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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六道天书-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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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招都变化万千,老天诛弃刀。”
  “弃刀?”
  “如疾电劲射向曼陀罗,逼使他必须举剑挡格,中路大开,杀!”
  “必定中招啊!”
  “对了。”
  “哈……我终于猜中了!”
  “一掌轰得胸口瘪了下去,骨折筋断,内力还在体内再爆。”
  “曼陀罗已失去招架之力。”
  “法力大帅已失去招架之力。”
  “声东击西?”
  “嗯!”
  “好阴险狡诈,杀了法力大师,曼陀罗欠缺精纯‘禅力’之助,那就绝对不是老天
诛对手。”
  “快逃!”
  “什么?逃?”
  “大师尽把念珠于剎那间射出,全嵌进老天诛身体,截狙百穴邪功畅运,‘菩萨禅
指’九指连环击杀挥招,诛灭邪魔。”
  “大师是要同归于尽。”
  “对,杀身成仁,仁者无敌。”
  “因此他嚷着要曼陀罗快扶着小明禅师、火劫、风诗诗尽速逃去。”
  “可惜老天诛还是能杀。”
  “谁啊?”
  “老天诛一掌轰向自己体躯,逼射吐出三颗念珠,从背项爆飞,攻射向小明禅师、
火劫及风诗诗。”
  “好卑鄙。”
  “曼陀罗只能挡截其二,剩下一人便惨死当场。”
  “一定是牺牲了火劫。”
  “五劫弟子中,已死了火劫及水劫。”
  “老天诛再舞‘八焚魔刀’斩杀!”
  “‘杀禅’挡得住吗?”
  “还勉强可挡住,因为法力大师九指连环,都冲前刺嵌进老天诛身体,血气百穴畅
运不了,杀力挫减。”
  “好险!”
  “可惜……”
  “可惜什么?”
  “唉!”
  “别长嗟短叹,快说,好紧张啊!”
  “原来‘八焚魔刀’只是虚招,魔掌才是杀着。”
  “曼陀罗挡不了吗?”
  “他或许还挡得到,但风诗诗就挡不了。”
  “喔!”
  “她的脸庞中了重重一掌,立时鼻塌爆血,血肉模糊,毁了容,变成一塌糊涂的一
脸……烂肉!”
  “嘿……天杀的老天诛!”
  “老贱种,我曼陀罗不杀你誓不为人!”
  “哈……来啊,来吧!”
  “不……快逃,曼陀罗,别冲动,我可缠住她一阵子,留得青山在啊,快逃。”
  “老秃驴,你还纠缠什么,看本座的‘过火山法’,把你吞个骨肉不留,内力、禅
力都被我吸尽!”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喀啦喀啦……”
  “火坛法力,过火融一。
  天蓬天蓬,九元煞童,天关地轴,在吾掌中,
  五丁都司,高刁北翁,七政八灵,太上皓凶,
  炎帝烈火,四明破骸,神刀一下,万鬼融通,急急如律令!”
  “哗!”
  老天诛运起“过火山法”,邪力融吞法力大师,整个人的躯体竟渐与老天诛交融为
一团,骨碎肉裂,被慢慢“吞”掉。
  肉体、禅法、修行……一切一切,也遭香噬“消化”,曼陀罗也利用机会逃脱。
  “他救不了法力大帅,也挽回不了秀丽俏佳人风诗诗的玉脸毁容,一张青春美貌的
面孔,已被全然摧毁!”
  曼陀罗在哭,心好痛!

  ………………………………………………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三卷
第 三 章 一生两世情

  大箱小箱、大包小包的送往船上去,满船都摆满贺礼,瞧得船上客人们都露出艳羡
目光。
  送行者躬身行礼,连连作揖,是要送别一对花样年华的俏丽姊妹,看来姊妹俩都出
身富户门第。
  四位家丁随行,一双姊姝白衣如云,长发垂肩,幽雅自在的坐于船头前,惹来不少
艳羡目光。
  载着三十位客人的渡船,破浪前行,舟上众人眼光除注视这对出嫁姊妹身上,在船
尾暗处,尚有一位水绿衣衫的长发姑娘,也吸引住大家好奇目光,她头戴竹笠,又垂下
厚厚面纱,令人看不见容颜。
  船行顺风顺水,行驶甚远,烈日当空,晒得众人大汗淋漓,炙肤生病,尤幸有海风
吹来,也觉舒畅。
  “好酒,嘻……来啊,咱们一起喝个痛快,不醉无归,嘻……”小船舱内步出一名
女子,步至船头,手舞足蹈,脚步踉跄,跌跌撞撞挨近姊妹四家丁身前。
  手里拿着小酒壶在饮,身穿黄布印红碎花衫裤,自胸至膝一条绣花裙,色彩灿烂,
耳珠垂着一对银自大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这女子风骚妩媚,却已是四十七、八岁。
  肌肤发黄,双目无神,腰间一条彩色腰带被疾风吹得摇摆不定,就像她的姿熊一样,
晃动乱摇。
  风骚女子挨近那双姊妹前,瞥了一眼,嘻笑道:“是嫁人去么?呵……天下男儿哪
有好人,你俩还少艾青春,容貌俏丽,好容易被骗色,当年老色衰,就可怜惨淡了!”
  语无伦次一番,风骚女子得不到任何响应,没趣的移步到船尾,又指着暗里一角的
神秘少女在自话自说。
  “你啊,还是肌肤雪白,少女亮丽,快,快嫁了便算,别跟老娘一样,哈……落得
人财两空,孤苦度余生!”
  倒酒再饮,已是神智迷糊的女子,一手搭着柙秘少女肩膀,活像在苦苦劝告似的。
  渡船顺流而下,在河道一个弯位转向,突然大风吹来,风帆饱满,疾驶如飞,吓得
船上各人一阵忙乱。
  “哇!”撕心裂肺的惨嚎声,竟来自半醉半醒的风骚女子,只见她全身抖颤,像是
看到什么惊心动魄的……。
  船上客人齐望向船尾,那块原来遮盖着神秘少女脸容的面纱,受不住劲风吹扯,飘
飞甩开,从船尾飘向河去。
  醉酒风骚女子的头颅刚好挡住神秘少女容貌,渐渐偏侧移开,天啊,这究竟是什么
孽债?
  五官脸容凹烂扭曲,眼、口、鼻子都塌乱交缠,烂肉血疤模模糊糊的混在一起。
  根本上,这不能说是一张脸!
  尖叫、恐惧失色、乱嘶此起彼落,戴着竹笠的风诗诗,本欲独个儿避开一切的惊讶
目光,却偏偏又让她以畸丑芳容示人。
  从前,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禁不住目光稍稍停留在自己俏丽脸容上,细意欣赏。
  柔艳的笑意,烂漫的天真,少女的娇慧,看得人心畅神怡,目眩心动。
  不论二十年后的地底“烈神村”,还是回到二十年前的今天也好,只要明眸皓齿的
她在人群中现身,四周的目光便落在她身上,又是嫉妒,又是钟情,总教人心花怒放。
  突然而来的打击,完全碎毁小姑娘的脆弱心灵。老天诛的一掌,把她的美丽完全摧
毁了。
  骤然降临苦惨,天真的诗诗又如何能保持镇定,她只能在模模糊糊的眼里,瞧到别
人极为讨厌、骇然的眼神。
  从前一切欣赏目光,都全失去了!
  “你,很讨厌我的容貌吗?”诗诗厉目怒视那风骚女子,狠狠的射出怨毒神色。
  已被奇丑容貌吓得四肢脱力的风骚女子,偏侧过头,再不敢正视那块烂脸,结巴巴
的说不出什么来。
  “滚!”一脚郏ィ弁ㄒ簧聿兜难薷揪捅缓湎潞拥溃⑹比琶β摇
  手高高抬起,刀鹰立时盘旋而下,“涅盘刀”来了。
  风诗诗忿然怒道:“要不是为了拯救你们,我风诗诗又岂会来到二十年前的今天,
容貌又哪会被毁,都是你们所害!”
  一刀劈斩,船身便应声裂破了一道五尺长口子,谁都目瞪口呆,不敢胡乱答话。
  “滚,都给我滚,我不要见到任何一个人,谁还留下来,我便杀谁,滚啊!”
  大受刺激的风诗诗热泪如雨下,接受不了容颜变丑的她,歇斯底里难以自控,好教
人心伤。
  “杀!杀尽老天诛的贱种战兵,杀啊!”舞刀乱挥,帆栀立被斩断,倒了下来,船
上混乱一片,不停传来惊呼狂叫之声。
  十个八个懂水性的客人,也不敢再缠下去,水流又不是太急,为了避开凌厉刀法,
也就真的跃下河道里去避祸。
  “呜……天啊,你对诗诗好狠,快把艳容送还给我,我不依啊!”愈来愈见控制不
了情绪,“涅盘刀”乱挥乱斩,剩下客人都不懂水性,又怎敢跳下河中,只得相拥瑟缩
一起。
  “砰”的一声巨响,继前桅后,主桅又再折断,桅杆带着白帆,跌入海中,小船随
水漂流,更是摇摆不定。
  船儿在河道上乱舞乱动,客人们东歪西倒的,束手无策,浪花打上船身,耳畔不断
传来诗诗的悲鸣,愈觉可怖。
  “好,你们都不肯跃进河里,是不愿保住性命了,是大家自决选择的,陪我一起去
死,可怪不得谁。”
  又是一轮乱劈乱斩,小船能破烂的,都给斩崩折毁。
  “我不要再当救世者,我不该来啊,谁也不要我这奇丑怪物,我为啥要来?贱种老
天诛,出来吧,我要杀你啊!”疾疯怒叫,尽力发泄心中抑郁,但如何也难消灭苦楚。
  从来没受过什么打击的纯真少女,要承受突然而来之痛,又怎能支持得住,终于崩
溃了!
  “好了,玩够了吧!”
  熟悉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回头看去,远方河道正有一大木条顺流追来,一人乘风踏
在木头之上,衣袂飘飞,甚是俊逸。
  “咱们还有要紧的事必须完成,来吧,别再胡闹!”一跃飞射半空,再翻腾抢上船
去,就落在诗诗身前。
  “师……公……呜……”
  诗诗伏在曼陀罗身上,那脱力颤抖的柔弱身躯,终于找到可以依赖的倚傍,泪在哭,
心在痛。
  “傻孩子,别怕!”
  “我……什么都没有了。”
  “不,你已得到好多,好多。”
  “我失去最难得的俏丽容颜,失去尊严,失去快乐……呜……”
  “你却得到大家的爱,大家对你的尊重,对你的关怀,大家对你的怜惜,好多,好
多!”
  “不,我宁愿要回我的美貌。”
  “哈……诗诗,你何曾失去过美貌?”
  “什么?”
  “容颜会老,岁月无情,只是人间却有情,你的美丽芳容,永留在我、小明、亥卒
子、风飞凡脑里,没有你的牺牲,五劫弟子都早已死光,甚至是我也难以保命,谁能忘
记你的俏丽容颜!”
  “我的五官……”
  “给我一吻!”
  “什么……喔!”
  深深一吻,原是诗诗一直期待的,吻在脸上,无论脸容如何丑陋,仍是一样的温馨
柔暖。
  再来一吻,又是另一番的甜蜜,从前少女情怀,爹、娘、师父们口中的大英雄师公,
究竟是什么模样,他风流多情,艳闻不尽,只可惜没有机会亲近。
  终于,有缘者相隔二十载也能相会!
  翩翩潇洒,既无尽不羁,又是玉树临风,气质风度世间难见,教谁都一见着迷,为
他倾倒。
  原来非但有缘相见,还能被他抱拥,倒在他怀里。
  朦朦胧胧中,诗诗发现已经身在那大船之上,随水流而飘远,无定方向,任意乱闯。
  “师公最爱的,名叫太乙夕梦,对吗?”
  “嗯,还有相思公主。”
  “但太乙夕梦姑娘却教师公难忘眷恋,依依不舍。”
  “可惜,却不能天长地久,只余遗憾!”
  “师公爱她什么啊?”
  “爱便是爱,是一种感觉,不一定是其它什么!”
  “闻说夕梦姑娘为师公牺牲了性命。”
  “她把孩子都同时带走了!”
  “为自己所爱的人牺牲,教对方永远不忘情真,夕梦姑娘令师公日夜怀念,永远难
忘。”
  “我……亏欠了她!”
  “好想再见她吗?”
  “嗯,咱们常在梦中再会,再轻搂抱拥,再给她送上‘爱心茶’,再跟她一起吃大
苹果,拋出疑问……。”
  “好浪漫。”
  “好想,好想夕梦。”
  “原来一个男人最怀念为他牺牲的女人。”
  “诗诗,你的月容,就是为了师公而牺牲的,我会一生一世,都记着你那甜美的笑
容,永不忘怀。”
  “一生一世?或许一生两世更妙吧!”
  “什么?好……一生两世,永不忘怀。”
  “我念记住师公的承诺,一生两世,永不忘怀。”
  二人的手紧紧握着,不分,不离,来自两个世代空间,相隔二十年,却无隔一段情
感发展。
  曼陀罗也许久未再有接受过另一段感情,温暖在怀,甚是舒畅,这一回,他好想握
得紧,捉住她。
  从前太多风流事,但都是过眼云烟,在急促的生命中,总没有可以留得住的爱。
  终于,失去太乙夕梦的那年,痛苦得难以抵受,原来,自己好需要抓紧真诗诗,是
曼陀罗失落后重新掌握的情爱,这段情必须好好保护、发展,要永久长存,要永不分离,
要长相厮守。
  不能再让她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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