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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皇后养成攻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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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舍得放弃吗?”

钱沐望着她叹了口气。抓着剪刀的手却是一颤道:“我……我何尝不想好好活呢!只是要我就这么嫁到一个活坟墓里去,又叫我如何能甘心啊……”说话间,便传来钱沐压抑着的哭声。

钱浦听着心中也甚是不是滋味,却从怀中拿着帕子递到钱沐面前道:“姐姐……不管是何种境遇,连蝼蚁都知道水中求生,连杂草都知道夹缝求存,又何况人呢!你今日了断了,那么无论如何你便已经是输了。你活着,这输赢还有一半的机会……你如今放弃了,如何能怨的了别人 ?'…'何尝不是你自己毁了自己啊!”

钱浦的话让平日沉稳的钱沐终于从悲愤怨恨中回过神来,钱浦见她有些茫然的望着自己忽然伸手夺过她手中的剪刀。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钱沐本能的抓紧剪刀。钱浦的双手正握住刀口,力气又不及比自己年长的钱沐大。一时间,她顿时觉得钻心般的痛。低头一看,她的手掌已经被刀刃划开一道血口。望着自己直往外窜的献血,钱浦一愣瞪着眼睛满脸惊愕的望着钱沐。

钱沐本是绝望才会寻死,一个养在深闺之中的大小姐便连杀鸡都没见过。如今见到钱浦满手是血,一时间又惊又恐手一松晕了过去。这便钱氏和三房听到动静也赶到钱沐的院子,房中很安静钱氏有些孤疑的挑开帘子迈步进去。见钱浦愕然的蹲在地上,望着她的侧脸道:“浦儿,你堂姐怎么了?”

“晕……晕了。”钱浦望着自己沾着血的双手,有些木然的望着钱氏。钱氏迎着钱浦的眼神不禁一愣,赶忙冲到她面前望着那双鲜血直流的手不经意间一声惊呼。若不是墨儿扶着,险些晕了过去。

钱氏有些不管不顾的握着钱浦的手腕道:“浦儿……你……你的手!”只是几个字,钱氏已经眼眶温湿泪涕涟涟。

墨儿赶忙扶住钱氏道:“夫人,您……您这是怎么了?”

钱氏有些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抱着钱浦痛哭道:“浦儿的手伤了,今年的科考自是无望了……浦儿的前程……”

钱浦听到钱氏的哭声,亦是更加的绝望。为了今年的科考她离家求学,在东学书院一去便是四年。如今却在此时,失去了机会……她的双手,她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她所有的希望就这么毁了。此时钱浦不禁有些悲观的问自己,若因这伤永远的失去了这双手,那么她钱浦还能做什么?

这些年来她吃得所有的苦,这些年来她所有的勤勉努力,仿佛在一瞬间化为灰烬!眼前大好的前程,亲人所有的寄望,师傅倾其所有的栽培之恩,李贞对自己的照顾……她有罪,她终是辜负了所有的人……

“少……少爷!”墨儿望着神色木然的钱浦站在那,依旧滴着血的双手悬在空中却好似感觉不到一点疼似的。钱氏望着钱浦这番模样不禁一愣,对着墨儿骂道:“还不快去请大夫!去……去把严师傅也请来。浦儿……你怎么了?你……你说句话给娘听……你说话啊!浦儿……”见钱浦一脸木然的样子,钱氏此时慌张不已。只怕钱浦一时间经不起这打击,万一再生出什么痴颠之症来她的此生便是无望了。

钱浦只是摇摇头,像一个木偶一样离开了钱沐的闺房。身后却传来钱氏的哭喊声骂道:“都是你们三房造的孽啊!如今,将我们四房也连累进去了!自己的儿子不好好管教,女儿的前程就这么毁了,如今还祸害我们……”

正文 第三十九章庆德十年春。访友

钱浦自前年受伤之后,耽误了春日后的次选,就此错过了庆德八年的科考。虽然对于钱浦的恩师与钱氏来说都是一场不小的遗憾。可比起因伤一直不能提拔的钱浦来说却是天大的灾难。她原本就是极安静的孩子,经过这一场毫无征兆的祸事钱浦便更加安静。整日躲在屋中养些花草鱼虫作乐,偶尔对着院中的杏树发呆便是混过一天。

虽然钱氏与严师傅亦有劝解之意,却因她万念俱灰放纵自己渐渐便也有些灰心。钱氏虽然心疼这个有前途的养子就这么毁在钱家,却也不敢把钱浦逼得太紧只得任由她荒废光阴。唯有慈儿偶尔会闲暇时来看看这位离家甚久有些陌生的兄长。三房因为钱沐的事情未免有些内疚,甚至提出愿意将家中的一些产业交予钱浦打理。既然她已无心仕途,若能安心经营家中事务比起外人来总是安心些。钱沐因为那一场闹剧,虽然终是没有出嫁,却因没了脸面最后由钱老夫人做主在邻近的尼姑庵里出了家。

只说夏末的一日忽然墨儿急促的道:“少爷,少爷府门外有一位姓李的客人递了帖子说是要见您。”

钱浦却摆着手,指着那院中的杏树道:“这花快开了……我等了许久,怎么能在此时离开……”

墨儿望着钱浦答非所问的样子,不禁有些焦急道:“我见他穿着一身常服,说不定还是位显赫的贵客。您再这般万一得罪了人家该如何是好?”

钱浦摇摇头道:“没有什么贵客,便是连严师傅和师兄们都许久不走动了。哪里还有什么贵客,让客人请回吧!”

两人在说话之间,却见半掩的院门打开。钱浦漠然的望着门口,果然有一位穿着常服的年轻男子站在那里对着她道:“既然敏之师弟不肯兑换与我的杏花三月之约,我便只好亲自登门而访。你在书院混了我四年的白食,我跋山涉水到你家来却连一碗井水也不给吗……”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绸缎的常服,脚下一双黑色的官靴,若不是那双依旧泛着迷离之光的桃花眼。钱浦竟然都有些不识得越发高挑的李贞这副年轻官员的打扮……她的神色了闪过一丝亮光,眨眼间那凝水的眸子便依旧是晦暗了。

李贞望着杏树下杵立的钱浦,粉色的花苞与她白色的袍子相对,越发显得清瘦料峭。李贞几步走到她面前,轻轻拍着她肩膀低声道:“两年不见,静之师弟可好?”

可好吗?或许这样闲居家中的日子对于她来说再好不过了。钱浦微微一笑对着李贞行礼道:“多谢敏之师兄挂念,我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李贞望着钱浦脸上的笑容,忽然心中一颤不禁有些心疼。终于忍不住心中的酸楚,一挥手抱住眼前的钱浦低声责骂道:“你不该这样……不该这样就把自己给废了!我们一起读书的时候,你是最用功的,最有毅力的……为兄还等着在金銮殿上与你一决高下,为什么便这样负了我!”

钱浦被李贞有些激动的搂在怀里,她已经不会想小时候那般较真。她在书院求学混在男孩子堆里,偶尔的亲近却早就习惯。况且,她心中一直对照顾,爱护自己的李贞保有一种像兄长一般的崇敬之意。所以,对于李贞的拥抱和指责钱浦只是很安静的听着。她颤抖着嘴唇想解释什么,却望着那欲要初开的杏花依旧是木然之色。

肩膀上一滴一滴的是李贞的泪打在她身上,钱浦心中忽然涌出一丝愧疚。对于李贞这种性情中人,高兴的时候会笑着哭,悲伤的时候会毫无顾忌的哭,此时他为自己而伤心落泪,对于钱浦而言却是极难忘怀的。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如李贞这般至情至意……

钱浦有些尴尬的推开李贞低嗔道:“这……这不是已经见着了,你大男人家的哭什么?”墨儿在一片望着两人的亲近,不禁脸色都变了有些愕然的看着两人。北晋自开国以来便严禁男风之道,若是有此嫌疑者比女子通奸还要丢人。甚至连累到男人一生的名声仕途之道,此时墨儿自然对自家少爷这般亲近之态有些莫名的揣测。

李贞望着身边的小厮聚变的脸色也是一愣,尴尬的道:“是沙子迷了眼!”钱浦便将李贞引进房中,对着墨儿道:“去取些点心招待客人,房中自然不必伺候了。”

墨儿有些诧异的望着两人,却也不敢拨了钱浦的面子只当退了出去。李贞却指着钱浦桌前的瓷盆道:“到底是南边的水土养人,这鱼儿也比北边的颜色好。”

钱浦望着那盆子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与水无关,只求用心二字。敏之师兄家的鱼自然有下人伺候,不过是一份子责任不让它死罢了。这鱼是我前年养的,一直都是我亲力亲为自然照顾的周全才会有这般鲜亮的颜色。”

“你对鱼都尚能如此,为什么对自己却这般不善待呢!我看你费的不是手,而是心……”说话间李贞将钱浦的双手摊在两人面前,果然她的掌间各有一道极深的伤疤。

钱浦有些尴尬的要缩回去,李贞却抚摸着她的左手道:“就算它废了又怎么样,就算你不再能书写一手难得的书法又如何!你便因此将自己困在这院子里一辈子吗?那么,这和你当初与我离开严府之前有什么区别?钱浦,你总是太在意了,太小心了……其实你只是虚伪!”

李贞的责骂让钱浦本能的退了几步,颤抖着嘴唇咬着牙口却也不解释。李贞却一步步走近她道:“就算被人比下去又怎么样,就算碌碌无为平庸一生又如何!你失去了自己的骄傲便不能活了吗?钱浦,失去了你的左手……你依旧是你啊!你多年求学之所得,你腹中的经纶之道,治世之理依旧是你的啊……你若放弃了,才是真的失去了一切啊!”

面对李贞言辞上的步步紧逼,他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眼前的光亮钱浦忽然有些无力的弓下身子背对着李贞道:“不是的……我也有我的苦衷……你不要再逼迫我了,我只是想让母亲和慈儿过平静的日子。或许手废之前我的确有过自己的一番报复,可如今我只想珍惜现在的生活保全我的至亲而已。”钱浦忽然有些无力的哭泣道,她颤抖着身子坐在地上。

李贞望着她的样子,时光忽然在两人之前乍现让他不禁想起当年花船上的钱浦。依旧是这般颤抖的身子,终于让他有些心软拍着肩膀道:“今年圣上放了恩科……我此番南下亦是为了这次考的差事。你若愿意,为兄自当助你一臂之力!”

钱浦却摇头道:“胡师兄上次便与我提过此事,我意已决不再踏入官场之中。或许……如今的结果对我而言未必是坏的。官场险恶,能有几人全身而退……我能在家中奉养长辈,提携幼妹未必不是好事……这两年的时光,我没有虚度只是人在逆流时反而想明白一些以前没有明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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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庆德十年春。前路

“你骂的没错,我本就是一个虚伪自私的人!明明已经……却还要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话到此处,钱浦心中不禁涌出一阵悲戚低声呜咽道:“我自小便为了一个争字而活,可争到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十年的功底磨成笔下之气,我自蒙学之始每日勤于练字……寒冬酷暑不曾懈怠,然则一时之灾便毁于业成!我们总以为心中怀着的抱负如何远大,却不知生命脆弱不堪……万事还有个天意二字。沐堂姐虽然逃过婚事如今却落发出家清苦一生,如何能真的了结?”

李贞听得钱浦这般辩白之言也甚是辛酸,读书之人一旦高中榜首自然是风格无限,可又有谁知这其中的艰苦,辛酸,想那双鬓斑白的老童生亦是一生奔波只为功名二字。两人此时都心中悲戚,不禁抱在一起痛哭一场。

钱浦是个死性子的人,除了对李贞尚能言语些心事便是这两年的煎熬一直默默不语。心中的憋闷更是不会对旁人言语一句,即便是一直关系亲近的养母钱氏劝解亦让她不能开解一二。

“静之自幼国历启蒙,自然对昌宗当年刺字被贬疆北城这段史话有些印象吧!若昌宗也如静之这般甘于顺应天意,如何能有北晋开国这数百年的繁华之景!静之,十年之功毁于一旦却何尝不是上天对你的考验?”李贞这番话,比起旁人的劝慰之言在钱浦心中自是有几分深意。

钱浦不禁望着李贞关切的目光叹气道:“毁了啊!毁了……官府有令,应考的学生必是四体健全之人。我这手便是永远的伤了,如何能通过检查的官吏!便是混进殿试,这终有一日会被人拆穿到时候可就是欺君杀头的罪名,如何能累积家人和兄长……”

其实钱浦在手废之后放弃科举之心,虽然让钱氏和一向栽培自己的师傅甚是失望。可她何尝没有自己的苦衷,若是书院求学因着李贞平日的爱好还好。她那时年纪尚小还能隐藏身份,可如今她快十八岁若不是用裹胸遮拦。她早已显露女子的身形,尤其是来月事的几日更是让她胆战心惊深怕被细心的钱氏看出倪端。在家尚且如此,若是真的考中科举日后混在男人堆里为官便更是不方便。为了不连累家人和师傅,她自然借着手废之事想回头,寻别的路走走。

李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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