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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野寡妇也有春天-第19章

小说: 野寡妇也有春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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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是谁?”桃花惊慌失措的找寻着自己的声音。

    “我?你竟然当真不记得了?连我都不记得了?我是你的未婚夫!记住,我,是,你的,未婚夫!”那个男子宣誓般的在桃花的耳畔强调着,一字一顿!

    到底是怎么一出跌宕起伏的戏码?自己竟然有个未婚夫?那自己不是寡妇?还没成亲?那怎么会有小板栗这么个儿子?还是小板栗认错了爹爹?可这怎么可能,况且那日小板栗哭的肝肠寸断的,也不像是认错的样子。

    桃花的心乱麻一般,她的眼前闪过了那个浑身是血的高大的男子,闪过了眨巴着眼睛叫着自己娘亲的软糯的小板栗,闪过了那个在自己的意识中已经定型的孤儿寡母的凄惨身世,甚至,闪过了李子贤那张芝兰玉树般的脸。

    她猛地用力推开了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男子,支支吾吾的辩解着:“可,可我,已经成过亲了,我,还有,恩,一个儿子。”

    “你,已经,成亲了?”那英挺的男子一脸的不可置信的震惊,他用力的扳着桃花的肩膀,僵硬的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不知道自己成亲了?那他绝对不是小板栗的爹爹!莫非这人是这具身子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却不知为何二人劳燕分飞,在颠沛流离或是由于别的种种原因,这个女子最终阴差阳错嫁给了别人,而如今这曾经郎骑白马来的两小无猜找来了?

    桃花不知所措的慌乱的看着眼前着个一脸忧伤的等着她回答的男子,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给出这个男人也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

    那眸光却突然间掠到了远处走来的那个青衣男子的身影,心中蓦然浮起了那一夜的那一丝的暧昧的接触。

    在那银白色透亮的月光下,那个男子,也是那般状似无意的撩起了自己的头发,覆上了自己的耳廓。

    原来,这个表面温润无害的男子一直深藏不漏的潜伏在自己身畔,如今怕也是他在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任中透漏了自己的行踪跟境况,不然,大海捞针一般,这个所谓的未婚夫是如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的自己?

    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曾留意的耳后,竟然有一颗隐藏着身世秘密的胎记!

    原来,自己自以为是的那些亲近那些陪伴从一开始就带着某种目的!

    原来,自己一厢情愿被耍的团团转的可以!

    原来,自己一直在唱着一个人的独角戏!

    原来,那一夜明亮的白月光,却有那么多不曾被照亮的阴暗跟肮脏!

    原来,欺骗比不爱更让人悲伤!伤到心头百孔千疮!

    “嗯,我成亲了,我已是别人的妻!”桃花看着那越来越清晰的身影,心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那又如何?自己就是要沿着自己寡妇的道路走下去,以前的这具身子的身份也罢,纠缠也罢,与自己何干?何必让这些个人都如此兴师动众,处心积虑!

    自己就是白桃花!一直都是!

    “我,从没有承认过!而你,只能是我的妻!”那个冷傲孤高的男子嘴角浮起一个势在必得的冷笑,漆黑的眸子掩住了所有外漏的情绪,将那一瞬间的失态掩埋的彻彻底底。

    “我叫樱落?”桃花失神般的问,问的却是已经走来的那个清风霁月般的李子贤。

    “嗯!应该是!”那个男人的眼眸如往日一般的波澜不惊。

    “你早就知道是吗?你那日那般暧昧的接近我,便是怀的这个查探的目的?”桃花苦笑着继续刨根接底的问道。

    李子贤没有回答,他微蹙着好看的剑眉,轻轻的下垂了眼睑,却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子贤,谢谢你!”那个冷若冰山般的男子扭头扬眉一笑,对着李子贤,意味深长的说。

    李子贤不置可否,只是深深的凝视了那一直一直盯着他笑的满脸苦涩的桃花,淡漠的说:“此处人多眼杂,怎可如此招摇?有什么,回家再谈。”而后,淡淡的瞥了那孤高冷傲的男子一眼,不知痕迹的转身走在了前头。

    回家?那个家,以后,还回的去吗?

    这男子果然是有备而来,桃花他们一行人回到家时,那狭窄的小巷道的门前,已是停靠了三辆马车,看似普普通通毫不起眼,但从旁边那几个警惕的站在车旁的少年凌厉的目光来看,这些人,绝不简单。

    桃花一言不发的固执的停好了了她的独轮推车,将那车上的物件一样样的照常的搬下来,放好。

    然后,抱着已经有些预感到什么似的紧紧的拉住自己衣角的小板栗,安抚一般的摸摸他的小脑袋,而后,扫视了站在自己身后的两个男子一眼,气定神闲的说:“你们应该知道了,我叫白桃花,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口中的那个樱落,虽然,你们笃定我是。当然,胎记做不得假,可——”

    桃花嘲讽的睨了在一旁安静的听着的李子贤一眼,继续说道:“这生活习惯脾气秉性也是做不得假,装不出来的。这个,我想我应该跟你们口中的樱落无丝毫的相似吧?李公子,您如此处心积虑的多日观察,该比谁都清楚!”

    “即使我真是你们口中的樱落,不好意思,我很抱歉,或许是头部受伤之类的什么变故,我一星半点都不记得了,而且,我现在过得很好,也不打算去记起,所以,我不管两位为的是什么,你们都可以回去了,不管你们能不能接受,那个叫樱落的女子,不在了,这个世上,只有我白桃花!”

    虽是知道自己清苦却平静的生活即将被这字儿未知的因素打破,可桃花还是想禀明自己的立场。

    “而且,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无论是以什么名义!我傻,但这不代表我随时喜欢诶你们当做傻子一般的耍的团团转!”大半年的朝夕相处,如今□裸的坦露在桃花面前,竟是这般的肮脏不堪!

    不管是怀着什么目的的接近,桃花,都接受不了这种隐瞒跟欺骗!尤其是,那个人,是自己那般信任的李子贤。

    “你们可以回去了,我这里养不了那么多的人!慢走,不送,后会无期!”桃花冷冷的下着逐客令。

    “樱落,你现在可以不记得我,但,你必须记住,我是你的惜言哥哥,你是我的樱落!一直都是!无论你是否记得,这一点,从未改变过!也永远不会改变!”这个清冷如冰的男子冷冷的吐出这几句话,强势自信的让人无法反驳。

    “乖,樱落,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即刻启程,回大周!走!”随后,对着桃花,缓和了语气道,虽还是冷硬,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怜惜!

    只是,桃花自觉无福消受。

    回大周?那漫漫的古道黄沙雪山,那淌血的血泡青紫伤口,便铺天盖地的象桃花袭来,撇开别的不说,只是要的重温一遭那“天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一线天,她就觉得腿脚打颤,穷其一生,都不愿再走一遭。

    桃花固执倔强的抵死不从,可那叫惜言的男子却没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一个晃眼间,手指便点上了桃花的后背某处,被美男打横抱起的桃花在昏厥前,瞥见那利落的抱着小板栗往马车走去的李子贤,在心中低声的咒骂着,点穴?竟然真有点穴这种恐怖的东西?这个世界,还有没有人权?

    桃花,你怎么到现在还那般的不淡定?你都可以穿越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性格决定命运啊,你这只会埋头苦干的傻妞的性格,自然决定了你那无限悲剧的人生!

    傻闺女啊,魂淡了吧!

 原来,此文是武侠

    桃花醒来时,已经身处了快速疾驶的马车上,小板栗还香甜的睡在自己旁边,李子贤不知身在何处,而一旁好整以暇的端坐着的便是那叫惜言的公子,也是自动送上门来的桃花这寡妇的便宜未婚夫!

    桃花略略清醒的头脑慢慢的回忆起了之前的种种,那喧闹的菜市场,那冷如珠玉的美貌英挺的男子,那个散发着冰雪气息的紧紧的拥抱,那句似是从心底呐喊出的那一声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的“樱落”,还有那个神色莫辩的淡笑如菊的从容温润的男子,那些争执那最后的昏厥,都一一的浮上脑海,桃花恍若大梦初醒了一般。

    只是,她还是分不清楚,之前一步步饱含着血泪的长途跋涉跟为了生计的艰难营生是自己的迷梦,还是如今躺在舒适的马车上,被一个貌似潘安的男子那般专注的凝视着,才是自己的未醒的梦境?

    庄生晓梦迷蝴蝶,可到底是庄生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庄生?

    自己的用心经营的小院落仿若还在眼前,那口水井,那些做卤肉的大锅,那窗轩床幔,那亲自种下的已经是长势极好的一园子的瓜果蔬菜,都是那般的历历在目,甚至那些自己跟小板栗、李子贤、六儿的欢声笑语还言犹在耳,怎的,现在,自己竟如此戏剧般的有了一个那般如梦如幻的叫做“樱落”的名字,如此不明所以的躺在了回大周的马车上,还有了一个自己除了姓名几乎一无所知的未婚夫?更好笑的是,自己的老公早就入土,自己的儿子就躺在自己身边!

    这到底是怎样混乱的人生啊?你还可以更狗血一点吗?

    老天,你为什么不直接来个旱天雷把我给劈死呢!

    桃花挣扎着坐起身,理了理睡的蓬乱的发髻,正想着用什么外交辞令,跟这个固执的男子做一番交涉,既然他认定了自己是樱落,或许自己当真也是他们口中的樱落,那总要负责跟自己解释清楚这樱落到底是何方神圣吧?

    正要开口,却突然觉得马车一阵剧烈的颠簸,而后,便是隐隐约约传来的打斗跟厮杀声。

    桃花心中一惊,立即条件反射的拉起了小板栗的手,把那还在不知所以的揉着惺忪的睡眼的肉肉的小粉团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外面的喊叫声越来越大,厮杀声叫嚷声不绝于耳,那自称惜言的一直镇静的端坐着的事不关己般的男子,终于随着嘶喊的越来越近,甚至依稀的听得到李子贤淡漠却又焦急的声音,惜言的眸色越来越冷,他双眉微微一皱,安抚般的看了桃花他们一眼,打开车厢的前门,便飞跃了出去。

    桃花紧紧的抱着小板栗,掀开车帘的一角胆战心惊的往外看去,却见外面已经是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很显然,有一伙蒙面的黑衣人伏击了他们的马车,且招招致命毫不留情的攻击着李子贤他们一行人,虽然看的出这边的十几名随行的男子个个都身手矫健,以一敌百,但终归是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的蚕食,可是越打战况越是艰难,甚至,那外围的圈子随着黑衣人的攻击越来越像桃花他们所在的马车锁紧,甚至有节节败退的趋势。

    李子贤跟惜言也加入了战局,两人皆用的是剑,且就连桃花这门外汉都看得出来二人的功夫不弱,黑衣人几人联手的围困攻击下,二人都丝毫不乱,剑花朵朵,流畅犀利,宛若游龙,行云流水间应对的游刃有余从容不迫,只是,这方随行的少年毕竟人少力寡,随着受伤人数的增多跟对方的紧咬不放,越来越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

    对方的人马也绝非等闲之辈,显然是有备而来,且不要命的只攻不守,瞅准了机会,趁李子贤跟惜言不备,一个黑衣人大刀偷袭般的冲桃花他们的马车砍来,锐利的刀锋一下子便劈去了马车的半壁车辕。

    桃花紧紧的抱着吓得小脸煞白的小板栗险险的避过刀锋,从车的另一侧滚落了下去。

    被摔的眼冒金星的桃花,在心里愤愤的咒骂着这个万恶的后妈,靠!为什么,从没有人告诉过她,原来她混的不是言情也不是种田,竟他妈的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武侠!

    而且老天永远不会眷顾我们倒霉的桃花,那边才躲过阎王的亲吻,这边就面临着判官的**!

    桃花跟板栗跌落的地方,恰好有四个黑衣人在跟李子贤缠斗着,招招致命的攻击着李子贤的要害之处,见回头土脸的从破碎的木板里钻出来的桃花母子,其中一人当即迅猛的攻击过来,且那夺命刀锋对准的对象,竟然是从桃花怀里跌落出来在一边泫然欲泣的趴在地上的小板栗!

    桃花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眼睁睁的看着那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的朝着那已经吓呆了的小板栗砍去,身体却是先于意识本能的迅速做出了反应,她一下子扑了过去,把小板栗紧紧的护在身下,认命的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而是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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