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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嫡高一筹-第24章

小说: 重生之嫡高一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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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兆言急切追问,含着欣喜,“你说的是真的?”
  “我怎么敢信口胡说这种事呢?”
  ……
  事态与前世不同,卫昔昀的打算也已不同。
  前世没有季青城、裴孤鸿这样少年成名意气风发的人物入住卫府,对于卫昔昀来说,最好的归宿是莫兆言。而今生不同了,她想要更好的前程,所以,她要把挡在前面的长女打发出去,这样,才不会有人挡她的路。
  而对于莫兆言来说,不论怎样,最在意的还是一生的运程。所以,前世他才会甘愿受卫昔昀唆使欺骗一个无辜女孩的感情;所以,此时他必然会爽快答应此事。
  是注定的,卫昔昀总怕最好的东西被她抢走,总是未雨绸缪不择手段。
  是注定的,莫兆言总会帮助卫昔昀搅得她不得安宁,只为成全他的锦绣前程。
  听卫昔昀的话音,平时是没少在正房下功夫,得到的消息自然比她多。而这一点,恰恰是她从来不屑为之的。日后,也该改改这性情了。
  前世日日躲在房里,不去父亲膝下尽孝,不去和许氏周旋,却有和莫兆言花前月下的闲情,想来真是愚不可及。
  一个悲剧的发生,固然是因了许多人的联手推波助澜,可身在悲剧之中的人,又何尝不是错得最深的一方。
  此时念及前生,不由猜想父亲得知消息后是什么心情,再看母亲遗书之时又是什么心情。对于一个他已认定不孝、无情的女儿,他会伤心么?没有完成母亲的心愿,他会不会余生心怀愧疚?
  泪,猝不及防地掉落,因了悔意、心酸。
  说话的两个人达成了共识,已经离开。季青城若有所思地看向卫昔昭,却见她神色悲戚、脸上挂着晶莹泪珠。
  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深处,承载的似是几世哀愁,令他这心肠素来冷硬之人亦为之动容。只是不解,她想到了什么?小小年纪,又何来这般深重的愁怨?
  欲开口询问,可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让人不忍。
  他走上前去,不自主地抬手,要帮她拭泪。
  卫昔昭看到他的手,才意识到了自己不合时宜的走神而至的狼狈,左手拭泪,右手慌乱扬起,是下意识地想要挡住他视线,手指却滑过了他面颊。
  似乎指甲刮到了他的脸?
  卫昔昭心里一惊,凝眸相看,他嘴角已多了一道划痕,正慢慢渗出血来。
  听下人们闲话得知,北倾城,意指他容色及鲜见的笑颜倾城。而此时,她岂不是给这倾城容颜添上了碍眼的瑕疵?无心之举,却是真的闯了祸。
  眼见着季青城的浓眉蹙起、眸光转冷,卫昔昭不由害怕,慌忙一面退后一面解释:“侯爷,昔昭不是故意的……”
  语声未落,身形又撞倒了一旁的矮几。矮几连同上面的东西滚下斜坡,落入鱼池。
  卫昔昭惊慌转身,看到浓墨已在水中蔓延开来,形成一团刺目的黑色。
  怪不得都说祸不单行。
  卫昔昭用力咬住唇瓣,垂下头去,安静下来,准备认命,听凭他发落。
  季青城摸了摸唇角,看到手指上的血,低声叹息:“你这双爪子。”
  卫昔昭的手不安地蜷缩起来。十指纤纤,十指尖尖,今日竟成了惹祸的根源。
  季青城又道:“你这个闯祸胚。”
  容貌受损,又是当世美男的容貌受损,此事可大可小,卫昔昭自知理亏,也只得由着他指责。
  “旁的倒也罢了,我抄写的两部经书就这样打了水漂,你说该如何?”
  卫昔昭意外地看向他。他介意的竟与她南辕北辙。
  季青城没等她答话,又命令道:“明日午后到兰苑去,到时再与你理论。”随即弯腰拿起佩剑,转身走出去几步,又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卫昔昭忐忑地跟在他身后,离开树丛。
  季青城看到不远处张望的沉星,这才加快步调,回到兰苑。
  小九见他空手返回,脸上又挂了彩,想笑,又奇怪,“侯爷的脸,这是——”
  “猫抓的。”
  素来听不出情绪的语调,这时多了丝恼火。好心没好报,果真是至理名言。
  小九忍着笑,“这猫,当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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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搅局(上)

  046搅局(上)
  恼火归恼火,想到那一刻她眼中的忧伤,季青城也便不再计较。原因他无从得知,却可以断定,她是万分抵触莫兆言提亲之事的。
  万一她着了道,一生也就毁了。终归是帮过自己的女孩,不妨帮她一把。
  正思量的时候,裴孤鸿过来了,身后跟着两名推着推车的随从,推车里装的是那些碎掉的物件儿碎片。
  裴孤鸿径自入内落座,道:“你要么将这些物件儿复原,要么就照价赔偿,怎么着?给个话。”
  “无理取闹。”季青城是真懒得理他。自己什么都没做过,却被他当成了命里克星,不断被他找麻烦,跟谁说理去?
  “我无理取闹?分明是你不问青红皂白……”裴孤鸿说到这里,发现了季青城脸上的划痕,立刻转移了注意力,“你这脸……”
  季青城不予理会,端起茶盏喝茶。
  裴孤鸿眼尖,见季青城已经换过锦袍,而此时的衣袖上,已又浸出暗色痕迹,自然是血迹无疑。他不由朗声笑起来,“你也有吃亏的时候。”
  季青城险些叹息出声,“人外有人,不足为奇。”
  抓脸、袭击他的伤处,男子是断断做不出的。能让季青城有苦没处说的人,不知是何等顽劣的女孩。裴孤鸿因此而好过不少,却也意识到一个问题,就算季青城不能安心养伤,却也不该至今还动不动就伤口迸裂,因而问道:“你中的到底是哪种龌龊的毒?怎么复原得这么慢?把那东西给我看看,十之**的暗器,家师都给我看过的。”
  季青城示意小九取出那枚毒镖。
  裴孤鸿看过不由蹙眉,“郁氏的七星毒镖,此物、此毒除了郁氏夫妇,从不假手他人。”难怪季青城躲不过,郁氏夫妇是江湖中顶尖的暗器用毒高手。而中了此毒之后,人便不能再运功发力,严重的甚至会半边身躯都失去知觉。
  随后,裴孤鸿仍是幸灾乐祸:“该!惹谁不好,偏惹上了他们。”
  季青城只是淡淡道:“我这般无用之人,你又何必处处与我争高低。”
  “看似自谦,实则是奚落旁人,可气!”明明是得天独厚,却淡泊处世,裴孤鸿实在是不喜季青城的做派,这让他无故找茬都很难。
  季青城则是话锋一转:“我中毒镖那夜,卫昔昭相助拖延时间,我此时才能坐在这里与你说话。之后种种,我不过是酬谢她的恩情,你实在不必为难她。”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先前认知就真是错得离谱了。裴孤鸿心里这么想,嘴里却不肯服软,道:“关你何事?我不过是觉得卫昔昭貌美,想和她攀谈几句罢了。”
  季青城却报以一声低叹:“的确是貌美,清丽绝尘,只是这般的人物就要名花有主,日后你怕是连见她都难了。”
  “这是怎么说的?”裴孤鸿不解,“她不过十二三岁,难不成卫大人这么早就急着要将掌上明珠许出去?”沉吟片刻,喃喃道,“不应该啊,今日卫大人那样子,恨不得杀人,他怎么舍得?”
  “卫大人不舍是真,旁人惦记也是真。不出两日,便会有人提亲。那人又是卫大人世交之子,想要回绝,怕是拉不下脸来。”季青城黯然叹息,“卫昔昭若是对那人有半点倾慕也就罢了,偏偏是她最厌恶的货色。今日无意撞见她为此伤心落泪,却偏偏爱莫能助,着实恼人。”
  裴孤鸿问道:“你怎么就不能相助?”心里却已对卫昔昭动了恻隐之心。随后又觉得季青城有点反常——他可不是话多的人,今日却是破了例,且很有与自己推心置腹的姿态。念头只是一瞬而过,注意力很快又倾注到了眼前的话题上。
  “我是奉旨前来公干,公务尚未处理妥当,如何能插手这些闲事?”语声微微停顿,季青城话锋又是一转,“可她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待事过之后再与卫大人说明本意,卫大人也只会感激。也罢,过两日我便去提亲,将局面搅乱,这样一来,卫昔昭仍旧待字闺中。”
  “那怎么行?!”裴孤鸿立刻反对,“卫大人本就不反感你,你一提亲,他当下就答应下来可怎么好?而关键在于,你这厮心狠手辣,又不是因为爱慕而提亲,卫昔昭万一与你定了亲,她还活不活了?不行不行……”
  “那可怎么好呢?”季青城蹙眉,很是烦恼。
  细想想季青城的一番打算,裴孤鸿一拍桌案,“此事,我来做!”他今日才做错事,卫玄默必然不会同意,却可因此回绝另一个提亲之人,而事过之后得知他本是好意,两家关系自然就亲近许多。
  “你?”季青城先是犹豫,继而轻笑,“你倒是会讨便宜。”
  裴孤鸿被看穿了心思,有点恼火,“胡说什么?等你伤愈后再跟你算账,走了。”
  季青城目送裴孤鸿出门之后,轻勾了唇角,笑意愉悦。
  转过天来,午后,卫昔昭来到兰苑,进门后规规矩矩站在一旁,听凭发落的样子。
  季青城举步到厅堂一侧的桌案前,指节轻叩桌案,“你过来。”
  卫昔昭走过去,看到桌案上设有笔墨、经书和装订成册的宣纸。
  季青城道:“代我抄写几部经书,来日我要送到清风寺,你可有异议?”
  卫昔昭飞快瞥过他唇角暗红色的划痕,半寸来长,有些刺目。他不计较这事,就怎么都好说,当即恭声应道:“自然没有异议。”说完唤沉星,“来帮我磨墨。”
  之后,她坐下来,细细翻阅佛经,纤长的手指滑过书页,昨日惹祸的长甲已经修剪得短短的,显得愈发洁净整齐——季青城微眯了眸子,闪过笑意,之后出门去办正事。
  沉星磨好墨,卫昔昭提笔开始抄写经文,神色极为专注,心无旁骛。
  小姐这样子,似是并未将昨日之事放在心上。沉星不由心急起来。昨日她取了刀具返回郁金香花丛时,隐隐见到莫公子与二小姐,便躲在一旁,将两人对话听了大半。后来和小姐说了,小姐听说后直到此刻,都还未有任何举措。
  沉星试探地道:“小姐,何不让侯爷允许您回房抄写经书?”
  “在这里不是更好么?”卫昔昭轻声回道,“如今旁人都在寻我的不是,在侯爷这里,谁也不敢来找麻烦。”
  沉星不赞同的摇头,“旁人是不敢来找您,却能去找老爷啊。”
  卫昔昭还是无动于衷,“冯喜不是说了,老爷昨夜出府,一两日不能返回。不急。”
  “怎么会不急呢?”沉星实在不擅长绕着圈子说话,索性直言道,“奴婢昨日和您说得清清楚楚,您怎么到此时还若无其事的?奴婢可是快急死了。”
  卫昔昭手中的笔顿住,莞尔一笑,“放心好了,我早已有应对之策。”
  沉星这才长舒一口气,“您倒是早说啊,害得奴婢这份着急。”
  重获新生,日日记挂在心的,不过就是卫昔昀和莫兆言的联手算计,又怎么会毫无准备。从另一方面来讲,卫昔昭亦是期盼这件事发生的。只有将这件事改写,才有足够的信心走下去。而无疑,前世的记忆会帮到她。
  沉星心情转为愉悦,开始关注眼前事,调皮笑道:“话说起来,小姐还没跟奴婢说,侯爷的脸是怎么回事?您又为何心甘情愿地帮侯爷抄写佛经?”
  卫昔昭做贼心虚,轻咳一声,故意板起脸来,“磨好墨就四处走走,不必陪着我。”
  沉星愈发觉得事情大有文章,兀自笑了一会儿,出了兰苑,漫步至书房,一是看卫昔晙的笑话,二是向冯喜打听老爷具体什么时候回来。
  趋近书房时,沉星听到了女子低泣声,四下环顾,入眼的竟是沫叶。
  难不成是二小姐责罚她了?不然何以哭得这么伤心。只是,跑来这里哭,实在是没道理。
  沉星有心上去询问,却也知道,沫叶为着卫昔昀,是一句实话也不肯对自己说的,之后也便将此事放下,去找冯喜说话。
  卫昔晙垂头丧气地跪在院中。四月午间的日头已经有些毒,他此时已是满头的汗。
  沉星看着只觉痛快,甚而认为这样的惩罚都太轻了。问了冯喜几句,折回兰苑,小九看到她,笑嘻嘻的唤住她闲聊。
  在房里的卫昔昭听到两人在门口的交谈声,这才知道季青城昨日为何跑去了鱼池旁边抄写经书。那位老郎中千叮咛万叮嘱,让季青城近日最好什么都别做,因为天气越来越热,若拖到夏季,伤势痊愈就更难了。季青城全当耳旁风,小九等侍卫却谨记在心,季青城一做什么,他们便百般规劝。季青城不胜烦扰,这才去了外面躲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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