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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北斗第八星-第95章

小说: 北斗第八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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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吴佩的第一次就是在那种情况下,毫无尊严地交给了刚才那黑侏儒。长期滥交的结果,使现在吴佩已经染上严重的爱滋病,讽刺的也在这里,爱滋病在吴佩的身体上是无法发作的,因为吴佩心口上那另一半的诅咒正压制着它们。
  “天闲,在这里不方面,还是带他们去别处吧。”刚才黑侏儒冲出去时引起一阵骚动,此刻正有人朝这边过来。
  “好,走!”天闲应道。花明心现在所用的身体是花语的,那是久经锻练过,且拥有创世土神力的躯壳,和昔日弱不经风的躯壳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两人个挟起一女从窗口冲天而起。转眼就消失在夜空里。
  回到临时借住的旅社,天闲解开吴佩和柴文的穴道。看着眼前曾相亲相爱的好姐妹,柴文一直无语。吴佩的责备,令她无比的痛心,更叫她觉得伤心的是吴佩说的确实是实情。
  该怪吴佩吗?现在堕落到这步田地,相信吴佩心中比谁都难过。
  “四姐,为什么?”千言万语只凝聚成一声充满颤抖的问句。
  “这里是什么地方?”吴佩没有回答柴文,变成这样,她也不想,面对挚友,吴佩的羞耻之心慢慢复苏。
  “吴佩,杀戮铜镜造成的后果不同与明心姐当日所受的人为羞辱。三大魔器的神力之下谁也无法帮你,只能靠自己,以你的毅力,不该这么容易屈服的,是因为马易的缘故吗?”杀戮铜镜没落到凶魔手中,那就只能发挥一成的威力。
  吴佩虽然生性柔弱,但还不至于这点毅力都没有。唯一的解释就是马易的背叛使她的心灵出现一个缺口,才使得吴佩轻易地沦陷。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从此后吴佩已经死了,让我走!”不单是恐惧,还有种自卑的心理作祟。想当年在精英学院时,精英五毒简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娇女,谁知道一转眼,却沦落到成为比妓女还不如的性奴,让吴佩情何以堪。
  “吴佩,你该相信马易的。他是个很木讷的人,但绝对不是个胆怯之辈,你真的相信他会在你之前屈服在杀戮铜镜之下?”天闲悠悠地道。
  吴佩和柴文都是绝佳的阴鼎,替贪魔执掌着这个组织的弃卒,也就是那个僵尸般的怪物想靠这两女的真阴之火来磨练邪功,没想到柴文因为从小在九华长大,练过一些纯阳真火,虽然没什么成就,也不是凶魔的身体能受的起的,于是一切就落在吴佩身上。
  为了使吴佩心甘情愿地充当阴鼎,弃卒特地演出了一出好戏。果然成功地在吴佩的心上撕开一个缺口。只是千算万算,没想到吴佩身上居然会有借自异空间的诅咒,不然吴佩恐怕早就变成垂死老妇了。
  “我亲眼看的,还有假吗?”吴佩固执地道。
  “我不想替马易解释什么,不过,你这么说,马易在泉下会伤心的。”马易根本就没有被抓,当日九华山一战,马易是以身相殉的。要驱使一具尸体,对于和僵尸最近亲的弃卒来说,实在易如反掌。
  “你说马易死了?”吴佩一震,爱之深,责之切。若不是对马易动了真心,又哪会被他的背叛将吴佩的心刺得千疮百孔,听到马易的死讯,吴佩佯装的冷漠再也维持不住。
  “不信吗?也罢,就让你自己见分晓吧。”天闲叹息一声。
  “心之牵挂,天涯咫尺,阴阳难隔,心心相印。现!”天闲的咒语刚落,在旅店不大的房间中,忽然刮起阵阵阴风,灯光忽然变的暗淡下来,三条黑影由模糊慢慢清晰起来。
  “马易!”吴佩对着中间的那个人叫道。那是三个人,不,该是鬼才对,左右的是黑白无常,中间押解的正是马易。
  “星君,我们时间不多,请星君原谅。”牛头向天闲施礼。地府的鬼卒是不问人情的,天闲刚才所用是主掌死亡的北斗七星专用的招魂咒,所以牛头称他为星君。
  “我们先回避一下吧。”天闲摆摆手,让柴文不要打搅吴佩和马易。三人两鬼来到走廊上,幸好这会已经很晚了,不然牛头马面会把活人吓死的。
  时间飞快地流逝,天色也开始出现一片灰蒙蒙的样子。门被打开了,马易走了出来。那边吴佩伸手想挽留,却只是抓了个空。
  “轮回去吧,不要再耽搁了!”牛头催道。接着三条黑影再次由清晰变的模糊,最后消失在众人眼前,房里的灯这时才亮了起来。
  “四姐,走吧,跟我回去吧!”柴文小心地握住吴佩的手,那手冰凉冰凉的,吴佩的眼角滚下豆大的泪珠,再也无法支撑的吴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顾一切地伏在了柴文的身上。
  “小妹,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相信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本来我以为这一生就这么在混沌中熬过去,为什么要让我从噩梦中醒过来?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啊!小妹!”吴佩声嘶力竭地呐喊着。真相如此,那么她岂不是一直在自甘堕落。想到种种昨日之非,马易没有怪她,使得她心里更加难过,自从她屈服在杀戮铜镜下之后,积聚了一年多的泪水此刻如大河开闸般涌了出来。
  “四姐,不要这样。我们都还活着,这是最重要的。跟我回去,大姐她们都想着你。从头再来,我们还有机会。”柴文比吴佩好不到哪去,如果说吴佩是自甘堕落,她则是要经常被人强暴。少女的骄傲已经不再属于她们了。
  “天闲。”理智如花明心看到这一幕,眼中也湿润起来。
  “劫火生红莲,九死通幽明,且忘昨宵恨,明朝春更浓。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天闲没有铁石心肠,看到这一幕又岂能无动于衷,运足“春风化雨咒”,天闲念念有词。二十个字,每个字都仿佛一只柔软的手拂过两女的心房,催人入睡。
  痛哭中的两人觉得一阵困意袭来,慢慢地睡着了,相拥的两女嘴角带出甜美的圆弧。“美梦相伴,希望你们醒来后一切都忘记才好。”天闲轻轻地道。
  “天闲,现在该怎么办?”花明心恢复得很快。
  “柴文不清楚,吴佩的身体状况很糟,我们先带她们回去吧,希望不会太晚。”吴佩的身体已经被毒品和各种颓废的邪气弄的残破不堪,如果不是天闲来的及时,吴佩的生命已经消逝得差不多了。当青春不在,吴佩的死期也就到了。
  “现在?”花明心一呆,现在天都快亮了,天闲不怕惊世骇俗吗?
  “对,现在。趁着天没有全亮,飞的高一点就是了。”天闲扛起柴文。吴佩的身上太暴露,扛她怪难受的。
  “好吧。”昏暗的天色里,两条人影冲天而起,很多早起的除了觉得眼前一花外就别无所见,而天闲和花明心则早就躲进了云层。“记得几年前,我还拒绝相信有怪力乱神一说呢。”两人驾着祥云,显得很是悠闲。看着脚下景物不断朝后退去,花明心不禁感慨起来。以前的一切真的好像梦一样,自己答应母亲接管月宗的时候,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乘风而行的一天。
  “什么叫怪力乱神?在天外时,看着人间无数文明的起起落落,所谓神,也不过是其他文明中没有毁灭在大灾难中的强者罢了。”天闲道。
  “对了,天闲,我一直想问。你究竟是从哪来的?”这个问题恐怕天界除了星帝谁都无法回答。只记得天闲的出现很突然,但从天闲现在的话听来,似乎天闲比天外星神出现的还要早。
  “不记得了,太久了。”天闲摇摇头。对于寿命无限的神来说,很多往事那是无法记忆的,何况天闲的身世本就是个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迷。
  “到了。”花明心还想再问,却发现已经到了月宗的总部。
  花语依旧闭关未出,天闲和花明心将吴佩和柴文交给月宗医学研究人员。月宗的职责就是搞一些新的科技开发研究,做起这些事来自然就驾轻就熟,很快就得出了结果。
  “情况不乐观。”静容道:“两人的血样检测都呈阳性,吴佩更染有毒瘾。”
  天闲失踪的三年,静君、静容姐妹也回到了月宗。说也奇怪,自从那次的事后,两女就不再老去,始终保持着三十许人的样子,只是对于异性却是没什么兴趣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如意楼的遭遇不可否认给了她们很大的打击,但也同时给了她们男女欢爱的最高享受。经过那事后,她们已经无法过正常女子的性生活了,不过这样反使她们可以将精力转移到研究上来,现在两人的成就和三年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血样呈阳性?”花明心一震,以她的本领当然不会不明白此话的含义,虽然现在科技的发展比几千年前爱滋病初现时不知要发达了多少倍,但对于这人类的终极杀手却还是无能为力。
  “病发了吗?”天闲问道。
  “吴佩没有。说也奇怪,在她身体里有另一种东西和艾滋病毒抗衡着,如果能提取出那种基因,或者可以治疗爱滋病。至于柴文就不行了,乐观的估计她还能坚持三个月。”静君思虑着道。
  “什么?”花明心坐不住了,“三个月?不行,难道没别的办法吗?”
  “有,那就是在三个月内提取出吴佩体内那种爱滋病抗体。”静容接道。
  “不要打那种主意,否则你们很快就明白什么是驱虎吞狼。”天闲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开玩笑,那种诅咒是终生诅咒,几乎永远无法消除,诅咒之力一发作,相信吴佩恐怕宁可死也不愿意接受那种后果的。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着不管?”花明心反问道。怎么说也和两女相处过一段时间,一直把两女当成自己的妹妹,如此如花似玉的人儿遭遇到那样的事已经够引人发指了,如今刚脱虎口就要香消玉陨,不能不叫人心生不忍。
  “嗯。”天闲歪着头想了想:“还是先看看她们自己的主意吧。”
  “你要告诉她们?”静君之所以还没让两女醒来,就是想瞒着。
  “当然要告诉她们,不要替别人做决定。对于生命,只有自己才有资格做出选择。”天闲语重心长地道。光明和黑暗法则的最大不同也在于此。光明的法则在执行之前,已经先有了一套由所谓的智慧产生的道德准则。黑暗法则却不同,黑暗法则绝没有一套事先的准则,是与非,一目了然。
  “这……”静君忧郁着。“也好,”花明心打破沉寂。毕竟同为星神,她能体会到星神的意思。生命对人类来说是不可替代的,因为过度的重视,难免就矫枉过正。但对于神灵来说,人类的生与死只是不同的经历,所以天闲能够用一种真实但惨酷的观点来处理这个问题。
  “你们已经感患有严重的获得性免疫功能缺乏症。”吴佩和柴文刚一醒来,眼前的静君就向她们宣布了这个消息。
  “那我还有多少时间?”不出天闲所料,两女并没有想像中那种反应,很平静地接受了事实。在经历过那些生不如死的遭遇后,死亡反而成了一种解脱。
  “你。”静君指着吴佩道:“你的时间还很多,至于你……”静君看着柴文,“最乐观的估计是三个月。”
  “三个月?”柴文自嘲地一笑。其实若不是因为柴白的事,恐怕自己早就结束了这肮脏的一生吧,三个月,有天闲的帮助应该可以救回爷爷吧。
  “都是我!”听到柴文只剩下三个月的生命,吴佩比柴文反应更激烈。相比而言,吴佩觉得自己才是该死的那一个。而且吴佩有一种直觉,那就是柴文的病毒一定是从自己身上感染过去的。
  “有时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看着吴佩自责的表情和柴文那种慷慨就义的样子,天闲忽然没头没脑地道:“你们知道吗?其实有时世界是很公平的,无论是谁,如果惹的天怒人怨,那冲天的怨气就会招来复仇的恶魔。可是你们知道为什么有人却能逍遥法外吗?”天闲看着吴佩和柴文。两女合作地摇摇头,想不通天闲怎么忽然有心思说起故事来。
  “记得不久前,我看到无数被束缚的冤魂,本来造成这种结果的人早就该死一万次,可是到现在为止,他却活的好好的。我曾经奇怪过,不过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天闲说的是那些开启封印魔器的神殿外的那些灵魂。
  “答案是什么?”知道天闲身份的花明心奇道。既然天闲说那人该死,不该有人能逃的过啊。
  “因为那些枉死的人连最起码的求生欲望都失去了。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生命的尊严,那是一种无论在哪种逆境之下都奋发求生的欲望。可惜,随着人类文明的提高,人们越来越不珍视这一点。对与这些死了还因为害怕不敢对凶手产生一丝怨恨的懦夫,谁也帮不了他们。是他们自己姑息了凶手。”天闲说着就转身离开,“如果你们想通了,来找我。”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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