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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北斗第八星-第74章

小说: 北斗第八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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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闲,你来了!”蛇教授今天意外的热情。
  “大师兄!”吕凉被唐玲挽着,略带腼腆地和天闲打着招呼。
  “嗯,难得啊。”天闲看着眼前的唐玲,若不是花明心提过,此刻他绝对不敢认唐玲。这是唐玲吗?一身合身的旗袍,勾勒出美好的曲线,虽然没有往日的性感暴露,却更添几分神秘的美感,头上的新潮发型被柔顺的披肩长发取代。
  目光中那属于女强人特有的神采被一种柔和的东西所代替,挽着吕凉的小手则显出一种娇弱无力的感觉,脸上的表情充满女性的温柔,可谓巧笑盼兮闪流光,侍儿偎兮娇无力。
  “大师兄好!”天闲烁烁的目光让唐玲有几分羞涩,冲着天闲微微一福。
  “难得,难得!”天闲转开目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看来这次唐小姐获益非浅啊。”
  “是啊,还得谢谢你,不是你的话,恐怕我们父女都要死在图拉国了。”唐老感激之情跃然脸上。
  “哪里,对了,既然你们都回来了,怎么没什么动静?”天闲指的是这些人为什么没向本国的政府投诉。
  “哎,怎么没有,可是你也知道,因为几十年前的那次事,世界的石油都很紧张,到了这几年,基本就是完全依靠图拉国的供给,谁也不想和他们翻脸啊。”唐老显得很无奈。
  “哎,姑息养奸,想想他们的伤也该好了。”天闲若有所思,当日贪凶二魔是合力对付自己,所以说如果自己的伤好了八九成,那他们也该差不多了。到时,恐怕这些人连哭都来不及。
  “你说什么?”天闲声音很小,几个人都没能听清楚。
  “哦,我说难得唐玲会转性啊,听说这次我和明心是真理社的代表?”天闲道。
  “对啊,说起来还得谢谢你找人送来的金银蛇呢。”这话引起了蛇教授的兴趣,立刻滔滔不绝地谈起自己的发现。
  原来前些日子,天闲找人将金银蛇送去给蛇教授,经过一番研究,蛇教授发现金银蛇的另一种特性,那就是金银蛇的毒性可以诱发人体的细胞新陈代谢,从而延缓衰老。
  经过研究,蛇教授终于成功地将其中那部份对人体有害的毒素分离出来,从而使得药物可以用于人体,当然,也不能多用就是了。
  “那很正常啊,贵重金属因为含有放射性,或多或少都有点驻颜的功效。金蛇银鼠都是基于金银而生,日子久了,难免带有其中的放射线呢。”蛇教授的发现一点都不稀奇,古人用那些金银作首饰除了好看外,那也是发现贵重金属的这些特征。
  “那还有一种呢?”天闲听花明心说是两种不同的药物啊。
  “哦,另外一种就是从生物体本身入手,人体本身对体内的各种激素都有平衡左右,当成熟激素大量分泌时就会激发另一种类似家蚕保幼激素的东西大量分泌。当然,这是有限度的,一般而言成熟激素总会占上风,而且随着人体的衰老,保幼激素的合成会越来越少。”那家伙就是把成熟激素中使人衰老的那部份基因抽去,而保留足可以使人体识别的那部份基因,算是欺骗自己的身体,使身体大量分泌保幼激素,从而使的保幼激素分泌量超过成熟激素的实际分泌量,使人不会衰老。“花明心给天闲做解释。
  “嗯,这种方法要比蛇老的方法管用的多,可是,那只在理论上,实际上这个平衡就很难把握。如果保幼激素分泌量超过限制,那会有负作用的。”天闲有点担心,这是阿特兰提斯当初的一个失败实验,最后的结果是因为量的失调,使得人体变的非常脆弱,最后竟然无法在空气中生存了。难道说真理社也被阿特兰提斯人渗透了吗?
  “对啊,我也这么觉得。”蛇教授有理了。
  “其实长生不老未必是好事,生老病死本就是天地至理,即使是神仙,还有所谓的天人五衰。总是和自然规律作对一定会遭来反噬的?”天闲若有所指。
  “什么神啊,怪的,你的意思难道是说人就该听天由命?”蛇教授犯了牛脾气。
  “不是,只不过……想想看,生物本身是经过数百万,乃至千万年进化的结果,这期间有过多少次选择,相信能存活下来的都是最能适应环境的。若非必要,还是不要改变的好。”天闲这话其实是针对阿特兰提斯而言,阿特兰提斯当初就是太过依仗自己的生物技术,乃至完全打乱了自然界的生物平衡。
  “嗯,也有道理。”蛇教授虽然倔,但一扯到具体的原理,他还是很清醒的。
  “不要说这些事了,天闲,你听说了吗?这次的世界小姐选举是私人赞助的,可谓不惜血本了。”花明心不想让大家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不清。
  “嗯,可惜语姐她们几个都不肯来,不然一定可以夺魁。”天闲笑笑道。
  “那是啊,听小妹说,你好象有比两位教授更好的药物,是吗?”花明心挤兑天闲。
  “哦,有吗?”天闲打个哈哈。有当然是有的,不过很多都是不该出现在人间的。说起炼丹来,东方最早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
  四大真人的葛洪、孙思邈就是炼丹师,无论什么东西,经过千万年的实验,总会有一些特别的成就吧。何况在天界,因为没有时间的束缚,更没有奇药难寻这一说,自然更有很多匪夷所思的药物出现。
  但这些丹药都是称为一种奇迹,非福泽深厚、心无旁顾者无缘服用,否则造出些山妖鬼魅来,那责任是谁也担当不起的。
  “对,我也听说了。那个朱惠珍,我刚知道她都五十多了。”蛇教授也被花明心提醒。
  “那可不是我干的,那是铜墙不惜耗费本身真力,每年为朱惠珍练躯的结果。”天闲一笔撇清。
  “哼,你不说我问吕凉。”花明心逮到个好对付的,一把就抓着吕凉的胳膊,“吕凉,你说,天闲有没有藏着私房?”
  “我,明心大姐,大师兄他……”吕凉急的面红耳赤。一边是星宗的天闲,一边是月宗的花明心,哪个他都得罪不起。
  “有没有?”花明心恶狠狠地道。
  “这个,有是有了。”吕凉低下头,不敢看天闲,“我只知道玉髓可以使人去腐生肌,别的就不知道了。”
  说起来吕凉发现也是很偶然的,只是一次无意中替一个老人治伤,不小心抹到别的地方去了,当时就发现除了伤处,那抹上玉髓的地方立刻变的像年轻人一样白嫩。
  从此也使他知道了这个秘密,吕凉也曾想研究出玉髓的成份,可惜其中很多成份根本是他见都没见过的,主攻西医的他实在不是很清楚中药的药性,而且一般星宗弟子每人都只分到一小盒,那还是出任务的时候,平日里吕凉哪舍得浪费。
  “有吗?天闲还不快拿出来看看。”花语不在,花明心在天闲面前好象也没那么拘束了,显出一种天闲熟悉的活泼。
  “真是的。”天闲无奈地在袖中摸了半天,才掏出自己的那份玉髓,平日里天闲很懒,而玉髓又只对外伤有奇效,因此天闲一般是不大喜欢带许多的。
  “好香。”打开盒盖,一种不同于这繁华都市的清香扑鼻而来,在这种充满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显得越发与众不同。
  “这种传说中的东西真的存在?”同样深悉东方文化的唐老不禁动容。
  “其实也无所谓传说,这只是人工条件下合成的,效果远不及天然的那么神奇。”天闲道。
  “太神奇了。”唐老仿佛没听到天闲的话,凑进花明心手中盛放玉髓的盒子,深深吸进一口气。
  “爹!”唐老明显夸张的动作引的唐玲娇嗔出声。
  “哈哈。”唐老感觉到自己失态,忙打个哈哈,将自己的尴尬掩盖过去。
  “唐老有兴趣回头我让人给唐老送来就是,这份看来已经变成明心姐的了。”天闲笑笑,看花明心那爱不释手的样子,恐怕再想拿回来是没希望了。
  娇柔地横了天闲一眼,摆出一副“算你识相”的架势,花明心也跟着笑起来。
  “你们刚下飞机,也很累了,我们就先不打搅了。”蛇教授和唐老看看时间不早,起身告辞。
  “不再坐会儿?”花明心道。
  “不了,明天见!”
  “教授,唐老,我和大师兄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将出门时,吕凉迟疑着道。
  “什么事?”唐玲望着吕凉,想从吕凉的脸上找到答案。
  “没什么,是集团里的一些事。”吕凉闪烁其词。
  “玲玲,人家的家务事不要管,我们先回去。”唐老看出吕凉的为难,拖了唐玲就走。
  “说吧,是不是唐玲的事。”把吕凉带到自己的房间,天闲问道。
  “这……”吕凉把头探出去看了看,然后很慎重地掩上门。
  “大师兄,我觉得玲玲有点不对。”
  “玲玲?进展很快嘛。”天闲好笑的说。
  “不是,大师兄,我是说正经的,玲玲好象变了个人。”吕凉急的面红脖子粗。他是个很保守的人,遇到事情远没有天闲那么冷静。
  “哦?是变了啊,变的温柔了,难道你不喜欢吗?还是你以前被唐玲虐待的上瘾了?”天闲故意刺激吕凉。
  “大师兄!”吕凉急了,“我不是说不喜欢,可是她给我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有时单独相处,看着她我感觉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机器娃娃。”
  “嗯。”听完吕凉的话,天闲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用一种另类的目光看着吕凉。
  吕凉在天闲的目光下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大师兄,我有什么不对吗?”
  “不!”天闲摇摇头,“你变聪明了,懂的用心去感觉周围的人或事,不过照这样看来,你对唐玲的感情早就很深了。”
  “我,我是很喜欢唐玲的。”吕凉鼓足勇气,“第一次见到她,我就觉得她与众不同,后来大师兄把她安排接替我的位置,在工作中,我发现玲玲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所以,大师兄,请你……”
  “我明白,不过暂时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心里有数。”天闲摆手打住吕凉的话。
  “大师兄……”在门口,吕凉还想再说。
  天闲却冲着他摇摇头:“回去吧。”
  吕凉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夜了,是该休息了。”看着吕凉那颓废的背影,天闲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不知道语姐好吗?离开时总是觉得语姐的表情不是很正常,还莫名其妙地问起什么“良知沙漏”。
  说起来这良知沙漏该算是法则天平的冤家吧,与法则天平不同,良知沙漏只要聚集足够的怜悯,那就可以践踏一切天地法则。至于法则天平,却是可以完全无视任何怜悯而履行最残酷的法则。
  两样法器就如同寓言中世上最坚固的盾和天下最锋利的矛一样,谁也不知道两者相撞的结果。
  可是,这两件法器都是属于光与暗的秘密,花语即使身为天彗星也不该知道的啊。还是花语看到了什么?对了,语姐找回夙世记忆后自己倒真是疏忽了另外一件事。
  语姐是鬼谷门的弟子,同时也是最年轻的黑袍占星师啊,难道说语姐看到了什么?能让语姐这么为难,那事情一定不同寻常。
  想到这里,天闲几乎忍不住立刻就要飞回亡魂之森去。
  “咚,咚,咚。”三声很轻的扣门声在这时响起,即使是在寂静的夜晚,这声音依然很沉闷。
  “谁?”天闲正在担心花语的安危,语气当然也就不会客气了。
  “是我。”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来没听过的同时带着诱惑和清冷。
  天闲带着一肚子疑问打开门,门外铁塔的大汉身边站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
  “铁匠,依娃?”天闲很吃惊,依娃既然要瞒着自己,怎么会?
  “不请我进去坐吗?”依娃给天闲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不欢迎吗?”依娃自顾自地走进房间,铁匠很体贴地为天闲带上房门,让天闲和依娃单独面对。
  “铁匠把你的话告诉我了。”看着天闲的房间,依娃笑了,“你还是那样,无论在哪里都不会留下痕迹。”
  依娃说的是天闲与生具来的天性,是星辰那种永恒不变无牵无挂的洒脱。房间中的陈设是一成不变的,更没有该属于天闲的行李。
  “你不想问我为什么来吗?”依娃轻轻坐在天闲床沿,拍着自己身边的床榻问道:“为什么不坐?怕我?”
  “你变了很多。”天闲顺从地坐到依娃身边。
  “你不也是吗?记得以前你从不会说对不起,听到铁匠转述你的话,我好高兴!”依娃说着轻轻侧靠在天闲身上。
  “依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天闲本想让开,却又想起什么,还是环住了依娃那没有半分脂肪的蛮腰。
  “知道,你不奇怪这次的世界小姐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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