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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凤血,倾世皇后-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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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朝歌看着身下已情动的妖娆身体,隐忍许久的热情一次次被她点燃。他的动作越发涓狂。他吻住她胸前的敏。感,手指轻捻,令她口中不住吟哦出更悦耳***的声音。

她身体深处的温热滋润着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绞紧着他的。两人的身体已纠缠成最缠绵的姿势,难舍难分,只恨不得下一刻她揉入他的身体中成为他的骨血,再也不分离。

终于,身体弓成最满的弦,他的热情在她紧窒的身体中爆发。他最后重重顶入她的身体深处,将所有热力都洒入她的身体中……

她紧紧抱着他。上方是他俊美无双的面容。

他低低一笑,深深地看着她。一腔情深化成最缠绵的柔情,缠绕彼此再也不分离。他的眼望入她的眼,就如他的灵魂生生***她的生命中,不离也不弃……

……

豆蔻香汤洗凝脂,金钗玉凤挽云鬓。

云罗为自己发间簪上了一支祥云金凤步摇,半人多高的铜镜中便出现了一位倾国倾城的佳人。身后传来步履声音。凤朝歌一身雪白龙袍,发间簪了一只乌木沉金簪,鸦色的发,飞扬妖娆的眉眼,外穿着一件玄狐大氅。

黑白两色截然相反的素色将他原本俊美无双的面容衬得多了几分出尘肃净。

云罗上前,扶着他的手关切地问:“怎么地脸色这么白?若是真的身子不好就不要去了。”

凤朝歌失笑,握住她的手一摸自己的脸然后给她看。云罗只见自己的指尖有些许粉白。

她顿时了然,抿嘴笑道:“难怪那一日云鸢翁主在御花园中见了我脸色这么怪。你到底搽了多少粉把人家吓成那样?”

凤朝歌眸中笑意深深:“不多,半盒而已。”

云罗眸中忧色升起,叹道:“这病也不好装。装得太过就怕原本没有异心的人生了异心,装不过又担心打草惊蛇。所以今日去谢家不能太过,也不能让人瞧出什么来,实在是难。”

凤朝歌握住她的手,琉璃似晶莹的眸色魅色流转,摄人心魄。他笑:“怕什么,总之我在这。”

他的手温暖有力,云罗抬起头,微微一笑握住了他的手走出了云露殿。

……

御驾出宫,随行宫人浩浩荡荡,一路往谢家在京中别有盛名的镜湖小苑。

谢家是百年望族,自唐时便有族人在朝中任高官,而后历经朝代更迭至今依旧人丁兴旺,田产万顷。

龙辇中,凤朝歌一副病恹恹的神色斜斜依在锦墩上,除了他偶尔眼中流露的精光外,几乎误以为他旧疾在身的病秧子。

云罗趁着空隙翻了翻群臣今日呈上来的奏折,看向凤朝歌,皱眉道:“凤朝阳至今未破,是派去的将士不济还是朝中有人暗自通信给他?朝歌,我总觉得这些日子心里不踏实,像是什么事要发生。”

凤朝歌缓缓睁开眼,轻笑:“也许都是。如今冰天雪地,凤朝阳又坚守不出一时半会也难以攻下。至于朝中有没有人暗自资助通风报信,这恐怕也是有的。我们为今之计就是引出凤朝阳背后之人,彻底解决梁国的内忧。”

云罗眉间落下忧色:“有一个野心勃勃的河间王已经够麻烦了,到底又是谁面上恭顺,背地里暗藏杀机。”

凤朝歌看着窗外满城雪色,眸色幽冷,慢慢道:“不管是谁,今日一定会有所行动。”

云罗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远远高门大户落入眼帘,心中的阴影却挥之不去。梁国比想象中还复杂。

德高望重,守旧大臣的阻扰;手握重兵,眼高于顶的大将的鄙夷不屑;野心勃勃,盘踞一方的权王的窥视,还有如谢家这样百年盘根错节的名门贵阀……各种各样的利益纠缠在一起。

而她与他站在梁国初生的权力顶端,如在刀刃上行走,一不小心有可能就招来杀身之祸。

何时才能在凝聚整个梁国之力,兴兵千里,与他一决死战?!

李天逍……她眼前忽地掠过那一日与她对视的冷峻面容。一时竟再也无法说清心底到底是什么滋味……

第二百九十六章 一生一世只有你一人

很快,御驾到了镜湖小苑。谢家早就一大早铺了金沙红毯在苑门前。众人见御驾前来纷纷跪迎,三呼皇上万岁与皇后千岁。

云罗由女官扶着下了龙辇,一抬头顿时诧异。这所谓的镜湖“小苑”根本一点都不小。

眼前高门大户,望去亭台楼阁层层叠叠依山而建,除了规制外精巧程度不输宫廷半分。今日天尚早,还有晨间的雾笼罩在其中,远远看去就如瑶台仙境一样引人入胜。

她心中惊讶却很快垂了眼帘掩住眼底神色,转身扶着凤朝歌下来。

凤朝歌佯装一只手颤颤巍巍扶着云罗,另一只手捂住胸口轻轻咳了几声。他脸本就白皙,如今敷了粉显得更加苍白。他慢慢下了龙辇,一抬头看到了谢家的镜湖小苑轹。

他眸色一闪,对云罗笑道:“谢家的镜湖小苑果然别致。”

此时跪在众人跟前的是谢家邢太君,邢太君身后依次跪着的是谢家一家之主谢重,还有月湖太长公主的太长驸马谢尧及其其他族中兄弟,再后是谢家的子弟。

云罗看去,果然谢家一辈辈的人数众多,密密麻麻跪了一地。此次谢家来迎接御驾的还只是谢家长房一枝竟然就有百人之众,更不用提旁支还有其他远方亲戚,难怪谢家在梁国京中号称是第一士族大家篾。

凤朝歌见邢太君跪着,急忙紧走几步将她扶起,埋怨道:“太君德高望重又是高寿之人,下次见了朕不必再跪。”

邢太君连连称遵旨。

此时谢重上前亲迎了凤朝歌入苑中。谢尧与月湖长公主亦是陪伴在一旁。

云罗扶着凤朝歌一边走一边悄悄打量谢尧。他虽然年过五旬但是相貌清俊,气质亦是清奇出尘,难怪能让心高气傲的月湖太长公主嫁入谢家二十多年都十分谨慎受礼。

谢尧惭愧道:“小女天真无畏,竟然贸然请了皇上与皇后亲临镜湖小苑,微臣实在是教女无方。”

凤朝歌含笑道:“听说谢姑父家的镜湖小苑十分精美,朕一直想来瞧瞧看看都没有机会,今日才算是一尝夙愿了。”

谢尧与月湖太长公主一听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云罗先时不明所以,后来眸光一转看见凤朝歌眼底淡淡的讥讽之色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凤朝歌先前在梁国还是二皇子时一直被刘皇后打压。谢家为了不得罪刘皇后就一直不敢与凤朝歌深交。虽然名义上谢尧还是凤朝歌的姑父,月湖太长公主是他的亲姑母,但是都对他十分冷淡。

也许当年凤朝歌某次想拜访谢家,提出要来镜湖小苑看看遭了谢家的婉拒吧。

世易时移,如今凤朝阳败走,刘皇后病死途中。凤朝歌登基为帝,先前的恩怨此时想起令人心中感叹。

一行人入了苑中,偌大的厅中早就摆上了精美的茶点。云罗坐在凤朝歌身边,看了席下。果然云鸢翁主今日打扮得十分美艳。梳起了双鬟,头上簪了点点珠钗,那一颗颗明珠有拇指大,珠圆玉润,价值连城

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罗裙,罗裙上绣着银丝粉白梨花,栩栩如生,将她衬得艳而不俗。看来今日谢家除了宴请,还存着心思要让凤朝歌注意到云鸢是如何美。

云罗打量完毕,似笑非笑地看向凤朝歌,长袖下,凤朝歌悄悄捏了她的手,只笑不语。

众人落座自然是一方寒暄。坐了一会,茶点撤下,宴席开始。一道道精致的菜肴端到了席上。山珍海味都做得与宫中不一样,清淡而味美。

宴中有歌舞伎上前献舞,还有悠扬的笙箫齐奏。一派热闹。

酒过三巡后,凤朝歌借口身子困顿要去歇息。云罗便扶着他到了镜湖小苑中最大的景月阁休息。

凤朝歌挥退了宫人,问云罗:“我装得像不像?”

云罗缓缓摇头:“这伎俩骗骗云鸢还行,但是我在席上看见邢太君和谢家二子面上都若有所思的样子,恐怕瞒不过他们几位历经风雨的精明人。”

凤朝歌皱眉道:“就知道瞒不过他们。谢家几百年能屹立不倒,一个个都练出了火眼金睛。如果实在瞒不住,还是对他们实话实说好了。现在强敌在前,梁国内忧外患,民不聊生,我还有什么心思娶什么娶!”

云罗亦是皱眉。

凤朝歌见她不语,以为她心中不高兴。他搂住她,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娶云鸢的。”

云罗心中其实想的是另一回事。不过她见凤朝歌这么说,故意叹道:“其实想想云鸢翁主也不错,人长得漂亮又是梁京第一名门士族之后。你娶了她就是福气。”

凤朝歌听得她这么说,搂住她,问:“你当真要我娶云鸢?”

云罗幽幽道:“可是你真的能一辈子都不娶别的女人吗?今日是云鸢,明日要是别的身份更尊贵的女人你也能不要吗?一年年的,新人不断,旧人就只有一个……”

凤朝歌听她这么说,侧头想了想:“也是,今日拒了这个,明日还有别的女人。这可怎么办呢?”

他自言自语道:“那还是娶了吧。反正照你说的,始终都要三妻四妾的。多一个少一个也不算什么。”

云罗见他说得认真,心中闷闷的,冷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凤朝歌哈哈一笑,凑近她脸旁道:“我骗你的。我谁都不娶,等等我就去跟谢家的人说清楚。要我重用谢家人也行,别整什么歪心思了。”

云罗心中涌起一股甜意,可是脸依旧板着,冷哼一声:“可是你这么说,空口无凭的,谢家人怎么信你呢?再说了,要是云鸢嫁给你,将来生了一子半女的,那可是前途远大,说不定……”

她话还未说完就猛地住了口,心中像是被一把锉刀划过,钝钝的痛。

凤朝歌抱着她,半晌才道:“不会的。我凤朝歌今生今世就只有一个妻子,有孩子也就只有和你的孩子。别的女人想都别想和我生孩子。你肯,我都不肯。”

云罗眼中的泪陡然落下,埋入他的怀中默默地哭。

凤朝歌抱着她一会,笑道:“好了,别哭了。让别人看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气哭了你。”

云罗擦干眼泪,看着他那双明亮凤眸,愧疚道:“都是我不好,提起这事。”

凤朝歌伸手轻抚过她眼角的泪痕,眸色深深:“昀儿,在我面前你不必这么强颜欢笑,我看着心里会觉得疼。”

云罗心中涩然,轻叹一声伏在他的怀中。

阁中寂静。正在这时有宫女前来禀报:“云鸢翁主求见。”

凤朝歌看了看天色,忽然问道:“是来请朕与皇后去赏梅的吗?”

宫女回答是。

凤朝歌想了想,忽然道:“云罗,你先歇一会,我去与她出去说。”

云罗点了点头。

凤朝歌冲她一笑,出了内间。他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着她,问:“云罗,你信我吗?”

云罗嫣然一笑,眸色熠熠,柔声道:“信。”

凤朝歌又是一笑转身走出。

……

景月阁的宽敞外间,在席上静静跪坐着一个人。她身上粉红的裙裾层层叠叠铺展开,如一朵绽放的荷花。她面容美丽,气质端庄娴雅,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有宫人行礼的声音传来。她鼻间掠过了一道好闻的气息,似药又似花,清冽悠长。

她忍不住抬头看去,只见一位雪衣男子含笑翩翩而来。

他身穿白色绣金龙袍,头上插着一支镶金乌木龙簪,古朴大方的簪子凝重贵气,黑的沉郁,金的耀眼,衬托出他尊贵无比的身份。他

面容白皙,鸦色的眉飞扬入鬓,一双凤眸微挑,眸色如琉璃似黑玉,一言一笑说不出的邪魅俊美。向下他的薄唇唇角微勾,总是在不经意中带着一抹似笑非笑,仿佛在讥讽这个世间的虚情假意。

他徐徐走来,一振龙袍下摆坐在了上首,声音轻挑但是却并不令人讨厌:“云鸢表妹越来越美了。”

云鸢心中一跳,不知为何今日的凤朝歌似乎更令人砰然心动。

她急忙俯身道:“云鸢拜见皇上。”

凤朝歌抬手笑道:“云鸢表妹不必多礼。”

云鸢见他笑意融融,先前入宫见到他病恹恹的样子一扫而空。她心中还道凤朝歌好了,不由芳心窃喜。

她看向凤朝歌身后,没见到云罗的身影,故意问道:“皇后娘娘呢?”

凤朝歌一笑:“昀儿今日早起,朕吩咐她去歇一会。”

云鸢听得凤朝歌称呼云罗的闺名,语气中有说不出的亲昵,心中不由不适。不过她转念一想,云罗不在岂不是更好,于是笑道:“那真是可惜了。这个时候赏景更好。”

凤朝歌笑道:“赏景讲究的是跟谁一同去赏,跟时辰可没有什么关系。若是跟合适的人,就算是烂泥一堆也能看出一朵花来。要是与不合适的人,就算是瑶池仙境也看不出什么趣味来。”

云鸢一听,面上飞起红晕,低头道:“皇上说得极是。”

她一颗芳心此时砰砰直跳。她却不知凤朝歌说的是另一番意思,那个合适的人说的却不是她。

凤朝歌见她神色知道云鸢误会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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