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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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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祈云……”

她声音微紧,扭头看他。

“我会小心,很小心……我不会伤到你,绾绾,给我……”

他上半身俯下来,轻咬着她纤细优美的脖子,把咆哮怒涨的蓬勃轻轻地挤进了她的腿间。

步绾绾没再拒绝,慢慢地放松,迎接他。

突然,她的腕上一热,凤凰出来了,停在那画上,火尾在画上轻轻拂动,却很神奇地,没有引燃画纸,它只低头看着,尾巴慢慢扬高,突然展翅,绕住了二人。

本就一身燥热,被这烈焰烤着,便更热。他的衣衫都到了地上,她的提灯裙虽在,却已汗水濡湿。两具年轻的身体紧贴着,他从她的身后抱着她,双手扣在她的胸前,一起扭头看着那火凤。

步绾绾缓缓伸手,那凤喙在她的指尖啄了一下,挺重的,血珠立刻就渗出来,她轻呼一声,他立刻就挥手赶开金凤,把她的手指吮进嘴里,严厉地喝斥:

“这孽畜,不认得主人了。”

只这一声,在步绾绾的脑中猛地一炸,眼前一黑,几乎没晕过去,她用力地推开了帝祈云,扶着桌子,稳了好半天,才捧着头,慢慢地坐下去。

“绾绾你怎么了?”

帝祈云吓了一跳,赶紧弯下腰,把她从地上抱起,大步走到榻边。

她轻喘了会儿,眼前越来越黑,人也越来越困,感觉身体沉重得像是坠上了巨大的石头,正把她往无边的黑暗里拖去。

“帝祈云……我睡会儿……”她喃喃地说了句,便完全坠入了无意识的黑渊之中。

帝祈云拧拧眉,仔细听了听她的脉像,不似有异,这才披上衣衫,让非烟打进水来,给她擦洗一身的热汗。或者是累了,又真困了!

在她身边守了会儿,见她呼吸均匀,他才稍微放心了些,心中暗自懊悔,不该依着性子来毕竟是有孕在身,若真只因为他的粗鲁而出事,他如何面对她?

“绾绾。”他又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提灯裙因为汗湿,已换下去洗,这时候他又回到了黑暗之中,只能以手指来感受她的存在。

“王上,吉时要到了,该梳洗了。”彩馥在外面轻声说。

“等会儿,绾绾还在睡。”他转过头,微微不悦。

“误了吉时,大不吉。”彩馥又说。

他更加不悦,冷冷地说:“好了,误不了吉时,若实在来不及,就挪到这里来办。”

外面静下去。

天一点点地亮起,朝阳红透,碧空纯净。

非烟进来吹灭了龙凤金烛,犹豫了一下说:

“王上,真的不能等了,不然,您先去,待娘娘醒了,奴婢和非凡送娘娘过去。”

“她性子急躁,若看到孤王先去了,不定又要闹成什么样,罢了,你们给她梳妆,孤王就这样抱她去,还真能睡!”

他推推她,她毫无要醒的迹象。

非烟她们赶紧进来,伺侯这二人梳洗更衣。司礼监的太监们就守在外面,也不敢催,只能等着二人穿戴整齐了出来。

步绾绾的贵妃行头挺繁杂,帝祈云在她头上摸了摸,顺手拔了几枝钗,不悦地说:

“不用戴了,把脑袋都压折了。”

“这是礼仪规矩,朝臣们会看笑话。”彩馥在一边小声劝。

“讲什么规矩,她反正从来不守规矩,别弄醒她,一路坐马车回来,累着了,让她多睡睡。”他伸开双臂,让彩馥亲手伺侯他束上玉带,戴上金冠。

步绾绾呼吸还是均匀,看上去睡得无知无觉,就似八辈子没睡过一样。帝祈云过来抱起她,慢步往外走。

“王上,这样去?”彩馥傻眼了,紧跟在他的身后。

“路上还有时候呢,让她再睡睡,她不睡。肚子里的那个也要睡。”帝祈云上了辇,就让她坐在膝上,趴在怀里睡。手指抚过她的手腕,这动作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多少回,探知脉像平滑,才会放心。

金辇起驾,一路上无声无息,怕吵醒了帝祈云怀里的女子。

渐近大殿,牛角号声奏响。

许鸳鸯的凤驾就在前方侯着。

宫嫔们跪了一地,等着她们心心向往的男子过来。

就在这时,金灿灿的阳光突然就照进了步绾绾的脑海里,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只见层层绣着十爪金龙的帘幔轻垂着,一对高高的龙凤喜烛在风里轻摇,她的身边卧着一只雪狐,蓬松的大尾巴正轻轻摇摆,在她的腿上轻轻拂过。

她仍在梦境,却不自知,这里的一切太过真实。

“帝祈云!”她轻唤一声,没人回应。

“喂,人呢?”她掀开被子,雪狐先跳下去,一溜小跑跑向后殿。

她抿唇一笑,跟着雪狐往前走,可越往前走,越觉得这地方陌生,一点都不像她的爱绾宫。

她犹豫了一下,又喊非凡和非烟的名字,还是空寂,没有一丝人声。

渐渐地,有笑语声响起来,有男的,也有陌生女子的。

她的心一沉,快步过去,眼前有一间大殿,正灯火通明,而站在宫门口的人都像看不到她一样,她心里更加忐忑,几大步走到门边,用力推开了大门,里面氤氲雾气,一方大池在大殿正中,一男一女正在池水里纠缠。

她慢慢地走过去,那男的背对她,女的面容皎美,如月一般。

41】合欢琴里合欢梦

“没有,帝祈云,我们去找洛君瑜吧。”

步绾绾懒懒地回了一句,洛君瑜在读心术上不是造诣最高吗?或者让洛君瑜去她梦里走一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两个大婚,找他作什么?”

帝祈云拉长了脸,又用秤杆在她的发上拔了两下。

步绾绾抓住秤杆,往一边丢,小声说了句,“去。榛”

她原本也没用什么力,哪料秤杆偏就从二人手里飞出去了。非烟正勾着头,战战兢兢地捧着她的寒魄琴进来,这是非烟第一次踏进皇帝住的地方,心情紧张,连手都在发抖。

那秤杆不偏不倚,正巧落在她的头上,她吓了一跳,一个哆嗦,手里的琴就掉了,啪地一声,摔在地上,拦腰摔成两截。

“咦,怎么摔了。义”

步绾绾急了,这是她第一份完全属于她的东西,不仅价值连城,更是帝祈云洗了脏衣服给她换回来的,她喜欢这把琴,非常喜欢!

帝祈云耳朵动动,脸色一沉,立刻喝斥,

“还不拖下去。”彩馥赶紧让人上来,拖着非烟就要下去打。在帝妃大婚之夜打坏东西,那是大不吉的。

“娘娘救我。”非烟吓得面无人色,抖得像筛糠。

步绾绾一挥袖,扒开了彩馥,捡起琴抱在怀里,一脸愁容,“帝祈云,你拿那么个东西在我脑袋上打什么?现在我的琴坏了!你赔我琴!”

“我……”

“你这个小气鬼,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东西。”

她抱着断琴坐下,心里更加难受,自那梦开始,自他手指出血开始,总觉得不吉利,红色也红得不吉利。她莫名其妙地心慌,又不知为何而慌。

“明明是我先送你鳞凤扳指,你把扳指都丢了,还埋怨我没送你东西,这枚鳞凤扳指是我学成之后师傅送我的,你不珍惜就算了,我还没多说半字,你还指责我。”

他拉长了脸,走过来看她的寒魄琴,手指在琴上乱拔几下,断弦飞开。

步绾绾的嘴角抽抽,那不过就是一枚普通的玉扳指,有他说的那样贵重有意义吗?还鳞凤戒指……鳞凤……他是要临凤!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过琴身、琴弦,过了一会儿,他的一双冷瞳里泛起几分奇异的光彩,薄唇轻勾,淡淡地说:

“绾绾,这琴断了也有趣,内有玄机。”

龙凤金烛的光落在琴上,步绾绾凑过去看,弦已绷断,琴身断开之处,有金丝相连,难道里面藏了金子?

“俗!你就知道金子。”帝祈云曲指敲她。

“你雅!你不要金子,你的雪甲军吃雪水泥巴?还不是彩馥为你打理财务,经营钱庄,盐、茶生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气巴拉的,从来不舍得送我东西,就这么把琴也是人家的,你也没花银子。我告诉你,你若把琴给我弄好了,我就原谅你!不然,别怪我不高兴。跟着你这小气鬼,我看过不了多久,你饭都不会让我吃饱。”

步绾绾冷笑,转身丢开了琴,站在一边生闷气——凭什么说她俗?天下谁人不爱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亘古不变的道理。

“我说一句,你说百句,我啥时候不让你吃饱饭了?反了你了,胡说八道。”帝祈云低斥几声,一撩长袍,在桌边坐下,“滚去睡,别在这里碍眼。”“那我滚了,滚远了,你到时候千万别急!”步绾绾瞪他一眼,去了那偌大的龙榻上。

婢女们捧了安胎汤,她一仰脖了咕噜喝光了,四仰八叉地躺下,被子下居然倒着红枣、花生、桂园和核桃,意喻早生贵子。

她挪到平整处,从被子里摸出一把花生,捧在掌心看。

他坐在烛下,侧影被烛光轻抚,低垂着头,长发被风拂起来,有几根发丝被烛光燎到,滋滋地响,一阵焦味儿飘过来,旁边的宫婢赶紧上前,替他掐断发丝,又把烛挪开。

其实点不点烛,于他来说,有什么意义呢?

步绾绾,你的这一生就要和这个漂亮的、坏脾气的瞎子一起过下去了吗?

那些扰的人梦呵,到底预示了什么?为什么越来越清晰,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她脑子里很乱,乱得人影重叠,隐隐绰绰,坐在那里的不是帝祈云,只是一株沐浴着月光的墨竹,玄色龙袍上的金纹是竹上的金色藤蔓,他的发是他的竹枝……

荒唐!明明是人,怎么是竹子?再不济,他也得是虎狼豺豹之类的化身,那么狡滑,那么凶恶,也那么漂亮……

步绾绾你真好色,为什么一定要漂亮的男人 ?'…3uww'

她剥了花生丢进嘴里嚼,她可是在吃预示吉祥的百子花生呀!一边侍奉的宫婢们不敢看,也不敢出声,殿中只有她剥壳的声音不停地响。

帝祈云扭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立刻拉长脸说:

“还不去收起来,另端花生给娘娘去吃!”

宫婢们赶紧去了,换了一大盘花生过来给步绾绾。她懒懒地盘腿坐起来,坐在龙榻正中间,剥得更欢快了,猫儿一般的眼睛瞟着他。其实这种感觉很奇妙,这是皇宫,也是她和他的家——她不管他怎么想,可她已经一头跳了进来,义无返顾地,还带着一个小东西一起,跌进了他的深宫,成了深宫里一尾鱼,拼命地游,游向幸福。

她抿唇笑笑,手轻抚在小腹上,低头去看,她希望帝祈云从此改了那破毛病,成为她一个人的帝祈云,那她看在宝贝的份上,全都不计较了。

他面前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刀,各种稀奇古怪的工具,正把那琴拆开。

他的动作很缓慢,就像慢动作回放,但是很稳,一点点地摸,一点点地拆,一点点地装。步绾绾觉得他若是看得到的人,一定比现在更厉害。

她爬起来,快步往外走,“你慢慢修,我去去就来。”

“这么晚,乱跑什么?”他抬起头来,一脸严肃。

“雅称解衣,俗称尿尿,我俗。”步绾绾头也不回,迈过高高的门槛走了。

帝祈云脸色垮下,他真不明白,本来好端端的,怎么今晚这么大的火气?

他面朝着她远去的方向,冷瞳里有几丝光稍稍黯淡。他感觉得到,其实步绾绾离他很远,她游走在他的世界之外,心里设着防,不肯让他靠得太近,就连她的梦,也隐去了那个她不想说出来的人,他甚至隐隐猜到了那个人是谁……

“来人。”他低喝一声。

彩馥立刻进来了,走到他身边,给他沏了碗茶,又用帕子给他擦额上的汗,小声说:“王上不必如此辛苦,交于工局去修便好。”

“你仔细看这琴!”

他把琴推到彩馥眼前,彩馥看了会儿,猛然抬头,“这是合欢琴!它根本不是断了,而是分离了,雄为合,雌为欢,合欢一体,魔音出世。”

帝祈云把两边琴推拢,又分开,沉声说:

“这琴是从淳祀宅出来的,你去,把淳祀宅上上下下全部缉拿归案,一个也不要放过,直接押进暗宫,除有孤王之旨,任何人不得靠近,尤其是沈溪澈,孤王要活的。”

“是。”彩馥刚要退下。

帝祈云又勾了勾手指,唇角勾起来,“彩馥,绾绾说孤王小气,没送她东西,你去,把孤王的墨竹弩拿来,那东西她摔上一百回也摔不烂。”

彩馥拧拧眉,福了福身子,轻声说:

“王上,那墨竹弓乃用千年墨竹冰镇十年,又以十年圆月供奉,人间仅得这一把,箭有灵性,箭能飞回主人手中,这箭,是娘娘留给王上您的!绝不可轻易送人!请恕奴婢直言,娘娘临终托孤,让奴婢守护您左右,是希望您过得好。步瞬欣只怕就是青烟宫主转世,她性格暴戾急躁,根本不适合您,您还是早早让她离开,各自过活。”

帝祈云双掌各拿起半边琴,轻轻合拢,严丝合缝,再抽开,里面的一根金丝楠木

“提灯裙,合欢琴,合欢琴里合欢梦,孤王要的人,要的东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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