几页写的都是他进宫来的生活,几乎都与自己有关,与自己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全都清清楚楚的记在上面,泰姬觉得胸中憋闷,眼角泛酸,急忙合上记事,揣于怀中。旁边还放有夏冷的画作,泰姬一一打开,均是自己的肖像,或喜或怒,或坐或卧,个个栩栩儒生。泰姬重新卷好,抱在怀中,临出门前再向室内望了一眼,这里留有的回忆永远的封存在这里。
  来到外面,看到门口的小厮,泰姬住足。“你叫什么名字?”看那眉眼,与夏冷还有三分似,心里好笑,自己已经出现幻觉了吗?
  “回上尊话,奴才叫小崇。”小厮卑躬的回话。夏家主母被抓,所有关连的家眷,女子都暗抓了起来,男眷们也都关押着,就连府中的侍婢也全都关押着。现在能在外自由活动的也就剩他一人了。“跟在冷儿身边几年了?”泰姬抱着画卷,站在门外,脸上消瘦一圈,双目已经深陷,却也平和静气。
  “奴才打小便跟在公子身边。”小崇回着话。“你跟我走吧。”泰姬见那小厮乖巧,而且又与冷儿在一起多年,以后也可以一同谈谈冷儿的事。
  “是。”小崇拂了拂身子,伸手去接泰姬怀里的画卷,泰姬顿了下,交到他的手里。
  泰姬因为夏冷的故去,心情一直颇差。众妃子见状也心里暗急,要是可以从若观的口中得到些新的消息,也算是收获,可那若观真是顽固不化,死活也不肯说。这些日子派了多人守着天牢,那狼蛇也未再出现,定是伤得不轻。
  泰姬正坐在房里看夏冷的记事,后面几页却怎么也读不懂,是桑镜文,还不像,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若臣!你来,快看。”泰姬初次将夏冷的记事拿给若臣看,若臣拿来来细细端详,然后又翻过下几页,若臣的脸色颇紧。
  “若臣,看出什么了,到是说话啊!”泰姬这叫一个急,拉着若臣摇晃。“随我去见太尊。”若臣面色苍白,手心冰凉,还微微的渗着冷汗。
  “太尊,这是冷妃生前所记,上面的内容有说到关于那本秘诀的事。”若臣一等,泰姬一怔,原来冷儿知道这么些事,竟都未与自己说,留下这记事,应该是冷儿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提前写下来,留作提醒。“接着说。”太尊也微怔了下。
  “冷妃这上面写道:
  此被他人所见,即我已经亡命。
  苍天可表,我对上尊绝无二心,家母叛逆之事,兹百劝无效。
  但请念在家母几十年为桑镜效劳尽衷,鞠躬尽瘁的份上,饶她一命!
  冷儿叩谢!
  于海另一方,有一国,若观属那国敌细。
  若观在桥驿所夺钱财,都运向那方。
  若能追讨回,还之于民,也算是幸事一件。
  若观叛贼手中握有机密,切莫杀之而快!
  秘诀之事,若观甚清。
  其内容,兹不详知。
  但定与上尊,尊妃性命有关。
  请顶力护二人安全。”若臣念完,目视太尊,太尊深锁着眉。
  “关于那本秘诀,内容我也不知,但都传说若能得其,便可统一天下,还能得上天入地的神力。”太尊说道。
  “于我和若臣有关!怪不得若观从初始就未对我们下狠手,不会是必须得我们二人心肺才能得知其内容吧?”泰姬冷笑一声。“那秘诀在哪里?”若臣问道。
  “桑镜的东西,自然是在桑镜。”太尊言之。“那在哪里?”泰姬也想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艺?
  “我从先祖那里也只得了一份藏图,前后带人去寻了多次,都未果。许是那物件不该归于我,或许你能破解其中的奥秘。”太尊说完便伸手入怀里拿出一块绢帕,上面绣着山鸟花草图,泰姬接过来左看右看,也只是一块普通的绢帕,没有发现其奥妙所在。“外婆,这个就是那藏图?”
  “没错,大家都以为这只是块普通的绢帕。”越是危险的地方便越是安全,大家的初之想法是以为宝物就得装在盒子里,藏在别人找不到的秘室里。孰不知,太尊竟将之长年都戴在身上。“外婆,您都去了些什么地方?”泰姬总要知道这个上面画的山山水水与桑镜的哪些地方相似。“秦山,凤岭,芜田地,最后去的地方是清华溏。但都无功而返。”太尊想想自己四次以出游为借口,去寻找那个秘诀,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还真是惭愧。“外婆,我们这一去便是一年半载,您又要自己挑着治理桑镜的担子了。”泰姬见到外婆近来已经生出不少灰白的发,心里疼惜。
  “泰姬放心,风儿会助我的,这些年来,也多亏了他。现在这个就交给你啦,你那没长进的母亲,一听说要寻宝,吓得转身就跑了,哎~~~”太尊长叹口气,也却是拿那个女儿没有办法。“先交于我试试,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它的有缘人。”泰姬还是很相信缘份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话虽说人定胜天,但是有些连科学都解释不通的事,就不能用这种句话来诠释,人也不是万能的,大自然的奥秘人类还得过多少年才能参透?
  “你现下就去寻找看看,多带几个能借力的人。”太尊这下便命泰姬出去寻宝了。“那若观?”泰姬想到的折磨若观的方法,还没用呢!怎么能轻易的便宜了她!“你回来前,她死不了。”太尊轻笑了下,这孩子那疾恶如仇的性格与自己还真像啊!
  “好。外婆,我只再多要一人便可。”泰姬要求道。“要清风吧?随你。”太尊已经猜到了泰姬的想法,清风的确聪明,而且知晓的也多,有她在泰姬身边,太尊就更放心了。
  “外婆,那我们回去准备了。”泰姬行了礼,便带着若臣一同离开了。
  “太尊,您是为了让上尊尽快忘记冷妃的亡故才故意让她去寻宝的吧?”白风于一旁轻问着。“还是你了解我啊!”太尊长叹口气,要是他的父亲还活着该有多好。
  “可是,这危险还没有全部排除,恐怕不妥吧!”白风顾虑得多,如果真像夏冷所说,那么海的另一端,必然会派出人来四处寻找泰姬等人,说不定就给他们创造了机会。“风儿,那若观随便带十几个就能闯进尊城来,你说,哪里安全?”太尊反问道。
  “可那是因为夏翎替她们偷偷开了城门,不然以我们的侍卫,把守那般严谨,又怎么让她们轻易便入得进来?”白风深信如果没有内贼,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风儿,这样不是也很好吗?那孩子又散了心,还或许真能被她找到那谣传的秘密。”太尊一笑,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啦,也该歇歇了。
  “是,还是您想得周全。”白风上前扶起太尊向内室走去。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也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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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镜 第六九章 内奸之疑
  “若臣,你怎么能看得明白冷儿的记事?”泰姬不解,自然要问。反正坐在车里,这会也无事。“其实,你也可以看得懂。冷妃写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文字,只是将字反过来写罢了,我儿时曾玩过这种游戏,所以一看便知。”若臣回道。
  泰姬将夏冷的记事拿出来,又翻出一块小镜,将记事对着镜子,然后再看向镜中的文字,果然就是桑镜文,只是泰姬学艺不精,不然也一定可以看得明白。“那也不对啊,虽然字是桑镜的字,可是怎么读起来也不通顺,你是怎么理解的?”泰姬问道。
  若臣盯着泰姬半晌。“你变笨了!自己去想。”若臣说完这句便不在理会泰姬,开始琢磨起太尊给的这块绢帕。
  泰姬受到批评,不服输的脾性立刻暴露出来,拿着夏冷的记事左看右看,只听得她大叫一声。“我知道啦!”若臣正在沉思,被她突的一吼,耳朵嗡的一声响,当下摇了摇头,无耐,抬眼看泰姬那稍兴奋的模样。“每一行的单字连着先读,再把双字接着一起读就对啦。”就像夏冷记事的第一句原是:此人被所他见。
  “不要令我失望。”这么点小事还想了那么长时间,真应该重新估量你的睿智有多些!若臣那质疑泰姬是不是低智商的眼神,令泰姬那张本还有些喜悦的脸上,顿时生一道阴戾之气。“我就是笨啦!你们都那么那么聪明,还要我那么聪明作什么?你说对吗?”泰姬故意拖长音,凑进若臣,眯着眼,勾着若臣的俊脸盯着片刻。“上次让你拟旨,关于圭儿与立夏的婚事,你也没办好吧?”泰姬忽然转变了话题,这女人还真是善变的快啊。
  若臣心里暗笑,这是在找自己的不是。“守如绪称有重病在身来不了尊城内,但是关于守圭的婚事,她倒是应允了,这不是已经同你说过了吗?”若臣反问道。
  “之后我不是说,就是抬也要将她抬进来吗?你怎地未去照办?”泰姬杏眼圆瞪,一副不让你低头认错,绝不罢休的架势。“太尊说,这事不宜这样。”若臣不再理泰姬,也不顾她是不是才从悲痛中走出些的人。泰姬一听,这不明显是说,你要是不服,找太尊理论去啊!跟他若臣完全说不着吗?
  两人沉默着,若臣心里可是暗自长叹,即使是惹你生气,也总比你沉浸在伤痛中难以自拔的要强。虽然这样做,也会令你气嗟,但是你的思绪却是真的转移了。
  泰姬根本不明白若臣的一片苦心,只道是与自己作对,心下不快,不再搭理若臣,一门心思放在出城寻宝的事上。若真的出去,可真就得一年半载的工夫,立家四姐妹必须都得带着,可真要是带着她们,也不能不给她们几个带个伴啊!自己是左一个右一个男人带着,她们也都是成年人,可以互相理解一下,生理上也需要排解,总不能让她们没事就去逛窑子吧?!
  而且若不带上守圭,守炎一定是放心不下,若是将守炎放在殿中不带着他,他定会不悦。思来想去,不行,这事得抓紧办些!“立夏,去炎妃那。”对着车外面的立夏,吩咐道。
  “是,上尊。”立夏转了头,一行人便向守炎那里行去。
  “守炎,你家母的身子可好些了?”泰姬来了便直接问,也不转弯抹角。“好了。”守炎一脸的不自然。“守炎,出什么事了?你为何这般表情?”泰姬关怀的问道。
  “果真让你料中了。”守炎冷哼声。泰姬一惊,难道是那时她说的话应验了?想起那时的话:‘守炎,如果那个给圭儿下毒的恶人,逼你的母亲,让你母亲命你,杀了我才能保你父亲的命。你会杀我吗?’
  “还真是多事之秋啊!”泰姬一笑,看来不解决好这件事,她想要出城寻宝是不可能了。“放心!我定能护你周全。”守炎一笑,心里的忧虑也是遮掩不住的。“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我们终究是一条心,使个计策也未偿不可?”泰姬这话,守炎自是明白,但是他又怎么舍得拿泰姬去冒险。
  “无非就是将我生擒或者要我的项上人头来换你父,我们这么些人还想不出一个好对策?”泰姬反问着,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这点倒令守炎钦佩,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守炎,我猜他们估计是要个活的吧?”泰姬问道。“嗯。”守炎也不是那么不干脆的人,能答的都会答。“那就好办了?守炎就押着我进入他们要交换的地点,如果不见你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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