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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女浪子-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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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去找过他。”
    “他的消息是可靠的。一个避仇的人,对隐身处附近的动静十分敏感。”
    “我已经求证过了,他的消息绝对可靠。”
    “宋爷,能答应我的请求吗?”
    “这”
    “谢谢你。”
    “哟!你真会说话,我答应了吗?”他笑了。
    “你答应了的。”乔绿绿扭着小腰肢撤赖:“你是大丈夫哦!可不能说了不算数,我听清楚了的。”
    “你顽皮。好,你说说看,我答应了什么?”他觉得这小姑娘很有趣,还怪刁蛮的。
    “你答应今晚不上山,不到玉皇庙福裕老店。”乔绿绿笑盈盈地注视着他:“除非你能找到替你作证的人,能证明你并没有答应。”
    “老天爷!你这是勒索,你小小年纪,怎么会要这种花招?你能找到证人证明我答应了吗?作法自毙了吧?哈哈”“当然能。”姑娘举手拍掌三下。
    远处,也传来三记拍掌声。
    “你自己的人,能自认吗?哈哈!”他仍不认输。
    “你没忘了吗?石固寨小店中,住了另一个大嫂,三神山东海散仙门下弟子,她难道不配作证?”
    “哦!你这小妖怪早有预谋,精灵古怪鬼点子多。说吧!为何不要上山?总该有理由吧?”
    “另一批来找大龙卷的人,预定四更天与他们开始谈判,双方有利害冲突,谈不拢的,火拼在所难免。
    你卷进去岂不两面受敌?让他们两虎相斗,以后办事是不是要方便些?至少可以避免与另一方面的人结怨,是不是?”
    “哦!另一方面的人是何来路?”
    “江西宁府的人。”
    “老天!江西宁府也在打大龙卷的主意?”他吃了一谏,大感惊恐。
    江西宁府要造反的事,恐怕除了当今皇上一个人不肯相信之外,几乎天下人都相信确有其事。
    卷入藩王的政治斗争风暴,他哪有好日子过?
    他敢和响马周旋,但与王府的人为敌,那是天下间一等一的蠢才傻蛋。
    只要官府行文天下各地查缉他,任何一种罪名加在他头上,也可以要他宋家烟消火灭。
    “江西宁府暗中进行此事,比响马还早三个月。”乔绿绿的语气十分肯定。
    “你的消息来源”
    “绝对可靠。”
    “可是”
    “宁府第一号红人,天师李自然的师弟,庐山隐屏练气土,目下正隐身在望都万仙楼,东海散仙门下弟子,认识这个妖道。”乔绿绿说得有凭有据。
    
    旧雨楼扫描,bbmm校对旧雨楼·云中岳《女浪子》——第十八章摄魂魔音云中岳《女浪子》第十八章摄魂魔音“我该站在风暴之外?”他傻傻地问。
    “算是答应我的请求,好吗?”乔绿绿其实在向他请求。
    “谢谢你,姑娘。”他由衷地说。
    “我叫乔绿绿,不叫姑娘。”乔绿绿又在逗他:“不敢当,宋爷。”
    “我还不配称爷,我有那么老吗?”他也风趣地回敬。
    “我叫你宋大哥。”
    “我叫你乔乔小绿,你的确是校走吧!你落脚在”“你的左邻福星客栈。”
    “如果明天不出意外,我请你们午餐,务请赏光。”
    “好啊!我是很馋的,先谢啦!可不能忘了啊!”乔绿绿雀跃地欢呼,那天真无邪的神情极为动人。
    乾坤手先返店,店伙跟在他后面,到了房外,替他启镇推开房门,退至一分。
    “老爷子可要彻一壶茶来?”店伙巴结地问。
    “不必了。”他信口答,指指右邻舒云的客房:“把那间客房的锁开了吧!敞同伴马上就会回来。”
    “是,老爷子。”
    “唔!那间客房好像有客人。”他指指左邻的房间,因为窗内有灯光射出。
    “是的,两位堂客,一主一仆。”店伙信口谷:“主人是一位标致的姑娘,好像有病,那位老仆妇像个白痴,什么都不懂,很麻烦,如果晚上有什么音响惊动旅客,老爷子请多包涵。”
    “人在外行走,哪能万事如意没病没痛的?我不会介意。”他进房挑亮了灯,坐在凳上假寐,留心邻房的动静,等候舒云返回。
    他听到左邻房中有声息。
    老江湖的警觉性甚高,身在险境决不会松懈,静下来就会本能地留意四周的动静,邻房的声息自然逃不过他的听觉。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浪潮般向他袭击。
    他不动声色,吹熄了灯火,暗中作了一番安排,一切皆在静悄悄地进行。
    客店广阔,这一进又是宿费昂贵的上房,旅客更显得稀少,今晚来了六七十位旅客,这一进仅住进两房人。
    他从店伙口中,知道舒云的邻房住进两个女人,可惜忽略了自己的房邻,但不知住进的人是何人物?
    不管怎样,他提高了警觉。
    至于舒云的房邻,他却懒得过问,一个患病的女人,一个形同白痴的仆妇,谁会去注意?
    这一进共有三处小院子,院子里栽了花木。他这四间上房,分别座落在一座小院内,相当幽静。
    院子有三丈长四丈宽,房廊有栏杆,廊柱上仅挂了一盏灯笼,三更以后灯笼便自行熄灭,半夜外出的人极为不便。
    其实旅客很少半夜出房,每间上房都没有内间,不像普通客房或大统铺的旅客,晚上得到公用的厕所方便。
    这是说,三更过后,这附近是黑沉沉的地方。
    终于,他听到足音。
    “齐叔,开门。”舒云的声音从门缝传入。
    “请进。”他拉开门说。
    “咦!怎么不点灯?”舒云入室讶然问。
    “想早些歇息。贤侄,有所发现吗?”
    “是的!”
    “噤声。”他附耳向舒去低声说:“左邻房有金铁声隐约可闻,有带了刀剑的朋友。你的右邻,是两个女人。”
    “带刀剑的人多得很。齐叔,不要疑神疑鬼。”舒云也低声说。
    “我疑心是冲我们来的人,小心撑得万年船。哦!你发现什么征兆了?”
    舒云将与乔绿绿见面的经过说了,最后说:“咱们该好好睡一夜了。要不是碰上了乔姑娘,咱们今晚上福裕老店侦察,真会碰大钉子头破血流,我不想与王府的人打交道。”
    “老天爷!看来情势是越来越复杂了,王府的事沾不得,泊了会弄得一身臭。算了,好好睡一夜并非坏事。看来,咱们的消息仍然不灵通,连游魂那家伙都靠不住,至少他不知道江西宁府派有人来。回房去吧!早些安睡。”
    “好的,晚安,齐叔。”舒云出房去了。
    乾坤手是很小心的,尤其是在发现警兆之后。
    室中一片漆黑,防险的准备已—一完成。他睡得很警觉,不久,一阵倦意袭来,朦胧中,一阵怪异的声息惊醒了他。
    可是,他已经起不来了。
    紧闭的窗户,窗框下方不知何时,被人钻了一只小洞孔,插入一支精巧的小筒管,外端用某一种可以燃烧后,所发出的气味可令人神智恍惚,浑身失去活动能力的药未,渗入艾绒中加以点燃,艾绒缓慢地像香一样燃烧,气味由对流的小管泄出。
    这种气味有点像室中的旧家具霉气,而且淡薄得令人难觉,嗅到了也不在意,房中本来就有这种气味,平常得很。
    他想拍打家具发声求救,但已无能为力,似乎手已经不是他的了。
    人对突发的事件,很不容易忘怀,尤其是有关自己爱好的事,常会不断地沉思、回味。
    舒云虽然是个生意人,是个练武的人,但他随乃父行走天下,平时用不着他操心,无所事事便用乐器消遣。
    他对丝竹尤有偏好,而且造诣甚深、精通音律,熟谙乐坛掌故。所以,他一眼便看出吴市吹萧客的身份,因为那支萧的萧饰他不算陌生。
    他想到那位弹琵琶的神秘女人。
    真没想到,火凤密谍中竟然有那么多的人才。
    那位美丽的红衣小姑娘,轻功与剑术委实令他激赏,这位琵琶奏得几乎可以追及他的女人,竟然是当代琵琶名家的弟子这些身怀绝技,一个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为何要走上做盗匪杀人放火的邪路?
    是谁的责任?
    他真有点感慨万端,心中难受。
    他挑亮了灯,坐在灯分胡思乱想。
    夜已阑,庭院寂寂,他的思路飞驰。想得很深、很远。
    每一间上房,几乎都要根据院子的格局,作半独立性的排列。
    邻房虽然名义上称邻,事实上至少有三分之二不是连在一起的,只有普通的客房,才作鸽笼似的毗邻排列。
    他这座上房的外间右壁,有一座小窗斜对着右邻房的内间外廊,可以看到廊后泄出的灯光,猜想那一面一定有一座小窗,所以不但看得到斜映的灯火,也可以听到内部所传出的声息,那座小窗并未关闭。
    这里是山下,没有山上凉爽。
    晚上旅客不关窗,是最平常的事。
    他隐约听到微弱的呻吟声,一种并非全然痛苦,而出于本能所发的虚弱、绝望、无助的呻吟。
    右邻是两个女人,这是乾坤手告诉他的。
    半夜三更,显然这两个女人有了困难,他首先应该通知店伏前来处理。
    可是,想想却又觉得不妥,店伙可以处理急病,但对方如果是久年患下的老病老痛,把店伙叫来,岂不三方面都尴尬。
    有外来的意外事故分心,警觉性便会自然地减弱。
    不久,间歇性的微弱呻吟逐渐消失。
    他心中一宽,没有意外需要担心了。把灯蕊挑散、调低,室中一暗。
    刚赶走帐内的蚊虫,刚放下帐,刚脱掉靴想就寝。
    一阵奇异而悦耳的低吟声,又吸引了他的注意。
    不是先前那种虚弱、绝望的呻吟,的确是一个女人在低吟某一段诗或词,字音却难以分辨清楚,但声调确是曲牌,像是浪淘沙,更像声声慢。
    低吟的音调很美,音色明晰,高低曲折控制得恰到好处,节拍虽然并不分明,但相当圆熟有致。
    可是,隐隐出现另一种奇怪的旋律,忧郁、低徊、伤感、如泣如诉本来悦耳的低吟,逐渐变成倾诉感情的声调。
    他有点感伤,也逐渐进人恍惚朦胧的境界。这种声调,听久了就会令人松弛、消沉、昏然欲睡。
    他现在就逐渐进入这种迷离恍惚境界,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意识逐渐模糊,懒洋洋地不再管身外的事,失去对外界的反应。
    低吟的声浪,逐渐变成了另一种声调。
    片刻,他缓缓地穿回靴,本能地伸手抓起枕旁的剑。
    如在平时,他必定将剑佩上的,这是习惯养成的本能反应,身在险地的武林人必须带自己的兵刃。
    可是,他重新将剑放下,目光呆呆地注视着微弱的灯光。
    房门悄然而开,一个年约花甲的老妇进入外间,被散着一头灰长发,真像个鬼,行动无声无息,像个有形无质的幽灵。
    老妇推开了未加闩的内间门,发出低沉的古怪声音。他缓缓站起,注视着老妇。
    老妇口中喃喃有词,徐徐转身举步。
    他亦步亦趋,跟在老妇身后。
    邻室的外间一灯如豆,老妇推开了内间门,闪在一旁,口中仍然不断地念念有词。
    他梦游似的站在内间门口,目愣愣地往里瞧。
    灯光幽暗,而且用衣物挡住向外的光,光不但照不到他的身影,而且集中在设床的一面。
    床头有座梳妆台,一个千娇百媚的绯衣女郎,正在用一双半裸的纤纤素手卸装。
    那诱人的饱满丰盈胴体,在那诱人的绯色宽大的长袍内半隐半露,水红色的胸围子似乎已解了一条束挂带,半裸的大半胸脯实在诱人。
    女人美丽的面庞,正斜对着他,水汪汪的明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迈步入室,缓缓接近。
    老妇站在门口,口中仍然念念有词,那双锐利的、仍然年轻的老眼,逐渐出现阴驾、冷厉似利剑的光芒。
    女人玉臂一张,向他缓缓伸出,嫣然一笑,百媚横生,腰间丝带已解,袍襟分张,半裸的玉体,在灯光下发出诱人情欲决堤的魔力。
    他仍缓缓向前接近,双手伸出了。
    女人也向前缓缓挪步,缓缓相迎。
    外间的房门是虚掩的,前面的花窗也是半掩的,外面的声息,可以毫无阻滞地传入。
    “三更天,正是鬼魅四出择肥而噬的时候。”外面突然传入年轻女性悦耳的声音,声不大,但人耳清晰。
    “是的,酆都庙是泰山王的血食殿堂。”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泰山王是十殿阎王中的第七段阎王,附近有鬼是可能的。这家客栈太大太广,但旅客却少得可怜,人少阳气也少,有鬼出没并非奇事。”
    “鬼真能惑人?”第一位说话的女人问。
    “可能的。”
    “怎么惑人呢?”
    “阴间与阳世大同小异,鬼同样会用各种手段感人。鬼同样也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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