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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嫌妻不自弃-第50章

小说: 重生之嫌妻不自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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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力送她冲上云霄,眼前一片金光四射,亮得让人睁不开眼,身体里似乎有什么迸出来,像夜间燃放的烟花,绚丽多彩,极致的美丽,小腹处开始剧烈地收缩,那种极致的快感冲击到脑后,连呼吸都停滞住,原来,真的有快乐……

    纪宣仪如困兽般地低吼着,将灼热悉数洒在了她的身体里,这一次,他没有食言。

    他抽身而去,锦书懒懒地躺着,一动也不想动,半睁着水眸看他。他展开宽大的袍子,披在洁白颀长的身躯上,在左侧打了个松松的结,白色云纹图案,丝绸轻柔的质地让他看起来若高山流云般的清俊雅逸,锦书痴惘着,很难把他与刚才那个炽热如火的他联系在一起。

    他绞了热帕子回转,眸光若温柔的月色,有滟滟的情欲流转,锦书下意识地缩瑟了下身体,拢了拢锦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知,靠了上来,低柔地说道:“我帮你擦下身子,汗涔涔的会不舒服的。”

    锦:“我自己来就好。”

    他挑眉,笑得很是狡黠:“你还有力气么?”

    真想捶他,平日里看他总是正经无比的,害她跟他说话都得小心翼翼,这会儿倒没个正型。锦书嗔他一眼,便要起来,怎好让他为她做这些,岂不是要羞死了。

    只是她的衣物呢?锦书这才现她的衣服早被他撕扯得散落了一地,凌乱地宣告着刚才这里是怎样的狂乱和**,脸上不禁红了又红。

    他笑意更深,温柔而霸道地搂了她入怀,掀去了锦被,看见她如玉的肌肤因为适才的欢愉而泛着一层浅浅的玫瑰色,端的是诱人,她的肩上胸口,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痕迹,那都是漏*点时他留下印记,纪宣仪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欲望蠢蠢而动,不过,真的不可以再放纵了,初经人事的她会受不了。纪宣仪做了个深呼吸,努力敛定心神细细为她擦拭,满目歉意道:“今日让你受累了……现在还疼吗?”

    锦书微微摇头,怎么可能不疼呢?身下正火辣辣地痛着,可是说不出口,而且,谈什么受累?这是她心甘情愿的,而且她也尝到了欢愉不是吗?——

    八十四章情缱绻(三)

    她双腿间的血迹触目惊心,纪宣仪轻微地碰触,感觉到她的身子又紧绷起来,他的歉意更深,尽快地帮她清理好,从衣橱里取了件干净的褒衣为她穿上,舔了舔干的唇,柔声道:“锦书……睡吧!好好休息。”

    锦书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好温柔,这么体贴,他对蔓儿,对馨儿也是这样的吗?一想到,他也和她们这样说话,为她们做这些,锦书便觉得难受起来。可是,之前不是不在乎吗……看他一件一件地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整理好挂在屏风上……也许,是因为付出的更多了,便想着能得到更多,然而,不可能了吧!她注定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他,心隐隐作痛,缓缓转了身去,不再看他。

    感觉到他又贴了过来,从背后抱住她。身体与她契合着,轻吻她的耳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半身酥麻。

    “睡吧!我抱着你……”他低语着,双手只安份地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

    锦书无声轻叹,不能再想了,闭上眼,沉沉睡去。

    醒来时,枕边空空,他已经不在了,锦书睁着眼了一会儿呆,蓦然想起今天是小年夜了,她该早点去‘宁和堂’给老爷夫人请安的。锦书忙坐起身,却是倒抽了一气,这个身子像被人拆过似的,浑身酸痛无比,不过,顾不得了,锦书掀了鲛纱云帐,看外面的天已大亮,不由心急,这下可又惹麻烦了,这个宣仪,怎不叫醒她?还有初桃她们,明知道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怎的也懒怠了。

    锦书边穿衣,边唤:“初桃……话儿……”

    话儿应声进来,笑眯眯道:“二奶奶您终于睡醒了。”

    锦:“你还说,怎不早点叫我?”

    话儿假作无辜道:“是二爷不让叫的,说让您好好睡,老爷夫人那边他会应付,叫您别担心。”

    他会应付?他怎么应付啊?说她昨晚放纵过度,到现在都爬不起来?再好听点,说她身体不适?反正都是不妥的,锦书一百个不放心。

    初桃端了热水进来,锦书忍着身上的酸痛,赶紧梳洗,话儿照例去整理被褥,锦书在铜镜里看见话儿对着床铺怔了一下,方想起昨夜留在上边的痕迹,顿时羞红了脸,又自我安慰地想着,还好那被褥是红色的,应该不会很明显吧!哎!这不是自欺欺人吗?话儿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那是落红吗?

    话儿很快将床单卷了,裹成一团,又去取出新的换上,话儿抱了床单和初桃使了个眼色,两人笑得很是暧昧,锦书都不敢瞧了,只当没看见,强作镇定。

    正要出门,宣仪回来了,身上穿着锦书昨晚改好的袍子,青衣玉带,神清气爽的,越显得英挺俊逸。看锦书要出门,反倒执了她的手往回走。

    “宣仪,我得去给老爷夫人请安了。”锦书挣了挣。

    “不用去了,老爷夫人那我已经解释了,你就好好休息吧!”纪宣仪满不在乎道。

    “那你怎么解释的?”锦书不安地问。

    纪宣仪眼角含笑:“我只说你昨夜受了凉,有点犯咳。”

    锦你说不出好的来,这是理由吗?我还是得去。”去迟了总比不去的好,不然夫人肯定又要说她娇贵啊什么的,或都是更难听的话。

    他拉了她坐下,知道她凡事谨慎,生怕母亲又责怪她,宽慰道:“我说没事便没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少这一日也没什么要紧的,再说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是我累的你,母亲要是责怪,我力承担就是,断不叫你再受委屈。”

    他满目宠溺的眼神,让锦书心中一暖,他肯这样维护她了,是因为心里歉疚,还是因为心里真的有她了呢?罢了罢了,既然他都扯了谎了,她也只能把这谎继续扯下去。

    “今天府里有戏班子来,晚宴过后,会在抱月亭前的大戏楼子里开戏,我也不知道你喜欢看什么,迟些你过去看看戏单子,点一出自己爱看的。”他和声道。

    在古代,家里请个戏班子来演戏已经算是很大的热闹了,锦这个时空里的戏跟她前世所见是不是一样呢?也有京剧,昆曲什么的吗?——

    八十五章淑媛的礼物

    因着锦书起得迟了,所以纪宣仪吩咐早点用午饭,要的都是锦书平日爱吃的,不过他是不太清楚她爱吃什么,问初桃才知道的。一起在‘宁和堂’用饭的时候,她都吃得很少,也没有人问过她,她喜欢吃什么,想着,是不是因为那些都不是她喜欢的,所以她才吃得这么少?纪宣仪不免自责。

    也不要话儿她们伺候着,两人并肩坐了用饭。纪宣仪低笑道:“这样是不是自在些?”

    锦书含笑点头,这样像是在过二人世界,奢侈地想,如果都能这样该多好……

    他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哂笑着:“你若喜欢,那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这样,其实,我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伺候着,自己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也不用管什么吃相,狼吞虎咽也没关系。”

    锦:“你也会狼吞虎咽的么?”

    他身子探了过来,附在她耳边,用极其魅惑的声音轻道:“我想狼吞虎咽地吃了你……”

    锦书大窘,拧眉嗔他:“别闹了,菜都要凉了。”说着便要给他布菜。他忙道:“别动,让我来。”

    夺过锦书手里的碗,起身盛了一碗放了冬虫夏草的童子鸡汤给锦书:“把这个喝了,补补身子。”

    锦书盯着鸡汤上浮着一层油腻,便觉得吃不下,皱了眉道:“太油了。”

    他拿了个汤勺,耐心地漂了上面的油腻,道:“这样行了吧?来……”

    锦书被动张口喝了他喂来的汤,按说他这样体贴入微,这样宠溺她,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是,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也许是一切来得太快,让她不适应。

    看她好像不怎么开心,纪宣仪心中一悸,小心问道:“这汤……不好喝吗?”

    锦书勉强一笑:“不是,很好喝啊!”

    “听你这语气,好像不是一般的难喝。”纪宣仪赶紧自己尝了一口,不错啊!味道鲜美极了。

    “宣仪……”锦书踟蹰着轻声唤他。

    他眉毛一抬,似询问。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锦书犹豫着还是问出口,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如果他是因为昨夜她帮他解毒而心存内疚,那么,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做。

    纪宣仪笑叹着:“原来你的小脑袋瓜在琢磨这个?”他敛了笑意深深看她:“不要觉得奇怪,你就当我是突然醒悟了,突然开窍了,我想这么对你,想要你过得开心快乐,就这么简单。,”

    这能算是告白吗?他好像回答了又好像什么也没回答,锦书有一下没一下地扒着饭。

    “对你好也能让你这么困扰,真是拿你没办法。”他叹气着,眼里却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意思。

    锦:“尽说我,你怎还不吃饭?”

    他揶揄着:“秀色当前,美食失色,我看着你就够了。”

    锦:“你不会是说我长得太难看了,倒了你胃口?”

    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久,方别有意味地看着她,喘息道:“你很快就会知道,我的胃口有多大。”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想起先前他说要狼吞虎咽地吃了她……锦书羞得恨不能钻到桌子底下去。

    “二奶奶……”话儿在门外唤道。现在情形可不比往日了,不能再随随便便地闯进去,说不定二爷和二奶奶正在亲热呢!昨日二爷和二奶奶终于成了好事,看二爷今日对二奶奶关怀体贴得不得了,吃饭也不让她们伺候着,嫌她们晃在眼前碍事。

    锦:“话儿,进来说话。”

    话儿掀了帘子进来,看见二奶奶满面通红地,二爷则是笑意吟吟,忙道:“话儿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呢!话儿还是呆会儿再来吧!”说着便要退了出去。

    锦书怨嗔地看了宣仪一眼,都是他闹的,现在连话儿都来笑话她了,窘道:“怎这么多废话,有事儿快点说。”

    话儿递上一个长布包,道:“这是方才三奶奶让人送来的,说是给二***礼。”

    锦书接了过来是,问:“是什么?”

    “好像是一幅画,说是三奶奶亲自画的。”话儿回道。

    “哦!是弟妹画的,我倒是瞧瞧。”纪宣仪拿了过去,解了布包,走到桌案前展开,一下就变了脸色。

    锦:“怎么了,画的是什么?”

    纪宣仪胡乱把画一卷,冷了声道:“话儿,你把这个给三奶奶扔回去,记住,是扔,就说是二爷我吩咐的。”

    “拿来我瞧瞧。”锦书伸了手。

    纪宣仪不让,把画塞到话儿的怀里:“快去……”

    “宣仪,你这是做什么?哪有把人家送的礼物扔回去的,这样做太不礼貌了。”锦。

    纪宣仪眼神阴郁得可怕,沉声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无礼便还她更无礼。”

    锦书上前从话儿手里拿过那幅画,展开来,只见画上画了一株梧桐树,树上栖了一只雀鸟,旁边题了一词:梧桐本为凤凰栽,却引雀鸟望枝来。痴心欲与凤凰攀,落得闲人带笑看。

    锦书心里一阵难堪,她得罪淑媛了吗?她要这样奚落她。

    “别看了,这种破烂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她自以为是大都护的女儿便了不起了吗?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看等她这只凤凰落了毛,不不如一只鸡。”纪宣仪气愤道。

    锦书‘扑哧’笑出声来。

    “你来还笑,你等着,我这便去画一只落了毛的凤凰给她,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着,气冲冲地就要去画画。

    锦:“瞧你,怎么也跟女人一般见识了?跟自己的弟妹置气,你损我,我损你的,不是让别人笑话么?再说了,小叔知道了,夹在中间多为难啊!”

    “可是,她这样奚落你……”尽管锦理,可是纪仪宣尤有不甘,他不允许别人这样看轻锦书。

    “好了啦,女人都是小心眼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她,我自己先反省一下。”锦。

    “你需要反省什么?该反省的是她,以为自己出身娇贵就很了不起了?就可以这样随意地侮辱别人吗?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回,不然,她以后会变本加励的。”纪宣仪忿忿道。

    “不许不许……”锦书拦着他:“淑媛不过逞口舌之快,咱们跟她一般见识作甚?不嫌累得慌?”

    纪宣仪心疼地看着她:“锦书,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心疼的,你知道吗?以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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