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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北斗第八星-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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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先生不过只是纸上谈兵,还是东方武学早已没落,又或者东方武学根本就是个天大的谎言。”
  天闲总算知道那些女人为何躲着她了,这女人太咄咄逼人,万事不留人余地。言为心声,观其言则其剑道也必凶辣,看那眉心血光直冲天庭,恐怕死在她手上的人已经不止九九之数了。
  “我方才说过,武乃止戈,若没事就拿来消遣,那就不是武道修行者了。”天闲不想生事。
  “是吗?可我却知道,止戈者,以杀止杀。即使是以王者剑道闻名的菊一家也无法否认。”
  村正家以一把妖刀闻名,而菊一家则以王者之剑菊一文字著称。可惜自从村正菊叶出生,她以对武学的无上追求在十五岁时就打败菊一家的家主,也使她的名字响彻瀛洲武术界。武者以胜负论是非,虽然当时菊一家的家主曾言她已入魔道,可是村正菊叶却不在乎。
  “胡说。”天闲还没开口,仇莹已经抢先道。
  虽然村正菊叶的名声很响,但那话却叫她无法认同,虽然她还没能认识何谓武道,但就是觉得不对。
  “是吗,难道你想和我较量,不过我看你脚步之间,恐怕不是我一合之敌。”村正菊叶的声音里没有一点蔑视对手的成份,但话里的意思却叫人受不了。
  “你!”仇莹想发作,被天闲伸手挡住。
  “小姐说的未尝不对,武道之途,何止万条,可是你的定力不足,恐怕难成大气。”
  以杀止杀未尝不是武道之途,可是这种方法太近魔道。魔者并不等于邪恶,魔是一种变幻不定的概念。由魔入道,你永远不知道将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一不小心,就可能导致自我灭亡。
  第四十四章 天机星君
  天闲的话若村正菊叶能听进去,倒未尝不是好事。可惜村正菊叶和所有少年得志者一样,自命不凡,根本听不进去天闲的话。
  “定力不足?我可还不至于在光天之下,乘风欢好。”村正菊叶讽刺地道。
  “你!”玉蟾一呆,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被村正菊叶知道。
  说来那也是偶然,村正菊叶自从打败菊一家主后,武道就进境缓慢,在对手难求的情况下,她只好法师于天地,那天她正用望远镜观察云变之机,正好看到天闲和玉蟾的那一幕,但是对她心灵造成不小的震撼,没想到居然有人可以乘风行云。
  当时她就有了和天闲一较高下的意思,今天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怎么,你也有兴趣。”玉蟾不好意思,天闲才不吃那一套,因情生爱,又不是为欲而求欢,有什么好隐瞒的。何况玉蟾和他又没什么缺陷怕人知道。
  “找死!”村正菊叶厉斥道。天闲可没想到村正菊叶居然说发火就发火。
  其实也难怪,村正菊叶是个武痴,但终究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儿家,这么大了,连手都没被男人碰过,那次偷窥天闲和玉蟾的好事也是她第一次接触男女之事。现在天闲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在她看来猥亵十足的话来,自然受不了。
  她反手就拔下头上的发簪,一道凛冽的刀气从发簪上化出,朝着天闲扫来。她倒真是错怪天闲了,天闲对陌生人的态度一贯如此。纯粹是没把她放在心上。倒不是有意亵渎。
  “凌厉之气倒是有了七分,可惜变化不足。”天闲躲都懒得躲,凭一般的武道是伤不了他的。到了他这种级数,力量就是一切。
  所谓的一力降十会是有界限的,达到那个界限后,你的技巧再高明也不管用。
  这边村正菊叶和天闲动上手,周围很自然地就让出一块地方来。看到自己的刀气居然在天闲的身前被一堵无形的墙壁挡住,村正菊叶不禁呆住了。
  “哼,明日午时,我在村正武馆恭候。”说完这话村正菊叶就扬长而去,弄得天闲莫名其妙。
  “她这算什么?自说自话啊?”搞什么,今天先是谢雅莫名其妙决定提前结婚,接着语姐用心电传音拿自己开涮,现在又弄来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真倒霉!
  “天闲,你要知道,这是在瀛洲,如果你明天不去,就会被整个瀛洲武术界唾弃的。”仇莹好心地解释道。
  “那又怎么样?他还能咬我?”天闲才不把那些只是懂起哄的武者看在眼里,真正懂得武道之人,绝不会因为他人拒绝挑战而小看别人。
  “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吗?”仇莹以为男人都是视名声如性命的人,特别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这会儿四周的美女可不少,天闲居然会拒绝挑战?实在出忽意料之外。
  果然天闲的话刚说完,周围就投来不少鄙夷的目光,看得玉蟾很是不忿,反是当事人天闲自己无所谓。
  “无聊,晚上还要开夜工。玉蟾,陪我去睡会儿。”说着就这么亲热地拉着玉蟾的手扬长而去。
  “天闲,你为什么不答应她?”玉蟾的房里,天闲正舒服地将头枕在玉蟾胸前柔软的双峰上。
  “无聊,那小妞不过是仗着妖刀的契约力,本身的修为有限得很,和她打交道其实是和妖刀为敌。那种低级的契约者,和它计较岂不坏了我的名声。”
  如果那村正菊叶真是自己由术入道,天闲倒可以考虑和她玩玩,不过是借助契约者的力量,那就没什么趣味了。
  契约者之间的胜负一向没什么悬念,不行就是不行,何况现在的级别差那么多。
  天闲才没兴趣和妖刀那种低级的家伙纠缠,而且那什么村正菊叶,长的是不错,可是没一点女人该的有气息,血腥之气弄得欲魔都对她兴趣缺缺,说不定凶魔倒会喜欢这种女人呢。
  当然,天闲的话也不是全对,至少村正菊叶本身的修为并不像他说的那么差。
  毕竟在现在这种热兵器横行的时代里,可以接触到武道的人实在太少了。
  “你真不害臊。”玉蟾刮天闲的脸。
  “我哪……谁!”天闲掉头想和玉蟾调笑几句,顺便占点便宜,满足一下手足之欲,却忽然发现有一股异常的力量在外窥视。
  天闲一跃而起,冲着那方向如电般射了过去。
  “怎么回事?”玉蟾见天闲很快又转了回来,奇怪地问道。
  “奇怪,刚才明明有东西在外面的。”天闲自语道:“玉蟾,待会我可能要演一场戏,你一见我晕倒立刻就将我抬回来,不要慌张。”
  “好,可是,你究竟要干什么啊?”玉蟾点头答应,却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
  “别问,现在我还不好说。”天闲眉头锁的更紧了。
  本来因为村正菊叶那一闹,多少冲淡了今天早上天闲心中的疑惑,没想到今天还真是多事呢,难道真有什么事要发生不成。
  “想什么呢,对着我不许想别的事情。”玉蟾故作任性地将天闲眉头拉直,惹得天闲轻笑起来。
  浓情蜜意中的两人丝毫不觉时光的流逝,直到外面鼓乐声响起,天闲才惊觉外面天色已暗,听那乐声该是正式行礼了。
  玉蟾忙推起天闲,两人匆匆赶到大日神社为谢雅婚礼腾出来的大礼堂。
  礼堂之上,除了谢雅的母亲外,还有一些看来就该进棺材的老家伙,另外的一个位子上却空着,许是留给那什么殿下的席位吧。
  此刻的谢雅明显经过一番修饰,天蓝缎子绣着金丝菊的和服,腰间系一条粉红缎带,背后则是一个蝴蝶状的背垫,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鹅黄衬着两条碳笔画眉,显出几分古典的娇艳,但左顾之下却没见到新郎。
  “新人行礼!”天闲还在奇怪,男傧相已经叫起来。
  这婚礼也叫奇了,敢情就谢雅一个人在这唱独角戏啊?
  那边高野夫人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睛不停地在人群中搜索,等看到天闲后明显的眼睛一亮,拼命冲着天闲挤眼。
  天闲默默点头,但心中却另有打算,“玉蟾,别忘了我对你说的话。”天闲小声和玉蟾耳语道。
  玉蟾颔首示意,天闲这才状似不经意地朝新人行礼处晃了过去。
  其实他是在寻找一些禁制,既然新郎连婚礼都不来参加,如果没准备一些招待闹事者的家伙,天闲才不信呢,而且他可以保证,既然自己都无法察觉暗中的人,那暗中人就一定也看不到他。
  找了一阵,天闲总算找到禁制的主线了,怎么说唱戏也得像点样子,以他的能力,如果被一些糊弄小孩的把戏给摆弄过去,那也未免太叫人怀疑了。
  瞅准大日神社所有禁制的中心,天闲就这么硬碰硬地撞了上去,结果自然忽然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引得礼堂一阵混乱。
  幸好玉蟾早得到天闲的通知,连忙过来扶起天闲,分开众人道:“对不起,对不起。让让,让让,我丈夫有先天性心脏病,休息一下就好了。啊!”最后一声是天闲气玉蟾乱给他扣帽子,偷偷刺了她一下。
  礼堂的人听玉蟾这么说,当然也就平静下来,让开一条路,让玉蟾扶着天闲离开。
  等两人一离开,婚礼当然继续进行,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唯一坐立不安的恐怕就只有高野夫人了。
  “新人礼成,送入洞房!”男傧相的声音将高野夫人惊动。
  可事到如今,她根本就一点阻止的理由都没有了,何况那帮皇室的元老都在虎视眈眈。
  礼堂的旁边有一个黑黑的侧门,仿佛就是谢雅茫然无措却又一片黑暗的未来。
  走进之前,谢雅回头和高野夫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含义。
  高野夫人一时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心头的伤痛,忽然起身:“雅子,你……”
  “高野夫人,请慎言!”旁边一个老头打断了高野夫人的话。
  “妈,不用替我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谢雅毅然掉头走入甬道。此刻她心中忽然有一点后悔,也许她的一生都要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付出代价。
  “雅子!”看着谢雅的身形消失,高野夫人坐倒在地上。如今天闲显然是被这里的禁制击倒,他已经靠不住了,难道真的要找那个自己最不愿见的人。
  可是这样一来,自己怎么对的起谢雅的父亲?高野夫人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中。
  周围的人只道高野夫人是嫁女的正常反应,也没人觉得意外。
  很快礼堂里就只剩下高野夫人一个人,看着刚才还热闹非凡,现在却显得阴森的礼堂,高野夫人越发担心起谢雅来。
  本身作为以身体为媒介的契约使徒,就已经是很悲哀的事了,但那还比不上所谓的豪门大院,所谓侯门一入深似海。难道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谢雅作践了自己的一生,今天那新郎居然连面都没露,高野夫人对这件亲事更觉蹊跷。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高野夫人忽然下定决心,即使自己粉身碎骨,也一定要去看个究竟。
  爱女心切的高野夫人已经忘了自身安危,也消失在黑暗中。
  再说谢雅,黑暗的甬道其实并不长,之所以看上去似乎没有尽头,那是因为光线的关系。
  用不了一盏茶的工夫,谢雅已经来到一间墙壁呈淡青色的房间。
  对面的席上盘腿坐着一位老妇人,背对着谢雅,而用垂帘隔开的里间则不时传出叫谢雅脸红的女子呻吟声。
  “谢雅!”老妇人没有掉头。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谢雅觉得声音有几分耳熟。
  “你的记性不错。是我!”老妇人忽然转身,赫然是在精英学院交过手的、钟天的母亲钟小艳。
  “果然是你?”谢雅此刻心中的惊讶简直不能用笔墨形容。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钟小艳,那所谓的殿下自然就是钟天了。
  “雅子小姐,还有我。”老妇人旁边多出一个声音,卡拉也冒了出来。
  “卡拉,你?”谢雅张大嘴,开始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其实你一直就错了,卡拉是我的儿子,可是现在失踪了,他一向和你走的最近,雅子小姐愿意给我一个答案吗?”卡拉的父亲阴声道。他在谢雅身边藏了也有一段日子,可惜就是没能得到儿子确切的消息。
  当然,他做梦想不到他的宝贝儿子是被契约神打入无尽黑暗中。
  “我不知道答案。”谢雅倔强地道,虽然明显处于不利的形势,但既然来了,她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雅子小姐,请不要自误!”卡拉不高兴地道。
  “卡拉,这里没你的事,有什么话,过了今晚再说。”钟小艳发话了。
  卡拉还真不敢得罪钟小艳,闻言忙应声是,然后就退了出去。
  “谢雅,你跟我进来。”钟小艳拉开垂帘。里面有一个浑身精赤、皮肤上冒着暗红火焰的男子,正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疯狂发泄。
  那暗红的火焰倒是没伤害到正在欲海沉浮的女人,在那旁边,还有几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女。
  “你!”谢雅想离开,却被四只强有力的骼膊钳制住。
  “你们怎么可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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